《霸气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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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堡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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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轻才不管上面的骚动,她只担心自己的小肚皮。 
    ~~~~~~~~~~~~~~~~~~~~~~~~~~~~~~~~~~~~~~~~~~~~在宸因不定时的进贡下, 
聂轻再也没唱过肚皮的咚咚的那首歌儿。    
    这天,仰着头等候喂食的聂轻不期然地听到一道稚嫩的男声;仍是无礼狂妄 
的,只是中气略显得微微不足。    
    是阿彻。    
    “你可以下床了吗?”她将双手圈在唇边朝上大喊。    
    东方彻想将自己的脸挤进狭小的天窗,无奈试了几次仍无法将头挤入,只好 
努力挥动着手想安抚聂轻。    
    “杨大夫说我只要不再去瀑布下练自杀功,就可以出来走走。”    
    “所以,你就跑来看我了?”    
    没有回答?就表示她猜对了。    
    “名总管说我要是死了,爹要你跟着陪葬,所以——”    
    “所以你就拚命让自己好起来对不对?算算,我这条命还是你救的,谢啦。”    
    “才不是呢。”    
    “你真是个好孩子。”    
    又没有声音了?真是禁不起逗,脸皮子太簿了。    
    聂轻弯着腰闷笑着,她可以想像东方彻拚命掩饰脸上红晕的尴尬模样。    
    “你会被关进黑牢全是我的错,男子汉敢作敢当,我去说服爹爹将你给放了。”    
    “别去,免得你父亲迁怒于你。”没有回应,无论聂轻喊了多久也不见回答, 
害她急了。    
    “夫人,阿彻已经走了。”是名霄的声音。    
    “快,快去阻止他!”    
    “为什么?”名霄不懂。    
    一向畏惧于堡主权威的阿彻总是见了父亲便躲得远远,这是他第一次想主动 
亲近父亲,是好事呀,为什么要阻止?    
    “万一,阿彻若惹得东方任生气,会不会也被关进黑牢里?”    
    聂轻和东方彻设下赌约以致害他生病,差点连小命儿都没了,这件事她“勉 
强”算是自己的错,关在黑牢里也是活该,但她对东方任的行事作风却留下了喜 
怒无常、不分是非的坏印象。    
    歧叔说传言是信不得的,得亲自求证。现在她求证过了,东方任的确是个暴 
君、会喷火的黑色巨人。    
    “夫人,你误会爷了。”    
    “我误会他什么了?”聂轻发觉像这样仰着头大喊,好累,脖子酸喉咙也痛。    
    “所谓关心则乱,爷对你的处罚难免失了分寸,但别担心,阿彻会没事的。”    
    就是所谓的“虎毒不食子”喽?聂轻懂了。    
    她硬加在东方任身上的罪状又多了一条——护短循私、不可理喻。 
    ~~~~~~~~~~~~~~~~~~~~~~~~~~~~~~~~~~~~~~~~~~~~儿子的一句话让东方任急 
急冲向黑牢。    
    聂轻不是疯子?    
    不是这句。    
    阿彻说,聂轻被关在黑牢里时总是唱着歌儿解闷,而且是她自己编的小曲儿, 
极好玩且特别;她的歌声还引来不少好奇的卫士伫足倾听,不过,她完全不知道 
自己造成的轰动。    
    东方任只认识一个开口便能唱出歌来的女子。    
    而她,自从他因婚约接收擎云庄后便消失。    
    会吗?会是她吗?    
    在他遍寻不着她的身影时,她竟好端端地住在无央堡里?    
    多想无益,他得亲自去解开这个谜。    
    他的急切与突然到访想必吓着了看守黑牢二十多年的祁乌,而祁乌的修养确 
实到家,堡主的失态也没教他从椅上跌下来,只是缓缓站起,那被皱纹占掳到只 
剩一条细缝的眼睛饶有兴味地在堡主身上打量着。    
    只想尽快见到人的东方任无暇分析他人思绪,只是沉声命令:“开门。”    
    嫌祁乌动作太慢的东方任,不耐烦地一把抢过钥匙,接续了他的工作。    
    门一开,歌声便如水般流泄而出。    
    悦耳且动听,对东方任而言,那歌声简直有如天籁。    
    歌声在聂轻发现有人到访后,瞬间戛然而止。    
    东方任是懊恼地低叹着,乍然听见的音符短得来不及与他记忆中的比对,而 
几乎烧灼的渴望让他全身轻颤,更驱使他不由自主地跨前一步。    
    她的脸藏在黑暗中,让他有如夜枭般明亮的眼仍是瞧不清楚。    
    真是他的小金丝雀?抑或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误会?    
    “出来,我要见你。”再开口时,东方任的声音已恢复自制。    
    “将我关在黑牢里的是东方任,要我出来也得要东方任亲自来接我才行。” 
聂轻明白不该迁怒无辜,但她就是气不过。    
    黑暗中,东方任咧嘴笑了。这声音他听过,是再也错不了的。    
    “你的请求被批准了,我就是东方任。”他走进黑牢。    
    聂轻抬头望向眼前几乎遮蔽所有光源的男子,面露不悦:“你就是东方任?”    
    好哇,她终于见到这个将她关在黑牢长达十天的罪魁祸首。    
    “没错。”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她是第一个。“我也是你的丈夫。”这 
声明让他的心情好过了点。    
    “这个问题等以后再讨论。”    
    “哼!”他朝天冷哼。    
    “你真的要放我出黑牢?”    
    “当然,我不是亲自来接你了吗?我的娘子。”    
    他朝她伸出手,这是东方任生平第一次对女人展现体贴,连他也不敢置信的。    
    他本以为会接住一只感激涕零的柔嫩小手,没想到等了半天仍是空无一物。    
    火气使他的声音变得粗嘎:“怎么回事?”    
    “我还在考虑该不该承认你是我的丈夫?”聂轻沉吟。开什么玩笑,她才不 
想承受要人命的初夜,以及未来生不如死的折磨呢!    
    要不是在歧叔面前发过誓,她早想逃了,才不会窝在这黑不溜丢的无央堡。    
    “该死的!”东方任低咒一声。    
    他长臂一探便牢牢地擒住聂轻的手,将仍坐在地上的她拉起,纳入怀中。    
    她的柔软与契合的曲线让他的火气全消。    
    他要她。    
    但不是现在。    
    首先,得让她明白自己的丈夫是谁。    
    东方任以最快的速度将聂轻带出黑牢,等他转身面对她时,地牢的火把提供 
了足够的照明让她看清他的脸。    
    聂轻饱含忿怒的眸子在乍见他后变得疑惑,一会儿后又转为震惊。    
    是他!那个在木屋旁遇见的男子。    
    他竟是东方任!怎么会?    
    “你就是东方任?”她还是不信。“不是别人假扮的?”    
    她的质问让祁乌吓得将手上的钥匙掉下地。    
    “别人想假扮我,还得看他有没有这等本事!”东方任冷哼。    
    祁乌趁着弯身捡拾钥匙的空档偷偷打量两人,只见双手叉着腰的聂轻无畏地 
仰头而立,她的身前却是明显按捺着怒气的主子。    
    聂轻就算仰着头也只到主子的下巴,那娇小的个子哪来这么大的勇气敢挑战 
边境三界令人闻之色变的权威?而主子的反应更教祁乌不解,他是看着东方任长 
大的,却从没见过他压抑怒气的片刻,今天大大破例了。    
    是为了他曾厌恶到一眼也不愿见的聂轻?    
    这些,让祁乌疑惑,也让他明白接下来有好戏可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 
退到视线最好的角落,静静地睁大眼。    
    “我该猜到的。”    
    “你说什么?”    
    “看到飙风时就该想到的,我知道世上再没有第二只像它那般的神犬。”聂 
轻叹了口气,为自己的疏忽哀叹。呜哇,亏她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的,这下子 
全毁了啦。    
    可是,一个能赢得飙风全心敬畏的主人不该是传说中的恶人,也不该是不问 
是非曲直就将她关在黑牢的人啊!可恶,害她头痛了起来。    
    渴望抱她的东方任才没空注意她的默然神色,只命令:“以后再也不许你连 
名带姓地叫我。”    
    “不然叫你什么?”    
    他微微一僵,涩声道:“和其他人一样,爷或主子都可以。”他第一次发现 
称谓所代表的距离。       
    “那你呢?叫我什么?”    
    “自然是娘子,这有什么好问的!”他又在咆哮了。    
    “我不爱这个称呼,叫我轻轻如何?爹娘和歧叔都是这么叫我的。”说穿了, 
聂轻还在逃避现实。    
    “好,就依你。”    
    “所以,我便唤你的名,任?如何?”    
    “随你。”    
    现在,不管聂轻开口要求什么,东方任都会答应的。    
    当然,他也想从聂轻身上得到某种程度的“回馈”。 
    ~~~~~~~~~~~~~~~~~~~~~~~~~~~~~~~~~~~~~~~~~~~~~~~~~~~~这晚,一向冷清 
的四方居突然变得忙碌且热闹起来。    
    进进出出的仆人,正忙着将简朴的四方居装饰得华丽与喜气,不管聂轻如何 
尖声大叫,就是没人肯停下来告诉她为什么,落得她只能冷眼旁观这一切。    
    房间打扫完后,数名家仆抬进一个双人环抱般大的桧木桶,训练有素的仆人 
们鱼贯地提进一桶桶的热水注入其中,不一会儿热水已满。    
    这是澡盆,聂轻知道。    
    她现在的确是需要一个热水澡,好洗去身上的黏腻。    
    只是干嘛连被褥都要换新的?    
    还在桌上摆满了各式小菜、点心,以及——酒。    
    是要庆祝她逃出黑牢吗?这未免太隆重了吧?    
    等男仆全躬身告退、屋里全剩下女人后,那气氛更显诡异了,丫头和仆妇们 
全抿着嘴儿低低笑着,眼光更不时地朝聂轻身上飘来。    
    若是对上聂轻询问的眼神,丫头们总是一阵低笑后便散了开去,那神情、那 
暧昧教聂轻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好像她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只有 
她一个人蒙住鼓时里!    
    这时,宸因捧着小漆盘进来了。    
    漆盘上整齐地放着发梳、毛巾、小巧的舀水木勺、皂荚等物,全是些盥洗用 
具,只是比聂轻曾见过的更为精致、华丽百倍。    
    最教她好奇的是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还装着粉红色的液体,好看极了。    
    “夫人,这叫香精,是从比西域还远的地方运来的。只要几滴便能满室生香, 
若是将它滴在水里,等你沐浴完后身体便能沾上这股奇香。”宸因说着打开瓶盖 
凑到聂轻鼻下。    
    只轻吸一口,聂轻的四肢百骸便荡着从未闻过的花香。    
    “这种花叫做玫瑰,很香吧?”    
    聂轻点点头,着迷地看着宸因将玫瑰香精滴入澡盆中。    
    “这小小一瓶便得花上几十万两银,甚至有钱还买不到。因为它极为珍贵, 
所以堡主并不轻易给人。姒光向堡主讨了好几次,堡主也只是应付,没答应她, 
现在将这瓶香精给了你,可见堡主有多疼爱你了。”宸因笑着说明。    
    “带我出黑牢后,他便命令我不得离开四方居一步,这样叫做疼我?”聂轻 
根本无法体会东方任那带着霸气的温柔。    
    “今天,堡主亲自到黑牢去将夫人接出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无央堡,堡里的 
人一致认为姒光的好日子完了。”    
    “为什么?”    
    “因为——”    
    “宸因,你太多话了。”一名满头银发的老妇沉声喝止:“万一误了时辰, 
你担待得起吗?”    
    “是,桑婆婆,宸因知道错了。”    
    聂轻这才知道桑婆婆可是大有来头,从东方任父亲那时起便在堡中工作了, 
和祁乌一样是无央堡的元老级人物,她专门管理堡中的仆妇与丫鬟。    
    “请夫人更衣。”桑婆婆说完,一手便探向聂轻胸口。    
    “做什么?”聂轻侧身躲过,双手还不放心地护住前胸。    
    “当然是服侍夫人沐浴呀。”    
    “洗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算算,总共有四个丫鬟、两个老妈子,再加上宸因、桑婆婆,一共有八个人, 
要她在十六双眼睛的注视下脱得精光洗澡?    
    天!    
    她的问题惹来了众人的轻笑:“夫人害臊了。”    
    板着脸的桑婆婆耐着性子解释:“咱们得服侍夫人沐浴,一个专职净发,一 
个帮夫人按摩、修指甲,有两个丫头负责换水,好让澡盆里的水保持一定的热度, 
这样夫人才不至于因水冷而受了风寒。这些差事非常琐碎,人手不够还真忙不过 
来呢。”    
    天啊,洗个澡而已,干嘛有这么多规矩?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聂轻还是习惯一切自己动手。    
    她们又笑了。    
    “你们在笑什么?”非问个清楚不可的聂轻开口了。    
    “夫人,你好奇怪哟,和堡主其余的侍妾完全不同。”    
    又有丫头搭腔:“是嘛,她们以使唤我们为乐,尤其是姒光最过分了,她的 
刁难与无理取闹让伺候她变成了苦差事,幸好,堡主快不要她了。”    
    “好了,别多嚼舌根了,干活要紧。”    
    桑婆婆一声令下,人多势众的丫鬟们不顾聂轻的反对迅速脱去了聂轻身上的 
衣物,接着,“咚地”一声,她便光溜溜地进了澡盆。    
    脸红得活像煮熟虾子的聂轻只是缩在水里,数次抗议无效后,便闭眼任由她 
们宰割了。 
    ~~~~~~~~~~~~~~~~~~~~~~~~~~~~~~~~~~~~~~~~~~~~~~~~~~~~~~~~~~她们打算 
从她身上搓下一层皮吗?    
    聂轻觉得自己真像是要上供桌前得先烫皮拔毛的神猪。    
    她们边洗还边观察哪个部位最肥、最嫩,好准备下刀。    
    瞧,桑婆婆正拉起她的手凑近老花眼细细瞧看,嘴里还啧啧有声,活脱脱就 
是准备啃她一口的模样。    
    “夫人的皮肤真好,既白嫩又光滑细柔,什么叫赛如凝脂,老婆子今日才算 
真的开了眼界,堡主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干东方任什么事?”聂轻咕哝,不料却喝进了口水,呛得她直咳。    
    “夫人的一切当然和堡主有关。”    
    这一票人又只是笑,笑得聂轻心里直泛疙瘩。    
    “夫人的好日子终于来了。”桑婆婆小心翼翼地按摩着聂轻过于僵硬的肩臂。    
    “好日子?什么好日子?”她仍是闭着眼。    
    “只要今晚夫人能服侍得堡主开怀,夫人就再也不必夜夜孤枕独眠;再加上 
姒光对堡主的吸引力早已大不如前,凭夫人的美貌定可以赢得堡主的疼爱,说不 
定还能再替堡主添个胖娃娃哩。”    
    “嘎?东方任要来?”聂轻吓得从澡盆中一跃而起。    
    又被丫鬟信七手八脚地给按了回去。    
    “那是自然,这可是夫人的初夜呢!虽然迟了个把月,终究还是让夫人等到 
了。”    
    这还了得!    
    聂轻纵身而起,顺势挥出掌风摒退了打算再将她按回澡盆里的众人,顾不得 
尚在滴水的身子,随手抓起一件外袍披上。    
    “夫人,你的澡还没洗好呢!”桑婆婆惊叫。    
    “不用了!”    
    “可是。。。。。。”桑婆婆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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