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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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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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问:“他说什么粗话了呀?”
“有一回呀,夏天,有客人来,点上烟摇着扇子,客人就出了个上联:‘吸烟摇扇,目前风云聚会’,纪晓岚当时硬没对上来,过了一会儿,他去厕所,回来之后,就非常兴奋地对了个下联,说是‘屙屎打屁,胯下雷电交加’。”
几个人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蔷薇:“你这文化人说话可真有趣儿,我爱听死啦。”
“么文化人,他就是一人渣……呵呵”陈述逗了我一句。
我甩给他一句:“不错,我就是一个人渣,不过也比你这粪渣强嘛。”
蔷薇乐得忘乎所以了,一边说我说话真狠,一边用手捅我的肩一下。
陈述说得得,算我挑衅失败。
蔷薇刚想再说什么;胡长建忽然捂着左肩膀咧起了嘴,让蔷薇把空调开小点儿。
冒充名医的时候到了,我马上从公文包里取出银针盒和消毒棉,让胡长建坐到后面把褂子脱下来,我要给他现场作业。胡长建咧着厚嘴唇说这管呼(用)不哎。我取了最长的一根银针,这是小语永远也用不着的针——我才不会让胡长建的身体成分和小语的身体有所接触,我就是这么自私。
我把银针扎进胡长建的肩禺穴,陈述和蔷薇在一边不错眼珠儿地看。胡长建的表情说不上是难受还是享受,光滋滋地吸凉气。过了能有两分钟,他笑了,说真好多啦。
蔷薇佩服得上身趴在车座儿上两只手冲我直招呼:“张叔,这还能治什么病啊?”
“主要是各种慢性病,腰疼腿疼什么的,喝了老鼠药这没用……呵呵……”
“腰疼也能治啊?”蔷薇兴奋起来。
“你年纪轻轻轻盈得像七彩汽球样儿,不会腰疼吧?”我不信。
陈述好笑地用成熟男人的眼光分别罩着蔷薇。
蔷薇用她的大眼睛挨个把我们仨男人的脸讽刺了一遍:“怎么不能啊,人家是纯天然胎带的毛病不兴啊?,像你们男人,腰疼都是肾虚!”
我们三个男人哈哈地笑,陈述俯到我耳边小声说:“我怎么觉着这孩子么比我的小莉都懂呀?……”
半个小时之后,针灸结束。蔷薇撒着娇说她饿了。胡长建催我们一块儿去吃饭。
我说我在工地吃吧,没事儿再拍两张。约好下午两点来接我再去朝阳清河营的工地拍照片。
胡长建喊来花狗,说不管我啥时候来,都要当成是他来。听那口气,我成了他的钦差大臣了。
花狗弯眼看着我,连说是是是,好像听到了三声细声细气的汪汪汪。呵呵呵。
胡长建他们一出工地我就往回赶,已经十一点了,我还得回去给小语做饭、针灸呢。
下午一点半,我就匆匆地赶回了工地。
胖子他们几个人正在宿舍里哄抢一张报纸。小山正在一边用眼角斜楞他们。
我说他们抢什么呢。
小山说刚才鲜花又送来了一份报纸,上面有条中大奖的新闻。
这时,胖子抢到了报纸,大声念起来:“……5月26日,双色球第05060期开出3注500万大奖,其中一注由海淀区马连洼竹园小区附近的10606401号福彩投注站开出。5月27日上午9点,一位小伙子来到该网点,递给工作人员一张8元钱的双色球彩票要求兑奖。工作人员起初以为只是小奖,等到把号码输入投注机才大吃一惊,说中的是500万,应该到福彩中心兑奖。”小伙子一听,接过彩票迅速跑开……这位小伙子是河北人,目前在北京打工……”
“我嘞乖乖来,我也买彩票去嘞!”四喜儿一把抢过报纸,一边看一边骂。
还没等他看清几个字,江儿又一把兜了过去:“真嘞假嘞啊?”


极品男保姆 第七卷

第四十九章 有个女人往我手里塞钱了

胖子叹了一口气:“别做梦了,咱没那福水儿,打工的命儿……”
三喜儿:“我要是能中五百万,我就买辆出租车,车上再拉个小妞儿,玩啥时候玩啥时候玩儿……”
“你看你那熊脸吧,”瘦子把报纸一窝(卷),叭叭地拍着三喜的头,“你有驾驶证吗?拖拉机会开吗还拉小妞儿,瘾不小嘞你。”
胖子:“我要是中了五百万我就回家啦,老婆不想叫我出来打工,说想给我离婚哩。日他娘我就!”
几个人正做神仙也眼馋的白日梦,花狗领着一个年青人进来了,给大家介绍说他叫杰子,四川人,说那边的宿舍安排不下了,三喜儿得搬出去,让杰子住。四喜儿赶紧团住花狗的胳膊,说能不能让他哥再迁就几天,等他嫂子一来就搬走。花狗想了想,说,再挤几夜吧,别嫌热。
临走,他还用很严厉的口气说:谁要是欺负外地人别说对谁不客气。
三喜儿和四喜儿都用眼珠子别着杰子,把他当成占他们窝的鸠看待了。
杰子是个看起来面部很寡(干)净的男人,不到三十岁吧。
胖子等几个人都用不太友好的眼光挑着杰子,杰子卑微地冲屋里的每个人点头,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你好”,还特意给三喜儿说了声“对不起”,声音很细,有点女人味儿。小山笑着上前和杰子握了握手,说欢迎你的加入。
下午两点,胡长建总算按时来了一回,陈述有事儿已经走了,蔷薇我们仨人儿直奔朝阳区的清河营,这儿有胡长建的另一个即将峻工的工地。到地方两点半,下了车,我面前是一幢二十层的大楼。胡长建指点着一幢二十层的大楼给我介绍的时,和老家的三爷看地头的大麦秸垛的眼光一样,眼角全是笑,纹儿里盛满了自豪。是啊,搁谁也得自豪。
早剃头早凉快,我也不顾天热了,太阳地儿里连拍带导,汗,擦不完。胡长建很感动,夸我干活真比陈述实弥心儿(实在)。
拍完四点不到,胡长建送我回怀柔。
眼看着快进怀柔区了,蔷薇还在偏脸扭身子不时地和胡长建我们俩逗乐。忽然想到件事儿,我紧张了,想了想,就开始摆弄手机,还不停地咦咦的,果然,蔷薇问我的手机怎么了,我很调侃地:“可能接听有问题了,闺女,你打一下我手机,我试试。”蔷薇硌艮硌艮(点)头,狡黠地笑了一下,问我手机号,然后一边按码一边说:“你这人可真委婉噢。”
这个小女人真够聪明的是,我真是没想到。
在离小区还有几百米地方,我要下车。这时,胡长建从皮包里抽出几张百元票子,硬塞进我上衣口袋,说是辛苦费,和那五万块钱不挂秧儿。我很不好意思,又把钱塞回胡长建手里。胡长建再次把钱搡过来,手刚伸半截儿,蔷薇把钱一把揪过去,转而塞进我手里,眼波一闪一闪地,说你就收下吧张叔叔,不容易。这女人心眼儿挺好的,手也挺软。胡长建也说,你还得洗照片,就当冲洗费吧。我难为情地叹了一口气,心说这是数码相机,不用冲洗的,但没说,别让他知道了为这几百块钱亏得慌。
等胡长建的车开得没影儿了,我才把那钱从口袋里抽出来,点了点,八百,顶我上班时一个月的工资了。忽然觉得,在北京,就是不整民工性压抑的素材不写小说,能挣点钱也不错。不由凭空生出对胡长建的一丝感激。有钱真好,可以随意地买来别人的感激,甚至是羡慕。而这,应该是有钱人生活的一部分吧?
不易之财让人珍惜,而易得的就不会珍惜。打超市外面过时,我进去就给自己买了件米黄色的汗衫,一件浅蓝色的裤子,和一双咖啡色的皮凉鞋。另外,我又给小语挑了件深蓝色的长裙,冰丝的,白吃白住了这么久,反馈一点。嗯,她穿上,一定像海的女儿从蓝色的大海深处浮出来……
一共支出了五百六。花钱的感觉真不错,就像蛇蜕皮,舒服。有人说钱花出去才是自己的,有道理。
小语下班还得一会儿,我冲了一个澡,换上新衣服,学卓别林撇了几下鸭步,自己就嗬嗬地笑出来声。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心里一咕涌(动):是蔷薇。
“你怎么还不给我打电话呀……你不怕打晚了我给别人说什么吗?”说完她就是一阵笑。
“你可真聪明。哎哎,在哪儿打的电话,不怕你胡叔说你给人乱打电话呀?”
“早到家了,他出去了……咯咯……假正经,你不是正想接我电话吗?”
“你真比金丝猴还聪明,服你了真。”
“知道,我不会给人家乱说的,以前和你一起住我们家旅舍那个姐姐,和你,根本就没什么,是不是啊?”
“我们也就是瓜田李下,有那种嫌疑,就怕话传话,传得怕,传出毛病来。”
“就是有点什么也无所谓嘛,现在的女孩儿都很开放的,你看你吓得吧。”蔷薇又是一阵笑。
“不,那个女孩和一般的女孩儿不一样……好好,不说了,你记得给叔叔我保密就得,我会谢你的。”我不能给她透露关于小语的更多的信息。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只要知道谢我就行了。说,怎么谢我呀?对了,少以叔叔自封啊你,叫你是因为当人面儿……”蔷薇还上劲了。
“你说吧。”
“……嗯……我觉得你这人蛮阳光,还会写故事,像一个大大的开心果。这样吧,以后,如果我不开心了,你得给我讲笑话讲故事,逗我开心。怎么样啊张非同志?”蔷薇的口气越来越放肆,听得我的心一阵过速,又想起她的软软的手来,我赶紧答话:“行。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同志,我和胡老板是哥们儿,你还得叫我叔叔。”
“当人面儿我才叫,打电话嘛,可不一定了。”
我又和蔷薇胡乱地呱嗒了几句,才挂了。
凭直觉,蔷薇这个小女人不烦我。不管男的女的,烦我的不多,侃,这是本人制人于无形的武器。
男人也落寞。小语不在的时候和另外一个敢说敢讲的女人闲侃感觉也不错。
吃完晚饭,我挑了二十多张照片就传到任小莉的信箱里,胡长建的传记我算是连皮带肉地结束了。
小语刚冲完澡,穿着白裙子出来了,我返身从卧室里拿出蓝裙子,在她面前像小时候少先队员展队旗那样骄傲地展开。
小语一愣:“给我的?”
我点头:“是啊,北方男人一般不穿裙子。以前不是穿过你的一件睡衣吗,现在,报恩哪。”
小语接过去,看着:“哪来的钱啊?”
“用辛勤的汗水浇出来的。”我边说边打开电视机,看新闻。多少天了,我都没好好看过电视了,今儿个得滋润一下。
小语嗯了一声:“颜色款式都不错,但我不能穿。”
“怎么了?想给你献个殷勤都没有机会啊?”我心里很不得劲儿。
“透明度太高了,儿童不宜。”小语也幽了一默。
“是吗?这个我倒没在意……不不,是没注意。好吧,明天我给你换一件棉质的吧?”
“要是有心,就再去买一件,这件,给嫂子寄过去。”
“难得你还记着她,我今天下午就给她寄过去一件了,和这个一样的。”我真是撒谎的一级英模。
“真的?”小语拿裙子在身上比了一下,美。
“当然了。”我拿眼大义凛然地看着她的眼睛。人家说撒谎的人不敢看对方的眼睛,那纯粹是瞎扯。呵呵。
小语噢了一声,说“你看电视”——
是新闻联播。电视画面上,成群结队的收割机正在路上推进,像一个帝国的战车那么势不可挡。
播音员说,大批的联合收割机正从河南南部收割之后正向北部推进。
我吁了一口气,感慨地说:“又该收麦了,我得回去,家里还有几亩呢,老妈非要种,虽说现在极少用镰刀收麦了,但人不回去总感觉有点忘本……”
其实我挺怀念小时候用镰刀割麦的。天不亮,我总是被嚓嚓的磨镰声惊醒,然后,踩着露水就开始割麦了。运气好的话,能从麦茏里捉到刚会跑的小野兔,还有刚扎出硬毛的小鸟,那鸟儿,一直到这会儿我都叫不上来名字,灰色的毛,有点像小鸡……
我卖力地描述着麦收季节的火热和动人,说得那麦地比天堂还金灿灿地动人,小语,听得很入神,嘴角是难得的向往的笑。
我得承认,我是别有用心的:既然小语可以把我当成阻挡林岩进攻的盾,我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有意无意地刺一下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女人呢?为什么不尝试着让她由利用我到离不开我呢?为什么不尝试着利用每一个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呢?这样做是有点儿不够男人,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去征服这个冷冷的异性啊……
“怎么样啊丫头,有没有兴趣儿尝试一下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开始使用的镰刀啊?”
小语慢慢点了一下头,“记得你还说过,这时桑椹儿也要熟了?”
“对对。不过,割麦可是件苦活儿,我说得是挺美,你一干就够,能把腰给你弯折疼断喽。至于桑椹儿,得看运气啦。”
“什么时候去?”小语竟然就同意了。
我心里一声欢呼,偏脸儿偷偷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在林岩的下巴上美美地来了一记勾拳。
今天星期三,为了不误小语的工作,我们决定星期五,也就是6月2日下午回河南。
给小语剥着白果,看着她一嚼一嚼红唇微绽的样子,我心里美啊。

第50章 挣钱就像找情人 搞文学就像讨好老婆

6月1日
生物钟比闹钟准,准到不等手机铃声响,6点我又醒了。但没再慌得像找虫儿的鸟儿那样早早起来,而是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想我这整个五月的收获;感觉还行,除了站桩略有退步,写作、收入及事业发展均有长足进步。这会儿,我发现,挣钱比搞文学上劲,挣钱就像找情人,而搞文学就像讨好结婚多年的老婆。我不得不明白这么一个现实:在一个到处都在忙着挣钱的地方,谁要是两眼一闭光玩高雅一心扑到文学身上,那就等于在一群文盲面前读“幽幽斯干”,没有掌声只有嘲笑声。这公平吗?不公平。怎么办?改变自己——在文盲面前改读《新婚必读》。悲哀,但没有办法。
早饭后,小语上班,我拿着蓝裙子直奔超市,换了一件,又买了一件,全是白色长裙儿——透明度几乎为零的那种,小语说蓝色的透明度太高,我才不让老婆穿那种裙子在大街上来来往往呢,现在的色鬼太多了,除了女鬼全他哥的是。
给老婆寄了裙子刚回到楼上,手机响了,是阿铁打来的——
“张老师,你好,今天是儿童节,我就不祝你节日愉快了,我刚给你儿子送了一个小礼物。你还好吧?”
“多谢。我还好,就是有点儿累。你这一个月写新东西没有啊?”我把腔调板起来,装大师。
“还是上个月的那个新思路,还没动笔,找不到感觉。老是觉得咱这小地方没东西可写。”阿铁的口气软成了泥。
“你一定得多体验生活,别怕吃苦,欢乐会让文学痛苦。”我为自己不经意吐出的最后这一句话感得到意。
“‘欢乐让文学痛苦’……好好,我记住这句话了张老师……”
阿铁真是虔诚得可爱。
“张老师,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在北京给我找个机会啊?”
“我现在可还没这个实力,我这会儿也是给人家打杂儿啊。”我努力让自己的苦笑和推辞恰到好处地结合在一起,然后通过话筒传给阿铁让他感觉到我的为难。
阿铁唔唔了两声,好像很为自己提的要求羞惭,他一定摸了自己的脖子,他说了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张老师,我等你了”就挂了。
阿铁的电话还真提醒了我,我接着就给儿子打了电话,祝他节日快乐,还傻啦呱唧给他唱了“门外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儿子乐得呱呱的,在话筒里叭叭地亲我。我对老婆说,你可一定得把我们的儿子,我们祖国的花朵以及祖宗的未来照顾好,然后,又和她来了几句酸话,才挂了,心里很不是正味儿——我这是怎么了,凡事都要靠别人的提醒,是不是少魂了我?
报社的稿子一会儿就编好了,点了“发送”两个字之后,脑细胞像是被同时发送掉一样,思维,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聊状态:什么都不想干,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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