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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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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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主动给桂姐打招呼,她很快回话。此前,我这个自称是个27岁的女人已经和她又有过几次浅聊,桂姐也已把我加为好友,聊起来也不是一个字两字冷冷头脸冷地了。
我问她昨天过得好吗,她说挺好,给宠物狗做了个美发,花了一百五。语气很炫耀。
我说您要是做个发型得多少啊?她打了吐舌头的笑脸儿,说她三千烦恼丝咋儿也值个上千吧。
还没等我再问点啥呢,她忽然问我的胸围是多少,我嘴咧得富贵猪一样,我哪儿知道啊,以前倒是听我老婆说她的是胸围是什么C什么B的,于是我就说我的胸围小得很。一个男人,胸围大了那是病。
她又问,有多小。我说小得像个男人一样。她就连打了三个笑脸,说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胸脯,就像文人看文章,不喜欢平的。
我心里一动,问,你和文人聊过吗。她很快地打出来:聊过,一个诗人。
我装作石破天惊一样地吃惊说:你真有品味,钓到了一诗人。
她说:呵呵,正在聊,他人英俊潇洒,就是么也不懂。
我正想再刨点儿东西,手机响了,是胡长建打来的。
他说让我去工地上陪一个叫郑义建的人,工程师,质检局的。
我很意外,我说我算哪块地里的葱啊,叫我陪?
他说,我看你们俩大小差不多,你又是个记者,嘴又能叨叨,那姓郑也是个文化人,你保险能陪住他喽。
我说好吧,我打的过去。
胡长建说我这会儿车就呆你常下车那地方停着嘞,你快过来吧。
有钱人对穷人说的话,如果不是有仇,穷人一般不会打变儿(违备)。于是我赶紧出去。
到街口一看,果然在,而且是蔷薇开的车。
我们到了工地不到五分钟,郑义建来了,个头儿比我稍高,戴个眼镜儿,皮肤细白,很文雅,看着挺顺眼。我和胡长建陪着他在工地上转。这是个认真的人,亲自看着试桩——每个打好的桩上放置千斤顶,千斤顶上平放木板,木板上再压上一袋一袋的共一百五十多吨的沙子。郑义建介绍说,一个星期后,如果桩下陷一两厘米,正常,如果再多,就要把桩拔出来重新浇筑。胡长建听到这些话,嘴里不停地是是是,脸色却是有点儿不正常。
我和郑工拉得很合拍儿。我们俩同岁,都是三十三岁,还都是1993年参加高考,这让我们有了一种都是一棵豆子上的豆粒儿的亲切感。而一聊结果,我失落得就像失恋一样——我考了402分,他考了398分,我落榜了,他却考上了北京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之后分到了质监局,算得上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无奈地说,当北京人真幸运,最幸运呀。郑义建歉然点头:是不公平,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笑了:你道什么歉呀郑工,录取分数线又不是你定的。
换了个话题,郑义建指着烈日下弯着腰抬着沙袋往吊车上放的民工说:“苦啊,咱们也帮不了他们。”
我感慨地点头,为民工也为郑义建:这真是个纯朴的好人,像一棵多少年前长在北京郊区的一蹲还没砍下的冬储大白菜,没沾上一星儿市侩气。
郑义建忽然说,说:“对了,我想起了个案子,是发生在大成建筑公司的,工地就在这北边不足一千米,有个民工偷窥,掉进去了,你写写吧,教育一下民工也好。”
我一机灵:“偷窥?为什么呀?”
“想女人了呗。听刘经理说,这个民工好多次潜入附近居民家中,专偷女人内裤。”
我心里急得痒痒,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典型的与民工性压抑有关的案子,一定有写头儿。真想马上过去。
“以前,类似的案子听说几个了,报纸杂志上也看过这方面的报道,看来,民工性犯罪是越来越多了,”
郑义建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社会科学字的李教授;以前曾提过说想给民工搞个性心理辅导什么的,想让我找几个点儿,我平时事儿多,要不我们联合弄一下吧?让李教授讲课,我们帮他搞情况回馈。”
“完全可以啊!这是好事儿,也是好新闻啊!”我一下子激动起来,“我随时可以深入工地跟踪采访;把民工最新的心理动态反馈给李教授,我们合作吧!”
我和郑义建的双手,有力地握在一起:有汗,滑腻腻的。
说良心话,能给民工做点儿好事儿,特别是与性心理有关的好事儿,是我乐意的,谁能没有一点社会责任感啊,这事儿对民工有好处,对整个社会稳定也有好处——功德无量——阿弥陀佛——呵呵。
做完第一个桩的测压工作,郑义建就回去了,胡长建和我死活留不住。临上车,郑义建说他会尽快和我联系性心理讲座的事儿的。
郑义建一走,我马上给刘可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办了个民工偷窥的案子。刘可乐着说你鼻子都赶上警犬了,昨天晚上才抓住,正说打电话请你来呢,来吧,正审呢。
看样儿桩打得有点儿问题,胡长建守着民工往桩上压沙袋,让蔷薇开车送我去派出所。
我坐在蔷薇旁边,一边用眼欣赏着蔷薇黑皮裙下的一节白腿一边胡喷:“哟,闺女,你这会儿行啊,会开车了。”蔷薇得意地笑,小心地驾驶着:“前天就会了。这两天没给你打电话就是忙着拿驾证呢。怎么样,想我的电话了吧?”
“还真有点儿想,故事多得都在肚子里发霉了。”
“那你这会儿讲个呗。”蔷薇稍微偏脸儿看着我。
“行行。你听着啊……从前,山上有个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拿着个木鱼梆梆梆地敲……”
“应该敲你脑袋,讲木鱼干么呀,没意思透了……好叔叔,我渴了……”蔷薇说着用嘴一呶驾驶台上的纯净水。
“你这孩子傻啦?你渴让我替你喝啊?跑腿儿能替,吃喝拉撒睡没一样儿能替的。”
“装傻是吧?人家渴了,驾驶技术又不过关,只好劳驾让你拿着瓶子喂我喝啦……”
哥的,别怪我不怀好意。我左手按在自己腿上,右手把瓶子送到蔷薇嘴边,嘘嘘着:“乖儿子,别烫了你小嫩嘴儿……”
蔷薇咯咯地笑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眼睛半眯不眯的,表情死美。
这小娘子身上也有香气,和小语的不同,让我的心里直咕涌呢。
正喝呢,突然,一条小白狗从路边成丛的万年青后面窜了出来,蔷薇哦了一声,甩头避开瓶口,猛打一把方向盘,将狗避开。在这一系列动手里,我全无防备,身子像掉了一边的两条腿儿的猪一样,歪向蔷薇怀里,我的右手赶紧松开瓶子,拽住了扶手,左手却管不住了,一下子按在蔷薇裸着的右膝上,很软也很暖——
我大窘,一边赶紧收手一边极力表白:“全怪惯性不怪我,我可不是有意的啊?”
蔷薇夸张地看了一眼右腿,抛眉浅笑:“到派出所,我要给民警说一句话。”
“说什么?不会告我调戏你吧?”
“才不,我只让民警注意,在北京已经出现了披着人皮的色狼。他们要是不信吧,我们就让他们看你的手……咯咯咯……”
忽然感觉,肆意放达的蔷薇竟是那样的可爱……
车到派出所大门外,我下车。蔷薇掉转车头的瞬间,我回头,透过车后的玻璃,我惊异地看到,蔷薇的一只手正举起一瓶纯净水放到嘴边……
什么意思?她刚才是有意让我喂她喝水啊?
心惊。

第七十二章 偷女人内衣的男人要自杀

刚进刘可办公室,他说搓着手说:“张记者,你来晚了一步!”
“咋了,人放了?”
“不是,送医院了……走,车上说去。”刘可说着就让我上了车,然后直奔医院。
刘可边开车便说:“这是个四川民工,他打一开春儿就开始偷女人的内裤,一共偷了四五十个,虽说不值钱,可是挺恶心人的,吓得那一片儿的女人都不敢在阳台上晾内衣了,影响很坏。我们五六个人蹲守了半个多月,才在昨天夜里把这家伙逮住。”
“他为什么偷内衣啊?”我叮着问。
“还没来得及问哪。昨天抓住他一审,全招了。刚才让他按手印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要判刑,我说不会,顶多劳动教养,他说啥子劳动教养,还让我回原来的工地去干活照领工资是吧。我说你个棒槌,这就意味着你得到其他地方劳动,没有一分钱工资。他说这可要不得,家里还等着用钱呢。我说这回你家里收到不到钱了,只能收到我们寄过去的劳动教养通知书。他就哭了,说这事儿要是家里知道我没得脸回家呀,然后就用头朝墙上撞,说他没脸活了,这不送医院了。”
说到这里,刘可叹了一口气。我的心,也少有的沉重起来。
车快到医院的时候,刘可的手机又响了,他停下车一接,狠狠地骂了一句:“那孙子又自残,自己拔掉了输液管!”
我巴嗒了一下嘴:“志气是有志气,可惜用错了地方,就像癌细胞,活力无限,害人不浅。”
我在医院呆了大半天,除了看卷,又试着多次和那个偷内衣的民工交流,直到成功结束采访:那个民工的确是因为性压抑才偷女人内裤的,他偷的第一件内裤和他老婆的一样:白色,带着红格子。
等我很累地回到住处,已经快六点了,小语也是刚到到家。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累,小语说她做晚饭。我说谢谢你,心里隐隐地感动:一个男人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有一个女人提出她来做饭,算得上有福了,不管这女人是自己的什么人。
吃完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小语又提出给我讲心经。
我说:“讲吧,从最基本的讲起,把《般若波罗蜜心经》逐字给我我解释一遍吧。”
小语又盘了双腿,整个人像长在白裙幅里一样,喜欢她这样子,静美得马蹄莲一样。
“在佛经里,所有的‘般若’都是梵语音译,是‘智慧’的意思,所有‘波罗密多’也都是音译,是‘到达彼岸’的意思。记住了吧?”
我点头:“懂了,我这点儿悟性还是有的,这部经的意思就是运用智慧到达一个……一个我们理想中的,或者说幸福的彼岸,是吧?”
小语点头:“悟得真快。看来,我真的要抓紧时间看其他的佛经了,不然,教不了你了呢。”
我很得意:“行啊,我愿意做一个虔诚的信徒。”
小语:“知道‘菩萨’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头:“只知道有个观音菩萨。”
小语:“菩萨就是懂得众生,并帮助所有求助者的人。心经中提到的‘观自在菩萨’,其实就是指观世音菩萨。唐朝时,为了避讳李世民的世字,就简称观音了。”
我由衷点头:“长见识了,胜读十年经了。”
“补充一点,佛经中还多见‘罗汉’一词,它是比菩萨的修行低一级的人,指自己觉悟了,看淡了人间功名富贵,但不顾众生,只一人超脱。”
“惭愧,我只知道罗汉果,润肺极好。那,‘佛’又是指什么呢?”我的求知欲真醒了。
“佛是梵语佛陀的简称,意思就是觉悟,也就是经过自修修人而成为彻底觉悟的圣哲。佛,也是菩萨努力的目标。”
“好好好,听着蛮有意思的。不过,我们这儿佛佛菩萨的,是不是有点迷信啊?这可是往我们的和谐社会加阴影了吧?”
“不是迷信是正信。正信就是自己觉悟,这是学佛的精神。整天去庙里磕头烧香求佛保佑,那才是迷信。你记住,干过坏事再临时抱佛脚给佛道歉,那就晚了。任何宗教的最高道理一样,不是他人救自己,而是自己己救自己,这就叫殊途同归。”
“小语,真的不知你的脑壳里藏的是什么?”不知咋的,我脑子里闪过蔷薇和阿兰,还有QQ上聊天的事儿,心惊肉跳的,“下课吧?多了我就记不住了。”
“不会是做了坏事儿心虚了吧?”小语慢慢站起来,笑,“好吧,下课,给你抱佛脚的空儿。”
听完经我就回到自己屋,把门关上,觉得累得慌,就坐在床上勾着细脖子发起了小呆。
手机响。小李打来的,声音低沉,他歉意地说,因为和女朋友呕气,他刚把书稿弄好,已经发我信箱里了。说不行他再改。
原来准备把今天采访的内容整理一下呢。
开机。上网。进信箱,粘出书稿。接着就赶紧下网:今天不宜再冒充女人在QQ上和桂姐蔷薇她们胡聊了,这样做,对不起佛祖是小事儿,关键是对不起小语的一片苦心哪。还真别说,听听佛经多多少还真能压抑邪恶、思想进步呢……至少也能让人放慢堕落的步伐,晚个半天一晌午地突噜进地狱里去。
小李的文学功夫还可以,文字很干净。
刚看了一小会儿,忽然听到嗯嗯嘤嘤的蚊子的吟唱声,一抬头,一匹蚊子正小型轰炸机一样从我脸前掠过,伸手一抓,抓了一把空气。
但这坏东西却让我想起了童年的许多个夏夜——七八岁或者八九岁吧,有月亮的晚上,我睡在只能睡在麻绳攀成的挽床上,懒意洋洋,半睡不睡的,偶尔一睁眼,就能看到的是被月光拨得七零八落的洋槐枝子。我的老妈,用那包了蓝布边的蒲扇,忽打忽打地给我扇着,嘴里还哼唱着那只不知传唱了多少代人的歌谣:小马嘎(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不要娘,把娘扔到高山上;烙油饼,沾黑糖,媳妇媳妇你先尝,我到高山找咱娘。咱娘变成屎克螂,嗡嗡到北京,北京好年成。做的馍,白生生,吃到肚里饱登登;屙的屎,臭哄哄,够你亲娘吃一冬……
歌谣是臭的,风却是凉的,听娘那样预警性质地骂着我长大一定不孝顺,我就半笑不笑地在娘的爱中,在不远处蚊子们商量如何下嘴的嘤嘤声中幸福地睡去。
在我曾经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农村,白天是苍蝇的天下,晚上是蚊子的天下。而在都市,白天和黑夜全是人类的世界,指挥着橡胶和钢铁,或肉体,一天又一天,走进由都市人自己定义的文明生活。
如此看来,都市人静下心来读一读佛经真的是件好事儿呢。

第七十三章 不要硬挺的,只要挺硬的

正感慨间,手机又响:是个陌生的电话。
一接,却是志远,他说他出差了,在浙江萧山,问我在干么。
我迅速换了一副痞子腔:“正和蚊子作斗争呢,中华按蚊,你说一个蚊子还用“中华”修饰,也太娇惯这四害之一了吧?”
“是啊。中华一词只能修饰那些高尚的伟大的人和物,怎么能拿去用到蚊子身上呢。”
“又出差了是吧?是睡不着了无聊还是刚和你的网友结束床上运动??显摆显摆?”我也京味儿了。
“萧山没我网友,不过我可是开了眼啦!”志远的声音向简直就是一江春水向下流,贱不拉拉的,“你说他们这儿的农村啊,说是农村,也不比城市差,可他们这儿的厕所啊,真有意思透了,全都是建在路边……”
“我们这儿也建在路边啊。”
“可人家这地方的厕所门儿朝大路,高不过半人,讲究的入口处挂块帘子,不讲究的,大敞敞,你蹲那儿屙屎人家就打旁边过,抬眼就能看到你的全部内容。”
“男的女的都进这样的厕所方便啊?”我也兴趣大增,“你看到人家的下三路了啊?”
“是啊。我联系的客户就在这样的地方,那一天我看到两个女人进那样的厕所,当时我是胆小,不然,我用手机给她拍下来让你开开眼。”志远笑得嘿嘿的。
“算了算了,想看黄图片网上看去,别弄人家隐私弄一头官司。”我装正派,其实巴不得能开开“眼戒”,“你可有一段儿没给我打电话了啊,忙了还是忘了?”
没想到志远叹了一口气,“没心情啊哥,烦啊。”
“一没有网友供你小子发泄兽欲就烦啊?也太原始了吧?”我想选一句跟佛有关的警句教育他一下,但脑子里没有。
“不是烦这个,我这一绷子(阵子)和老婆做爱都快做不成了。前一段儿,临出门之前,我又努力和她做了一把,又是早早地翻身下去了,老婆说我变了,我说我哪儿变了,又没短。她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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