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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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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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什么事儿?”我真记不起来了。
“给我针灸啊。不定什么时候我可就开车过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好吧……”
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当当当……”
突然的敲门声把我吓得心脏骤跳,赶紧把小灵通塞到枕下。
“今天怎么还没起啊?都七点了。”小语的声音。
果然,七点半了都。
我装作呓呓怔怔地说:“这就起,天明又睡了一没(木音)楞儿……”
我从卧室出来时,小语已经把饭做了一半了。
这真叫我又惊又喜,这丫头活得够积极的啊
“对不起啊女主人,天明我又眨蒙了一下眼,又睡了一没楞儿,您受累了。”
“吃饭吧,做得不好,您多包涵。”小语回敬,“哎,什么叫‘睡一没楞儿’啊?觉得这方言挺有趣儿的。”
“具体说吧,就是指又睡了一段儿时间,但,是那种睡得自然醒来的时段。你看,‘没楞’就是指没有楞没有角,圆圆满满的,象佛的境界吧?”
“吃吧。别整天佛啊祖啊,佛不是口罩。用心体会能感悟,才会按佛的智慧修身养性。”
“心里没有嘴里再没有,那离佛祖岂不是更远?再者,我坚决反对你用这种态度打击一个初放佛门信徒学佛的信心噢。”
小语摇头苦笑:“我没入佛门,你更没有。佛门之外偏遇到你这种心存魔障的人,真是我的不幸啊。”
我得意地笑,开始大嚼。


极品男保姆 第十二卷

第九十二章 希特勒是怎么死的? 是啃骨头撑死的吗?

12日
这几天夜里,我和李教授天天去工地给民工讲课。也不是讲课,纯粹是一种你说说我说说的聊天模式。但效果却很好。民工由当初的瞎起哄到瞪着两眼听,听课的人也多了,有四五十个,屋里根本坐不下了,都是在院子里讲。
有一回,李教授讲到,温家宝总理今年亲自给给农业部下了一个最重要的课题,就是把农民工的问题彻底搞清楚。这好消息,让所有的民工都激动得鼓掌。胖子说,这一家伙有望儿(希望)了,总理能关心咱,咱的日子有盼头儿了。
李教授补充说,这说明,国家要关心的不光是民工的性压抑问题,还包括各种人身权利,相信大家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李教授很有信心地对我说,他将带出一批心理健全的高素质民工。他还说,这儿就象相于我们的第一个根据地,以后,他还要遍地开花,让所有的民工都接受性心理教育及各种文化培训。
有时候一想到李教授,我就会念叨:李老头儿,我代表全北京、乃至全国的民工谢谢你——可是,我代表得了吗?呵。
刚7点半,高总编就打电话,让我上午到报社,说几个编辑要和我专门探讨一下李教授讲心理课的专题新闻。我兴奋坏了,我写的新闻都用到“探讨”这词儿了,这说明咱这话题受重视了。
我给小语说了,小语也很高兴,说我为民工办了件大好事儿。
我说我这算不算善举啊?算不算普渡民工啊?
小语说也算,但愿你能一直坚持下去,直到离开北京。
我说,干么离开呀,我可能还一直呆在北京呢,你不欢迎啊?
小语淡淡地说了四个字:一切为空。
刚出门儿,小山的电话也来了,说他已经买好充值卡了,问我啥时候去报社,给苏江南捎去,他说他不想当面交给他。
我说你马上来吧,我在超市外边等你。
二十分钟后,小山满头大汗地来了,交给我一个纸包儿,转身就要走。
我说你别慌,你给苏江南打个电话,就说你买了五张卡,别叫他以为我扣了你的卡。
小山说,张老师,这是七张卡,有两张是给你的,我能有今天多亏了你。
我说多亏你认识了我,不然请客找不着人了是吧?说着我把纸包撕开,抽出两张卡,叫小山收回去——我的品质是有点儿硬伤,但我只能劫胡长建的富,贫我不济,但也不能杀贫呀。
小山死活不要,我说你要不要以后你永远别理我了就。小山这才收回去了,感动地说,张老师,你真是好人。
我对着我自己冷笑了一下,对他说,你给苏江南打电话吧。
到报社,我直接就进了苏江南的办公室了,掀起他桌子上的报纸,压下边了。苏江南说你办事儿真利索老弟。说完,拿出卡数了一下,抽出一张:“回扣。”
哥的,乱考验我的人格!
我往后闪:“我不能要,这是小山孝敬你的。”
“你不要就说明你看不起我,说明你人格比我高尚五百块钱。这算我崇拜你给你上的香成了吧?”说着,他就塞进我上衣口袋里了。
我正要抽出来,高总进来了,说:“张非,江南,你们赶紧过来,咱们商量一下吧。”
我冲苏江南一歪嘴角,只好笑纳。
结束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最后,决定,报纸辟一个栏目叫“李教授夜话”,由我负责一直追踪报道。
出了报社,我正想回怀柔给小语做午饭,接到了阿铁的电话,他着急地说,张老师,你说的拉赞助的事儿咋没音儿了,还搞不搞啊?
我抬头看了看骄傲的太阳,问,你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
阿铁:是啊,一个是我大叔的建筑公司,一个是二舅的电脑公司,每家两万哪。
我把手里的纯净水瓶子一下子攥得变了形:好!等我电话,我下午给你回话具体如何操作。
我马上给陈述打了电话,问那个演出还有音儿吗。
陈述说正想给你打电话呢,快来公司,十六号就要回老家组织演出啦。
我一进门儿陈述正打电话呢,见进来,给我着挤眉对对方说:“放心吧,全是歌唱家,艺术家,全是腕儿,连个大拇指都不带上的……好,我们十五号准时到达……好,回见回见……”
放下电话,陈述乐得一屁股就墩子桌子上了:“哥哎,咱们十五号回城,十六号上午一场,晚上一场。按金总的意思,台子就搭在城湖边上。咱啥心都不用操,在咱们到家之前,搭台子扯标语等一切杂务我让朋友全部搞定,不就是出几个钱儿嘛。金总他可出了三十万宣传费哪,小刘儿刚从银行打来电话,十万已到帐户!我算算啊,最少我……咱们能落一万多吧……给你……三千!这钱儿来得简单吧?比写书强吧?哈哈!”
我心里说,那也没有给胡长建捣唧事儿来得快呢。
我用忧心忡忡的表情表示我的关心:“可是,你哪儿请什么歌唱家艺术家啊?你请得起吗?一个腕儿一首歌就得十几万哪。”
“呵,哥,傻了不是,我啊,只请一两个二流歌手,其他的,全是北漂的流浪歌手,别看在北京都是住地下室的,可是,到了咱老家,那就是腕儿,你再在那台词上加个‘著名’歌手那就是成了。”
“别让人当诈骗给逮起来就行啦。哎,对了,我拉了两个赞助,一共四万,咋办?”
陈述的眼瞪得好大:“哥,你行啊,我才拉了一个,这下好,你一下子就又捞了一万二,靠,真叫我眼热你丫的。”
“我只能得六千,那一半儿是人家的。”
“够牛的了,一趟下来,你都快一万了。这样下去,你在北京买房置车指日可待啊哥。”
我说你别给我掏耳朵眼儿了。
陈述说话的劲头儿公牛一样:“以后,我准备在河南各个地级市设办事处,别说全国了,光一个河南的演出我们就吃不完了。”
“嗤,希特勒是怎么死的你说?你也太野心了吧陈总?”我拿文件夹捣陈述的屁股。
“科学家说,社会地位高,就会引发大脑更兴奋地活动,就会创造出更多的社会价值。而社会地位低,就会使大脑产生退缩逃避的动机和行为。所以,我不能学你丫的,我要奋斗,把自己的社会地位从一楼升到十楼,从河南升到北京!”
我哈哈大笑:“陈总,您还是陈毅陈老总,你是不是狂犬疫苗注射多了?”
“别冲我脸喷冷气,我看哥啊你,不如把文学给抛了吧,它就是个丫的垃圾股啊……让我说完……有些事你就算弄成第一也不会有多大出息。比如,商业这一块儿,象洗衣机,全球的利润才不到一百亿,你全都弄到手也就是这么多了。可通信这一块儿,光中国移动一年的利润就上千亿,全球又有多少你说?再说说文学吧,就算你拼个诺贝尔文学奖,能有多少钱?一百万美元,才不到一千万,当然,也能弄到手也算不错了。关键是,你丫能捞到这个奖吗?哈哈……”
“狗眼里边只有狗骨头。”我才不会为他的话动心,“北京的顺大哥你总听说过吗?人家那是啥追求啊?”
“哪冒出来个顺大哥啊?干么的他是?也是丫的文化传播啊?”
“是顺治皇帝,你个傻×!”我来了句粗话,“人家皇帝,人家富不富?人家不稀罕啊,人家当和尚了。这就叫人各有志,你觉得狗头好吃你尽管啃,我觉得野菜好吃,你也别干涉嘛……”
“是顺治皇帝,你个傻×!”我来了句粗话,“人家皇帝,人家富不富?人家不稀罕啊,人家当和尚了。这就叫人各有志,你觉得狗头好吃你尽管啃,我觉得野菜好吃,你也别干涉嘛……”
电话响了。
陈述抓起电话:“你好,中原文化传播公司……靠,是你啊……”陈述笑了,“宝贝儿,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你还来干么呀……这不,正和非哥商量事儿呢……非哥……”他示意我接电话。
哥的,总叫我给他擦腚。
我面带微笑:“弟妹好……”
“非哥,你说这个陈述……我说我想到北京去帮他办事儿,他今儿推今儿明儿推明儿的,年前说到春节,春节又说到八月十五,24节气都让他推一遍了……你帮我劝劝他,我真的想去北京帮他呀……”
我说好好,我一定劝劝他。
放下电话,我说:“你老婆说来北京帮你怎么不让她来啊?她来了多好啊,你就永远地解决了性压抑的问题。”
陈述说:“你傻不傻啊哥?你以为我要解决仅仅是性压抑吗?呵呵,我最理想的生活是,在一个蓝湖的湖心有一个绿岛,绿岛上有一间木房子,房子里有一个清纯的绝代佳人,她会做吃的喝的,当会更会床上的各种惊险动作……”
“这生活是不错啊,神仙也会争得打成轻微伤吧?”
“这还不是丫最理想的。”陈述看着窗外,脸上的笑比脸皮都厚,“最理想的是,一天清晨,当我一睁眼,看到睡在身边的那个原来的绝代佳人已经有了下一代不再绝代了,且脸上有代状的皱纹了,我心里有点烦了,于是就默默地走出那个有点儿漏风的木房子,这时,你猜怎么着,就在不远的另一个地方,又有了一间湖水中的小木屋。”
“那房子不是在湖中央吧?”
“那有么关系,关键是新房子。于是,我就泛舟过去,进屋一看,上帝,那软榻上正躺一绝代佳人,她一见我进来,当即泪水盈盈地扑过来,说已经等了我十八年了。”
我说:“别,你还是说等了十八个春秋吧,那显得那女人多高雅多品味啊?”
“对对对。哥您实在是高啊……然后我就不回原个那个破木屋了,就和这新绝代生活在一起了。再然后呢,我会接着发现第三个小木屋第三个绝代佳人……”
“直到你眼瞎腿瘸掉湖里淹死。哈哈……”
“你笑我干么呀,我敢说,这是所有男人贪婪想法,兹是啊,有的男人,比如你吧,囿于道德什么的不敢不能这样做罢了。”
我连连摇头:“陈总啊,我和你比,差别真是太大了,——你就是那拥有三千绝代佳人的皇帝,我啊,只是一个太监,一个绝后的小太监。”
陈述对着我哈哈大笑,得意啊,我都看见他的扁桃体了。哥的。
出了公司的门我就给阿铁打电话,说让他这两天内把钱打到我帐户上,扣掉百分之十五,打入三万四即可。阿铁连一个好就一个好的答应着。不能打到公司帐户上,省了到时候陈述这这那那地找理由扣钱。
吃过晚饭,看新闻联播。
越看越感慨,我对小语说:“看看,自从进入七月之后,咱们国家就大力提介节能新概念,看看,国务院的空调现在都调到了25度,以前是21度。连会议室的灯也在会议如开前5分钟才开,而原来一个小时之前就开了。”
小语点头:“还有许多节能的小窍门,电视上也在播,真好。”
“停会儿我就把空调的温度调到26度。”
“我三天前就调了。”
我刚想大夸小语一通,手机响了,一看号,竟然是派出所所长刘可的,稀罕——
“张记者,有点儿急事儿,你能这会儿来一下吗?”刘可急得跳楼样儿。
“什么稀奇案子啊?”
“不是案子,你快来吧,我们被人给冤啦。”
我说好吧,你在超市外边等我吧。
能是啥事儿啊,值当晚上叫我过去?

第九十三章 男人和女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在车上,刘可就给我叫上苦了:“……今天报纸送过来一看,我都傻啦,有一家报纸的标题竟然是《外地人进北京如同钻狗洞》,说的正是我们派出所的事儿啊!”
我又细问才知道,两天前,派出所为了方便外地群众,就把给外地人办证和给宠物狗办证放在了同一个窗口,招来了群众的误会,并反映到了新闻媒体。
刘可直拍方向盘:“这会儿各大网站上炒得更厉害啦,全是批评我们的。其实,我们派出所的服务窗口有限谁知道?有多忙有多累谁知道?我们那也是为了怕外地人等急了才临时把两个窗口合一块儿了啊!”
我苦笑:“我也知道,这年月,只要跟警察扯在一块儿的新闻大家就特别有兴趣儿。呵,你别气,反正这两个窗口放在一起吧,就是容易让人联想。这年月,好事儿的多啊刘所长。”
“唉,是啊。要是再这样闹下去,警察的形象真的很难竖立起来啊。”
“你是不是想请我写篇稿子帮你正正名啊?”
“对,你尽量写,走一步说一步吧。”刘可很无奈,“反正那窗口是撤罢了。”
世界上总会有人有事被误解。世界上总会有人有事被故意误解。
7月15日
今天星期五。我们回老家。车是上午11点的。
胡长建带着钱,陈述带着小刘儿名叫刘芳的小姑娘,我带着从这斋那堂买的北京特产,我们四个人坐卧铺回老家。我带的还是那个旅行包,那个陪小语一起回老家好几趟的旅行包,里面是我给家人以及丁老师买的礼品,从爷爷到儿子,都有份儿。
没有小语在侧,心里淡淡地怅然。
来之前,我给小语开玩笑:“我得回家两天组织演出,你陪我回去吧?”
小语拿白眼珠子砸我:“我敢挎着你的胳膊进你们家,你敢给我打这个赌吗?”
我一副二皮脸:“行啊,要不咱们先排演一下?”说着,胳膊呈“C”状前探,作势要搂小语的细腰。
小语:“别闹了哥,好好照顾你自己。”说到这里,她又正色道:“佛的修行中有一个词叫‘正命’,就是叫人以正当的手段维持生命,只要正当的经济收入。”说到这里,她笑了,“我想多了,你回家组织演出能做出什么违法的事啊。”
我心里一阵感激:“多谢多谢,我记下了。这两天我不在,正好赶上星期天,你和桂姐他们玩玩吧,别等我回来这疼那晕的让你挨针,阿弥陀佛。”
小语嗯了一声,眼神中,有淡淡的迷茫,也似有淡淡的不舍。
我喜欢她那夜雾一样说不清的眼神,真想抱抱她,低唤一声“小东西”……
一上车,陈述就不打地接电话打电话,全是联系歌唱会的事儿的。刘芳偎在他旁边,眼睛叭叭儿地看着他的脸色。真叫我眼热噢。
我和胡长建闲喷空儿。他乐哈哈地说,这一回家,有个大事儿要办。
我问是什么呀,他说,他低声对我说,他除了看风水,还要去找蔷薇的娘,拉拉呱儿,说说没印儿(以前)的老事儿。说这话时,他多纹儿的眼角全是得意的笑。
我想到了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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