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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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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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看绿豆……哈哈……看绿豆……我们老家是有句歇后语叫做‘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哪……哎哟!”这丫头,这会儿改拧脸了,我用掌心快揉嘴角,“你说你这些念佛的吧,动一动就是教导人,有拿面汤烧人家头的,说是醍糊灌顶,有用棍子打人家头的,说是棒喝,这会儿你又用手拧人家脸,你说该美其名曰什么?”
小语:“我给你说正经的,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冲动?什么冲动??你,也会冲动吗?”我坏笑。
“我们尽快回去吧,”小语想了想,“今天星期三,就29号吧,星期五下午回。”
“好!冲动是激情的表现!决不是魔鬼的化身!”我伸手抓住小语的手,“是魔鬼也不要怕,我会度你滴!”
小语甩开我的手:“你就是魔鬼。”

第104章 当今社会,必须兽性大发敢于吃肉?

7月28日
下午5点,我,陈述以及姜红和张雯就已经在石家庄的一个什么宾馆住下了。两个房间,两男两女各一个标准间儿。
吃过晚饭,我和陈述呆在房间里看电视。
是一个有关小孩儿综艺节目,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眯眼皱眉地在唱情歌,那表情,成熟得就象失恋过五六次一样。换得我俩一阵笑骂,遂上街小转。
中国有个性的城市不多,都是高楼宽路汽车行人,象天上的云彩一样,要么黑要么白,要是有朵绿云彩该有多好啊?
我问陈述怎么没让刘芳相伴,陈述嘿嘿一笑:“让她在公司守着呢,我告她,那么重要大后方,交其他人不放心。”
“少装大公无私,在车上我就看出来了,你的目光在人家张雯身上来回地扫射,恨不能穿出几个洞来,还一个劲儿给她衬(套近乎)。”
陈述拱手:“这位爷,您可千万不能守着那张雯说我和刘芳以及其他任何一位女性的事情,我还要特别提醒您,我给她说我已经离婚了,您可千万别说走光喽!为了答谢您,那个姜红,那姜子牙的后代就是您的啦,有本事兹管泡去。”
“您怎么不泡啊?那可是你的窝边草啊?”
“那妞儿太辣,好喳呼,不喜欢那类型的。”
“我可没那本事,在婚外情方面,咱们俩一比,你就是那董永,知道抱人家仙女的衣服等着看人家裸体,我就是那傻子山伯,人家祝小姐话都说到那份儿上就差脱光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陈述得意地:“我猜那个祝姑娘八成儿是个‘太平公主’,要不然,她得勒多紧人家才看不出她身上戴两套‘房子’啊……哈哈哈……”
这时,我忽然发现一景,就让陈述看:一黑狗当街而卧,两前爪抱一团黑呼呼的什么东西,旁若无他地大嚼。
陈述说:“这狗东西聪明啊,知道人不会跟它抢东西吃,所以才吃得那么放心。当狗真不错,可以随心所欲地堕落,别说吃东西了,当街调情作爱也不打紧,至少它自己脸上挂得住。”
我笑:“截至目前,还没有人骂我是条狗,所以,我还不能象狗一样无耻地生活,真是悲哀啊。”
陈述哈哈大笑着拍我肩膀。
我说不行了,我不能学狗随时随地翘腿儿,我得进厕所完成一次从食物到废物的自然循环。
陈述又笑,说那么文明干么,直接说拉屎不得了,走,我陪你去,靠,我都两天没拉屎了,便秘。
我说:真没想到啊,我会和你并肩作恶(屙)。
我们乐着进公共厕所。
刚一蹲下,我就皱着眉骂上了:“以前看逸闻,说西晋时的富人都要在厕所里放一篓子,里面再金丝小枣呢,然后呢,如厕时就用小枣儿塞住鼻孔。原为他们是有钱烧的了,现在看来真是有必要,你拉的屎也太臭了吧?称得上是你有屎以来最臭的一次了。是不是当食肉动物老是吃肉啊?我告诉你,你要想拉出清淡宜人的屎,最好学老山羊,吃青草,喝泉水。”
陈述乐:“别傻了哥,吃肉的能灭掉吃草的。在这个竞争社会,你就得兽性大发敢于吃肉才成。”
我给陈述要手纸。
他拉包的时候,一样东西叭地掉在了地上了。
我说你什么掉地上了,要是包子就算了,不要回收了。
陈述:“不是包子,可比包子有用多了。告你,这叫‘苍蝇粉’,专门催发女人情欲的。”
“什么?苍蝇制品能催发女人情欲?这么说女人要是不小心吃了苍蝇就会满大街拉郎配啊?”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享受女人,也不是所有的苍蝇都有这特效,这种苍蝇产自斗牛士之国西班牙。”
我说:“你今天打算催谁啊,刘芳又不在,不会是张雯吧?”
陈述歪嘴一笑:“能催谁催谁。哎,对了哥,这会儿子又让蝌蚪们在床上遨游了吗?”
“熬干了,游个屁。”
“那你得想法子呀哥,我可看了,长时间不过性生活的男人,性功能会下降,海绵体会变成海绵,会早泄,还会增加患前列腺炎的机率。”
“放驴屁咱回河南的郑州,别污染河北的省会。”
“看看,我骗您干么呀,我骗你我是你的蛋儿,这全科学啊哥,我网上看的,丫的还不信!”
“我明白你心理,你小子就是看我的笑话吧?你性生活有规律行了吧?”
陈述不理我这一茬儿,继续说:“你老婆不在身边,你又不敢偷不敢嫖的,那你自慰过没有啊?”
我实话实说:“偶尔。”
陈述一拉我手:“嗨嗨我说哥哎,结了婚的男人要是还靠那个度‘日’,丫还是男人吗您说?哈哈哈……宁可剁手也不能干那没面子的事儿啊哥……”
“就算我不要脸成了吧陈总?”真想弄根腥血淋漓的鲜驴鞭塞他嘴里,哥的。
身上见汗儿了。
路灯下,站一乞丐。这会儿当乞丐也不容易了,也得加班加点了。
经过,我摸出一枚硬币,放进他碗里。
陈述不以为然:“为什么要帮他们?丫的没志气没本事,该。”
“当然要帮这些乞丐,正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让我们觉得自己比过得比乞丐强。至少这可以增强我们对生活的信心和幸福指数。等咱们连个乞丐也不想帮的时候,那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你本身就是乞丐了,二是你的精神状态和乞丐无二。”
陈述回头看了看那乞丐:“靠,充满了哲学意味。”
我胡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要是哪一天咱们混到了要饭的份儿上,可千万不能太挑剔,不能除了人民币以外什么都不要,美元日元也得要。”
陈述踢脚下的一粒小石头:“爷最讨厌丫的日本,美元可以要,日元就免了吧。”
“如果你讨厌日本,那你更要收下那些不值钱的日元。”
“要丫的干么?往上吐还是尿啊?”陈述很过瘾地发泄着对老爱挑衅中国的一衣带祸水的邻邦的反感。
“你的做法真下流啊陈总,人家日元好歹那也是一国的货币嘛。你可千万不能那么不讲国际友谊……让我想想该怎么办……”我也肆意发挥着想象力,“有了有了……你可以在日元上面画个圈儿……”
“什么,画红太阳日本旗啊?靠,丫的想法真卖国啊!”陈述这厮一副爱国者捣蛋的正义样儿。
“别急嘛,我是叫你画过圈儿之后嘛再在圈儿旁边添四个爪儿,再加一个小脑袋……对,就是画个营养丰富的老鳖。”
陈述哈哈大笑:“创意!然后呢?”
“然后把它放生啊,要是当时你在海边就省事儿了,要是没在,你就应该一路要着饭把这张鳖钱送到我们的海岸边,让它漂过我们的四大海,再漂过日本海,最后漂回到由多少个小岛组成的日本本土,让日本人知道,他们的钱是真好真爱国,就算到了外国,只要画上四个腿儿一个脑袋就能爬回本土去……”
陈述乐得直拍腿,说我这话要是让日本间谍听见了,这就得给我一黑枪。

第105章 裙子裙子,要命的裙子

阿兰笑出声来:“要一百个床的那间吧,这样,你找到我嘞时候,天也该明了。我穿着白裙子,床上一躺不好看出来哩。”我坏:“其实很简单,我只要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风大,你的裙子被大风一吹呼啦呼啦一掀起来我不就全看见了……”我笑出声来。阿兰迟疑了一下:“你……你这会儿越来越坏了。”
我佯打二怔:“我坏了?我还打算学雷锋呢。我都想好了,要是你的裙子给风掀起来了,我一定会给你往下拽拽滴,只是,你要是正好醒来,可千万别认为我是往上掀就行啦……”
刚说完脏话,陈述手机响了,接完,他一拉我:“走吧哥,张雯给我打手机,叫我们回去打扑克,说她们无聊死了……呵……无聊时的女人就象绽放的花朵,那时蜂儿蝶儿最易入花蕊了。所以,你也精神着点儿,要是能把姜红拿下,从此你就不用‘左手酸了换右手’了……哈哈哈……哎哟!”
——我学小语,在陈述胳膊上狠狠一拧。
扑克打了能一个把小时,我的手机吱地一响,收到了一条信息:是阿兰的。这小娘子多少让我产生了一丝自豪感。
我于是一边向外走一边说你们玩我歇了。
我躺在床上看信息——
阿兰:他喝酒了睡了。那个你又关机了,才发到这个号。要是不要紧,我打给你?
我直接拨了过去,阿兰惊喜地问我怎么打过来了。我说我在石家庄,很自在。
阿兰:“没人陪你啊?”
我说:“没有,你过来陪我吧?”
阿兰轻笑:“行哩……我,我住哪嘞啊?”
我也笑:“当然是和我住一个房间里了。”
阿兰:“你又想坏我是嘞吧?屋里有几个床啊?”
我看了看另外一张床,好象她真的就会来一样:“你想要几张床的咱们就要几张床的,一张也行,一百张也行。”
阿兰笑出声来:“要一百个床的那间吧,这样,你找到我嘞时候,天也该明了。我穿着白裙子,床上一躺不好看出来哩。”
我坏:“其实很简单,我只要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风大,你的裙子被大风一吹呼啦呼啦一掀起来我不就全看见了……”我笑出声来。
阿兰迟疑了一下:“你……你这会儿越来越坏了。”
我佯打二怔:“我坏了?我还打算学雷锋呢。我都想好了,要是你的裙子给风掀起来了,我一定会给你往下拽拽滴,只是,你要是正好醒来,可千万别认为我是往上掀就行啦……”
阿兰咯咯笑了几声,低了腔调,整出几千重柔情来:“你可真会说哩……哎,我问你,要是给你个机会,你真会那样做个好人吗?”
这问题太大了!
陈述一夜未归。吃早饭的时候我问他哪去了,他得意地笑着说,为了不打扰你休息,我又开了个房间。
我说不是你自己一个房间吧?
陈述:我有那么腐败吗?一个爷们儿,根本不值自己一个人独霸一个房间。
不远处的餐桌上,张雯正偷眼儿朝我们这边看,我三分嫉妒地说:你昨天夜里你和张女士……这么快啊?这能长吗?
陈述哈哈地笑了,说,你记住哥,越是昙花一现越是香得厉害,香得让人怀念,学着点儿吧就。
歌唱会定的是下午2点,四点结束,这样,我们当晚10点之前稳打稳地回到到北京。明天,我就能和小语一块儿回老家了。
我的活儿还是老本行:接人儿。陈述刘芳姜红她们忙着联系其他事儿其他人。
一切按计划进行。上午12点之前,除了一个牌子较大的星儿,其他的小星星都闪烁到我们为他们订好的临时包间了。
哥的,名气和架子永远成正比,臭名和臭架子更是成正比。
大牌明星不到,石家庄这边的经纪人不干,把陈述埋怨得没法睁眼了都,最后,说明星不到宁可推迟演出。
一直等到下午1点半,明星打来电话了,说赶不过来了,在济南呢,只能晚上了。
把个陈述气得手机扬了几扬,骂了好几声孙子,差点儿摔了,说这明星真是狗眼看人,我要是在圈儿里有名,晾他不敢迟到一分钟。
随后,只好临时贴出海报,把演唱会推到晚上8点。观众骂,我更骂,我今天不能回去了啊。给小语打电话解释,小语沉默了一下,说了两个字就挂了:随便。
29日
和陈述他们几个出西客站已是上午10点。我赶紧买了两张发往老家的火车票,明天上午8点的——本来今天晚上有一班2353次,但我还有篇稿子写了一半,得整出来,不能因为回老家完不成采访任务啊。
一回去我就拿着车票备了一脸的笑说回家的事儿,小语正坐那儿看电视,懒洋洋地说:“你这会儿忙得很,你是个事业型的人,别误了你的正事儿,不去了。”
“我不是没办法吗丫头,你可一定得回去,你要是不去,那满地的绿豆可就找不到知音了啊。”
小语哼哼地,也不看我,看新闻——
一个省台正播午间新闻,说一个小伙子为了向女友陪罪,一下子竟然买了999朵玫瑰放在女友楼下。我当即放词儿了:“这小伙子是不是听歌听晕了,这哪跟买大葱实惠?小语姑娘,我给你买999根葱赔罪吧?”
小语唉了一声:“你比这电视节目还没劲儿。”
我说好好好,又换了一个台,这么巧,是中央台播的“人与自然”:一只雄鹰,抓着一截树枝,飞着飞着,一松爪子,树枝倏地落下,而那鹰跟着一个俯冲,一个海底捞月又把那树枝子捞了起来……
“看到了吧?爱玩是所有动物天性。你看,连雄鹰这么有志气的动物还知道玩呢,我们这等俗男俗女,特别是我这样志气虚高的人,能不爱玩吗?”
小语站起来:“看在佛经的面子上,要是以后再失约……什么时候的车票?”

第106章 绿色植物不能算是绿豆吧?

30日
6点我就起来了,弄了个小盆儿,舀了半盆水,找了条手巾,从水盆到花盆,用它连了。这样就能保证这两天内绿豆既不会渴死也不会淹死,在我眼里,它有某种象征意义,国家养大熊猫,我养绿豆。这就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7点半,西客站。
只要一回老家我就能想起小芳来,我雷锋一样提醒小语:这就8月了,又该给小芳寄钱了。小语说不用你提醒,昨天就寄了。我说,以后我来寄吧,小语说,不,我难得对人好。
不出门没有散摊子事儿,刚上火车,胡长建的电话就来了,说我以前给他的那个用醋泡鸡蛋的偏方真管呼(用),治鸡眼稀(挺)灵嘞。接着,他又很粗鲁地说了一种病,我翻译成文明说法就是阴囊上又湿又粘又痒。我说那叫“绣球风”,小病,就又说了个方子给他,并叫他离女人远点儿。他说中中中,要请我吃饭。这家伙儿真不会说话,我给他治那种病他却请我吃饭,真恶心。哪有古人说话婉转啊,阴囊不说阴囊,说是“绣球”,没见过这一辈子也不敢示众的绣球。呵。
下午六点,我们到了新城火车站。
在火车上咣当了十来个小时,晕呼呼的,上了辆出租车,说了声出城向西十公里就任那司机发挥了。
出城后不足十公里,我们下车了,离最近的一个村子还得有几百米,但司机坚决不去了,因为在这儿,乡间公路竟突然消失掉了——沥青驳离的马路和坑坑洼洼的土路就在那儿水火不容地相接。
远处,蝉声零落得让人遐思,如幼童手一松,白瓷碗丢落青石板,一种微妙的力量,让那碗沿着自身最应该断裂的纹路很自然地破掉,碎片,再自然溅出,落在有蟋蟀的草丛里,一睡数载任逍遥……
小语指着那交界的地方,很感慨地说:“所谓的文明之路,却是原油的废料铺成。虽然我们走在这路之上觉得是一对进步,但对这本来干净的土地来说,一定是一种侵犯。”
我跟着高深:“就象金钱进入我们的口袋却注定侵蚀了我们的心灵一样……还象我入住你的小屋,我以为我会给你送去欢乐,但有时却让你更加悲伤。”
小语四下里打量着:“别废话了,看着点儿有没有绿豆地。”
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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