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奇怪事,我倒是初次听说。难道伯母也没有给你一点提示,像原来你家的情况。”
“有的,在我的徽章上。那徽章是大师亲自做的,那上面就有我的身世。不过我请门主鉴定过,上面除了我的名字,没有任何的信息。可惜那徽章后来失踪了,现在我也没办法知道我的身世了。”
“对了,伯母呢?”
“哼哧,娘找不到了。我出来就是要寻她的,可我现在一点方向也没有。”听到这句,田易心中一惊,又是失踪的。
“你还记得具体失踪的日子吗?”
“就是那天举行入门仪式的当天,我回到家娘已经不在了。就连门派的诸位前辈也一并不见了。后来门派内出了很多的事情,娘的下落也就无从查起了。”
已经接近中子夜,田易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爹爹同yù儿她娘的事情,这两件事太巧了吧,在同一天,时间也差不多,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什么事情。
田易从怀里将yù儿的徽章拿了出来,将徽章反复查看几遍,也没有nong清这里面的有什么特殊的东西。田易心想那位大师应该不会只做一件无聊的物件吧,拿着这徽章,田易进入了魂塔。
魂塔内光线黑暗,毫无生机可言,可四周氤瘟的气氛是那样的浓烈。四周像是丝线的规则漂移不定,时时浸润着田易的身体。就在田易观察毫无结果,准备收起来时,徽章开始热,并迅的升高到无法触摸的程度。
在那徽章上,yù儿这个名字已经消失,上面密密麻麻的可慢了文字,田易一阵识别之后,终于nong清了一面的情况,是生辰八字。借助魂力将徽章翻转过来,一个大大的“田”字,出现在徽章的上部。下面则是族谱,第一个父:田峰;母:田金氏;兄:田易;本人:田yù。
看到这,田易一阵天旋地转,这女孩子竟是自己的妹妹,整整小三岁的妹妹。那失踪的女子,毫无疑问就是自己的亲娘了。
田易想再详细的查看时,那徽章竟然开始融化,成为了一滩碎粉。心急火燎的从魂塔中爬出来,田易毫无理智的将韩雪的屋子踹开了。顺手将床上的田yù拖了起来,却没注意现在的田yù正穿着睡装。
韩雪一摇头,终于从睡梦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田易,你干什么,yù姐姐还没穿衣服呢。”旁边的小慧捂着嘴巴,处于惊愕中,还不想到该如何去做。
刚将田yù从被窝里拉出来,田易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刚才太冲动了。这时的田yù终于睁开了眼,也看清了现在的形势。
一声惊呼之后,跑进屋子穿上了衣服。
“田易给我们一个jiao代,你这算怎么回事,难道在你这里借宿,还要搭上点东西不成?”小慧的嘴巴还是得理不饶人,将田易说的几乎是禽兽不如。
“刚才有些激动了,没有想这么多,随手就将yù儿抓了出来。yù儿,我想和你谈谈。”
“小姐,别跟他去,我看这人现在情绪不稳,很可能会对您不利。”
“你说什么呢,田易是那样的人吗。”
在韩雪和小慧打嘴仗时,田yù已经同田易走到了一边。
“yù儿,你的徽章是我拿的。”
“你……”
“我解读了上面的内容,上面说你的爹爹是田峰,娘的家姓也是姓田,你原名叫田yù。我爹就叫田峰。你的生辰八字是……”
……
田易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妹妹找到了,就在自己身边。爹娘呢,在何处,爹的年纪大了,娘的身体有病,他们会在一块吗?又会是谁做了如此不靠谱的事情呢?
在这个世界上能拿爹娘要挟自己的会是什么人呢?自己的最重要的资本在哪呢?问题有些捉摸不定,结果同样的虚无缥缈。
………【第24章 仇人上门】………
“诸位大哥,这里就是那小子的住处,那两个妞也是逃到了这里。”在田易mímí糊糊时,外面就传来了这个动静。看天色,正是天亮前的最黑暗的时候。
田易偷偷地出了屋子,韩雪所在的屋子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显然她们还没被谈话的人惊醒。透过花丛的间隙,田易终于看清来的是何人了,站在位,长的人模狗样的就是在上京城被自己打了巴掌的京甘阳。
在京甘阳的身后站着一些武士,看他们身后的武器,这些人好像出自一个宗门。听京甘阳的称呼,这些人好像大有来头。
“少城主,不知你可探清他们是何层次的,使用什么武器?”
“嗯,这个,诸位大哥,我们的人只是找到了他们的住处,并没有查清他们是什么层次,使用什么武器。不过,诸位大哥放心,他们人数极少,应该好应付。”京甘阳支支吾吾说不清田易这边的情况。再查看到那人眼中的怒色时,赶忙安慰。
“你没将情报nong清,就把我们请来,这有些说不过去吧。我们几个筑基期的一旦碰到金丹前辈,那不是纯粹的找死吗?”
“大哥放心,那人绝对不是。要是他也不会到城里卖花,还在意银两收入?”
“咯吱”韩雪他们终于听见了外边的动静,出来查看了。
“田易可在此处,快快出来,好友天门前来拜会,还请出来一见。”见房门打开,京甘阳身边的那年轻人立刻开口招呼。
“呵呵,三更半夜不睡觉,找易某何事啊。若不是生命攸关,就回家睡觉吧。”田易捏着鼻子,着阴沉音应付着。
“哥,你在哪呢,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韩雪还没睡醒,还没nong清这些人的真正意图。
“哈哈,田易,有胆量的出来吧,打伤了人总得给诸位兄弟一个jiao代吧。”听到田易如此的答复,天门心中雪亮了。能这样说话的人,不是没胆量,就是虚张声势。无形中,对田易的不确定,减轻了几分。
“呵呵,好啊,你们先进来再说吧,注意哦,我这可有一位前辈,打伤了你们,你们可别找我。”
天门刚往前迈步,听到田易如此说,迈出的脚收了回来。
“天兄,怎么了,有问题?”京甘阳见天门犹豫不决,出口询问。
“我在试探此事,天阙(que)射一箭探探底。”
叫做天阙的解下弓箭,搭弓上弦,‘嗡‘一支箭迅捷的朝一朵花射去。“噗嗤’听来很是明显的入rou声。一个翠绿色的草人穿过花丛,站在了天门的视线内。在草人的胸口处,正netbsp;“你们敢射我,今天你们死定了。”草人在前面摇头晃脑,田易在后面配音。韩雪,田yù,小慧就站在门口找田易的身影。
“噗嗤”草人拔下身上的箭杆又扔给了天阙。这草人明显的力气不足,箭杆走到中途就要坠落,就在天门轻笑时,地上突然的弹起一支茅草,对准箭尾就netbsp;“嗖”即将落地的箭杆再次得到助力,度大增。“噗嗤”天门果断netbsp;“好一个田易,好一个阴险的小贼,杀进去。”田易的不现身,更让天门信心大增。
那草人迅的全身膨胀,一条条青草从身子上chou了出来,像是突然间变成了netbsp;“好一个妖孽。”天门持着箭对着那万千的草尖一阵劈砍。箭是好剑,草尖是普通的青草,被斩断的草尖簌簌的飞了出去。这些飞出去的草尖宛然就是一只只飞镖,跟在天门身后的师兄弟毫无幸免的和草尖相遇了。
“当当当”草尖被密如网络的剑影挡在了外面,未曾对天门诸人造成伤害,但却是吓得他们出了一身的冷汗。
田易给草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自己也往韩雪那靠。
“哥,你这是死哪去了,刚才说话的那人是谁?”
“天门啊,你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吓得不轻啊。要不要回屋里看戏?”
“田易,那躲藏的前辈在哪呢,是男是女?”小慧经不住好奇,出声询问。
“糊nong他们呢,小yù快回屋。”田yù看了田易一眼,扭头进了屋子。现在田yù根本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田易昨晚说的话还在耳边响起。“妹妹”这两字可信吗?让田易拿出证据,他又拿不出来。
天门诸位师兄弟靠在一块,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下文,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踹开跟前的花丛就要往里闯,就在这时,田易又捏着嗓子说话了。
“此情此景,多么1ang漫,怎能少了1uan花飞舞。”
听到田易的鬼叫,天门师兄弟又靠了起来。他们知道只要是这人说话指定有事,可紧张的等了好一会,没动静。他们这才知道又被耍了,毫无顾忌的劈砍起身边的花卉。
“这些人真坏,好漂亮的就这样被他们糟蹋了,真是可恶。”
“舞”在田易说完这句之后,被劈砍的飞扬的花朵,一阵旋转,那漫天的花朵是如此的美丽,让人流连忘返。
“快靠起来,这花朵有问题。”就在天门警告的声音结束,那漫天的花朵已经停止了旋转,静静地待在空中。
“嗖嗖嗖”从花朵的上一片片花瓣如漫天的花雨飘落下来,飘落的花瓣越来越多,满眼看去,全是花的海洋,芬芳的气息飘逸全场,让人不自禁的欢呼雀跃。
“田易,这花瓣真漂亮,这香味真好闻。”
“是吗?若是见点血呢?”田易面带微笑,轻声询问。
天门早已经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这是战斗吗?这样的情景多么像捧花魁的情景啊,1ang漫的气氛如以往的美人在眼前飘舞,清逸,清爽,纯洁无暇。
“进攻”田易脸孔一板,那飘落的花瓣再不复清逸,而是变成了狂暴。瓣瓣相撞,片片争先恐后。
“哧哧哧。”激dang的花瓣如快捷的风刃,在天门等人的身畔回转,那带动的空气已经完全变形,将视线的方向斩断,再看不到清晰地世界,美丽的花园。
“噗嗤,噗嗤,噗嗤”一连串的入rou声。
“呲次呲”一股股身体放血的声音那动静是多么的刺耳,炸人头皮。
“啊,啊,啊”花瓣中的惨叫此起彼伏,这动静不差于鬼哭狼嚎。
“贴”在田易声音落下,那花瓣中的惨叫已经结束,能听到的是急促的喘气声,和忍耐剧痛的咬牙切齿声。
“诸位,不送了,从哪来回哪去吧。”
地上的青草一阵移动,地上的伤员被快的移送出了花园。
那几近枯萎的鲜花,一阵爆栗,光秃的花萼上,一片青叶冒了出来,随后一朵火苞伸出了头。
天上的太阳终于透过地平线抬起了头,鲜yan的花苞与红红的骄阳,遥相呼应,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田yù看了看身边的田易,再看看迅绽放的花朵。伸出食指,指着田易,动着嘴唇,说出了一个字。
“你……”
………【第25章 儿子的爹来了】………
“哈哈,现在是不是想明白了,快叫‘哥’。”见田yù这样指着自己,田易一阵心花怒放,这妮子终于想通了。
“你不是好人,我看走眼了。”
“额,好伤心。雪,我去做早饭,你一定要给我做通她的工作。”田易带着苦笑出了门,去做早餐。
“哥,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你没有将他们杀死吧?”韩雪有些好奇来的那些人的结果。
“怎么会呢,我又不嗜血。倒是给他们一点教训。我去盖房子,若有人来了,就说我在练功,别说错了。”
田易那个高兴劲啊,就甭提了。妹妹找到了,那终身大事现在也算是成了一半,就在早上自己的花卉篇也摸清了一点头绪,事事如意,怎能不喜。
还是那个树木密集区,田易刚要砍,一个特殊的情况出现了。昨天砍伐的那个树墩上长出来一根树苗。问题就在这树苗上,那树苗已经长了两米高,手腕粗细了。这就是一晚上的成绩,田易感觉很是吃惊。
若让自己用魂体催生,有这结果自己嫌慢,可自己长就成这个样子,这树木问题太大了。田易将斧头扔掉,右手扒拉起树墩来。这树墩颜色同其他的一样,没有什么特殊。不过在靠的很近时,会感觉很舒服。田易怀中的银白蚂蚁伸长了脖子闻了闻,缩回身子继续睡觉。
田易很是奇怪,其他三棵没事,就这颗有问题,难道是这棵树的问题,他决定明天再来看看。屋子已经做起了框架,剩下的事情要简单的多了,就在屋子建造完成不久,一阵阵踏踏声由远及近。
四个人看时,原来是来了一支骑兵部队,在部队的后面是一辆带棚的马车,马车上有轻微的呻yín。看部队的步型,节奏,很可能就是训练精良。这支部队走到田易的花园时,停下不走了。最前面的那人胯下马,走着沉稳的步子踏进了花园中。
田易看着这个走近的人,感觉有些熟悉,可就想不起来,他是何人。
“哥,像不像被你揍了的那少爷?”
“哦,想起来了。”到这里,田易对眼前人的身份也猜了出来,那小子的老爹啊。打了小的,爹来报仇,有趣。
“敢问这位贵客,该怎样称呼,驾临荒凉之地所为何事啊。”田易弓着腰,抱着拳,一副谦卑的样子。
“哦,你是这里当家的?若不是,让当家的出来,我有要事相商。”这位明显是看不上田易,田易十五六岁,在他眼里不够看。
“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家夫人,她可以主张大事。”田易一张嘴,将家庭的重担jiao给了韩雪。
韩雪一听田易这么讲,双腮瞬时一片大红。莲足轻踏踹了田易一脚,可脸上笑容已然灿烂无比。
“哦,这位就是尊夫人啊。我是上京城城主京联,今日能一睹夫人芳容,我是甚感有幸。不知田易前辈仙身何在,晚辈有一事相求。”京联一看这黄mao丫头竟是夫人还真是有些吃惊,太年轻了吧。他已经听京甘阳说了,那打伤自己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不敢当。拙夫正在修行,现在恐不能相见。若有什么事情可让家仆代劳,他的技能已得拙夫真传,您大可放心。”
田易和韩雪在前面演戏,田yù和小慧则在后面偷笑。别说两人演的还很成功,大有那个样子,就是称呼上有些别扭。
“哦,那就有劳了。不知今日早些时候,犬子前来捣1uan,那脸上的创伤能否移驾给治疗一下?”
韩雪一听这话,满脑子的疑问。不就是放了点血吗,怎么还跟脸有关,难道田易将人家的脸毁容了,这好像有些残忍了。韩雪疑惑的看向田易,其他人也是保持这个姿势,只待田易作出回答。
“治疗嘛,很容易的。不过呢,你知道家主为什么将贵公子的脸搞成那样吗,在未得到确切答复之前,我是不敢擅专的,还请家主将贵公子请出来,咱们当面问清。”
京联稍作踌躇,一挥手,两名侍女将京甘阳扶了出来。
花园的三位女孩子见到京甘阳的现状,一阵好笑。堂堂的男儿竟然盖上了遮头布,还要侍女扶着,这场景就像新娘子出嫁。
京甘阳被带到了京联的跟前,京联一把将他头上的布掀到一边了。
“啊。”三女又是一阵惊呼,三女捂着小嘴,想笑又想哭的看着田易,田易这是干的什么事啊。
在京甘阳原本白净的脸上现在贴满了花瓣,红的,白的,彩的,几乎将京甘阳的脸nong成染匠铺子。这些花瓣密密麻麻排列,仅给京甘阳留下了一线看东西的缝隙。
“我们说的话,你听见了吧。还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让前辈给治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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