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和艳遇并存- 第12部分

　　　　当初小李和胡豆离婚那会儿，她没经历过大的风浪，掉下个树叶来也怕砸破头。后来经过这两次家庭风波，以及在社会上独当一面的摔打，炼出了敢作敢为的本事。这两年她看到胡豆旧习不改，就窝着一肚子火。她时时想起与老张你敬我爱的那段日子，不过自己一时糊涂，中了胡豆的反奸计，把对方硬推出门外。接下来的日子如果老张混得不好，自己还有向他表示悔过的机会，可是和他结为夫妻的小刘，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自己只能把那委屈往肚子里咽。如今对方虽然拥有一位美艳娇娃知识女性，不过生活很清苦，他这个破笼子能养得住金丝鸟？通过最近两次与小赵的交谈，了解到老张确实面临着较大的危机。自己若出面帮助，既为对方解了难，也为本身随了愿，岂不是一举两得？

　　　　至于和目前的丈夫胡豆闹翻是迟早的事，原认为胡豆一下子不会把话说得这样刻薄，可是他不知好歹，一错再错，那就怨不得我姑奶奶翻脸不认人了。

　　　　小李用了两天时间把房权证、存款折及贵重物品交给自己母亲保管，然后一纸诉状交到法院，要求和丈夫离婚。

　　　　胡豆一看小李是来真的了，他又不想向对方让步，就给拖着。在这段时间里，小李又找到老张，向对方谈了自己的打算及她与小赵交换意见的情况。老张刚听完小李说的这话，还有点震惊，心想一个弱女子竟想得如此全面，办得这么滴水不漏，很是佩服。他听了小李透露小赵的思想现状时，又舍不得与小赵分手。可转念一想自己短时间内在事业上成功的希望不大，不能把她宝贵的青春断送在自己手里，当时也就没向小李表示自己的不成熟意见。

　　　　小李得到了老张的默许，接着又向小赵送去了口风。到了晚上，小赵埋怨老张，“你对我是真爱还是假爱，怎么你和李姐如今还有来往？”

　　　　“我是真心与你相爱的，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天打五雷轰。只是前不久我们几名老职工去单位要生活费时，小李主动问过我的情况，她后来和你的两次谈话，当时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了后，怎么还不制止她？”

　　　　“咱们两人能结合在一块儿，不管我主观上怎样，实际上是骗了你，也就是某文学网站短时间内措施不得力，致使我有意无意地骗了你。”

　　　　“不是不是，我是真心爱你，并不是图别的。”

　　　　“可是没有点儿积蓄，怎么能有自己的房子？到了我只能靠别人照顾的时候，你一个人又有多大能力养育下一代？”

　　　　“我相信你会有这个能力的。”

　　　　“这不是靠猜想的问题，人生之路要一步一个脚印地去走。我上这文学网已经一年了，还没能有所回报。我不能只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所心爱的人想一想，你这么年轻，不能因为我而埋没了青春。”

　　　　小赵只身一人，远离了父母，来到这异地他乡加入了打工一族，也算与老张有缘，暂结为一对，虽然生活清苦，不过心里美滋滋的。她同对方的关系，既如夫妻，又像父女，从夫妻方面讲，三天无事，就是大空，从家庭方面说，对方处处庇护着她，依赖思想在自己的心中扎下了根。前段时间小李同她谈话，并没十分当真。如今老张当面向她表示出这样的态度，心中为之震惊、为之沮丧、为之恐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才好。她一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伸开双臂，猛地扑向对方，头拱胸搡，肘摇腿动，接着呜呜咽咽，哭将起来，并高声说着；“我就是不，我就是不。”

　　　　其实老张更不舍得让这位妙龄女郎离开，何况是自己主动地把她从怀里推出去。怎奈他能力有限，拖了这么长时间，事业上没有实际的成效，怎么来应对现实？从长远计议，也只能心中割爱了。他想到两人分离的时候越来越近，那惋惜热切的心情愈加强烈。现在对方如此地动情，把他哭酸了心，喊麻了魂，两人就在床边行动起来。然后床有节奏，人有欢声，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山呼海啸，地动山摇。

　　　　虽然小李和胡豆闹翻后就分床而居，可是胡豆就是不离，又过了月余，她去找老张商量对策。老张说：“得让且让吧，他是惠惠的亲生父亲，虽然当初买房他没拿钱，不过他和你一起抚养了孩子，就给他几万块钱吧。”

　　　　“那不太便宜他了么？他挣的那点工资，差不多都让他自己花了。”小李有点忿忿不平的样子。

　　　　“他聪明得很，你不给他点好处，他就老拖着你。长期这样，你不闹心？”

　　　　其实小李何尝不着急，这样拖长了她既怕和胡豆散不了，又怕老张这里又起变故。想想房子不是胡豆的，目前两人不过才有一万元的存款，可离婚还要给他钱，就是舍不得。她在老张面前又犹豫了片刻，说：“我找找法院再说。”

　　　　小李在法院那里得到的答复是，短时间内判离，必须双方同意，要不然时间拖的很长。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向胡豆让步，说付给他两万，对方哪能干，说得给五万，最终商定了四万。小李知道老张当时也没有钱，自己向亲朋借了三万，又提出那一万元存款，经法院交涉清楚，两人又一次办理了离婚手续。

　　　　这期间，她为小赵牵线搭桥，与一位在另一家电脑公司当技术员的小伙子见过两次面。如今小赵得知李姐已经离婚，就搬回了女职工宿舍。她和老张临分手前，少不了缠绵悱恻，房事特勤。最后也只得哭哭啼啼，各自离去。

　　　　（此章节以及新六章在“91文学网”的《情人终于远去》中有。）
第十六章　旧错重犯（上）
　　　　故事叙述到这里，就应该说结束了，可是这人嘛往往欲壑难填。从另一方面来说，人活着总要生活，我们的主人公又是处在社会的下层，要过日子，就得工作。虽然老张不缺吃少穿，就是在前一段时间他也同样如此，只不过愁没有自己的房子，愁和小赵的关系不得巩固。如今他与小李结了婚，类似这方面的顾虑是没有了，可是他想到家中还有几万块钱的债务，以后惠惠上大学时用钱多，这当后爸的到时候可不能像没事人一样。接下去自己就失去了照顾别人的能力，手头儿不宽裕怎么能行？通过前不久与某省文学网站搞的半拉子签约所引起的不良后果，更使他感到了一个月拿到10来张老头儿票的重要性。

　　　　老张他既然上班就要接触一些人，这其中就有男人和女人，他干财务工作，同他打交道的又是女的偏多，这里面的故事伴随着他就多了起来。按说他已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又不会再有一年前借以同小赵擦出火花的蹊跷事，所以说一般产生不出花边新闻。可是偏偏他全天供职的这个民营企业是夫妻公司，经营着说大不算大说小不算小的两家饭店，丈夫主要对外，具体管着一家，妻子干着公司财务，具体管着另一家。

　　　　这夫妻公司的丈夫姓冯，妻子姓何，都四十岁左右，10多年前是通过做服装生意慢慢发展起来的。两人接触人多，应酬也多，特别是作丈夫的，有时去外地好几天都不能回家。作妻子的身材魁梧，手大脚大，方脸阔腮，浓眉大眼，也交际了不少的人。夫妻二人都当上了经理，每人管理着二十几号人，均事务繁忙，尤其牵涉到钱的问题，琐碎事真不老少。原先摊子小，靠着自己做小本儿生意积累的笨办法，帐虽然算得不细，可运用倒去皮的办法，每月一小算，一年一大算，具体能赚多少，心中还是比较清楚的。

　　　　可是这饭店越开越大，虽然每个吧台都有管钱的，又都有采购员和保管员，可是这欠帐多，经济业务又不仅仅一种类型，她只按那老一套也就力不从心了。在老张来这里干全职会计之前，有一名兼职，具体的帐人家不管。夫妻二人是从小本儿生意起步的，有一种固定的思维模式，实在自己干不了，就用亲戚朋友，或亲戚朋友的亲戚朋友。可是从这里面挑选个既让她信任，又给她捅不出漏子的人来，还真不好找。再说聘个会计，又要多开支一份高于一般人的工资，想来想去也舍不得，只好自己多操些心受点累。后来由于出现几次欠帐没能及时追回，以至造成损失，有两次商品短缺又找不出原因，才不得不下决心聘个会计来。

　　　　老张接手以后，根据财务工作程序一板一眼地工作起来，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竟打理得井井有条。刚开始这何经理暗自还觉得一家人的事，何必自己给自己设置障碍，如吧台向财务每天报帐时，老张规定统计好酒水是多少，饭菜是多少，这其中又要分出是现金或是欠帐，凡是经济业务都要有单子。可是她自己聘请老张来的，也就不像对待一般员工那样心里有什么马上就表现出来。

　　　　有了会计，到了每月结完帐，夫妻二人就向对方问些帐上的问题。比如这个月赚了多少，其中酒水这一块儿比上个月多了还是少了，欠帐的又有哪些，其中大户具体欠着多少都很关心。老张看着帐能准确地回答，两人就觉得没白开支这份工资。冯经理来财务室较少，何经理就管这一处饭店，虽然吧台服务员、采购员都预先打了借条，各自手中有一定数额的现金，可实际上出纳员是由她自己兼着，这样同会计的交往就较多。她看到老张来了两个月对饭店的情况对答如流，自己管了好几年，大小事都清楚，不过到了帐上就弄不明白了。如今只要她心情好，工作人员又都休息的时候，就想跟对方学上几招。老张呢觉得何经理是他的衣食父母，只要业务不太忙，也就随问随答。而对方看到这位会计业务精通，和蔼可亲，相貌清秀，越加乐意接近他。

　　　　既然自己开饭店，何经理管别人几顿饭是小事一桩，何况对方在会计业务上是自己的老师财务工作中是自己的搭档。一次就让老张吃了晚饭后，再多呆一个半个的小时教她些财务方面的知识。按说对方这么大年龄了，晚一点回家也无所谓。可是他在两三个文学网站都发表着自己的小说，白天上班，只有利用晚上的时间去做这类事，所以到了这时只得向何经理说出实情。这位一看他同样是大忙人，也就作罢。不过从她知道了这件事以后，将自己家中实际上属于摆阔的电脑也利用了起来，她问清老张在网上连载的小说题目，就把一部分原先用作看电视的时间又改成了上文学网。

　　　　（此章节以及新六章在“91文学网”的《情人终于远去》中有。）
第十六章　旧错重犯（中）
　　　　这期间正是三月份，需要营业执照年检，老张是会计，财务报表他填，年检报告他写，何经理管钱管章管财务，这执照是在市工商局办的，两人就必须一同到那里去。由于这地方远在几十里外，虽然公司有部货车主要用于拉菜，不过有时也跑跑别的，还有一部轿车冯经理自己开着，平时夫妻两人不管谁有事都一齐出动。可是这次何经理既不和丈夫说，也不问货车司机能否抽出点空，她和老张直接出了饭店打“的”而去。

　　　　营业执照年检规定在1月1日至3月15日，可是各个公司一般都拖到3月份才来，所以排队排得很长。两人行动的又不早，待到了年检大厅，一看这种场面，何经理就说：“咱们上午干脆不在这儿等了，下午早点来吧。”老张就跟随着她出了大厅。

　　　　两人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何经理发现离他们不远有一家开业不久的饭店，便扭头对老张说：“看这家饭店很洁净，现在接近中午了，咱现在就进去坐吧。”

　　　　迈入门里一看，大厅内古香古色的，空荡荡的还没有客人，可吧台小姐热情接待，说二、三楼是雅座，备有上好的新茶，不过三楼是安排八人以上客人的，何经理道，就订个二楼的雅座吧。

　　　　老张在旁说道：“我们只有两个人，在这大厅就可以了，不要去雅座了吧。”

　　　　“大厅里太乱，我们也尝尝那好茶。”

　　　　吧台小姐说：“就到‘紫竹苑’吧，你们人少，这房间不大很合适。”何经理说声好，由服务小姐在前边作引导，二人就上了楼。

　　　　老张见这房间内刚进入门里是一条稍窄的通道，再向里摆着一张椭圆形的红木家具式样的桌子，周围放着四张同样的椅子。这时服务员把其中的两把撤到了墙边，接着问二人喝什么茶？又报了几种茶的名字，并拿着像菜单一样写了茶名的塑料板让何经理看。她扫了两眼，就说：“就要50元一壶的西湖龙井。”随后对方打开了饮水机，拿起一把里面带漏斗的不锈钢茶壶走出了房间。

　　　　老张这时仔细观察室内的摆设，后墙的窗子一窗到地，是古色古香的中式窗棂，另两面墙上，各装饰着肃穆淡雅的工笔素描一类江南水乡的风景画，顶灯华贵典雅，墙面装修精致，整体环境虽没有大红大紫，却让人平添一种清新自然、幽静和谐的气氛。

　　　　不一会儿，服务员提着放了名茶的不锈钢壶重回到了房间，待到水开后，她打开壶提起里面的滤斗让两人看了看，表示已放入了龙井茶，然后把茶壶调整了一下便灌开水。

　　　　这期间，何经理与老张称赞此饭店装修得不错，设计得好，符合本国情调，又能跟上潮流。老张只能随声附和，并补上一句：“咱们的饭店也不错，当然受一定的时间限制，不能年年赶新潮啊。”

　　　　服务员给他们倒上茶后，两人先品尝了一下，其实老张并没觉得比平时喝的茶好得了多少，可是价钱贵了好多，对方又是特意为自己这样做，便说道：“这好茶就是不一样，有一种很浓的清香味儿。”

　　　　何经理笑客可掬，“刚喝味道还不行，过了两三杯后就差不多了。”

　　　　服务员给斟过两次，就想离开房间，又问你们点菜没有，何经理说，我就等着你拿菜谱来呢。

　　　　对不起，我们楼上不点菜，要点菜请麻烦你们到一楼。

　　　　何经理面露不悦之色，遂起身走了出去。她返回后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与老张边品茶边聊起来。

　　　　她先以关心的口吻询问老张的家庭情况，又谈到自己家中如何，以及走过来的重要的几个台阶，说丈夫不断地去外地，一出去就好几天。两个孩子一个高中一个初中，每到星期六才回家一次。老张是听得多，说得少。

　　　　她又面带笑客，谈到看老张在网上连载的两篇小说的情况，并夸奖了几句，然后说道：“通过你的小说我看出来，虽然你年龄比我大十多岁，可接触社会层面单调一些，就说你的主人公吧，和好几个异性有较密切的来往，不过主观上还是单纯的，要么爱要么就不爱，或者为了爱一个人吃尽苦头也从不后悔。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一般有这方面情况的人，家中有配偶，关系也稳定，外面照样有情人，甚至先后并不是一个。”

　　　　老张扬着头，略有所思的样子，“确实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学着写，也必然进行些虚构，但和自己相差太大的事情想像不到。何经理，你很会概括嘛，以后还真得请你帮着策划一下。”

　　　　“谈不上策划，只能笼统地谈谈我的一点看法。我现在和你说点知心话吧——可只能你自己知道，不许再透露给第二个人。”

　　　　“那当然，既然何经理这么相信我，我哪能作对不起你的事。”

　　　　（此章节以及新六章在“91文学网”的《情人终于远去》中有。）
第十六章　旧错重犯（下）
　　　　后来老张又跟随何经理出去吃过两次饭，这第二次他们还喝下了半斤的白酒。经过三次的单独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