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岁月,什么都有可能改变。”陈心苹得用尽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将肩上的浴巾完全遮住胸前。
“说吧,关于我并购鼎立的事,你到底还有什么高见?”
“我……”她又担心的朝儿子离去的方向瞥视,深吸口气,“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方便谈事情的地方。”她不希望他和小翔有任何见面的机会。
“方便的地方?”易仲寰的双眸闪烁着,“说得也是,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谈事情,大小姐,咱们就到比较……私人的地方谈谈吧。”
陈心苹并没有听出他话中隐含的意思,只是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好,地点由你决定。”
“那么,请。”易仲寰戏谑的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随着他的脚步,陈心苹来到一间三温暖贵宾室。
推门而入,里头装潢简单高雅,整个空间静谧而温馨,。光线柔和,除了两张舒适的沙发外,一张单人按摩床横放在室内一角。
坐在床尾的女性按摩师站了起来,恭敬的唤道:“易总裁。”
易仲寰径自趴在按摩床上,像是在自己家中般随意。“开始吧。”
“是。”按摩师好奇的看了陈心苹一眼,而后便在双手中倒了些精油,开始替他按摩。
陈心苹有些有足无措。她只穿着泳装,而易仲寰则几乎全裸,虽然还有外人在场,但她仍对空气中流窜的诡异气氛感到十分不安。
“易总裁,也许我到外头等你按摩完吧。”
“我的时间很宝贵,陈大小姐。”易仲寰淡冷的道,眼睛并没有睁开,“有事快说,别错失这最后的机会。”
陈心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错过了这次,她很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不安的看着他布满精油的结实后背,她咬了咬下唇才勉强开口道:“易总裁,其实我也知道鼎立已是你的囊中物,不论我们兄妹再怎么请求,你都不可能放弃原订计划,但是……请你务必告诉我,我们陈家到底欠了你什么?”
“这就是你打算见我的目的?不求我放弃获得鼎立的经营权,只求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没错,我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才对。”陈心苹咬着下唇道:“老实说,我已经打电话问过一些当年和我爸爸一起打拚的叔伯们,想从他们的口中探知一些可能的线索,但那些叔伯并不认识任何姓易的人。”
“是吗?”
“没错,连生意往来的对象里,也不曾有过姓易的人。”陈心苹抬起头,“易总裁,我有足够的理由认为你根本是找错对象了。”
易仲寰没有回话。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一定认为这是我的推托之词,但请你相信我,我爸爸这一生为人踏实,坦坦荡荡,到死前都深得老部属尊敬,在工程营造圈里,没有人不敬佩我爸爸的人格,他绝对不可能和人结下这么深的仇……”
“够了!”易仲寰陡地睁开眼,冷冽的出声。转过脸,他眼中透露出的寒光足以让人发颤。“我警告你,如果你还想有谈判的空间,就不要再提起你那个假仁假义的父亲。”
“可是……我爸爸正是这件事的关键呀!”
“关键?说得好,他的确这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易仲寰抬起手阻止了按
按摩师连忙递上一条热毛巾覆在他的肩上。“易总裁……”
“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是。”按摩师似乎是松了口气。这气氛尴尬得让她来不及收拾东西便急着往门口走,离去前仍忍不住好奇的瞥了一眼两人后才关上门。
待按摩师走后,室内的氛围变得更加凝重。
陈心苹觉得手心一直流汗,“易总裁……”
“你想知道真相是不是?你想知道你那个人人敬重的父亲其实是怎样一个心狠手辣的混账是不是?很好!我本来以为揭穿真相是这出戏的高潮,应该留到最后一幕让它完美的呈现,因为我要折磨你们兄妹……”
易仲寰走下床,披着毛巾的他看来像头嗜血的狂狮,正向他的猎物步步进逼。
“这么多年来,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期待在夺下鼎立的那一刻,欣赏你们兄妹知道事实后痛苦的模样,只要让你们陈家在这个圈子无颜立足,我就算报了一箭之仇,但如今,你既然这么急着送死,我又怎么忍心不成全你?”
陈心苹被逼得退后一步,粉脸因他话中的恨意而瞬间苍白,“你……”
“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度量,能无条件舍弃我期待了十年的乐趣。”易仲寰声音透冷,“我们来谈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可以把你所想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条件?”陈心苹直觉他所提的条件肯定不简单,颤抖的手直抓着身上的浴巾,“什么条件?只要我做得到,我会考虑……”
“你一定做得到,因为,我要的绝对是你付得起的。陈大小姐,你现在所剩下的本钱是什么,那么,我就要这样东西。”易仲寰一字字冷然地道。
“本……钱?”陈心苹声音发颤。她不是当年小女孩了,不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他想要她?为什么?
昨天他清楚而明白的羞辱了她,直言他对她已不再有兴趣,如今又想以她的身子为交换条件,为的是什么?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易仲寰鸷锐的眸子再次扫着她白嫩的身子,瞿眸中那抹自从在游泳池畔见到她便被挑起的欲望,此刻燃烧得更炽烈,更无可隐藏。
没错,从昨天见到她后开始,他腹中蠢动的欲望便不曾消失过。
他十分惊讶自己居然对她仍然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她太动人了,十年前那次的肌肤之亲,让他想起来就浑身热得像火烧。如今眼前的她不再稚嫩如樱桃,反而成熟得像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要他压抑对她的渴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昨天你明明说我不够资格……”她颤然的抬起头来,望着他灼热的眼,压根无法把话说完。
“凡事都有例外,瞧瞧你今日的改变,我相信没有男人拒绝得了你的诱惑,既然如此,我又为何不能打破规矩,再续前缘?”
“你……你真的想要我?”陈心苹瞿眸中满是惊惶,不敢和他对视,困难的吞咽着唾沫,道:“是不是只要我……陪你上床,你就愿意把真相告诉我?万一你出尔反尔,那么我……”
“你没有任何和我谈判的筹码。”易仲寰显得极为冷酷,“而这个条件我不会再提第二次,你若是不答应也可以,立刻走出这扇门,从此不必再来烦我,你和陈天南就在家里等着我在适当时候送上这份大礼吧。”
陈心苹的粉脸倏然苍白,紧揪着浴巾,她浑身打颤。她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要在董事会之前想出办法营救陈家的产业!
不要紧的,上他的床对她而言应该不会如想象中那么困难,毕竟这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
“好,我答应你。”陈心苹颤声问道:“你想在哪里?什么时间?我希望……快一点。”
易仲寰鸷冷的扯着嘴角,瞿眸显得深不可测,“很好,挺上道的。”
“既然决定了,再拖下去也没有意思。”她不愿再多承受一天的折磨。“就明天吧,我去饭店找你。”
“不。”他冷声拒绝。
“不?”陈心苹惊讶的抬起头。难道他改变主意了?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也同意快一点,我不认为有必要等到明天。”易仲寰转过身,冷冷的丢下一句,“过来,接替方才那个按摩师替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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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陈心苹站在原地,粉脸苍白,怎么也踏不出这一步。
她没料到他连让她喘息一晚的机会也不肯给。
易仲寰重新趴回床上,伸展全身的肌肉,“过来,还要我再说一次?”
他话中隐含的威严让陈心苹无法不照做,她颤抖着双腿走到床旁。
“拿下你肩上的浴巾,它早晚不会在那个位置。”
听出他这话宣示的意味极其浓厚,陈心苹缓缓拉下浴巾放在一旁,不安的看着按摩师留下的精油,深吸了口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没有替人按摩过。”
“没有?”易仲寰冷笑着,“你那一表人才的丈夫没有这么要求过你?愚蠢的家伙,想来你们夫妻生活必定十分枯燥乏味,这么不懂情趣,难怪结婚不到两年就离婚了。”
“情趣是要靠双方相互培养的,他……”陈心苹拿起一瓶精油倒在手中,而后缓缓贴上他宽阔的背,按摩起来,“他从小家教严格,所以个性上较拘谨,但他真的很好,为人善良又有礼,我……”
“我没有兴趣听你怀念你的前夫。”易仲寰截断她的话,并重新闭上眼,“用点力,你似乎没有吃饭。”
“对不起。”陈心苹红着脸低语,并加重了点力道。
因为精油的关系,抚触之处本该光滑而坚硬,但她却摸到一道熟悉的疤痕,指尖因而颤抖起来。
“有印象吗?这道疤是因为你而留下的。”易仲寰冷冷地道:“也许你早就忘了,是不?”
陈心苹咬着唇没有回答。她怎么可能忘记?就是这道印记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系一起,令她从此陷入难以自拔的深渊中。
“不回答?要想起这件事对你而言很难?”
“既知回忆对我而言是痛苦的,你为什么还要逼我?”陈心苹苦涩的道。
“如果你真是这么不甘愿,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走出这扇门,今日的交易便取消,如何?”
“你明知我不可能走的。”陈心苹颤声回道。
“很好,既然如此认命,那就继续做你该做的事。”
随着她的按摩,精油的麝香气味开始在室内弥漫,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炽热的诱惑与难以言喻的亲昵感。
奇异的是,不论她如何按摩,手掌下的肌肉似乎未曾放松,反而益发紧绷。
“够了。”易仲寰闷哑的声音自交迭的手臂中传了出来。
“什么?”陈心苹顿了一下。
“我说够了!”他霍然睁眼开,转过身,幽眸中燃烧的欲念直射向她。“上来。”
“什……么?”她有些呆滞。
“我说上来!”易仲寰沙哑的指示道。他将身躯仰躺,双掌交迭在脑后,双眸依旧炽热的等待着。
陈心苹有些手足无措。上去?这不过是张窄小的单人床,他庞大的身子已经占据了全部的空间,哪里还容得下她?
“大小姐,你既不是十八岁,也并非不解世事的女子,不必别别扭扭的装清纯。”易仲寰直盯着她羞红的粉脸,“我再说一次,上来。”
陈心苹咬着下唇,战战兢兢的上了床。跪坐在床边,她整个人几乎要掉下床去。
易仲寰低咒一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倒在胸前。“你装够了没有?我快要失去耐心了!”
胸前的软嫩像是撞着了一堵厚实的硬墙,陈心苹霎时间失去了呼吸,急乱的想爬起身。“我……我不是装,我从来没有……”
“你想说你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易仲寰眯起眼,不信的拉着她的小手直往他腹下的坚硬处压去,“你从未抚摸过你前夫?大小姐,你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是真的……”陈心苹说不下去了。
他胯下的坚硬充实了她的小手,她感觉这硬物像头不安分的猛兽似的在她手中不住跳动,似乎欲冲破泳裤而出。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她本能的想抽回小手,却让易仲寰给按住。
他紧眯着眼,鸷冷的道:“怎么,不愿碰我?怕我这个鹰架工人脏了你这位大小姐的玉手?”
“不……”
“还是你只愿碰触你的前夫?那个总是温和有礼、斯文有教养的前夫才值得你替他服务?”
“不……不是!”陈心苹急喘着。
“不是?”易仲寰的大掌完全包覆着她的小手,逼她感受他的存在,“那么做给我看。展现你的诚意,让我看看你有多在乎这桩交易。别敷衍,小心我反悔,你将得不偿失。”
“你不用威胁我……我会做,我会让你满意的。”陈心苹咬着下唇,闭上眼试着逼自己有所动作。
小手勉强揉按了两下,便听得易仲寰不满意的低咒了一声。
“该死,脱掉它,我要完整的感觉到你。”
“什么……”脱掉它?脱掉什么?是他的泳裤,还是她的泳衣?
“看来我对你的期望太高了。”
易仲寰不耐的挥开她的不知所措的小手,径自脱下泳裤,在重新躺下的同时,顺势将她的双腿踢跨开来,令她整个人跌趴而下,完全贴在他身上。
陈心苹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她不但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热力正熨烫着她的肌肤,他胯下强悍的火热也直挺挺的贴着她的最敏感处。
十年前的她也是如此脆弱无助吗?她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此刻浑身升起的燥热让她像只被人活逮的小动物般,窜动着想逃离。
易仲寰没有给她脱身的机会,他钢铁一般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指尖一扯,便轻易将她上半截的泳衣解了开来,并且丢到一旁去。
“没错,我同意你的说法,你那该死的前夫必定无趣得很。”易仲寰将大掌罩上她的丰软,恣意的揉弄起来,“他在这方面肯定没有满足过你,是吧?在他的床上,你应该没有享受过任何身为女人的乐趣。”
他半举起她的身子,低下头一口含吮住那羞嫩的蓓蕾,以灵活的舌温暖它,挑逗它,满意的感觉它在口中逐渐坚硬。
“那个没用的蠢蛋,你早该离开他。”
易仲寰放下她的身子,双唇攫住了她颤怯的唇瓣。火热的舌尖窜进她微喘的嘴里,勾挑着她的,一起舞出动人的旋律。
情到激动处,他忍不住轻咬住她的舌,为她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悸动。
陈心苹感觉有些晕眩,她无法思考,因为这充满占有欲的吻,他们似乎已经融成了一体。
这和十年前的感觉差太多了!
十年前的他同样强势、同样以他的手、他的唇摧毁她的意志,但是,十年前的她是害怕的,是恐惧不安的,但现在,她只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炽热的战栗,他的贪婪没有吓着她,反而令她迷乱,无助的需索更多。
为什么?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十年前的感动有今天的一半,那么,这十年她不会过得这么痛苦……
不知何时,她的泳裤也落在地上。
易仲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幽密处不住盘绕,在她承受不住的低吟出声时,他沉缓又有力的抵进她体内。
丝滑的触感紧紧的包围着他,这感觉太紧窒,若不是十分确定她生过孩子,他会当她是初经人事的女人。
他无法再忍耐,毕竟十年的时间也够久了。
“起来。”他的声音粗哑。
陈心苹双颊通红的自他胸前抬起头来,迷惘而无助的看着他。
“该死!”易仲寰将胸前的她推坐起身,他是这么亟欲感觉她的包裹。“跨坐上来,快点。”
“什么……我不懂……”由于他神情紧绷,显得不耐烦,陈心苹更显慌乱。
易仲寰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滴了下来。他粗鲁的将她微抬起身,调整好两人的身体,便顺势将火热的硬挺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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