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难道这就是说书人口中的“男女之爱”?
“别这样傻乎乎地看着我。”他的表情暧昧。
“烨,你……”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寅月忍不住压住他的手,朝他摇摇头,“太……太亮了。”
她的小脸绋红,玉颈火热,整个人出现了既窘迫又害羞的可爱神采。
“不会厨艺的人都敢跑进厨房起灶撩拨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他嗓音放柔,嗄声低笑。
她瞠大一双眸子,“我不是……”
“不是吗?”他不管她的抗议,继续褪下她的衣衫。
或许是他内心起了躁意,让他解开她衣裳的动作转为粗暴,直到看见她全身赤裸地躺在枣红色的床单上,衬得她的肌肤更加柔白细嫩,他定定的凝视她无助又无措的小脸。
“你真美!”他幽魅的眼挑勾着她怯怯的心。
此时寅月不禁想起昨夜他如野兽般蹂躏她的狂猛,以及一早寸步难行的火辣疼痛,她的身与心因为害怕而蜷缩、退却。
“希望相公……轻一点……”
她柔媚的嗓音听在他耳里,就如干柴遇到烈火,将他已狂热的男性变得更硬挺,他知道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了。
他随即褪下自己的衣衫,两人裸裎地相贴,彼此的体温传送到对方的肌肤,熨烫了寅月的心。
她的肌肤柔蜜如丝,轻吐的幽兰香气迷眩着裘烨的感官,他的大手再也迫不及待,爱抚着她每一寸颤抖的身躯……
“放心,我会放轻点的。”说着,他的手指来到她的双腿间,摸索着那颗丛林密境中的珍果。
“啊!”在他的揉捻下,寅月逸出娇媚的喘息。
“怎么样?舒服吗?”他半眯着眸,加快手上旋绕的动作,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那张销魂的媚脸。
“烨……嗯……”
出自下意识,寅月伸手握住自己柔软的胸脯,似羞涩又大胆,当那粉红色的小乳蕾从她纤细的指间挺翘的钻出时,裘烨立即俯首含住。
“不……”她的身子逐渐发烫。
他的热唇却不曾歇息地游走于她雪白的双乳之间,每一寸舔洗都挑勾着她的欲火。
不一会儿工夫,裘烨竟瞧见她腿间已湿透,非但如此,就连那枣红色的床单都因为潮湿而变暗。
“你真敏感。”他撇嘴肆笑。
她虚软成泥的可怜模样,让他心生怜惜,他知道她跟他一样,早已欲火焚身,就快烧成灰了。
他立即分开她柔美的玉腿,瞪着那朵绽放在三角地带的艳花,瞧它一启一合似乎在召唤着他,裘烨的眼一暗,指头立刻塞入臀间的小缝。
“啊!”她整个人紧绷,仍无法忘怀他洞房花烛夜时的粗暴施为。
他低哑地说:“别怕,放轻松,今天不会再疼了。”
裘烨的话让她蓦然发现,真的……除了那隐隐的战栗与狂热之外,她没有感觉到前一晚被撕毁般的剧疼。
望着她怔怔的表情,裘烨押笑的问:“我说的没错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狂肆的搅动她的私穴,听着里头泉涌的蜜液激浪的声音,而他的指头不一会儿也裹上了满满的蜜水。
“尝尝看自己的味道。”
他在她错愕之际,将指头塞进她的小嘴里。
寅月一惊,丁香小舌几欲推开他的手指,却反而让他更加恣意的在她口中戏弄。
“怎么样?这味道是不是很腥甜诱人?”
“别……别说……”
天,为何他老要说这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那我继续做。”他居然将另一手的指头戳进那轻颤的密穴。
她心口一麻,下处又是一抽,满足的吮着他的手指,青涩的小脸上全是晕红的欲色。
“天,本想多取悦你一会儿,但是你实在紧得……”
瞧他的手指被她紧紧钳住,让裘烨不禁幻想,如果是他那话儿在里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让我看看。”他火速抽出手指,俯身瞧着那朵顿时空虚的艳花。
“呃……桦……我……我想……”她出自真心的哑声低吟,一双媚眼勾摄着他的心、他的欲望。
“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就满足你。”
他放肆一笑,再也控制不住地深深挺进那小穴中,充实的占有她。
“啊……”寅月轻嚷一声,臀部跟着他的动作摆动了起来,那副天真的浪荡模样,将他的勃发激得又硬又粗。
他无法保持冷静,立刻狂野的冲刺,他知道她现在要的也不是他的温柔,而是他的霸气与孟浪。
寅月呻吟,下身跟着抬起,顺应他冲撞的角度,汗水在她的额上、鬓边、胸前淌落……
几次霸道的占有,抽出又重刺的摩擦,让裘烨低吼一声,明知道她的花心是火窟,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加速抽拔,宁可在里头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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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裘烨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心了。
对寅月,他到底是恨、不屑、愤怒……或者是有点喜欢上她?
也不过才一、两天的光景,她竟然已将府邸上上下下的人心全都收买了!大伙见了她总是笑咪咪,亲切的喊着少夫人,和见了他却像见了鬼似的垂着脸,颤抖地喊着贝勒爷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
就拿现在来说,他驾着马车打算载寅月到花市,才走出后门,就见门房低着头,木然、恭敬地对他说:“爷儿,你慢定。”可是当寅月兴奋地从里头走出来,他立刻笑逐颜开地走近她,小声的对她说:“少夫人,可要多买一点花儿,大家都喜欢呢。我比较喜欢紫罗兰,吴嫂喜欢金盏花。”
这就奇怪了,跟他说话几个字就解决,对她却悄悄话说了一大串。
“放心,我全记下了。”她对门房眨眨眼,然后开心的奔向停在一旁等候的马车。
等她跳上马车后,裘烨不禁眯眼问道:“你为何要跟这些下人如此熟络?有失你的身分,懂吗?”
“为何这样就失身分?”她不明白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回到府邸或是在府中一醒来就可以看见每张脸在对你笑,会很开心吗?”
“这……幼稚!”他虽不否认,可也不愿承认。
只是他无法想像她刚刚所形容的那些场景,每张脸对着他笑……那太离谱了,只要他们敢抬头望他一眼,就是奇迹。
看着他的表情,她咬着下唇,眼珠子转向一旁,像是在憋笑。
“你干嘛露出这种表情?很好笑吗?”裘烨蹙眉凝睇她那张怪异的脸孔。
“因为我觉得说这种话的人才幼稚呢。”她暗暗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过身子,爬上椅子,小脸搁在圆窗上,故意不看他。
寅月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但她可不想逢迎他,这样只会像府中其他人一样,惯坏他、宠溺他,为了让他改掉坏脾气,她决定针对缺点纠正他。
看着她那可爱的动作,裘烨这才恍然发现她不过才刚满十六,足足小了他六岁,这样年纪就跟孩子没两样呀。
更不解的是,这样的小丫头却足以让他乱了方寸、乱了所有的原则!
“转过来。”裘烨说。
她的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
“我要你转过来。”他这次的语气放沉。
“我知道你生气了,人家才不要讨骂呢。”她紧抓着窗框,就是不肯回头。因为每每看见他那张突然冰封般的脸,她的心就会变得失落,她不喜欢那种感觉。
“你知道我会骂你?”他暗暗撇嘴。这丫头,连他都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做,而她说得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每次都这样。”寅月噘着小嘴。
“那要不要来点不一样的?”他索性猿臂一展,将她勾进怀里,盯着她那双布满惊疑的水汪汪大眼。
“什……什么不一样的?”
她那双眼就爱眨呀眨的,勾摄他的心吗?
“今天我要……”
他正要低头吻她,却发现马车停了下来。
“爷儿,花圃到了。”前头的车夫开口,
寅月心慌地赶紧推开他,并迅速跳下马车,一看见蹲在那儿剪杂叶的于老板,立刻开心的奔向他。
“于老板,我今儿个又来买花了,有什么新货吗?”
“原来是康鑫亲王府的少夫人!”于老板咧嘴欢迎,“今儿个的新货很多,有少见的紫玫瑰呢。”
“真的?在哪儿?”
“在……呃……”于老板瞠目,话梗在喉咙里,舌头跟着打结,“裘……裘烨贝勒……不,是都尉大人,你也来了?”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裘烨贝勒居然会亲临他们这座小花圃!愈想愈不对,于老板赶紧拉开嗓门对着里头喊道:“老伴、老伴,快……快奉茶呀。”
寅月朝裘烨挤眉弄眼,“快,快跟人家打声招呼呀。”
这种事他才不做呢!他头一偏,“今儿个少夫人来挑花,好好伺候。”
“是。”老板娘端来茶水,并搬了张椅子,“都尉大人,请坐。”
“那你坐,我去挑花。”寅月有点落寞的垂下脸。这个裘烨还真是改不了本色,走到哪儿都爱摆官架子。
她来到装满紫玫瑰的水盆前,细心挑选她爱的花种。
“于老板,今儿个我会挑很多很多,将整个康鑫亲王府都种满花。”
“好、好,那边还有更美的,待会儿我搬来给你瞧瞧。”面对寅月,于老板不再颤抖,反而像对待女儿般,细心介绍着各种花适合的环境与土质。
裘烨就坐在一角,看着她与每个人欢笑言谈的模样。难道经常像白痴般的笑着,生活真会比较有意思?
哇,他才不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总是离不开那俏丽微笑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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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寅月终于挑了大批花苗,打算搬回府中。
这段时间,裘烨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喝茶,状似看着手中的书,目光却不时瞟向在花圃中来回走动,却一点也不嫌累的寅月。
“裘烨,我已经挑好了。”她擦拭淋漓的汗水,脸颊红通通的。
他伸手抹去她额上的汗水,虽心疼,却口气不善,“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丢不丢咱们王府的脸?”
“呃……”她看看自己,“是吗?”的确,她脸上淌汗,连裙摆都沾了泥,“对不住嘛,不要生气,下次来花圃会是好久以后的事。”
寅月漾着笑,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袖,虽然她嫁进康鑫亲王府不过两天,但她已能微微感受到他不过是面恶心善罢了。
他拧起眉头,“罢了,回去吧。”
于是在于老板与车夫的帮忙下,他们很快地将要买的花全搬上马车后的拖货轮上。
“多少银子?”寅月问于老板。
“这里总共是十一两银子。”于老板将帐单交给寅月。
寅月正要掏银子,裘烨却伸手制止。
“我来。”他放了十五两银子在桌上,“辛苦了,不用找。”接着便搂着寅月的肩,将她送上马车。
当他也坐上马车后,寅月缩了下脖子,偷偷笑望着他。
“谢谢你。”
“谢什么?”他拿起书,靠在窗边看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谢谢你帮我付帐。”
“花是摆在康鑫亲王府的,理当由我来付帐。”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臭表情。
“还有……你向于老板说“辛苦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三个字,但我发现于老板好意外,奸开心。”她微笑地说。
“这……有吗?”他板起脸,打死都不承认。
寅月眯眼一笑,悄悄挪到他身边,挨着他说:“裘烨……不管怎么样,今天真的很开心有你陪着我。”
偷偷瞄着他那张英俊似魔的侧面,虽然五官线条刚硬如岩石,对她的话仍旧无动于衷,但是寅月还是庆幸自己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她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但是耳边只听见马蹄声和风声。
再看向他那不带情意的表情,她的心突然被一丝莫名的怅然侵扰,原本的喜悦竟被陡发的心酸掩没。
轻吐一口气,寅月挪回角落,倚着椅背,竟然累得不知不觉睡着了。
裘烨将手上的书放下,轻轻抱起她,让她躺在他的大腿上。他半眯着眸,瞧着她安然睡着的小脸,简直漂亮出色到祸水的地步,初见她时他怎么没发现呢?
或许当时他已被她那羞怯娇柔的模样,衣衫半露的风情弄混了心思,却又不得不提防她阿玛礼庆王爷可能的算计,才把两家的关系搞得这么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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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马车回到王府,裘烨对车夫说:“把这些花送到大发那儿。”
“是。”
接着他便抱着寅月走出马车,在步向寝房的半路上,寅月突然醒了,她眨眨眼。
“咦?我们已经回府了?”
“嗯。”裘烨仍抱着她往前走。
“我可以自己下来走路。”她下了地,眸子一扬,“花儿呢?”
“我让车夫送去给大发了。”
“那我过去看看。”
她拎起裙摆,兴匆匆地正要往主屋跑去,手臂却被他猛地抓住。
她的眉头轻轻一皱,“你抓疼我了。”
“现在不准去。”他口气低沉。
“为什么?”她皱起眉头。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该去吃午膳,午膳后就好好睡一觉,阳光不强再去,我可不要我的妻子变成一个黑炭。”他指着寝房的方向,“去房里休息,瞧你一身脏,我会让春秀将午膳端进房里。”
“你要去哪儿?”寅月看他举步离开。
“处理公事。”他头也不回的说,继续往前走。
“休息?!”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热虽热,但入秋的阳光还算温和,要她窝在房里休息,那多无聊呀!眼珠子转了下,她还是决定去找大发,帮着他栽种花苗。
她偷偷转往主屋,绕过拱门,转过绿廊,突然,一道身影挡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抬起头,她看见裘烨的怒颜,噘着唇直往后退,“你……你不是出去了?”
“你以为我出去了,就可以在府邸里造反?”他是特地绕回书房拿东西,没想到刚好看见她这样的举动。
“造反?!”她直摇头,“这话太严重了,我只不过是想快点把花苗栽种好,或许阿玛看了就会很开心,病就会不药而愈了。”
“你喊谁阿玛?”
“王……王爷……”她好怕是自个儿喊错了,只好低着头绞扭手指头。
“抬起脸。”他命令道。
寅月听话地抬起头,看见他高高举起的手,吓得连忙捣住脸。“不要打我!”
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鬓边,将她飘散的发丝拂向耳后,嘴角微扬,“我就算再生气,也不打女人。”
“呃……”寅月从指缝偷偷瞄了他一眼,耳畔被他撩得好痒,她脖子一缩,咯咯笑说:“不要搔我。”
“头发都汗湿了,去梳洗一下,难道你要我额娘看见你这副丑样子?”他双眸魅惑地扫过她娇笑的容颜。
她摸摸自己的头发,“好像真的乱了。”
“那就照我说的去做,再不听话,我是会……嗯!”他脸色骤变。
寅月倒吸一口气,随即点头,“好,我这就去梳洗净身,晚点再去栽种花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