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媛不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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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不拜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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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毁了毁了,真的又发浪了!白柏轼额角大小汗齐飞,一颗心没底似地乱跳个不停。

“我说我很热,你嗄什么嗄?”或许是体内的燥热让她火气跟着上扬,不耐的再重申一次。

“没。”艰困地吞了下口水,他想了想适才拨的那通电话,稍微安心了些。“要我把空调调冷一点吗?”

之前因为她浑身发热,已经将空调调低了些,不过若是她仍旧感到燥热,他完全不介意陪她一起冷下去。

“白柏轼……”她微喘,除了浑身发烫之外,还透着一股莫名的空虚感,那让她感到心慌,更加不肯放开他的手。“怎么办?我怎么会……越来越热?”

她不会形容此刻流窜在身上的热流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得抓紧他,毕竟目前能帮她、陪她的,只有他一人。

“再睡一下,嗯?”深深凝着她,白柏轼揉揉她的发,柔声说道。

他的声音仿佛有催眠作用,稍稍化解她的不安,却拂不去她身体的异状,她轻点下头,要求道:“那你陪我?”

唉!他闭了闭眼,暗叹一口。

“好,我陪你。”不再和心中的原则拉锯,既然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已然到自己无法漠视的地步,加上有人在他背后相挺,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拍拍她的臀,要她主动让出床位,他脱下亮皮背心上了床,静静的躺下——

这种感觉真是微妙,明明心里很清楚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而且也紧张得要命,却偏要强自镇定,佯装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实在吊诡得紧!

“白柏轼,灯好亮。”明亮的灯光此刻变得刺眼,梁筱筠冒出薄汗,不甚舒服的抱怨了句。

眨眨眼,白柏轼侧个身从床头柜的控制区将灯关掉。“要开床头灯吗?”

“不,这样就好……”她的呼吸越来越喘,身上又分泌着微黏的汗液,想必现在的模样恐怕好看不到哪里去,还是算了吧。

低吟了声,白柏轼没有异议的回身躺好。

房里的氛围因陷入黑暗而更显诡谲不明,在窗帘阻挡下透人的微光里、伸手看不清五指的状态下,两人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此起彼落,较细微的那道明显快速许多。

“唔……”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才两、三分钟,又好像漫长得犹如一世纪,梁筱筠终究难受得发出呓语,在沉静的空间里显得特别清楚。

白柏轼瞪着天花板,大掌揪着被沿,不发一语。

“白柏轼……”梁筱筠无法再安分的乖乖躺好,像条蚯蚓般扭来扭去,弧度又不敢过大,显得别扭而拘束。

“嗯?”闻声白柏轼差点惊跳而起,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容易受到惊吓的男人,此刻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我可不可以抱抱你?”他的皮肤比她的凉好多,她想再贴靠他一点,好汲取他的清凉。

“……嗯。”该来的躲不掉,他微叹口气,认了。“抱抱就好。”

听清楚了,抱抱就好,除了抱抱之外,千万别对他“乱来”。

素手环上他的腰,小脸磨蹭着他胸口的衣料,当衣料不再微凉,她又有异议了。“喝~~你的衣服好热。”

他的心跳猛烈狂跳了下。“不然、你想怎样?”

“你可以把高领衫脱掉吗?”她无法冒着在这种天气冲冷水,瞬间袭上心头那种中风般的刺激感,才不得不有求于他,不然她真会选择去冲个冷水澡。

“……”他无言,漾在胸间的叹息比他从小到大累积起来的还多。“筱筠,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万一我把衣服脱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很多事情事前防范总比事后后悔来得好,他有必要尽到告知的责任,避免掉所有将来被她埋怨的可能。

“啊?”脱掉衣服能发生什么事?呃……她霍地懂了,略显羞怯地咬了咬唇。

“呣,知道啊!”

“那你还要我……”

他来不及将话说完,因为梁筱筠突然微抬上身,以她那细致柔软又灼热的唇瓣贴上他的,几乎令他忘了呼吸。

这不啻是个燃点,野火燎原的燃点。

他放纵筱筠压在他胸口,一手从她的腰肢移到她的肩,另一手探入她柔细光滑的发丝里,大手开始温柔的按摩她的头皮,配合着唇上宛如被施了魔法般的甜蜜,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加深这个吻。

他灼热、湿润的舌尖探入她的唇齿间,温柔中带着狂热,邀她与之缠绵。筱筠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颈项,那股不可思议的亲昵和紧绷感令她迷醉。

她从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擦撞出这么神奇的火花,仿佛让她体内的热火烧灼得更加旺盛。

她的唇柔滑细致,她的味道混着淡淡的鸡尾酒香与幽幽的女人香,构成一张诱惑男人的细网,令他难以逃开。

他无法分辨两人之间谁的激动来得多一点、炽热点,奔放点,他甚至听不出那细微的低吟是出自谁的喉咙深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耳中回荡着自己如雷贯耳的心跳。

他心中燃烧着史无前例的热情火焰,脑子里随着自己手掌游移的弧度勾划出她柔美的曲线,热血奔腾。

粱筱筠像条滑溜的小水蛇般在他身上扭动,不安分的小手探入他的腰间,贪婪地抚触他冰凉的肌肤,满足的轻叹出声。

所有的自制力在此刻崩解,白柏轼困难地将她轻轻推开,在她蒙上迷眩水雾的眼前褪下自己的高领衫,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膛,得意地发现她狠抽口气。

筱筠愕然瞪着他健美的体魄,一瞬间突然明白凯文之所以强力邀约他加入模特儿阵营的理由——宽阔的肩膀、浑厚的胸膛,结实的躯干,不见任何一丝赘肉不打紧,身材比例完美不说,竟然还有腹肌!

老天,他是常上健身房吗?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不知是不是饭店的空调坏了,还是她体内的药性经由刚才的吻传染给他,他也开始感到口干舌燥,黑眸熠熠生辉。

筱筠凝着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无意识的以舌尖划过自己干燥发烫的唇,散发着不自觉的性感。

倾向她,双手握住她的小腿,稍嫌粗鲁的将她拉向自己,使她平躺在他身下,也令她不由自主的轻呼出声。

他的膝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她的双腿无法并拢,那双仿佛带有电磁波的黑瞳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害她除了呼吸急促,浑身的肌肉也随之紧绷。

当他的食指如羽毛般轻划过她的脸颊,来到她干燥的唇,继而放肆地探入她的唇间,轻抚她的贝齿时,她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栗。

“我要,你肯给吗?”勇敢地迎上他的眼,她大胆的舔过他的指腹。

微眯起眼,他发誓,这绝对已到达他所能忍耐的极限!

“我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喔。”极沙哑的,他最后一次确认。

筱筠没有答腔,只是主动拉下他的颈项,软热的舌滑过他的唇、喉结,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不啻是个致命的邀请,更何况对她的渴望早已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没有多此一举的停下来甜言蜜语。

那软软的声调、媚惑的身段,撩起他狂涛般的欲望,任何原则、坚持全在她呢哝的渴求下破灭。

全然失控的情欲在饭店客房里极速燃烧,梁筱筠的小手滑过他的皮肤,在触碰到他的裤头时遇上阻碍,她难耐地动手去解他的皮带。

“等等,我自己来。”在欲望已然失控的现在,他怎能再让她“服务”?那根本是非人道的折磨!

于是他七手八脚地脱去裤子,筱筠的美眸闪动着惊艳与羞涩的光芒,朝他展开双臂。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他可不玩一夜情那一套,对于性爱,或许说他有洁癖也行,他可不和没感觉的女人上床,因此今晚不会是个结束,而是一个开端。

他的吻变得极具攻击性,从耳际、发鬓、粉颈一路往下延伸,像寻宝般不放过她任何一处美丽,重新挑起她所有的热情,并一一褪去所有阻碍行动的衣料。

她难耐的将素足环上他的腰际,令白柏轼所有的控制力瞬间崩溃,一个猛力的冲撞——

“该死!”该死的,他竟没料到她未经人事!

“唔……”眨掉眼角泛起的水光,她伸手捧住他的俊颜,缓慢且温柔地抚平他眉间的皱折。

“我不知道……我该更温柔……”

“嘘——”以指压住他的唇,唇角漾着绝美的浅笑,她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总有第一次的嘛,我都不喊疼了,你又何必在意?”

“我在意!我就是在意!”攫住她的手腕,他闭起眼轻吻她的掌心。“对不起……对不起……”

“不准说那三个字。”最初的疼痛很快逸去,体内迅速衍生一股陌生的空虚;她不知道那是因为残余药性作祟,她只知道需要他来填满。“你只要好好爱我。”

“遵命!”他的心情既复杂又甜蜜,但愿过了今夜,往后的每日每夜依然可以如同此刻这般,他绝对会全力配合。

一股股排山倒海的欲望不断地吞噬着他们,激情的热浪将彼此推向神秘的快乐天堂,他们贪婪地分享彼此的欢愉和喜悦,没有人再去思及那条早已不再明显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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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数条线,藉以划分人类各种复杂的情感,不论是友情、亲情或爱情,清楚地切割深浅不一的感情。

但在昨夜之后,那条原本被白柏轼清楚规划出来的界线模糊了、变淡了,他不曾后悔,只是略感忧郁。

下午四点,将换洗衣物分类装进洗衣袋里,然后再将洗衣袋丢进洗衣机,望着晴朗的天空让飞机的烟雾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干么?搞什么忧郁?”梁筱筠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一双水眸瞬也不瞬地瞪着他瞧。

“没啊,你今天晚上没工作?”这阵子她总像陀螺般转来转去,时而走秀,时而参加名人宴会,像今天早上,才由饭店的床铺爬起,她又匆匆赶去拍摄什么模特儿年历。或许是他刚才忧郁太重,才会没听见她进门的声音,熊熊被她吓了一跳。

“我累了,不想再排工作。”嘟起嘴,不太愿意相信这个和自己共度一夜春宵的男人,竟没有半点较特别的表现,和昨夜以前一模没有两样。

白柏轼的手顿了下。

“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权可以选择答或不答。”他的表情很是认真。“你和经纪公司的约签到什么时候,还剩多久?”

“嗯?怎么了?”不意他会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工作,梁筱筠心头浮起淡淡的喜悦。

“还剩多久?”没被她的问题牵引,他再问一次。

“再半年吧,公司有让凯文问过我续约的意愿,不过我还没回覆他。”好奇的多看他一眼,他冷硬的态度让才冒出头的喜悦连根拔起,情绪突地变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沉默的把洗衣粉倒进洗衣机里,按下按钮让洗衣机开始运转。

“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有不少经纪公司挖你,对吧?”

“嘿!你怎会突然关心起我的工作?难不成你想干掉凯文,取代他经纪人的位置?”她笑着打趣道。

“小姐,我问得很认真,也请你认真回答好吗?”翻翻白眼,他真的很难再用之前对待雇主的心态看待她,因为情感变质,关心更为加重。

“喔。”她的表情有些落寞。

没事干么叫人家“小姐”?

过了昨夜之后,她之于他,仍只是“小姐”而已吗?

“有是有啦,可我从一开始就在这公司走红,大家配合得也还不赖,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闷闷的用脚尖踢了踢磁砖地板,连阳台的磁砖都刷得这么干净,这个人八成有病。

“先别急着跟旧东家续约,再多考虑几家好吗?”没忘记凯文对她遇上的不平等那般轻忽的态度,他就是不爽!

“喂!管家先生,管家就是管理我的家,别连我一起管进去。”撇撇嘴,她赌气的以生疏称谓划开两人的距离。

拧起眉,望着她撇开的侧颜,他突地绽开一抹碍眼的笑——

“来不及了,一日管家、终身管家,从昨晚开始,你只能归我管!”

第七章

为什么要她换公司?她在这里做得好好的,虽然偶尔有些“小意外”,但发生的次数并不算频繁,她自认还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实在搞不懂白柏轼为何要她多考虑几家?

偏偏那家伙的嘴紧得像蚌壳一样,任她怎么软硬兼施的追问,他硬是不肯吐出只字片语,让她好生气闷。

“发呆喔?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温凯文拍了拍她的肩,领着怀胎六个月的妻子在她身边坐下,才一坐下,便不由自主地环顾餐厅四周。“白兄弟咧?不是要你邀他一起来,你没跟他说喔?”

今天正逢筱筠生日,为了犒赏她工作的辛劳,身为经纪人的他,特地在餐厅里办了一个特小型庆生会,邀来自己的妻子及白柏轼,一同为筱筠庆生。

梁筱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去洗手间啦!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喔?”

“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哪知道这么巧,我们正好挑他去洗手间的时候进来。”帮老婆将脱下的外套挂在椅背上,温凯文是个还算体贴的老公。

“菁柔,快生了吧?”梁筱筠挺直背脊,今晚对他特别反感……不,其实是对任何男人都反感,还是美美的孕妇较合她胃口,一如坐在她对面的菁柔,凯文的老婆,原本是她的同事,婚前也是名模特儿。

“嗯,再十四周就到预产期了。”菁柔扯扯嘴角,徽扬的弧度看似带着笑,因怀孕而略显浮肿的眼直盯着她瞧。“好久不见了EmmA,你还是这么漂亮。”

“别说笑了菁柔,常听人说怀孕的女人最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别有一番女人的韵味;像我们这种‘骨瘦如柴’的女人才不好,前面、后面看起来都一样,哪称得上漂亮?”摸摸菁柔的小手,吃吃嫩豆腐,筱筠自嘲地打趣道。

人家不仅说怀孕的女人最美,人家还说孕妇的情绪也最不稳定,想想当年曾是名噪一时的名模,如今顶着圆球般的肚皮,出现在动人依旧的同事眼前,怕是多少有些心态失衡吧?

别以为梁筱筠心里这么想,就是抱持着不婚不孕的心态,其实她羡慕死菁柔了!

哪个女人不想求个幸福的归宿?今天就算给了她全世界的财富,若未来没有家庭和孩子,绝对是她最大的遗憾。

有了家庭、疼爱自己的先生及孩子,人生才算圆满,她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终有一天将由舞台回归平凡,且越来越渴望平凡的日子尽速到来。

可惜她命定的天子不知何时才会出现,而那唯一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男人,却像根大木头似的,半点表示都没有,基于女性的矜持,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却难掩心头浓浓的失望。

“Emma,你不是拐着弯损我吧?”唇边笑意依旧,小手捍卫般地搁在圆滚的肚皮上,菁柔的笑意却未到达微眯的眼底。

“天!你真伤我的心!喏,凯文你说,我长得像会说谎的样子吗?”筱筠朝温凯文挤眉弄眼,逗得他哈哈大笑。

菁柔一手把玩着桌上的餐具,见丈夫笑得灿烂,陡地握紧手上的餐刀——

“嗨!凯文!”白柏轼倏地出现在梁筱筠身后,一开口便是熟络的招呼。“咦?想必这位就是尊夫人吧?”

“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白柏轼白兄弟……”温凯文很快地将菁柔介绍给白柏轼,这样一来,就等于大伙儿都“熟”了,彼此之间不会再有距离感。

“原来筱筠说的是真的,尊夫人不愧是美人胚子,即使快要当妈妈了,依然艳光四射。”场面话人人会说,白柏轼拉开椅子坐下,动作间边讲点好听话让大家高兴,一双眼紧盯着菁柔不放。

“要说妩媚动人才对!”招来侍者点了合菜,待服务生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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