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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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唯一(原_忧云郁雨)-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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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好像没有听清我说什么,我说我只想一个人走走,一个人!”似乎有点生气但不是针对谁,因为这里没有谁可以让她生气的,没有!他说:“看来我是多余的。”她说:“可以这么说,虽然有点过分。”他说:“那你走吧。”说完他看着她走在街灯下的影子,是那么的模糊那样的遥不可及然而又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若即若离。他轻轻叹了一下气轻轻对自己说:“走走,只想走走,只要走走;走走,停停走走,没有人聆听没有人诉说就只是走走,走走,只是走走。这样的夜这样的背影这样的呼吸这样的空气也许只好走走,除了走还有什么会有那么的有神韵呢?也许有太多像她那样的人需要走走了吧。”说完他还是继续走走着。跟在了她的后头。也许走,寂寞的走,就是这些寂寞天涯人解放寂寞的最好方式。“我们可以说说话吗?”他问道,是他耐不住寂寞?还是他不想让这个夜就这样僵死?也许都有点吧。“你对说话很感兴趣?”她的话轻轻从她的口中飘出,飘在轻轻的风中,飘在轻轻的夜里。“不,但是,我们这样还要走多久?”他不是不耐烦这样一直走下去,只是不想看着她这样。“你可以先回去。”他本来就没有留下的理由,可是他还是跟着走着,走着……

    她坐下了,在路旁的白桦树下,也许是累了吧,也许她早就累了,也许她觉得这夜只会越走越黑暗,也许她不想走到夜的尽头,也许她在期盼什么早点过去,也许她在期盼什么早点来临。而他站在不远的树下,长发披肩,夹克在街灯的照射下更现昏黄,面颊黄色的肌肤略有几分苍劲的蕴红,两只迥迥有神的眼睛却像是夜空里星星闪亮的眼睛,但是这些的闪亮却与这样的夜色背道而驰。今夜的夜空是如此的寂寞,怎么也找不到星星眨眼的美好和快乐,他的眼睛无疑是影响着这样深邃的夜景。站了好一会儿后他也过来坐下了,背对着她的背,就像跟旁的白桦树,也像它们那样沉默着,沉默着……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也许没有什么进展就是一种平静吧,直到那一天深夜他无法入眠就打开收音机,里面传出那遥远而悠扬的音乐还有那个若隐若现的诉说,一切是那么的飘渺那么的忧伤然而却合着夜的节拍恰如其分的显现出这夜的意味:

    午夜,你在这里守候,守候那个美丽的传说,传说,我在这里守候,守候午夜的温柔,在这午夜的柔情中,在这音乐的温馨中,你的故事处我来说,我的故事你来等候……

    听着里面的款款而谈的诉说,那温柔的声音温馨在这个寒冷的夜像神话般娓娓道来,是她,是她,是那个幽幽的她,是那个幽幽的她……

    我是云蓝,我是一朵幽幽的云飘飞在天际的蔚蓝,你在吗?告诉我,你在,还有你的故事,童话般的传说……好了,让我们一同倾听今晚第一个故事,第一个童话。

    “你好,这里是《午夜声蓝》,我是云蓝,告诉我你的故事,告诉我美丽的传说。”

    “你好,我想知道云会飞吗?”在电话那头传入略带沙哑的声音,是那个黄衣男子的声音。

    “她不会飞的,要是没有风的话,你的云飞了吗?”云蓝在直播间里对每一位听众都是那样的温柔。

    “不,我没有看到云,是她飞了吗,还是她不想看到我?”他的声音里有点不平和伤感。

    “只要你不是风,云是不会飞的,如果没有风的话她也不可能看到你,世界就是这么矛盾,你希望云看到你吗?”在这样的夜里她是这样的矛盾,和夜空一样,同样的夜空下有着不同的心情不同的故事。

    “我很想,可是我不做风的话,云是不会看到我的,我做了风的话,云就飞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像是一个无知的孩子,也许很多人都喜欢这样的无知。

    “那就让云永远都不要飞,你去找她啊。”她认真对待他的问题就像认真的告诫自己他是听众。

    “对啊,我去找她,找她,我是无风,吴风。”无知有无知的幸福,哪怕是创造的无知也可以欺骗自己的情绪。

    ……

    好了,我亲爱的朋友们,今晚《午夜声蓝》又要和大家说再见了,记得你的朋友,记得《午夜声蓝》,记得云蓝,记得《星星的约会》,让我们相约在明晚的《午夜声蓝》……

    在那首《星星的约会》中她走出播音室,走出《午夜声蓝》,走进街头的寂静与萧杀,走进现实的仓皇与无奈。

    风还是在昏黄的街灯下幽幽的吹着,吹着,吹着她温柔的秀发,吹着她忧伤的面颊,吹着她幽幽的守候……

    “小姐,我送你一程吧。”那个熟悉的声音飘荡在夜的颓废中,他从那纯白的宝马中下来,打开车门,那黑亮的披风与这个废弃的都市现得格格不入,只有那飘飘的长发还有点夜的意味。

    “你为什么又来接我,我喜欢走着回去。”她不习惯有人接送的夜就像她已经习惯了孤寂的夜一样,可是自己的不习惯或许成为别人的一种习惯,而一旦这种不习惯也成了自己的习惯时一切都会发生一种预设的方式来改变。

    “你不是要我去找她吗?可是她还是拒绝着我。”他的调侃告诉着云蓝他的身份,也许是让她确认自己。

    “你就是无风?吴风。”她说着,若有所思,但并不是那样的惊讶。

    他的拇指和食指交叉托在下巴,像是一个单纯的学生,眼睛还是那么有神,可是那黑亮的披风穿在他的身上她怎么也找不到单纯的影子,也许很多东西并不一定适合每一种场合,很多场合也并不一定能容忍每一种东西,也许很多东西不适合很多眼球,很多眼球也不能容忍很多东西,他们是那么的不能相容,那么的格格不入,但还是在一起着,在一起着。

    在一起着在有些人眼上也许就只是在一起着,然而有些人眼中这个在一起着就并不意味着单纯的在一起着,他们总在这样的在一起发生不可告人的想法甚至尝试,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初在一起的目的甚至可以说是动机。也许这样说有点卑微但面对事实卑微就并不单纯是卑微了,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杰作。

    吴风为了追求这样的在一起煞费苦心,他经过各种斗争和冒险,也经历过无数的劫足和抢机,最后他们真的就那样在一起了,尽管云蓝并不承认,但只要周围目光的肯定他就觉得满足,因为在他看来爱情的意义比自己所追求的意义有天壤之别,所以不管怎样的在一起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胜利,一种成就。
第二章 若非同情
    “蓝姐,据我精准的计算你已经有267天没有陪我好好玩玩了,今天啊,你怎么逃也逃不了了,要不我们到河滨公园吧,唔,要不到,哎呀,我对这不熟,选地方就交给你了。”半年多没有见面黎拉还是那么孩子气,在云蓝看来这个调皮的妹妹倒也是只快乐无比小鸟,不仅她自己可以快乐无比她周围的人也可以受她的快乐同化,所以她喜欢她甚至于爱自己的亲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黎拉刚进门不久门铃就“叮呤呤叮呤呤”响了起来,黎拉马上说:“蓝姐我去开门,你继续想啊——你是——”在她这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的确有点希罕,黎拉的惊讶也是情理之中的,他也说:“你是——”她对于他也是陌生的,但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他说:“哦,请问蓝蓝在吗?”黎拉看看这个陌生男人亲切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他是什么身份的了,她说:“蓝蓝?哦,你不会是——”黎拉的手指头划着下巴,她的眼睛像是得到一件重要的机密一样,在沉思片刻后她说:“进来吧。”

    在他的面前她毫不掩饰地对云蓝说:“你这个死丫头,还说是好姐妹,有了帅哥也不告诉我,看我不整整你。”云蓝对这种调皮的调侃方式早已产生了抗体,从来她就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孩子,但在一个对自己来说并非有深厚感情男人面前说这话脸上还是觉得有点热辣辣的。

    一阵脸热之后云蓝作了个简单的介绍,面向吴风她说:“吴风,这是黎拉,我的好姐妹,调皮捣蛋的家伙,还没长大的孩子。”说完她把脸转向黎拉说:“这是吴风,朋友。”云蓝在介绍时加重了“朋友”这两个字的语气,好像要强调什么,黎拉倒是娴熟的伸出手来:“我叫黎拉,不是调皮捣蛋,是活泼可爱,在这见过我未来的姐夫。”吴风脸微微红了一阵,很快又恢复了,见过世面的男人就是那样娴熟,连脸上的表情也调控得如此自如,如此听话。

    后面的谈话中黎拉和吴风没有刚见面的陌生,也没有“长幼”的礼节,就像是见到久违的大哥,如果仅仅是大哥那也无可厚非,但他们的亲密对云蓝无疑是一种刺痛,莫名其妙的刺痛,甚至像是挑战性的刺痛,如果单纯的陌生人之间的挑战也罢,可她是她的好姐妹啊。然而黎拉并没有在乎这些,她若无其事的与他谈笑风生,她说:“姐夫啊,你见识那么广,一定去过不少好玩的地方,今天你带我们去哪玩啊,我的要求不高,只要好玩就可以。”他说:“这里都很好玩啊,要不去河滨公园吧。”她说:“就是SHE唱的那个河滨公园吗?那里一定很好玩,很浪漫,好,就听你的。”他说:“那当然,那河边的风在这样的夏天真是感觉好极了。”她说:“那个一定要看看你在河边那帅气的样子,你那飘散而整齐有序的长发一定会吸引不少美少女的目光,她们说不定还对你神魂颠倒。”说着她陶醉的做了个倒的姿势,被人称赞的感觉真是好极了,但称赞他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云蓝也有一定的可惜,但别人对自己的一种肯定也是值得引以为荣的事。黎拉看着他竟然对自己的称赞只是微微一笑,觉得他太自不量力了,但仔细看看的确有自以为是的资本,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长出这副帅样,这样一想他对对自己对他称赞的亵渎也是合情合理的,自己也没必要那样小家子气了,她说:“要是我有你那么帅气的男朋友就好了,可惜追我的人个个都长得没有一点商机,嘿,可怜我一个超级大美女——”说着摆出一副深表遗憾的表情……

    后来他们真的去了河滨公园,坐在河滩上,风吹在吴风的黑亮的披风上,吹在他飘飘的长发间,吹在黎拉的眼球中,好温柔,好温柔。这是种特别的感觉,以前他只对玩感兴趣,因为玩就意味着不呆在同一个地方,那样按她的话说她会郁闷死掉的,所以她喜欢东奔西走。可是这次看着吴风飘散的长发在风中飞动,不由觉得这是种美丽的温柔,就连他的一举一动也觉得那么帅气那么有神,足以让自己跌破眼皮为他神魂颠倒。

    “姐夫,你很帅,真的——尤其是在这个有风的夏天。”黎拉说道,在她的眼里他的确很帅,不是一般的随便说说的帅,是很帅超级的帅。帅,不仅是他穿了披风,他有飘飘的长发,他有迥迥有神的双眼,更重要的是那股只有帅气男人才有的气质。而吴风对这样的夸赞仍然只是淡淡的笑,虽然他的笑也同样的迷人,但如果给一句肯定的语言来称赞自己,黎拉还真有可能从原地蹦起。

    虽然对他云蓝并不是那么在意,但看着自己的姐妹把他夸得神乎其神自然也不是好受的,虽然她知道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可这样的称赞总给人一种公然侵犯的感觉,她不能让这种局面继续下去了,她说:“这丫头啊,看来得找个人管管,要不然全世界的男孩子都会被她甩掉的,谈了几次恋爱都把人家给甩了,真是的,诶,要不——风,你帮她找找看。”云蓝也调侃她,也许是试探,也是是暗示,她故意把他称为风,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亲密的称呼他。吴风听了有点出乎意料,但却暗自窃喜,而黎拉倒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也许是不愿听出来吧,她说:“我的好姐姐,像我那么美丽大方活泼可爱的女孩还怕没人要啊,你急什么急啊,你该不会担心我会跟你抢姐夫吧。”说着她的眼睛向云蓝调皮的眨了眨,在云蓝的眼里已经远远不只是调皮。

    后来黎拉对着云蓝说:“对了,蓝姐你和姐夫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可等着吃你们的喜糖呢!”云蓝说:“我们啊,等你一起结婚,我们也要吃你的喜糖啊,可不能便宜你了,到时候我买便宜点的,只吃你更贵的,等你的吃光了,我们就回家慢慢吃自己的。”黎拉说:“哦,原来你们现在还不结婚是为这个啊,告诉你吧,到时候我偷偷的结婚了,不告诉你,让你吃,哼。”云蓝说:“你敢!”这样的对话让云蓝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黎拉,想到这她觉得刚才自己未免心胸太狭窄了点。

    在女人一说起话来男人往往会冷在一边,但吴风不对这种沉默买单,他插进话来说:“对了,我们公司前些天来了个大陆的,挺不错的,黎拉,要不你看看。”提到相亲黎拉马上感到厌烦,她说:“姐夫,你不会一见面就想赶我走吧,再说了我又不是没人要,我男朋友可不是个位数可以计算的,排起队来没有长城的壮观也有护城河的阵势啊。”但吴风并没有碰钉子而退缩,说:“他真的很不错,考虑考虑。”黎拉则旁若无人的样子,说:“他是不是也穿披风啊,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帅气啊,是不是——”也不知还会有多少个“是不是”来回绝吴风的“好意”,但想想也是对自己间接的一种肯定,只是有点不合时宜,尽管如此,吴风还是微笑着说:“他啊,比我帅多了,道貌岸然,幽默大方,风度翩翩,人见人爱。”他不想被黎拉的调侃折服,黎拉也不会轻易就低头的,尽管在她看来这只是一个玩笑。

    “你们公司真的来了个大陆的吗?”沉默了好一会的云蓝插入话来,似乎她对大陆来的很感兴趣,也许是对“大陆”这两个字,也许是对那久藏在内心的那份感情。他并没有注意到云蓝的兴趣,说:“是啊,还挺帅气的。”“哦。”云蓝轻轻的说了一声,好像知道些什么了,又好像要期待什么。

    河边的风吹着,吹着,吹着云蓝的秀发,吹着她的思绪,吹着她的瑕想,吹着,还吹着吴风和黎拉的谈笑风生,把一切吹得空荡荡的。

    后来黎拉还是去见了那个男的,按她的话说是愿赌服输,云蓝并没有注意到他们在什么时候打了这样一个赌,可是吴风跟黎拉可以说是非亲非故,为了云蓝也没必要兴师动众啊,何况云蓝的要和黎拉一起结婚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只不过是当时为了堵住她嘴巴的权宜之计,可他为什么对黎拉的爱情有如此大的兴趣呢?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奥秘,包括云蓝。

    在见面时黎拉心不在焉,这只是个赌注,只是见面,谁都可以见谁,谁都可以不负任何责任的去见谁。这是一种自由,更是一种权利,只要对方不拒绝见你。

    “你好像对我不敢兴趣,这不怪你,毕竟我们是初次见面,让你失望了,黎小姐。”李海见黎拉心不在焉的样子半晌不发一言只是在那里玩弄她的指甲便说,从他的表情可以断定他没有什么的惋惜,也没必要有什么惋惜,毕竟这不能说明什么,谁都可以对谁产生兴趣,同样谁也可以对谁不产生兴趣甚至产生腻烦,因为就见面而言谈不上,何况是负责。

    “不是有位叫什么林雨的大陆的跟你一起来的吗?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呢?”吴风打定他们是没辙了便打起了林雨的主意。“是啊,但是他那人很怪,就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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