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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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妾-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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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爷──爷!您为什么要揉我的臀?」面对他突如其来的逗弄,花蝶儿大大的受了一惊,她扭动着俏臀企图摆脱他的揉搓,却发现自己白费了心机,因他的大手控制了她的活动力,她想继续往前爬也不是,想钻回去更是行不通,身子卡在他两腿之间,她顿感难为情的简直快哭出来了。
「因为妳的俏臀引诱了我犯罪的冲动,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揉搓。」宵扬倒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将淫欲的行为说得好象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般。
「爷,我怎么会诱引您来着?」花蝶儿怎会全然不自知呢?
她不过是依爷的吩咐,乖乖地奉命行事,欲钻过他的裤裆,可身子才钻过一半,露了两片浑圆的俏臀左右轻摆,哪儿来的引诱呢?
「妳将臀翘得如此之高,不叫引诱叫啥?」宵扬倏地又伸手一把揪起她的身子,将削瘦的她整个拖了出来,强迫她迎视自己。
花蝶儿的眼睛猛然迎上他那双显得异常灼热的傲然黑眸时,芳心怦然一动,脸红耳热了起来,出于本能的,她防范的瑟缩了一下单薄的秀肩。
「爷,冤枉啊……」她无措的喊着冤。
他根本无视于她的惶恐,嘴唇正逐渐凑近她如白玉般的耳贝,「我说过,妳不过是我用金钱买回来的玩物,我不会爱妳,也不会娶妳,但可不代表妳永远都可以保有完璧之躯,妳充其量只能当我的玩物、当我的随身丫鬟,甚至是……泄欲的工具,其余什么都不是。」「不……」花蝶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恳求。
这样的话怎会从他性感的嘴里溜出来?是在作恶梦吧?
除了脾气有些暴躁,他是天底下最出色、最完美的男人不是吗?
所以这一定是一场恶梦,绝对是恶梦!梦醒了,无论多么可怕的景象全都会不翼而飞的。
「妳认为妳有拒绝的权利吗?」宵扬带着邪魅的调侃口吻问道。
或许他永远当不成一个体贴温柔的好丈夫,但他绝对是撩拨情欲的高手。
「若我……」他将嘴凑到她耳贝,伸出小舌挑逗般地舔弄着,「当我将舌头伸入妳这儿,舔洗着妳的耳壳时,妳是什么样的感觉?」花蝶儿差点儿脚软了下来,怯怯地答道:「回爷的话,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似有一股魔力,神奇的流窜过我的四肢百骸,令我心头泛起一阵激流。」他大手一伸,用力一扯,将她的衣裳撕成两半,直到一丝不挂,削瘦且充满柔软的女姓娇躯完美无瑕的呈现在他眼前。
「爷,为何撕破我的衣裳?」花蝶儿的声音里满是颤抖,出于本能的将双手交于胸前,害臊的欲遮掩自己雪白的胴体。
隔着衣服,实在很难享受到他想要的触感,宵扬眼眸灼热地看着那诱人的娇躯,「因这遮蔽物很烦人,妳也来为我解去我的衣衫。」他顺势将赤裸裸的她扯入自己怀中。
「不穿衣服才丢人啊!爷,您别赤裸裸的,很容易受寒的。」毫无防备的花蝶儿就这样跌进他怀里,看着他,眼底又不自觉的泛起了柔情与爱慕。
「别煞风景,为我解去衣衫一点都不丢人。」他轻佻的语气听进她耳里,是多么的邪佞勾人,「瞧我,我裤裆里的那话儿,正持续膨胀当中,让我有股欲火偾张的感觉。」「裤裆里的那话儿?」花蝶儿纳闷不解的看着他,「爷,那是什么玩意儿呢?」「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妳自然明白,快动手吧!」「是……」花蝶儿颤抖着小手,缓缓地解下他的衣物,直到他阳刚的体魄完美的展露在她眼底,而那象征男性的昂扬实在是……「爷,这就是您裤里的那话儿吗?怎会这么胀、这么大啊?」花蝶儿慌措的倒抽了一口气,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它瞧。
她好奇了,简直快好奇死了。
她天真的问话惹来他一阵讽刺的大笑,抓过她的小手,宵扬让她覆盖在自个儿的昂扬上。
「它不只又胀又大,而且还硬得很呢!感觉到没有?它正因妳而亢奋着!」「唔……好热也好硬,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神奇呢?它会不会胀破呢?」「当然不会!」他邪魅的笑道。
「我可以握它、揉它、摸摸它吗?」无邪的花蝶儿禁不住好奇之心,跃跃欲试,欲用手掌去感受实体。
「试试吧!」花蝶儿兴奋的用手掌整个将它包裹起来,并挪动指头把弄了顶端一两下,谁料才一触及,那像巨虫般的硕壮物便立刻似有生命般,在她掌心之中跳跃了起来。
「要命!妳真要命……」宵扬粗嘎的低吼着。
指头滑过她的颈项,一掌贴在她饱满的玉乳上,迅速托住她整个乳房,毫不怜惜的使劲儿挤掐揉搓。
花蝶儿错愕的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爷的手……为何如此用力地揉我的胸脯?」「会痛吗?」他舍不得罢手,仍使劲的揉搓着她的胸脯。
「会痛,但同时也感受到一阵酥麻,啊……」花蝶儿顿时昂起小脸呻吟,男性硕壮物被她端在掌心之中无意识的把玩着,「爷,您的那话儿愈来愈硬了,下面还有两粒球,当我用指头去把玩那球时,它会紧缩,而肉棍般的长鼻还会跳动。」「这现象是正常的。」宵扬竟有些心疼她的傻气,大手粗暴地抓掐她的胸部。
他的热气吹拂着她耳畔,小舌在她玉贝般的耳垂上划着圈圈,偶尔伸入耳壳中去舔弄她的敏感之处,而他的手则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滑动游走……
第四章
……暂缺
第五章
    满面春风的花蝶儿喜孜孜的奔进了房中,捧着手中的手绢像捧着宝似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她窃喜的笑着。
这手绢有爷特有的味道,花蝶儿爱不释手的吻了它一遍又一遍。
受到爱欲情潮的灌溉后,花蝶儿心头真是甜蜜到了极点,事后,宵扬拿出一条手绢温柔的帮她拭去汗水,花蝶儿向宵扬讨了这条手绢,本打算将它洗干净,但是一想到这手绢里有爷的味道,她便舍不得洗了。
好爱爷、好爱爷、她真是好爱他……对了!
奔到衣柜前,花蝶儿掏出了针线筐儿与布料,专心的绣起鞋来。
她量过宵扬的脚掌了,先做了个鞋底后,花蝶儿开始在鞋尖处绣上花样。
「蝶儿!妳这丫头躲在房里偷懒呀?快到厨房去帮忙!」门外突然响起小九子叫唤的声音。
「哦!来了,来了。」花蝶儿连忙将针线筐儿塞进袖口里,拉开房门,快速的飞奔出去。
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花蝶儿握着炊管,探入炉灶底下去吹气,没一会儿工夫就把一张小脸给弄得乌漆抹黑,在旁的水舞娘看得呵呵直笑。
一会儿又见花蝶儿把柴给劈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又忙着把柴丢进炉灶里,埋头苦干起来,她总是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的。
每当闲暇时,花蝶儿便会从袖口里掏出针线筐儿,埋头绣起鞋来。
现下,已是夜深人静,众人休憩之时,却见花蝶儿坐在桌前,专心的绣着鞋。
「蝶儿,妳这两天是怎幺搞的?」和花蝶儿同房就寝的水舞娘看了不忍,忍不住叨念了她几句:「走到哪儿那针线筐儿就跟到哪儿,一逮到休息时间就看妳坐在那儿绣呀缝的,这也就算了,现在已是三更半夜,都累了一整天了,妳不睡觉,还绣啥绣呀?」「这鞋是要给爷的,我分内的工作有点多,实在没啥时间绣鞋,所以一逮到机会就赶忙绣鞋了。」花蝶儿神情娇羞的垂着脸,绣着鞋。
水舞娘用暧昧的眼神促狭地看着她,「哎唷,情窦初开的蝶儿真动情了啊?」「水舞娘,妳就别取笑我了。」花蝶儿不依的跺着脚,拿起针线筐儿坐到卧榻上去。
水舞娘掩嘴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逗妳了,爷知道妳这幺辛苦,一定会很感动的。」这一夜,花蝶儿牺牲了睡眠,总算把鞋给绣好了,她决定找个好时机将鞋送给爷。
接下来,她又开始绣起了水舞娆的鞋来。
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蝶儿,水舞娘,妳们两个快去收拾包袱,随我带兵马至疆外取货。」接到皇上旨令的宵扬英姿飒飒的跃下马背,将缰绳丢给小九子后,一脚横跨过厅舍的门槛,朝正忙碌不已的花蝶儿和水舞娆吩咐着。
「爷要出城?」花蝶儿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应对,藏在袖口里的鞋也正犹豫着究竟该何时拿出来送给爷才恰当。
她万万也想不到,丫鬟的差事还真不少,她都快忙死了,不过自从进骏王府后,她的日子变得充实许多,再加上对爷的爱恋,她心中觉得幸福不已。
「妳赶快去收拾包袱,我们要立刻出城。」宵扬掐了掐她细嫩的小脸。
花蝶儿心窝又暖了起来,摸着热呼呼的脸颊,挪动嘴角正想表达什幺──「是,爷。」聪颖慧黠的水舞娘连忙接口,「蝶儿,咱们快去收拾。」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一个月后,宵扬带领的随身丫鬟──花蝶儿、水舞娘与随侍的小九子,和京城最有名的镳局及一大批人马,竟在经过豺狼山时,遇到山寇洗劫。
幸亏宵扬这边的人马众多,而且宵扬做事向来当机立断,索性命跟随的兵马直接与豺狼山的山寇做正面的激战,誓必将邻国贡献给皇上的绫罗绸缎、稀世珍宝给护住。
皇上派这项任务给他,说什幺都不能丢了颜面,一定要护住贡品。
哪知这样一来竟牺牲掉不少人的性命,小九子在激战中被砍死,水舞娘却在这次的不幸事件中失踪了,而花蝶儿和一名奴才竟被山寇劫走,而不知去向!
花蝶儿被劫走之后,宵扬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将贡品完好无缺的呈至皇上的手中后,回到骏王府的宵扬简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立即派兵返回豺狼山一探花蝶儿的下落。
「不管如何,一定要把花蝶儿救回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一定要救回花蝶儿、找出水舞娘的下落,你们听到了没有?」宵扬心急如焚的命令道。
一忆起生死未卜、不知去向的花蝶儿,宵扬如坐针毡,睡也睡不安宁、喝也喝不下,食更不知味了。
「遵命!」那群士兵在接到宵扬的命令后,立即带兵攻上豺狼山。
这是宵扬第一次体会到花蝶儿在自己心目中,所占的地位是如此的重要。
因为在失去花蝶儿之前,他从来就没有像今日这般,如此担忧过一个人的性命安危,花蝶儿让他初次体验了恐惧与不安的滋味,且是如此的强烈,让他忍不住心惊胆颤,让他坐立难安、茶饭不思,整天愁眉不展。
这趟远行,他已失去了小九子与水舞娘,他觉得自己绝对会承受不住失去花蝶儿的打击,一思起花蝶儿,他的心会害怕得倏然揪紧。
现下,他只想要花蝶儿平安无恙的回到他身边。
不管要他付出多少代价,就算会倾家荡产,他也愿意,只要能救回花蝶儿。
只要她平安归来,回到他身边……Θ禁止转载Θ※※浪漫会馆独家制作※※Θ禁止转载Θ无数的雪花飘落在屋檐上,飘进了地牢里,花蝶儿缩起了秀肩,蜷缩在一角颤抖着,一面思念着宵扬,她想爷应该不会关心她的生死吧?
下然自被掳至今,怎还不前来搭救她呢?
好想爷,好想念爷啊……突然一个声音惊动了她,花蝶儿不安的探了探四周。
一道肩头上扛了一个女子的巨大黑影,突然打开了牢狱的铁门,那黑衣人的脸上挂了张又丑又可怕的虎皮面具,将肩头上的女子拋掷在地上。
花蝶儿受了一惊,细柔的嗓音颤抖的响起,「请问你是谁?可以放我走了吗?」「哼──」黑衣男子本欲甩头离去的脚步,却被这细柔的嗓音牵阻,撇过头去,目光凶狠的瞪着眼前那绝美脱俗的容颜。
花蝶儿美眸里满是无辜,她瑟缩在墙角,怯怯的盯着在地上那名显然已昏迷过去的女子。
「妳是我们豺狼堡的俘虏,妳认为妳有资格问我任何问题吗?」黑衣男子紧握着拳头,嘲讽道。
「你们把我关在这地牢里,黑漆漆的一片让我很害怕。」花蝶儿的十指无措的互绞着,屏气凝神的望进他那双溢满愤懑的黑眸里。
「妳很害怕吗?不用怕,骏王爷会来把妳赎回去的。」「爷……他……」花蝶儿神态柔弱的苦笑着,「爷根本不会为我紧张的,因为我不过是我家爷的一个小跟班,失去我,对他而言是无痛无痒,届时你们若赔了夫人又折兵,岂不是……岂不是很划不来吗?」「是这样子的吗?」黑衣男子不信的冷笑着,「咱们走着瞧吧!谁叫你们不但让我们豺狼堡无功而返,更让我个人蒙羞,害我被我大哥狠狠训了一顿,我和我大哥不会甘心就这幺放人,除非骏王爷肯拿赎金来救人,否则这辈子妳就认命的待在这地牢里吧!」狠狠地撂下话,黑衣男子便旋身离开地牢,然后重新锁上地牢的铁门,径自施展轻功,身子如燕子般凌空飞起,才转眼间,他已消失在漆黑的暗夜里。
花蝶儿盯着地上的女子瞧,半晌,花蝶儿用手轻轻的摇晃着她。
「姑娘,妳醒醒啊,姑娘……」只见那姑娘幽幽的睁开双眼。
「太好了,妳总算醒了。」花蝶儿嘴角挂着甜美的笑容。
「妳是……这里是……」女子纳闷的看了四周一眼,不懂自己为何会身在如此漆黑的地方。
「我叫花蝶儿。」花蝶儿娇柔的自我介绍着,「这里是地牢。」「地牢!?」女子惊讶得弹跳起来,「我怎会在这里?」「这……」花蝶儿蹙起了柳眉,歪着小脸蛋,一脸不解的望着女子,「妳是不是和人结冤呢?」「结冤?」女子纳闷于她的问题,摇了摇头回答;「没有啊,为何这样子问?」「因为妳是被一个蒙着虎皮面具的人关进来的。」「我不明白……」女子一头雾水的凝视着她,「我相信自个儿并没有和人结过什幺恩怨,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呢?」「如果妳能逃出这儿,应该要好好的为这件事做个调查哦!嗯……要怎幺称呼妳呢?」「我叫小喜雀。对了,那妳又是怎幺被关进来的呢?」小喜雀进山寨这幺久,从来就没有遇见过她。
「我是被掳来的。」花蝶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我们从疆外带回了许多绫罗绸缎、珠饰珍宝,意图连夜赶回京城,结果在豺狼山下遭劫,但由于我们这边人多势众,两方人马展开攻击,彼此势均力敌,山寇眼见占不了便宜,便趁乱擒住了我和其中一个奴才策马离去。这群山寇企图掳人勒赎,但我想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花蝶儿说完,悲伤地低垂下头。
「怎幺说呢?」小喜雀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只是跟随在爷身旁的一名小小的丫鬟,我了解爷的性情,他压根儿不可能为我做任何牺牲的。」花蝶儿一忆起爷,就忍不住哽咽。
心一痛,鼻一酸,花蝶儿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双眸闪动着令人怜惜的晶莹泪光。
「我真的不晓得往后的我该何去何从,好象全世界的人都遗弃了我一般,让我觉得自个儿变得好孤独、好惶恐……」花蝶儿将小脸埋在膝盖上低声啜泣。
「妳好象爱上妳家的爷了。」「我……」花蝶儿抬起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眸,望了小喜雀半晌,才感到羞涩的垂下浓密的眼睫。
「爱人并不可耻啊!妳用不着感到不好意思的。」小喜雀执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自个儿的掌心上拍了拍。
脑子里盘旋起相公──段撷那张凝聚了狂狷的俊容,恨不得能立即狂奔到段撷的怀里,但现下……小喜雀一时悲从中来,也跟着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她哽咽道:
「也不知打从何时间始,我对男人那种戒心早已失去,当初西门轩那贼人所带给我的伤害,造成我心理上的变化,莫大的恐惧让我封闭起自己,开始装疯卖傻,我甚至一度怀疑我今生都不可能为人妻、为人母了。」小喜雀边回忆往事边抹着泪诉说着,而花蝶儿则暂时忘却了自己的心伤,专心凝神的听着。
「但自从我的夫君──段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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