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你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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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对你使坏-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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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的话太多了。”他不由分说地堵住她不停抗议的红唇,壮硕的长腿轻而易举地制伏她奋力蹬踢的双腿,轻松地拎着她两条手臂并将它们高举过头,心满意足地品尝他想了一整天的甜蜜滋味。

“臭男人,你不知道男人的欲望是有限度的吗?!”她奋力避开他热辣无比的火吻,气喘吁吁地好心提醒,仍不放弃试图攻击他的行动。

“这点你可以放心,顶多时间缩短一点,对满足你这方面不会有影响。”他可没忘了她在自己怀中昏倒的糗事。

“该死!你不要乱摸!”他的毛手已经解开她的大衬衫,意图不轨地在她肌肤上游走、煽风点火。

“不错嘛,我的口水吃多了,你也变得会讲两句脏话了。”这种赞美听起来有点怪,但对桑清琅来说,他说得溜极了!

“去你的!我最恨人家讲脏话了!”她气疯了,压根儿没注意自己也说得挺顺的。

“再说啊,再说你就只能留在这里当‘番婆’了。”他可乐了,抱着她微侧过身,顺利地褪下她的短裤。

“鬼才要留下来当‘番婆’!你这只天杀的大色狼!”她意图扯住短裤,可惜为时已晚。

“乖,谁教你是只秀色可宝的小绵羊呢?教我这只大色狼怎么舍得放过你?”

他含住她细嫩的蓓蕾,用脚顶开她的膝,魔手随即婉蜒而下。

“别……啊……”抵抗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她的喘息越来越快,不由自主地放软身子任他为所欲为。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忙着挑逗她敏感的娇胴,但仍不忘说两句跟她斗嘴。

“你……过分……”他的狂放极其容易便征服了她,她喘着气在口头上骂道。

“我不过分,怎能得到你的欢心?”汗水浸湿了他的棉质背心,他腾出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衣服、长裤。

“谁、人家才不喜欢你!”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白皙的肌肤被他逼成炫目粉色。

“你尽管口是心非好了,坏女人!”拉开她的腿,隐忍多时的欲望瞬间冲入她的紧窒,令两人同时抽了口冷气——

“轻一点……我全身酸痛!”

“晚一点我再帮你按摩。”

“不要、你别有居心……”再这么下去,她的肌肉酸痛将永无止尽。

“我是为你好。”

“你是为你自己好……噢……”

“互惠喽!”

“……你去死啦!”

“那可不行,到时候谁来满足你?”

“闭嘴!”

***

露天房舍里,所有员工饱餐一顿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上楼叫人吃饭的头儿迟迟不见人影,大伙儿不免又一阵猜疑——

“怎么送个饭送那么久?不行,我还是去看看好了。”胡妈说着便准备起身。

“好啦!胡妈,去会坏人好事的啦!”小林就坐在胡妈旁边,见苗头不对,马上放下果汁拉住胡妈。

“是啦、是啦,好不容易头儿才找到喜欢的女人,由他去啦!”明明就有很多女人向头儿示爱的啊,可是他大老板谁都不爱,就爱那个台北来的小姐,为改善他孤家寡人的窘境,大伙儿还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你们这些兔崽子,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们是吃撑了是不?”胡妈人老思想老,总觉得他们想太多了。

“别去啦,胡妈,说不定他们等一会儿就下来了啊!”小玉微红着脸,显然比较同意男人们的说法,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嘿啦,胡妈,阮无了行紧落来啦!”男人们又开始说话了。

“狼在呷米粉,哩啦去喊烧的啦!”

“看来我们很快就有头家娘了。”

阻止的声浪越来越多,对话里有掩不住的看好心态。

“你们真的那么认为吗?”所谓三人成虎,胡妈的信念开始动摇。

“是啊,郁婕长得那么漂亮,个性又好,头儿一定很喜欢她的啦!”小玉腼腆地笑着,两边脸颊红扑扑的。

“胡妈,要是头ㄟ妩呷意,怎会把苟宵节累到虚累累?”阿标弯起贼笑的眼,意有所指地以手肘撞了撞胡妈的手臂,引来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胡妈闻言松开眉头;顿时有种恍然大悟的表情。

露天房舍里,满满三桌人把老板的风流韵事拿来当茶余饭后的点心,这是在楼上温存的两人所始料未及的……

月儿正圆、夜色正美,谁说不该有段浪漫的故事发生呢?

第六章

接下来几天,葛郁婕酸痛的肌肉已逐渐恢复,但她都没有在牧场上看到桑清琅,连晚上睡觉时,也没感觉他有回到隔壁房间,这让她有点不安,却又因为死爱面子而不敢开口向牧场里的人询问。

其实大家都对她很好,也从没让她感到孤单,但她总是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桑清琅的身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恋上他了?

这个认知使她的不安加剧,却不知该向谁诉说如此矛盾的心情。

吃过午饭,当所有员工都在午休时,葛郁婕一个人坐在大树下遥望属于自己的那块荒凉土地,神情显得有点郁郁寡欢。

“郁婕,天气这么热,怎么不进屋里去比较凉快?”小玉戴上袖套,她正准备骑摩托车回家,在去牵车的途中发现她十是走过来跟她寒暄两句。

“我在看我的地,不知道我的小木屋什么时候才会盖好。”土地上的杂草已被桑清琅除光了,那几片单薄的木板没有杂草的屏障,反而更显摇摇欲坠,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想它。

“头儿不是答应过你,要尽快将它发包出去吗?你不要想太多了啦!”这种乡下地方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早在葛郁婕到牧场的隔天,大家都知道头儿答应了她什么。

“其实他根本没义务帮我这个忙。”叹了口气,她莫名地忧郁起来。“是我太勉强了。”

“嘿!这不大像你哦!”在小玉的印象里,葛郁婕是个开朗的女孩,好似从来不识忧愁的滋味,难怪今天看起来不大相同;她不禁好笑地拍了拍郁婕的肩。

“头儿不会随便答应人家做不到的事,你应该更相信他才对。”爱情总是让人患得患失,看来郁婕也免不了患上恋爱症候群这毛病。

“小玉……”葛郁婕张着泛红的小兔眼看着她。“我觉得你们大家都好信任他,我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太小心眼,总觉得对他有那么点不确定。”她吸吸鼻子,都怪太阳太大、阳光大强,才会惹得自己眼睛不舒服。

“郁婕,你喜欢头儿的,不是吗?如果你真心喜欢他,理论上应该要比我们更加信赖他,毕竟往后他就是你的倚靠了呀!”小玉看她若有所失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感触,不知不觉就多说了几句。

“我没有想那么远。”思绪紊乱的郁婕下意识地胡乱扯着低矮树枝的嫩叶。

“嗯?”小王挑高双眉,神情满是不解。“没想那么远?可是你跟头儿不是……”她突然顿住,双颊泛起桃色。

“什么?”扯落树叶的沙沙声,令她听得不清楚小玉说的话。

“我是说——”迎向葛郁婕无邪的目光,小玉的双颊更红了;她小心地看了看四周,确定附近没人才又开口。“你跟头儿不是已经……在一起了?”是吧?

毕竟大家都这么说啊!

“在一起?你是说……‘那个’吗?”葛郁婕眨眨眼,问得有点艰困,同时红了一张俏脸。

“嗯,‘那个’。”小玉看起来有点兴奋,她猛力地点着头。

中国人实在是个很奇怪的民族,两个女孩在大树下“那个”来“那个”去,双方都没有明确指出什么是“那个”,却都明了彼此的意思,这岂不怪异?

“‘那个’啊……”她垂下颈项,不自在地踢动树下的小石子。“唉。”这里果然是藏不住秘密的,恐怕大家都知道她和桑清琅的“好事”。

“果然。”小玉霍地喟叹一声,刹那间竟有种幸福的表情。“郁婕,我偷偷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笑我。”

“哦,好啊!”小玉瞬间一副小女人姿态,让葛郁婕不觉看傻了眼。“我如果知道就告诉你。”

“‘那个’……舒服吗?”小说上不都说做那种事很舒服的吗?她实在好奇得很。

“啊!”葛郁婕没料到是这种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小玉,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不然她问这干么?

“嗯,我跟他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从小我就喜欢他。”小玉皱皱鼻子,两颊的雀斑显得可爱极了。“如果要‘那个’,我希望对象是他。”

“谁啊?这么荣幸。”葛郁婕突然有种寻到知音的感觉,笑得极为开心。

“嗯……阿、阿标啦!”小玉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出心上人的名字。

“哦——”她点了点头,想起那个黝黑、高瘦的年轻人。“希望他不是呆头鹅。”

“噢,很可惜,他显然就是只呆头鹅。”唉!

“咳,这种事呢,总要有一方主动一点,看来非你莫属了。”她清清喉咙,眼底掩不去笑意。

“是~~我也这么认为。”小玉叹了口气,看着葛郁婕,她又兴奋了起来。

“我猜,应该是头儿主动的吧?”她弯起眉眼猜测道。

“噢……”葛郁婕懊恼地轻吟了声,微垮肩头。

“别那么沮丧,我相信头儿真的很喜欢你才会那么积极。”她抿了抿唇,转而安抚葛郁婕。“我倒希望阿标能像头儿那么主动就好了,我们互相打气吧!”

“小玉,你真好。”跟小玉谈过后,她觉得心情好了些。

“应该的。”小玉抬起头,注意到远方尘土狂风乱舞。“啊,头儿回来了呢!”

“真的吗?”她霍地抬起头,眯起眼顺着小玉的眼神望去,果然在刺眼的阳光下,看到那辆骨董级的货车一路“哒哒哒”的往牧场奔来。

桑清琅显然也发现她们的身影,不管风大沙大地由车窗伸出头手,用力挥动手上的白色帽子,扯大喉咙远远喊道:“喂——小青蛙、小玉,我回来了!”

***

“你的胡子又长了。”从桑清琅停好车,由老旧的货车跳下来,直到走到她面前,葛郁婕一双美眸怎么也离不开他俊朗的脸庞。

“几天没刮就又长回来了。”他咧开嘴笑,露出雪亮的白牙。“怎样?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他使坏地捏捏她挺俏的屁股,借力搂她入怀。

“别这样!”她羞红了脸,推拒他的熊抱,不安地膘了眼站在一旁的小玉。

“头儿回来啦!”顿时小玉的在场有点尴尬,她向葛郁婕眨眨眼,脸蛋同她一般红。“我跟郁婕聊天忘了时间,这会儿该回去了,拜!”她飞快地戴上安全帽,向他们挥挥手后,逃命似的离开现场。

“你看你,把小玉吓坏了。”她娇嗔道,抡起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捶了他一记。

“喔!你谋杀亲夫啊!”他夸张地哀叫着,惹来她一记白眼。

“别乱讲!”心头有点甜又有点酸,她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想死我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搂着她往屋里走。“我到工厂去处理一点事,多耽搁了几天。”他笑。“早知道你孤枕难眠,我就算爬也得爬回来。”

“满嘴不正经!”她脸红地啐了他一口,将他推离一臂之遥。“你说你去工厂,是什么工厂?”

“当然是乳制品的工厂喽!”不满她自作主张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大手一捞,又把她像小鸡一样捞回怀里,噢!他爱死了抱着她的感觉!

“乳制品?”

“包括新鲜包送的牛奶、羊奶,以及加工而成的炼乳奶油啦乳酪的,还有我们养的鸡,它们所生下来的蛋,都由工厂控制生产、配销管道,所以每个月我都得去关照、关照。”他粗浅地介绍,并让她多了解他的工作及能力。

“哇——”葛郁婕无法不用崇拜的眼光重新打量他。“你跟谁合作的啊?”

在她的认知里,有办法开工厂的大部分都是股东合资,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也是如此。

“哪有谁?当然是我自己一个人搞出来的。”他抗议地摸捏她的腰,以牛眼瞪她。“你就这么看不起你的男人?”

“什么男人女人?别乱讲啦!”她的名声已经够糟了,再被他这么破坏下去还得了?“你一个人得照顾牧场和工厂?你真有这么厉害?”她狐疑地瞅着他。

“那可不!”他抬起手臂,在臂肌上轻轻松松挤出一坨“小老鼠”。“看到没有,没这么厉害哪配得上你?”他三转两转的总会把话题转到她身上。

葛郁婕受不了的翻个大白眼,眼尖地发现他腋下夹了一个蓝色的卷筒。“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怕招到似的。

“什么?”忙着跟她培养感情,桑清琅都忘了这次出门办妥的另一件大事。

“哦,就是你的小木屋啊,我叫朋友画了设计图和平面图,晚上我们再一起研究、研究。”

“为什么要晚上?现在不能给我看吗?”她伸手想抽走他的卷筒。

“嘿!”桑清琅手脚俐落地将卷筒举得高高的。“不行,待会儿兽医要来为动物们打疫苗,而且午休快结束了,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忙呢!”

“给我!”葛郁婕噘起嘴,不依地在原地跳高。没办法,谁教他长得像巨人一样高,手脚又像竹竿那般长,她即使纯脚尖也构不着。“给我嘛!”

桑清琅看她像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丰满的上围因此漾出美丽的乳波,忍不住伸手托住她跃动的乳房,引来她一声惊喘。

“不是叫你别乱来?”她气呼呼地拍开他的毛手,就知道这只大色浪满脑子下流思想。“讨厌死了!”

“我以为你爱死了呢!”他无赖地耸耸肩,神秘兮兮地对她说:“我得把这东西藏在你找不到的地方,省得你捱不到晚上就跑去偷看!”

“拜托啦!给我看嘛!”她垮下肩膀,实在好奇得紧,不得不改采软性要求。

“不行。”不理会她的软声请求,他还是坚持不肯让她先睹为快。“等吃过晚我们俩独处的时候才准看。”他勾起坏坏的笑容,对她挤眉弄眼。

“你这只大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他这么帅气一笑,让葛郁婕差点腿软,她抓着身边的柜子,借以稳住全身的力气。

“是啊!我就是没安好心眼!”他捏了摸她的俏鼻,开怀地朗声大笑,一点都没有掩藏企图的打算。

“头儿回来啦?”几个工人由休息室走了出来,揉着刚睡醒的眼,分明是被桑清琅的笑声给吵醒的。

“回来了、回来了。”他边笑边用力拍着阿标的肩膀,用力之大,把阿标都给打撇了身子。“阿标,准备一下,待会儿陈医生要来打疫苗,我上去冲个澡换件衣服,顺便把胡子刮干净,热死人了!”随便丢下一句,算是已交代完毕,旋身步上楼梯。

阿标莫名其妙地揉着肩膀,细长的单眼皮望着葛郁婕。“头儿发什么神经?”

“他嗑药!”嗑了发春的药!她气呼呼地转身跑开。

“啊?”阿标和其他工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这对男女怎么会同时吃错药、一起发神经?

***

“哇——好漂亮的图。”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葛郁婕的好奇心终于得到纾解。

当她一摊开卷成圈的外观图时,立刻就爱上如童话般形容的美丽小木屋。

“你别这么毛毛躁躁,拿来,我把它弄平点,看得比较清楚。”桑清琅丢下卷筒,把她手上的图抢过来,以反方向再卷一次,立刻将设计图的卷曲抚平。

“你实在很罗嗦耶!平不平不都能看吗?干么一定得弄平?”虽然这样看起来的确比较方便,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我老爸都不会管我那么多。”意思是桑清琅比她老爸还唠叨。

“我要是有个长得像你的女儿,才不会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桑清琅把头枕在脑下,眼睛盯着天花板。

由于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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