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想知道棋的秘密,但棋的吻,棋的温暖来的汹汹涌涌,冲进他的身体,让他的脑子就像过了太多电的保险丝一样,“啪”的一声断了线。
棋的手轻轻的探进他的衣服里面,覆上了他的腹部,握住了他的腰,抓着他,把他拖到自己的腿上。
棋的手心很热,一点点的滑过他皮肤,最后帮他脱下上衣。
棋的唇很温暖,从他的唇,吻到他的脸,他的额头,他的眼。
棋的呼吸很烫,微微吹着他的发他的脸他耳朵上的绒毛。
志麻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感觉着棋—点点的在他身上移动着自己的手,移动着自己的唇。
那么被珍惜的感觉,让志麻浑身都在颤抖。
真没用,太没用了,很想像个男人一样和棋撕扯,和他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翻滚,发泄身上不知道从那里出来才好的热气。但不可以,没力气,只能任他摆布,志麻紧紧的扒着棋的脖子,像条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在棋的唇,棋的手下,动也动不了,只能张大嘴,拼命的吸气,让自己不要在棋这样的温柔下窒息而死。
棋一直在志麻的身上流连,从上到下,一寸寸,不肯放过任何一点皮肤,就像他这辈子再也不能碰到他一样。
“棋……棋!”志麻无意识的叫,感觉着棋的舌在他的身上,挑逗着他所有的感觉,然后慢慢的来到他最渴望棋碰触的地方。
棋的唇包裹着他,棋的温暖,从一点伸展到四肢百骸,让他舒服得不能不哼出声音。
那天晚上的棋是霸道的温柔,今天的棋是珍惜的温柔。
那么缓慢,那么珍视,掠夺他的所有感知,陷入到一个只有棋的世界里。
“棋……”志麻努力的向上弓着腰,想感受更多棋的温暖。
棋舌头的柔软,棋上颚的粗糙,同时施与他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
棋的舌动的越来越快,吸取他精力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不,不要,棋。”志麻觉得自己紧张得连脚趾都在隐隐抽筋,和脚掌呈着奇怪的角度僵硬着,“不要,不要那么快,我要受不了了……”
这次,棋终于放过了志麻,放开了他的阴茎,离开他的身体,站在他面前。
从下面看棋从凌乱衣服中露出的胸脯,看他若隐若现的腰,志麻拼命的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可是腿一软,滑到地上。
嘴好干,志麻跪坐在地上,不自觉的舔着嘴唇,看着棋的裤裆那里已经开始有些湿润。
棋很兴奋,那么热烈的俯视着他,吸引着他去崇拜他的身体。
志麻抓着棋的睡裤,猛的往下拉,然后努力的稳住自己的颤抖,抱着棋的腿,从他的膝盖吻上去,一直到他的两腿中间。
棋站的很稳,志麻抬眼看去,看到棋仰着头,下颌和头部的肌肉紧绷着。
棋在享受他的服务,志麻更加卖力的舔弄着棋的阴茎,像舔着一个即将融化的雪糕,从顶端一直到最下面柔软的海绵体,一丝一点,一寸都不放过,画着他伞状头部的边缘。
志麻不知道是自己没经验,还是棋在故意延长时间,他们两个人,在这间昏暗的客厅中,彼此亲吻身体,彼此品尝对方的兴奋,却就是不走到最后一步。
“你确定这样就可以了吗?”第二次,也许是第三次喷出自己“青春的热血”之后,志麻终于忍不住扒在棋的肩上,吻着他身上的汗珠,喘着气说。
棋的体力真好,志麻想,棋虽然满身是汗,呼吸却是平稳的,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古希腊风格的雕像。
“你……确定吗?”棋终于开口了,和平常不同的,很低沉的,很沙哑的声音,慢慢的在客厅里飘来荡去,“你……上次的……还好吗?”
他是为上次的事情而愧疚吗?志麻紧紧的搂住棋的肩膀,从他身后吻着他的头,他的下颌,他的耳廓。
“已经好了,棋,我想要你,我喜欢你,我想要你给我你的全部。”志麻喃喃的说。
告白是件幸福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告白,幸福的让他浑身发抖。棋决定了吧!不会逃了吧!终于被他感动了吧!
猪头说的对,如果不说,那一切都没有可能。
棋默默的低下头,握住志麻的手,翻过来,看着上面被玫瑰扎出来的伤口,然后举起来,放在自己面前轻轻的吻着。
“对不起,对不起。”棋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从志麻的伤口随着血液钻进他的心。
“为什么要对不起?”志麻靠在棋的背上,闭着眼,“我不在乎。”
棋的背很宽厚,棋的气味很舒服,只要棋可以让他这样靠着,志麻想,他不在乎曾经为这一刻付出多少,被伤害多深。
“对不起……芝麻……对不起……”棋转过身,吻着志麻,抱起他走进里间,将他压在自己的床上。
为什么?棋有如此多的懊悔?
棋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歉喜欢喜欢我……
志麻紧紧的抓着床单,感觉着棋的嘴唇从自己的背部一直滑到腰部,又翻过他的臀部,到了那个让他羞耻得满面通红的地方。
这次,他们终于可以做完了吧!
“对不起,芝麻,对不起……”棋紧紧的抓住志麻的腰,为什么志麻这么天真?为什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之后,他都不肯退缩?为什么他要喜欢上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上这个胆小又无一是处的自己?
“棋子,很刺激哎!我们明天还来这样做。”
很遥远很遥远的,传来一个声音,飘在棋的耳边。
头痛,很痛,撕裂了一样的痛。棋咬住志麻的肩膀,这么的痛,这么的恐惧,他不要再来一次。
“芝麻,我们做完这次,就结束吧!”棋的耐心像是突然用完了一样,将自己的阴茎抵在志麻还未准备好的入口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这么样的用力,志麻很痛,棋也很痛,但不是吗?这种恋情就是这么的痛,痛得不得不放弃,痛得不能再承受。
棋坚定的,不管志麻有多么痛苦,推进着自己的凶器:“芝麻,你放弃吧!我们都放弃吧!”
***
二〇〇〇年九月八日起风了,好冷
我们第二次的接触,又没有做完。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温柔的棋会突然变成那么残酷的凶手。
是因为他的过去,因为他痛苦的秘密吗?
棋的过去,棋的痛苦,只要他不说,我就不能明白。
可是有一点我明白,我不能接受他的提议。
不能接受,不想接受。
我像个别扭的女生,那么慌张的冲出棋的房间。
不是忍受不了那种被撕裂一样的痛,而是我不想和他做完。
这次和他做完,我就真的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摘自《芝麻日记》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志麻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之间鸡毛蒜皮的吵架非要把男人扯进来?然后几个男人会再把女人之间的骂架从口头上升为男人之间的战争。
所以系上的学姐为了小兰带着一群大一女生成天和医学系男生联谊的事情把小兰叫去街角那个KTV—ECHO的时候,他就非常的不爽。
因为不管小兰住家里装得有多像个受害者,他都知道这个成天惹事又嚣张的三八也只是装装而已,谁知道真实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可是猪头就是个猪头,也不想想小兰身为他的马子还带着一票女生去跟棋联谊就站出来,第一个挺定了小兰。而就像往常一样,他这个死党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站在猪头身边,跟他一起面对这种无聊的场面。
志麻看着小兰和学姐在ECHO的包厢里已经吵得离中间的小桌越来越近,而周围的男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就等面前的女生一动手掀桌子就动手。
“志麻,早知道对方人不少,我就叫棋过来了。”猪头低声跟志麻说:“都是你啦!追不到又不是以后没朋友做,干嘛不让我通知他。”
“猪头,闭嘴!”这个笨蛋要把他是同志的事情宣扬的天下皆知吗?志麻没好气的说:“你是真白痴还是假蠢啊!你没看出来学姐就是不爽那个死三八和棋走的那么近吗?你叫棋出来,想气死学姐啊?这里可是她的地盘哎!我早叫你别挺那个死三八了,谁知道这个学姐什么背景?”
“喂!我马子我不挺谁挺啊?”猪头小声的叫,“我不挺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志麻使劲捏了捏拳头,要不是现在这个情况实在不适合窝里斗,他就一举揍向猪头这个白痴。小兰到今天会嚣张的这么无法无天,一半也要拜猪头这个白痴所赐。
“算了算了,不挺都挺了。喂,猪头,情况一不对你就先带着三八跑,我殿后。”志麻慢慢的往角落的衣架靠过去,“咱们只要把那个三八带上街就安全了。”
“喂,你开玩笑吧!落跑哎!那多没面子。”猪头轻蔑的看着对方没吃饱饭的样子说:“就算没有棋,我们两个打一打搞不好还能赢咧。”
“你猪啊!这里是KTV哎!你当在学校啊!学姐敢到这里来谈判,肯定跟这里老板有路啦!”志麻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啊!就算咱们赢了,对方捅到学校怎么办!我还想好好把大学读完哎!”
“哎呀,好啦好啦!都听你的。”猪头看了看对方说:“喂,你一个人可以吗?你带着小兰跑吧!”
“猪头你这个白痴!外面有埋伏怎么办?我挡挡这几个吃不饱饭的家伙还可以啦!”志麻看着学姐抬起腿踹翻桌子,大叫一声,“猪头!带着三八快走!”说完抄起衣架冲着六个男生里最壮的一个就打过去。
志麻估计的没错,学姐看小兰平常那么嚣张,还以为她认识多少人。为了把她撂倒,不但把谈判的地方安排在她哥开的KTV里,连包房外面也安排了人。猪头刚打开包厢的门就被外面埋伏的人揍了一拳。好在猪头除了打球以外,还有一个打架的长处,很快就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小兰就往门口冲。
而一个人留在包厢里的志麻就没那么好运了,虽然手上拿着一根挂衣架,可这又不是拍片,他一个人哪对付的了六个人,更何况外面还有伏兵。
志麻死死顶住门,乱挥着手里的衣架,让面前的几个人不能近他的身。真累,他为什么要打这种无聊的架,志麻一边喘息着一边想,如今之计,只能是等猪头把三八带到街上以后回来救他。
不过志麻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撑不撑的到那个时候。他一个对六个,这让那些男生在站在沙发上叫嚣的学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有的人急躁起来,随手抄起了砸碎的酒瓶。
看着面前几个因为打架,high到有些不成样子的人围上来,志麻心里就开始愤怒的骂街,靠!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危急时刻,无辜的他都是被捅的那个。
棋赶到ECHO的时候,正好看到猪头带着小兰冲出来。
棋见到没有志麻,就冲上去,抓着猪头问:“喂,猪头!怎么就你们两个?芝麻呢?”
“芝麻在里面殿后。”猪头回头看了看,只看见刚才追他的人在大厅安抚那些被吓到的客人,根本看不到志麻的影子,“糟了!他还在那个包厢里面!”
“你猪啊!让芝麻一个人殿后?”棋怒吼起来,转头对小兰说:“小兰,妳站在这里别给我乱动,猪头,跟我进去救芝麻。”说完拉着猪头,趁人不注意,一路冲过ECHO的大厅,往那间包厢狂奔而去。
棋和猪头赶到包厢的时候,正好透过包厢外面的玻璃看见志麻千里的那个挂衣架掉在地上,然后一个有些神经质的男生举着酒瓶就向门冲过来。
“喂!有话好说!”棋想也没想,一下挥拳打破包厢上的玻璃,吓得屋子里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棋拧开门,和猪头走进来,看到包厢里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自己被玻璃扎得鲜血淋漓的手。他摸了摸头,呵呵笑起来,指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说:“啊!这个,不好意思啊!学姐,我着急嘛!”他抬手拍了拍猪头的肩膀说:“这两个是我兄弟啦!外面那个总是跟你呛声的女生呢?就是他的马子啦!我们几个以前就是朋友啦!学姐,不管小兰怎么不尊重长辈,妳也教训够了嘛!妳就给我个面子,把这事算了好不好?”
学姐站在沙发上抱着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嬉皮笑脸的棋,又看着棋手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很快在地上积了小小的一滩。她哼了一声,翘腿坐下说:“好啊!看在你的面子上,让那个三八进来给我倒杯酒认个错,这件事就算了。”
“喂,猪头,快去啦!把小兰叫进来。”棋拉了拉还撑着不肯出去找小兰的猪头,低声说:“这个学姐她惹不起的,你别乱挺马子。”
“喂!是他们先挑起来的哎!又不是我们想打架。”猪头一听就叫起来,“小兰干嘛要跟她道歉!”
“不认错也行啊!反正从她一入学我就不爽牠。”学姐无所谓的耸耸肩,“棋,我是不介意啦!反正以后都可以教训那个不听话的学妹。”
“喂!三八!妳说什么?”猪头一听就火起来,“妳敢动我马子试试看!我饶不了妳!”
“你叫我什么?!”学姐的眉头一竖,看着猪头说:“你懂不懂规矩!你还得管我叫学姐咧!”
“学姐了不起啊!怕妳啊!不就是打架吗?有本事冲我来啊!”猪头大声叫,“欺负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好了!猪头!别说了!”棋转过身,看着坐在门后,一直在低头喘气的志麻,低声对猪头说:“一进校门就跟学姐结仇,你们两个还想不想读完大学了。就算你不想,你成天把芝麻拉下水,想没想过他是不是想读完?”
棋的话一下噎住了猪头。他挠着头想了想说:“还是不要了,不然我道歉好了。我要是让小兰过来认错,她会恨死我的。”
“喂!猪头!你还真是猪头哎!”学姐挑着眉上下打量着猪头说:“那个三八怎么那么走运,找到你这么笨的凯子。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让她给我认错道歉!谁替也不行!”
猪头还在犹豫,而棋看着一直没有抬起头的志麻,突然怒气上心头,大声说:“好了!我去!”说完就走出了包厢的门。
棋真的有办法,不一会儿就把小兰劝进去,不情不愿的给学姐敬酒认错。学姐也没有为难他们四个,又教训了几句,很快就把他们放走了。
去医院的路上,志麻一直躲着棋远远的,一句话也不说。倒是猪头在急诊室里,趁着小兰在外面等他们的时候悄悄对棋说:“喂,色狼棋,你很强哎!居然能把小兰劝进去认错。”
“她又不笨,告诉她实话她也分得清楚轻重。”棋皱着眉头看着帮她缝针的医生,顿了顿说:“医生,我没有伤到神经吧!”
医生一边缝针一边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动动脑子?放心吧!没什么人事。”
棋长呼了一口气,放下心转头对猪头说:“喂,猪头,你一个男人怎么不知道管管自己的马子,成天让她惹祸。今天要不是学姐好说话,你们以后就死定了。”
“没办法啊!只要小兰一撒娇,我就没办法了嘛!”猪头挠挠脑袋,一边龇牙咧嘴的被护士往脸上的伤口上药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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