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降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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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降凤-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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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欧阳容无暇细想,他一个漂亮的回转避开楚蝶衣的攻击,手再轻轻一扣,便扣住了楚蝶衣的皓腕。
但楚蝶衣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见自己一击无效,当即手、脚、口并用,对著欧阳容又打又踢又咬,大有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气势,这下倒教欧阳容手忙脚乱了,脚下一个踉跄,他竟然让楚蝶衣推倒在地。
他这一倒地,楚蝶衣可就更凶更神气了,她像只发飙的母老虎,整个人跨坐在欧阳容的身上,挥舞著小拳头上上上上、左左右右地乱打一阵,嘴里还不住嚷嚷:「你不要脸,你不是人,你是只会偷看女人的好色登徒子!你居然敢看我的身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欧阳容简直哭笑不得.他那样冒著生命危险跳下枯井,所救出来的就是这么一只凶悍又蛮不讲理的小母老虎?是她自己要脱衣服给他看的,他从头到尾都没强迫过她,怎么这会儿她反过头来说要杀他?有没有搞错啊?
他抓住楚蝶衣的双手,猛一翻身转而将楚蝶衣压在身下忍不住吼道:「你闹够了没有?」
楚蝶衣不甘示弱地吼回去:「没有!你看了我的身子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不然我无法对我丈夫交代,无法对天女交代,更无法对我自己交代。」
「哦?你想要一个交代?
「没错!」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一个交代!」
说著,欧阳容即刻低下头,用他的唇堵住楚蝶衣惊讶得来不及闭上的小嘴,他重重地吸吮、亲吻著她。
楚蝶衣如遭雷击似的,整个人愣在当场。完全没想到这男人正在亲自己的嘴,正在占自己便宜,她应该要挣扎。要反抗才是。可她没有,她只是睁大眼睛怔怔地看著欧阳容,呆呆地任由他啃咬自己的唇,任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翻滚纠缠。
这就是亲嘴吗?为什么竟会如此--亲嘴!这男人竟然亲了自己的嘴?
可不是吗?他的唇正贴在自已唇上,他的舌头缠住她的,而他的牙齿正可恶地轻咬著她。
楚蝶衣想都不想,便往欧阳谷的唇上咬去。
欧阳容吃痛,随即放开了楚蝶衣,一手捂住嘴,鲜血正沿著他的指缝不断流出,「你--」
楚蝶衣连连后退,小手抓著发簪紧张兮兮地挥舞著,「这不能怪我,谁教你要亲我?如果你不亲我的话,我也不会--」
欧阳容摇头,顾不得嘴上的疼痛,一步步走向楚蝶衣,「蝶儿,别再后退了,退的话你会--」
楚蝶衣嚷嚷著,「蝶儿是你叫的吗?除了我的哥哥姊姊只有越王才能叫我蝶儿我不准你叫我蝶儿。你如果敢再喊我一声蝶儿,我就用发簪刺你。」
「好好好,我不叫你蝶儿叫你娘娘总可以吧?娘娘,你别再过去了,你没瞧见--」
眼著著他逐渐逼近,楚蝶衣发簪一横,抵住自己脖子叫道:「别过来如果你敢过来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你做什么?啊!」
只听得越蝶在一声尖叫她的身子已经被欧阳容扑倒在地,接著一阵轰隆巨响传来,大大小小的落石便迎头落下。
楚蝶衣只觉得有个热热的东西滴在自己脸上,她睁开眼睛一看,赫然看见趴在自己身上昏迷不醒的欧阳容,而鲜血正沿著他的额头不停流出,楚蝶衣见状不禁放声大叫:「啊!」 

  

  

第二章
 
趴在溪边,楚蝶衣凝神屏息,注意地看著溪底那优游来去的鱼群好等待机会抓上几条给欧阳容烤。
现在楚蝶衣对欧阳容可是唯命是从,谁教自己又让他救了一次,还害得他头上肿了一个大包?
想到这儿,楚蝶衣就有些心虚,若不是他,只怕自己这会儿不是成了臭泥人儿.就是已经被压成大肉一命鸣呼见阎王去了,哪能趴在这儿抓鱼?所以现在欧阳容说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谁教她欠了他好几条命呢!
不过也正因洞窟崩落的关系,才让欧阳容发现原来那洞窟竟有道石阶可以通到它处,而沿著石阶往上爬,两人居然来到了一个调异于洞窟的人间仙境。
何以称之为仙境?因为和洞窟相较,这地方不但有瀑布而且放眼望去材木苍翠,遍地是花,枝头鸟声婉转,溪水声潺潺,鱼踪更是清晰可见,这不是人间仙境又是什么?
是以两人就在溪边找个地方待下来准备晚餐,由欧阳容负责生火,楚蝶衣负责抓鱼抓虾。
可是楚蝶衣趴在溪边老半天,鱼没抓到半条,倒是让螃蟹的鳌夹了几回,疼得她呼天抢地,最后她不只把那只螃蟹的祖宗十八代全请出来问安,还外加树根两枝、狂火一把硬是把那只螃蟹烤得配酥熟熟的,这才笑眯眯的继续抓鱼。
哼!敢得罪她日天楚蝶衣?就算是螃蟹也不放过!楚蝶衣得意洋洋地想著。
忽然楚蝶衣眼尖地看见水里头有条一尺来长的大鱼。
骤见大鱼,楚蝶衣兴奋极了,如果能抓到这条鱼,那今天晚上就有鱼肉可以吃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那条鱼。
可楚蝶衣一来不会武功二来没抓过鱼,怎么可能抓得到?当下只见一鱼一人,一前一后地追逐著,鱼游得飞快,她跑得也不慢,却总是追不上鱼最后她还差点撞上那个正全身光溜溜,站在瀑布下冲洗身子的男人——欧阳容。
乍见欧阳容赤裸裸地站在瀑布下,楚蝶衣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急急忙忙地别开了头。
可藏在她内心深处对欧阳容的那丝好奇心,使她不由自主地悄悄转过头偷看看他。
虽然两人相处有一点时间了可不是在泥巴堆里就是在海暗的洞窟中,是以她从没发现,原来欧阳容长得这般好看。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看著一个男人,一个年轻、赤裸、健壮的男人。也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男人可以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好看!
但见他面若冠玉,色如春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腮若桃瓣,目似明星,顾盼间,虽怒若笑。眼神流转之际,若有心似无意,若有情似无情,教人一见忘俗,再见忘神。
他的肩膀宽阔,胸膛厚实,人虽消瘦,却一点也不单薄,只可惜他的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疤痕,那些疤痕有新有旧,不知他这样一个粉雕玉琢的人物,怎么会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多疤痕?
在水流的冲激下他的长发已然散了开来,那模样潇洒恣意,让楚蝶衣几乎看愣了。
他、他真是男子?世上怎有这样美的男子?
她以为自己的几个哥哥长得已是罕见的俊美,想不到眼前这欧阳容却美得不像真的,他美得教人屏息,仿佛他轻轻的一个眼神,就可以勾魂摄愧、倾国倾城。
而欧阳容似乎知道楚蝶衣正在看著自己,他朝著她露出一个潇洒得有些过分的笑容,吓得楚蝶衣以为他要过来亲自己、抱自己、占自己便宜,她急急忙忙地跳上岸,指著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过来--否则我--」
楚蝶衣手忙脚乱地想找发簪防身,但簪子早不知被她丢到哪儿去了所以她只好随便抢了根树枝挥舞著,「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喔,你不能过来喔!不然我就刺死你--啊!」
接著只听得楚蝶衣一声尖叫,只见她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因此跌入了水里她挥著手、踢著脚胡乱地嚷嚷著:「救我欧阳容,你快来救我我快淹死了!」
这突发的状况,让欧阳容登时愣在原地,继而忍不住爆笑出声:「你--哈哈哈!」
楚蝶衣又急又怒,脚下一使力便站了起来。凶巴巴地吼著:你笑什么?人家都快淹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欧阳容笑得连连摇头, 手指著楚蝶衣就是说不出话来,「你、你……」
见他笑个不停,楚蝶衣更气了。
顾不得他是个偷看过、像亲过自己的好色登徒子.楚蝶衣当下咚咚咚地冲上前,抡起拳头便捶,「笑笑笑,你就只会笑!人家都快淹死了,你就只会在一旁笑!你还算是个人吗?你根本就是禽兽、畜生,这条溪里的鱼都比你有同情心多了!」
欧阳容勉强忍住笑,他用力握住她的小手,「小东西如果这条溪可以淹死人的话,只怕水缸也可以淹死人了!」
楚蝶衣还是凶凶地吼著:「当然可以,你没看见我已经快被淹死了吗?」
欧阳容打趣道:「如果你已经快淹死的话,怎么还能走到这儿来打我?」
她一愣,低头往自己脚下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还走到瀑布旁。
而且欧阳容说的没错,这条溪如果可以淹死人的话,那么家里的水缸真的也可以淹死人了,因为这条溪的溪水只及她的膝盖,根本淹不死人!
楚蝶衣霎时羞得面红耳赤,连低下头。
可这一低头却教她瞥见了欧阳容那男性的昂藏,楚蝶衣慌地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放、放开我!」
欧阳容此时的诧异并不下于楚蝶衣。
多久了?他多久没有这种想要一个女人的感觉了?而这丫头,居然可以让他产生这种感觉?
有趣,太有趣了!现在他不仅仅只是想救她,他开始想要她了!
他松开了她,不过那炯炯有神的眸子依旧紧紧地盯住了她,将她含羞带怯的娇美尽收眼底。
楚蝶衣不敢张开眼睛,生怕自己一张眼,会再次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她闭著眼睛转过身,小心翼翼地缓步离开,这回她不敢大意了,因为她不想在欧阳容面前再摔一次。
但,即使楚蝶衣如此小心她还是在水底踩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楚蝶衣直觉的认为那滑溜溜的东西就是水母,一想到水母,她立刻掉头扑进欧阳容的怀中,嘴里直嚷著:「有水母!这水底有水母要来吸我的血了,你快救我,快救我!」
欧阳容搂著惊魂未定,吓得浑身发抖的楚蝶衣,仔细地看了眼她所说的水母。
「你看错了不是水母,那不过是一条鱼。」
楚蝶衣频频摇头,小手圈住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微颤地说道:「那是水母,是我亲眼看到的。
欧阳容哑著声音道:「 那不是水母,把头抬起来,自己下去著看就知道了!」
可楚蝶衣一直把头埋在欧阳容怀里,死都不肯把头抬起来,「我不要看也不要下去,如果我一下去,那只水母就会跑来吸我的血我不要被它吸血。」
欧阳容轻叹口气,「如果你再不肯抬起头,也不肯下去的话,那后果我可就不负责了!」
闻言,楚蝶衣悄悄抬起头眯著眼睛看了看欧阳容,发现他俊美的脸上布满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异样神采,像是痛苦,又像是压抑。
接著焚蝶衣又发现自己腿间正好抵著--抵著--
这教她的脸几乎红到脖子去了,她笨手笨脚地想爬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粗嗓地道:「不是故意的?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你惹得我快被火烧死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对上他满是欲火的眸子.楚蝶衣真的有些心慌了,她无辜地解释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看到有只水母……呜!不要,不要!」
他怎听得进她的解释?霍地转身,他抱著她抵住身后的石壁,一手托起她的小脸,一手搂著她的俏臀,烫人的唇随即覆上她的小嘴.他重重地亲吻著她狡猾强辩的红唇。
楚蝶衣毫无反抗的余地,纵使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可她就是觉得自已全身无力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靠在欧阳容的怀中嗅著他身上好闻的男子气息,感受他的唇强压在自己唇上的感觉进而轻轻地回吻著他。
好奇怪,一个男人的唇怎么可以这么柔软?怎么可以这么热、这么烫、这么甜呢?仿佛吃著什么好吃的果子般,教她一口接一口舍不得离开。
欧阳容迷恋地啃咬著她小小的樱唇,细细地品尝著她的美、她的不懂人事和稚嫩。
她真香比他所想的还香、还甜,而且她好小,好纤细他生怕自己会—个不小心地就将她捏碎了。
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吻著她,轻轻抬高她的臀,扯下她的肚兜,让那白皙丰润的美好乳峰呈现在自已眼前,接著将一只瑟缩在山峰里的花蕾送进嘴里,熟练地吸吮、舔著,楚蝶衣浑身一颤,几乎晕了过去。
这、这就是情欲吗?这麻麻麻麻、晕晕的感觉就是情欲吗?如果是的话,那也太美妙了,美妙得教她沉沦其中,现在她只想向欧阳容靠得更近,想向他要得更多。
但残余的一丝理智提醒著她,她是雍容的新娘啊!是越王的王后啊!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怎么可以在此时、此地和这个男人发生这种事?
不行不行!虽然她平时调皮、胡闹,可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至少她还记得自己曾在天女面前发过的誓言,也知道如果自己违背了誓言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届时不只自已,连越王, 连欧阳容,都得跟著她承受天火之刑。
想到这儿,楚蝶衣推开欧阳容说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欧阳容微微一楞,仰起头看著她:「为什么不要?」
楚蝶衣喘息著,「因为这样做是不好的、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好?为什么不对?」
「因为--」楚蝶衣张大了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欧阳容接口道:「因为你是越国的王后是越王的妻子,所以你觉得这样做不对?」
楚蝶衣勉强点头。
「蝶儿?」
「嗯--」她应了声,却不敢看他。
他伸手轻抚著她的脸,「蝶儿我要你知道一件事,如果你不想要一个男人,就千万别开启他的欲望之门。一旦他的欲望之门被你开启,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可以关闭它你知道吗?」
「我--」
「别说了,吃东西吧!吃完东西自己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记得,别离开火堆,也别离我太远,万一让野兽叼走了,我可没有办法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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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欧阳容的一再警告,所以楚蝶衣很听话地在火堆旁找了个比较干净,又离欧阳容不远的地方睡觉。
可任凭楚蝶衣怎么翻躺,她就是觉得冷,就是觉得不舒服.即使欧阳容已经很大方地给了她一件衣服穿,她还是觉得冷,还是觉得睡不著。
她坐起身来看向四周。
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放眼望去一片阴沉沉的,连半颗星星也没有。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草也不住地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躲在里头窥视著她,吓得楚蝶衣浑身发颤更加睡不过了。
她偷偷张望著不远处熟睡的欧阳容,心里想著——
应该没关系吧?偷偷地爬过去睡在他身旁,他应该不会发现吧?瞧他睡得那么熟,多个人睡在身旁他应该不会知道才是。
楚蝶衣蹑手蹑脚地爬了过去,悄悄地躺在欧阳容身旁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在确定欧阳容没有醒过来后,她又伸出小手轻轻抓住他衣服的一角,鼻子里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男子气息,身子感觉著他的体热,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她很放心地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安稳地睡著了。
楚蝶衣睡得好熟,完全没发现当她眼睛一闭上时,欧阳容便醒了。
他半撑起身子不动声色地看著身旁那个熟睡的小妖精。
这丫头竟然跑来睡在自己身到她不知道白天时他差点要了她吗?她现在又自己跑来睡在他身边这不是存心和他过不去吗?
虽然这样想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抚著沉睡中那清丽姣好的脸庞。
她真是个活泼可人,又精力十足的小东西啊!
不过这小东西却十足十的勇敢.被扔进满是泥泞的枯井里竟然哼都没哼过—声。甚至在爬过令人窒息的臭泥甫道以及跌入水里时,也没有半分埋怨。现下又忍著恐惧和自已一同睡在荒野里,真是难得极了。
他见过不少女人,也有过不少女人,可没一个能及得上她的活泼勇敢,也没一个能像她这样刁钻慧黠。能屈能伸的她前一刻还神气得像只凤凰,贞勇节烈,够得上资格颁给她贞节牌坊了。后一刻却缩成了一只小小虫,而且是那种胆量极小稍受惊吓就会缩成一团的小毛毛虫,这样的她真教他又气又爱啊!
她让他感受到了不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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