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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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妖界-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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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请你一定要收下,真的……你可以骂我笨我蠢什麼都好!你骂高兴後…就收下它好不好呢?」
赤渝不气馁地将拿著金环的手再逼近流痕绝色的脸,可是…那人却依旧像隻气坏了的野猫,怒气衝天。
「拿走!你耳聋啊!!老子心情不好,再将这破铜烂铁靠近我就咬烂他!!」因为被人绑了太久浑身不舒服,流痕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牵拖眼前的东西。
这句话可就吓坏了赤渝,只见他宝贝的赶紧将金环收进怀裡,惊骇地呆瞪著流痕。
「不、不要!这很重要的…不是破铜烂铁,你不可以。」赤渝傻气地摇摇头。
但他执意要他收下金环与宝贝此物的态度,倒是给了流痕一个好提示,好主意。
「你真要我收下?」语气转缓,是一种轻柔悦耳的好嗓音。
「对对!你要收下它了吗?」再度将金环紧抵在他眼前,赤渝像是孩童般傻楞地猛点头。
精緻的嘴角勾起,却有些危险的气息。「当然。但是,你必须先放了我。」
「不!不行…一放了你,你就会带走小可爱,那我就完了。」赤渝摇了摇头。
嘖!看来他没有想像中的笨嘛…「我被绑了这麼久,手脚都麻了…你不替我鬆绑一下实在太不通人情了。那我为何还要收下你的东西呢?」
「这个……」赤渝疑惑的低头思索,不久…就下定决心,「好吧…那鬆掉你的手好了,可是你要安分一点喔。」
一道艳美的笑痕出现在冷然的脸庞上,看著赤渝忙碌地解著手上绳索的冷眼,掠过一丝算计。
「好了…这样你就不难受了吧!你也就可以收下这──」
话未说完,流痕便打断他的话:「既然你解开我手上的绳索,那我脚上的绳索也绑的我好难受,你不也解开它如何?」
「嗯??可是…可是这样你就会跑走了啊!」赤渝惊讶的大喊。
让他跑了我可就会让人砍成八块呀!!不成不成!!
「你这是什麼话…你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不是因为看我难受才帮我解开的吗?那我的脚也被绑的难受,你怎麼不也好人作到底一起解开?」流痕劈哩叭啦的说了一大串,同时还装了一副难受的模样。
哼!我就不信你这笨妖怪,不会上当。
「这…这……是两回事吧?」面有难色的左想右想,赤渝一半觉得他的话有一点点的问题,一半又觉得很有道理。
看他难受所以鬆绑,那为什麼只帮他鬆开手呢?
应该……脚也要鬆绑吧──
这样对吗??
「俗话说「有始有终」,你若没有帮我解开脚上的绳子,就是「半途而废」,这样你以後怎麼在妖界立足呢!」
看见有点动摇的赤渝正左右为难中,流痕继续说著毫无关联又狗屁不通的话来刺激他。
嗯……好像很有道理。赤渝缓缓点头单纯的相信他的话,就见他不好意思的羞红著脸,桃花眼儿惭愧的揪了一下眼前的流痕,然後挺起胸膛说道:
「我、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我这人啊…最有恆心毅力。我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折被子这麼多年来都没有间断、吃饭时我也一定会将碗裡的饭粒吃光,我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又不乾脆的!你、你可别误会我了喔。」
酡红著脸赤渝努力地解释自己端庄的为人,只为了让流痕对自己的印象有所好转,並且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
双手双脚皆已鬆绑,深感轻鬆舒适的流痕移身到一旁铺有软被的床上,按摩著被束绑多时酸麻的手腕。
「喂!你还在那裡看什麼?来帮我按摩按摩。」
骄傲地抬高下巴,流痕对捧著金环的赤渝伸出一隻脚。
「喔!好啊……那你这个要拿好喔!!」自然地露出无防备的笑脸,赤渝将金环放到他的手中,双手细心地按摩著裹在裤中修长的腿。
冷漠地瞄了他一眼,流痕拿起手中的金环仔细审视,「嘖!不就是个破铜烂铁……没几两重的,这麼重视它。」
「不是!他才不是破铜烂铁呢!你要好好收著不要弄丢了。」见他有意收下金环,赤渝红著脸甜甜地对著他笑。
这一笑,看的流痕眉尾不自然地一挑,「呵…看你这麼看重它,该不会……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
心一惊,赤渝的脸一下子就通红的冒烟了,「什…什麼!那那那─才不是……定定定、情情情、之之之、物物物!!」显然这个形容震惊了赤渝连讲话都不正常。
「不是定情之物…那就不重要啦!改天我把它当了呵!」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流痕恶意地设下陷阱要他承认。
果然,一听见他要当掉金环,赤渝紧张的赶紧起身爬在流痕的身上,眼泪都快飆出来的死命阻止:「不不不!不可以当了它…它很重要的,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求你要好好收好它,求你了!」
「信物?这是你给我的??」流痕有些愕然。
点了点头,忍著因为羞愧而想夺框飆出的泪水,赤渝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那是我的金环,因为…因为我很喜欢你……嗯…嗯…虽然你对我很坏,可是…可是我还是…还是很喜欢你……真的!」说完还羞怯地偷偷抬起眼瞄了几乎吓傻了的流痕,两手手指还挺不自然地纠在一块。
哎唷!真是羞死人了。
「你…喜欢我,还想跟我共度一生……」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流痕,暂时将金环放在一旁,双手将爬在自己身上的赤渝放在双腿上坐著。
再次点点头,赤渝已经害羞地说不出话来了。
没有什麼特别的表情,流痕用手掌轻抚著通红的小脸蛋。
那轻柔滑动的触感搔进了赤渝一颗自刚才就咚咚跳的心,脸上更是爆红了起来,羞媚的桃花眼儿连瞄一眼都觉得不好意思。
看著他那副羞怯娇媚的模样,流痕冷然的脸庞显出一抹含意不明的笑,「既然你喜欢我…那你知道爱一个人要和对方做什麼才是爱吗?」
什麼事??疑惑地抬起脸来看著流痕,秀气的脸蛋左右摇晃。
呵呵──两声大野狼终於骗到小绵羊的胜利淫笑。
修长的指将浑圆的下巴轻挑地勾起,「ㄟ……舔我的下面。」
什麼!!?听见流痕像是说「我要吃饭」一般轻鬆地说出如此露骨之话,赤渝原本有些期待的心灵都绿了。
「快呀!就要让我舒服才是爱呀…难道,你说喜欢我是假的?」低沉沉並且悦耳地媚惑嗓音勾引著不太願意的赤渝。
「不!不…人家是说真的。我…我会让你舒服的!!真的!!」
不想听见他这麼误会自己,赤渝只好咬紧牙,从流痕的腿上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挤进流痕的双腿间……
呜呜……。。舔这裡真的很舒服吗??
人家…是蜈蚣精不是猴精,不喜欢吃香蕉的呜……
心裡委屈地嘀咕著,但为了捍卫自己的真诚爱意,赤渝抖著手、铁了心解开眼前的裤绳。
咻的一声,香蕉带著好久不见的招牌出现在赤渝眼前。
啊!怎麼还是这样大…………
盯著别人的宝贝,越看脸越红…但赤渝依旧捨不得移开眼,就这样两眼维持痴迷。
「看什麼…你比不上的。你也做过这麼多次,别装羞了。来──」修长的五指轻压著跨间的头颅让他靠近自己。
哇……讨厌!
「唔!!」
只来的及发出短促地一声,红艳的小嘴就这样轻易地含进硕大的柱体。
冷然的双眼俯看著正不停吞吐自己慾望的人,极少表现情绪的唇,非常…非常邪恶地笑了。
将那头颅往自己的慾望再压深,享受著温暖溼热的口腔,慾望更加亢奋……体内兴奋似火。
咚!一个蓝色的瓶子自赤渝的怀中掉了出来,滚到流痕的脚边吸引他注意。
一道邪佞的闪光随即掠过流痕的眼中。
呵……发现个好东西。
「喂!你的小嘴可以停了。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去。」
啊??酡红的小脸疑惑地抬起,湿淥淥的红唇淫媚极了。
但他一看见流痕冷锐的眼神就什麼不敢想的起身,脱光自己的衣服顺从地趴到床被上。
不过成大字型趴在床上不雅观兼倒胃的姿势看的流痕很不高兴,他动起双手将床上的人调整为头低臀高翘对著自己较为满意的姿势。
嗯~~他…他想幹嘛??
看不见身後的情况发展,懒得去猜的赤渝下巴抵著柔软的床被,桃花眼傻气地瞪著眼下的床。
「啊啊!!」
突然地私密的小穴口感到一阵又一阵冰凉,他怪叫出声,脸上不禁一羞红。
「先别叫…留著待会你在叫个够。」不停将蓝色瓶子裡的红色液体倒在粉色的小菊穴上,流痕更加入手指将冰冷的液体推进弹性极佳的穴口裡,满意地看著白皙透红的身躯因而颤抖。
「喂…我原先放在你体内的东西呢?」
「嗯…啊……那个…瓦纳多先生…帮我……啊啊…不要……」
不习惯下身猛烈突进身体裡的手指,赤渝扭著身子想躲去,但手指却紧追不放挑逗他的穴逕。
原本跳动著慾望的冷然双眼猛然一凛,流痕说话的口气变的冰冷:「他帮你拿出来!!你让别人看你这裡。」
口气不甚好,连手上的动作也跟著凶狠…三指猛然地塞入。
「啊啊……讨…厌……啊……」
柔软的穴肉有些困难却依旧吞进手指,紧窒的穴逕让三指完全的撑开,先前的红色液体跟著流进体内……强烈的空虚感霎然遽增,穴壁铮实目汲樾睢
好…好热…好热……
双手难受地揪住被单,纤瘦的腰就快挺不住翘高的臀,可是身後的人却依旧不停止手部的侵略。
想反抗却又不敢且捨不得,赤渝只能默默泛著泪水忍著。
三指打横撑开穴口,流痕将手上仅剩的液体全倒进颤动地穴逕裡,欣赏著承载不住多餘液体而溢出的可怜小穴收缩的模样。
「我有准你让别人拿下来吗?我有答应你吗??哼!」再加入一指,折腾著脆弱的小穴。
「啊!好…痛……不要这样呜……瓦、瓦纳多先生只是帮我解开咒语,拿…下来的是我……真的!呜啊──」
因为太剧烈也因为疼痛,赤渝不禁哭了出来,然而…不争气的小芽却在此时洩了……
不过顾著哭的赤渝却没有发现自己的不中用,倒是身後折磨自己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撤出了手指,流痕将手转向另一个好玩的地方,原本难看极的表情放鬆了些。「呵!你这裡怎麼不用人抚慰就可以洩了呢?真可爱……」
修长的手指自後头爬上软趴趴的芽根,轻柔地握住开始搓揉逗弄起来。。。。。。
8
    猛然地一个上顶!流痕停下了律动,随後是一阵大笑。
「呵呵──呵呵─我说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怎麼这麼蠢!」
「你──」回过头,赤渝不明白他为何要笑,又为何有这般反应。
似乎……有什麼……不对………全身的炙热霎时散失。
「我告诉你──这才不是爱!我是骗你的……就跟先前一样,是为了玩弄你骗你的呵!」凑近赤渝回首的脸庞,流痕的表情不再情慾而是以往的绝冷。
原本酡红娇豔的脸蛋瞬间刷白,比鬼还难看,他不敢相信地抖著声音:「骗…骗人的,你不是…不是──不是的对不对!!」
泪水同时间滚落,他痛苦地大声嘶喊,坚贞的双眼一瞬也不移地回望著那双寒霜的眼就希望能发现深处有著开玩笑的趣味情绪。
然而……他却只是看到一层又一层厚实挡住所有的寒冰。
「我没时间跟你玩情爱撸罚抑皇且媚憬饪魅会岽吣铩!购廖耷樾鞯淖志渥跃涞目谥械莱觥
在同时也冻伤一颗摇摇欲坠的心,空洞的桃眼裡只有泪水在移动。
「也对…你怎麼会喜欢我这个笨蛋…呵呵。」
悽楚地一笑,颤抖的唇瓣却透露出不甘心的苦闷。
「为什麼……你连骗我…也不骗到最後。我这麼笨…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你带走默语後…让我自以为你爱我一个人暗自窃喜,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不是很好!!为什麼你要说出来,我宁願被你骗也不要听见这个事实!!」
泪水溃堤不止,心上的痛……痛不止。
「对了…这一定是恶梦,我一定是跟你做到睡著了。醒来就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
缓缓地将头转回,赤渝偏头一笑恍然地安慰著自己。
逃避……被伤的痛,他…痛的只好去逃开这场痛……
「你、你幹什麼!?唔!停─给我停!」流痕被他杂乱无章的律动弄得难受,他推著身上的身躯却发觉全然无用。
他吓到了。
尤其是看见赤渝的下身因为这粗鲁僵硬毫无柔情,受了伤。显眼的鲜血顺著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他开始失去冷静慌了。
「你、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就杀了你──起来!!」
该死的!你不痛我痛啊──
不论他如何的咆哮或是阻止,赤渝依旧不为所动,似乎连自己下身出血都不知道。
不断…不断地伤爱自己。
直到赤渝身子霎然一软,倒入他的怀抱。
尚失艳人桃光的眼中无声流出的泪水滴落他的身上……
@ @ @ @ @ @ @ @
一大清早,茂密的树林裡出现两个急奔而行的人。
两个形貌相似的俊俏男子,一前一後、一拉一顿,行动的快也停顿的久。
两人的身後…跟著另一个闷著声音咽咽哭泣的男子。
哥!你…你真的不管赤渝任他哭下去吗?
默语使出吃奶的力气终於拉住死命前进的亲兄。
……
撇过头,流痕不願回答他的问题。
哥……他很伤心……他捨不得你走。我更知道,你很後悔……自己伤了他。
浓浓的愧疚从冷冷的眼裡散发著,默语失去言语的能力却有敏锐的直觉。
此刻流痕任何一个反应,全都骗不了他。
淡漠无情的艳容上…剑眉抽动了下,「我没有!他伤心是他家的事,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带你走。」
嘴上这麼说著,可是那抽抽咽咽的哭声却让他越听越是厌烦。
我不想走。
自亲兄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叠上胸口,默语轻轻地扬起甜笑。
昨天…他让我决定了要永远留在这裡,不离开他。
闻言,流痕蹙眉,尤其是默语放置於胸前的手指上所发出的金色光芒,令他更是深觉碍眼。「你收下『挚环』?」
昨天……有个人也交给自己这样东西,此刻就在自己的怀裡。
耳边依稀响起,『……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
一生一世的伴侣……
是的,我收下他给我的承诺,哥哥知道这对他、对我…是有多重要的东西吗?
以前…我总是觉得活著可以不必太讲究,没有声音无所谓、爹娘疼你忽视我无所谓、被送去当祭品…还是无所谓。
可是……遇上了他,我觉得…对他,不能再是无所谓……
摇摇头,默语再次轻笑。
第一次见面…他是轻易的能与我沟通,就像是已经认识多年一样。第一次见面…我们就已经互给对方承诺。
因此,对他……我不想离开。
我想拿出自己该有的热情好好地爱他、一起体验有他的人生,这些…是从小疼我的哥哥,没有办法给我、让我去接触的。
「可是…他是妖,你是人类,人类与妖是无法共存的。」
不!人类和妖已经在这个美丽的世界裡共存了。相信哥哥你也看见了…这裡有很多受了伤的人类躲进妖的怀裡舔著伤口。
在这裡的大家…不是哥哥从小耳闻人妖之间的纷争相残,而是相处相存的彼此。
默语灵气的大眼柔和的直视著他。
「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裡。」轻叹一声,流痕将手轻放在乌黑的髮顶,「……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是我害的你被爹娘嫌弃、不疼爱,所以…我疼你比谁都多,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可是……没有想到,你最後竟然会选择离开我。为什麼……那个妖,真的如此重要?」悵然写满冷淡的俊脸,大手搓了搓髮丝後落下。
是很重要。默语再次甜笑,並且是幸福的笑饜。
我从不认为哥哥对我来说是害我的人,毕竟…是我无法达成爹娘的期望。也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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