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此点,我的小说才会以现在的这种面目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另外我想说,鉴于我本人的生活环境和经历,使用北京方言进行写作也正是我能够想到的惟一的方式与选择,否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写这篇小说还有何必要。如若使用其他风格的语言,即使我有耐心和毅力完成同样篇幅的文字,我想,结果除了给自己平添恶心之外,也不会有任何其他价值。
关于这篇《像狗尾巴一样晃悠的青春》,最后还有两点需要补充说明一下:
第一,我想,不少人在看过我的小说后,会很自然地认为通篇文字格调低下,遍布胡言乱语。对此,我没有什么可为自己辩解的,只是我想说明,关于我的小说中所牵扯到的其他所有人物,都与本来面目有着一定的出入,有些甚至是截然不同。因此,我希望读者对于此篇文字的所有不良印象都到我为止,切勿波及旁人。
第二,在写作过程中,毫无疑问,我遇到了数不胜数的障碍与困难,最终,我总算把它完成了,这和我的朋友周洋、朱灏、赵宇、潘懿盛、于欣烈以及其他许多人的关心和帮助是分不开的。在此,衷心表示对你们的感谢。
雷马克在《凯旋门》中说:“一个人把真情揭露出来的时候,便又见得那真情是多么的渺小了。”
在写作中,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尽管文章已经结束,我却仍然有太多的话想说,但是,我想,我说的已经够多了,我的一吐为快正在惹起你们的厌烦,我说得越多也越在证明着我的小说是多么的不得要领。
我知道,最好的方法是——马上闭嘴,让你们去看,让你们去说。
2001年9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