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惠事先给孩子做了两个小架子,铜骨麻布的,按照记忆里看过的宝宝洗澡架做的,刘妈说:“这个怪省事的,不用托着洗了!不然两个孩子还得轮换着洗。”
“还有材料,回头给你孙子也做一个带回去用吧。”只要她真心对孩子,百惠也不是小气的人,不过就是顺水人情的事。
刘妈笑着道谢,但是回绝了,有点腼腆得说道:“庄户人家哪有几个像奶奶这样精细孩子的,就算洗也就是涮涮就拎出来了,更多就是在大河里打下漂儿,再说一天忙到头根本没那个精力去伺候孩子。一个个凭着他们在地上翻爬,跟个小泥猴儿似的,抱回去扑棱扑棱土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百惠听她说的有趣,但也知道不是夸张,有的能生的人家屁股后面挂了一串孩子,单父母两人又要忙地里又要忙家里。说造成泥猴那是轻的,有时候晚上睡觉时挨排一查孩子,才发现少一个,连忙出去找一圈,才发现忘在地里头了。
给双胞胎洗澡时百惠没敢用‘韩妆’的沐浴皂,毕竟宝宝皮肤娇嫩,还是精细点的好。身上倒还好说,小孩子埋汰不到哪去,可俩宝宝毛发密实,头发长的特别的好,宝宝生出来的几个月内都会向体外分泌不少油脂,天还热,宝宝太胖爱出汗,一出汗头发粘的一绺一绺的。
还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大概是孕期**的次数太频,双胞胎的头垢也特别大,清水根本很难清洗。只好找了去年晾晒的大皂角,切成段砸成末掺了些首乌熬了,每天给他们洗洗,倒是见效不少,而且双胞胎的头发也越发黑密了。
刘妈说没事:“这孩子就是挺水滑的了,您没看外面那些,都一两岁了头皮上还盖了一层,有得还裂得一纹一纹得,家家孩子都差不离儿,也没人注重这个。”
终于把俩肉蛋子都洗白白了,看天儿也不早了,把孩子交给刘妈看着,嘱咐她避着点阳光在树荫下铺了个薄被凉席,让两个孩子松散松散。
百惠就去做饭了,想孩子他爹昨天可能喝高了,就打算做点能暖胃的。做了个山药蘑菇煨土鸡汤,酒后喝了温胃她还能下奶,最主要这阵子吃这种汤水有点怕了,刚好拿他做个由头能分担一点。又炒了素青菜,凉拌银耳,考虑到沈牛儿无肉不欢,又做了个宫保鸡丁。
现在这天肉食放不住,一只鸡杀出来得当天就吃了,不然没个冰箱也没个冷窖的第二天就得臭了,现在她是无比怀念超市里分切好的白条鸡啊。
百惠刚把饭做得了端上去,沈牛儿就惺忪了,看炕桌都摆上了,没敢大动作怕碰洒了汤水。只从桌子底下往炕那头瞟了瞟,问百惠:“儿子不在屋?我说咋这么消停,没听见他们嗷嗷喊。”
“晌午头给他们俩洗了个澡,又晒了会儿阳阳,估计是舒服了,早睡过去了。我刚才瞅了一眼,睡得四仰八叉的,可能也蹬刨累了,给换尿垫子都没醒。”说起儿子们的可爱萌样,百惠兴致高昂,沈牛儿被他谗得饭都不吃了要去看孩子,被她给拦住了。
“别揉搓他们去了,刚才你睡觉时我儿子都没霍霍你,赶紧吃饭吧,是不是又不难受了。”
一把又把他推回炕上,沈牛儿才感觉到脑袋忽悠一下,宿醉啊宿醉。
“先喝碗汤暖和暖和胃吧,这下又知道难受了,喝得时候玩命儿,身体是自己的不知道啊。谁劝你酒那是害你,不是对你好,下回记得少喝酒多吃菜。”
沈牛儿有点心虚,所以被她念叨也没吱声,百惠又是有花能开使劲儿开的性子,看他这会儿好捏鼓赶紧多磨叨几句,过这村没这店了啊。
不过沈牛儿看见桌上摆得两碗饭又把脸子撂下了,一碗快上尖儿了,一个就一小碗底儿,利马就冲她嚷嚷开了:“你就得瑟吧,吃这么一口安儿和康康奶能够吃么,怕胖吧你,刚出月子你就敢吃这么少,回头奶回去了我儿子们没饭吃,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被说到心坎儿里了,百惠登时气短。好歹她也才是个十七岁雨季的嗯……算是少女吧。哪能不爱美捏,况且也没少吃,只是把汤放在了饭前喝,比较占肚子而已,她比他心疼儿子们好吧。
沈牛儿见她脸都要埋碗里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又跟他掉小脸子呢,还不搭理他,她也没啥大出息了。
“得意啥就做啥,别心疼银子怕浪费,你只要把儿子们伺候好了,摘星星爷都不打怵还能嫌你胖?况且我媳妇儿也不胖啊,这小腰条儿摸着才趁手,以前俩手一握都要掐折了似的,**时都不敢太使劲儿,就怕你一下颠儿飞了。”
说着说着他就不正经开了,先是上手捅咕,嘴也荤起来了。百惠喷了一口饭,觉得自己这神经还是太脆弱了,md,咱得思维能不能不要太跳跃啊。
不过他的安慰还是很起作用地,她也觉得自己不算胖,胸前两坨就占了大半体重,顶多就是有点小丰满,看着更有女人味儿了。不过女人都有点小虚荣嘛,通病就是爱折腾,看他说的不象假话,又舒心的多吃了一碗饭。之后没多久就杯具了,两颗大桃子涨得跟石头似的,可俩缺德孩子却干睡不醒,奶棒得她是胸又疼心又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油豆腐,叶文静的地雷。
表期待二更拉,因为小仙已经木有存文鸟,又要开始悲催的码字生涯了……好想断更有木有啊。
☆、38第 38 章
沈牛儿看她不住的在那揉搓胸脯;一动还‘嘶嘶’的喊疼;问她怎么了,百惠反过来抱怨他道:“非让我吃那么多,奶棒的难受死了;一动弹就疼,儿子们还得有一阵子能醒呢。”
看她是真难受;沈牛儿从炕上蹭过来,掰过百惠的肩膀;问她:“哪疼;用不用我给你揉揉。”
百惠一抖肩;这么冷不丁让她回头也很疼好不;却‘嘶’的又抻到涨奶涨的硬梆梆的**,皱着眉冲他也没了好气儿;说:“越揉不越疼啊,少添乱了!你去找个盔儿来,我挤点出来。”
“都挤出来了,儿子回头喝啥,这么热的天能存住么。”沈牛儿穿鞋下地给她找东西盛着。
百惠等他进来,衣襟已经半解了,先拿了手巾擦了一擦,说:“挤出来就不要了,存在里面它也酸,赶着挤它还赶着有,不然他们天天吃的是什么。”
沈牛儿一听要挤扔他,不禁骂她败家娘们儿,这么好的玩意儿就这么扔了,不知道你家老爷们儿眼馋许久了啊。以前光看那俩熊小子咕咚咕咚喝的痛快,怕他们吃不饱也不敢跟着凑前儿去抢啊,终于有机会了有木有啊。
百惠把他拿的小铜盆放到炕桌上,刚要弯腰往里挤奶,就被沈牛儿一把抱住了,还好悬又撞她俩沉甸甸硬梆梆的胸脯上,惹得她娇呼道:“哎呀,轻点儿呀,疼。”
沈牛儿把百惠抱起,自己坐到炕沿上,让她叉着腿坐在自己身上,正好那俩粉嫩嫩蜜嘟嘟的俩大桃子就颤颤巍巍的挂在嘴边儿了。
“没事儿,我给你嘬嘬,一会儿就不疼了啊。”说着脑袋就要往上凑。
汗,难为情有木有啊,虽说已经滚过床单了,但感觉还是好奇怪啊!百惠赶紧拿手顶住他毛茸茸的大脑袋,瞪他,说:“我自己能挤,不用你!”
“那多浪费,这得多少好东西催出来的,也正好替我儿子品一品你这东西味道到底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好赶紧换换食谱!”沈牛儿到底是花丛中来来回回的老手了,就算百惠心里年龄比他大,可真论这方面就露怯了。见她非暴力不合作,沈牛儿手指微微用力,在她脊梁划了一圈儿,百惠利马就觉得触电般‘嘤咛’得软了身子。沈牛儿顺势把脑袋往前一凑,正好叼了满嘴绵软,俩手也贴着她的娇臀往下一压,娇嫩蜜谷重重得撞上了早已挺起的坚硬。
沈牛儿嚼了几下,却不得章法,本能都让他忘了。百惠被他掐得生疼,顶端也被吸得肿胀难忍,扭扯了几下也被他下、面磨得难耐,又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得引导他说:“别一个劲儿的吸,用舌头圈着,顶到膛上一点一点的。”
沈牛儿现学现卖,几下果真叫他吸出了甘甜的人乳,因为棒得很紧,乳汁喷射流得很急,叫个大人都喝得‘咕咚咕咚’的咽不过来。沈牛儿也跟个孩子似的,一头扎在百惠胸前贪婪的吮吸,两个成年男女,这种场面按说让人一看应该很淫、糜,可俩人却异常的和谐,就像花和藤,就像树和叶,天生就该默默相守,风雨永共!
只吸了一边,沈牛儿就觉得涨得不行,也是,刚才就吃了不少了,百惠这俩奶瓶子还都属于重量级的。
“看来这俩小子胃口还不小,把我都吃撑了。”显然他是没地方帮百惠解决另一个的烦恼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过了嘴瘾又开始手脚不老实的东捏西掐。把百惠揉搓得难受,本就被他撩拨的有点兴起,现在又四处点火,可青天白日的,孩子们又要起来了,哪能跟他在这胡闹。
百惠挣扎着要起,却被他别着手脚动弹不了,有些恼他的说:“别闹!敞窗户敞门的不要脸拉!”
“和我自己媳妇亲近,要不要脸的和别人有啥干系,我现在就想要嘴儿!”说着撅了嘴唇要往她脸上凑,百惠动躲西避的,他就追着撵着要亲,最后把俩人都逗乐了。
沈牛儿把她一通咯吱,百惠也实在没劲儿了笑躺到他怀里,却也小心挪了位置别压到胸脯。话说容易乳腺增生有木有啊,医疗不发达很杯具的,只得自己注意保养。
估计西屋的刘妈听见俩人的笑闹了,隔着帘子说话:“奶、奶,少爷们醒了,估计是找奶吃呢,直乱拱。”
百惠赶紧从沈牛儿身上跳下来,扯板正衣襟还瞪了他一眼,低声喝他,说:“叫你闹!儿子醒了吧,估计俩人都不能够吃了。也不知道刘妈听到没,多难为情啊!”
沈牛儿躺在炕上,腿半搭在炕沿,双手枕在脑后,还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根本毫不在意的说:“我自己家还得顾虑他们?谁爱听谁听,听不得就走人!”
沈牛儿说的毫不忌讳,幸亏声量不大,她倒不是怕得罪谁,外面帮工找活的人也一把一把的大有人在。只是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人人平等的残影,做不到完全忽略他人的想法尽情奴役,况且之前也说过,刘妈她还是挺可心的。
正给孩子喂奶呢,王氏忽然间过来了,百惠挺纳闷的,自家爹爹这阵子正忙乎着打点上任,她怎么这么闲着到她这逛游了。估计是有事,看她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百惠以为她这是囊中羞涩了抹不开口,还体贴的说:“贵县虽然离丰城不远,可爹爹头次任职难免东缺西少的,我估计家里也块打不开碾儿了,正要打发孩子他爹回家一趟看看呢。既然娘来了那再好不过了,我这还有二十两纹银,不多,但也尽够前期打点了。”
百惠开了箱子,把里面唯一完整的两锭白银拿了出来,箱角还有个小包,里面就剩一小把的散碎银两了,这也是家里全部的家当了。家里的地买时不是正季节,佃户门总要收了粮食才有富余交租,沈牛儿这阵子又着实的闲下来了,家里只出不进也有些入不敷出了。
王氏正稀罕俩个孩子,说长的像舅,跟百川小时候还真有几分相像,见百惠拿了银子给她,连忙推拒,说:“这怎么一来就是拿银子,家里现在银子够使。况且你爹也说了,再花也就是这些钱了,只要一上任,自然就有地头蛇的孝敬了。我来是别的事儿,不是跟你外道,你再一来就给银子下回我可不敢登门了。”
百惠见她不是说假就又把银子收回箱里,笑着反怪她,说:“这也算爹娘的家,什么敢不敢登门的,叫人听见还以为是我们当儿女的不孝呢,回头传了出去,丢的还不是爹和娘的人。您再不许和我们外道,我瞧着您是有事儿,直接说了就是,省的我再乱猜乱想,您又得编排我了。”
“这丫头,嫁了人了嘴皮子也‘叭叭’的了!我俩大外孙可别跟你娘学,油嘴滑舌的长大可不好桃媳妇儿。”双胞胎在炕上躺着手蹬脚刨的,听见俩人说话也跟着‘嗯嗯啊啊’的接话茬,王氏觉得可乐也逗弄他们,俩人还跟听懂了一样‘嗯嗯’了两声,把俩大人都逗乐了。
百惠假装打他们光腚两下,骂道:“小兔崽子,老娘来了有仗腰儿的了是吧,赶跟着一起编排起娘来了!我这成天一把屎一把尿的白伺候你们了。”
王氏笑着逗弄孩子,让他们俩握自己的手指,俩双胞胎小手攥得蹬蹬紧,就跟要借力起来一样,王氏又说:“我俩外孙儿这叫辨理,帮理不帮亲!呵呵,你看这俩小子多有劲儿,还要起呢,你怀孩子时那些好东西是没白吃,还没见够比这俩孩子结实肉头的双棒呢。”
“他爹成天不是燕窝大鱼就是鱼翅牛肉的给往回淘腾,我在不把孩子侍弄出息了,我这当娘的还有啥用了。其实怀孕时候多吃点好的对孩子肯定是好,一般谗啥就是缺啥,庄户人家里的小孩儿难养活,就是在娘胎里就没攒下啥养分,出来了一冷一热的就好闹病,孩子小哪能抗折腾,最后就得扔。”
这两天和刘妈待一块听了不少外面的事,百惠自己也当娘了,有时候听到谁家孩子怎么怎么了心里总是不落忍。
王氏也是过来人,也跟着叹了句:“可不是,一个个都使劲儿生,活遭尽孩子。孩子扑奔爹妈来了,总得精细些才对得起这缘分!不过同人不同命,你看柳家二丫,前儿回娘家了,她娘哭着喊着叫她从婆家往娘家掏银子呢,气得二丫把锅都给砸了。其实那孩子也不容易,跟你前后脚进门儿的,现在肚子还没动静儿呢,听说婆婆还挺势利,娘家也不给她省心。”
百惠听闻惊讶,后一想二丫要强的性子,有苦是也往肚子里咽的,肯定不会四处宣扬平白叫人笑话的。不过这样的人最苦了,心思重想得多,打碎牙也得自己咽,同为女人同是嫁人,换个方面想下自己真得比她幸福也幸运得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的第一个地雷,感谢demospider。
最后一篇存稿……飘走码字去鸟……话说最近好懒啊,近十章的存文都发没了。
有人说看百惠伺候沈牛儿很憋屈啊,其实不然,这只是她的工作而已,一份刚投入热情逐渐爱岗如爱家的工作。
☆、39第 39 章
“二丫那孩子从小跟你一起长大;虽说嫁人后性子多少有些变了;但本性不会差到哪去。你们自小相熟,嫁得又近,她若真有什么事你能帮衬的就尽量伸伸手;以后你有需要照拂的地方她也算半个娘家人给你撑腰了。”
娘俩闲话一阵,可王氏迟迟不说近日登门所为何事;百惠也只空有大脑,其实全是妇人之见;觉得她既然不是为家事而来;定是没什么大事的;所以也不再发问。
眼见着天色渐晚;王氏也实在是绷不住了,这才面带难色的说:“按说这事是不该求到你们小两口身上;毕竟是长辈房里的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只是我一介乡下妇人眼界有限,少不得就得麻烦到姑爷头上了,哎呀,这话儿也真是难说。”王氏话没说完,老脸倒先红了。
百惠压根没想到她会有啥大事,丈夫孩子锅台,除却这三样还能有啥,便没当啥事的随意一问:“啥值当的事要这么客套,我们当小辈儿的您言语一声就好使。”
王氏又权衡再三,才尴尴尬尬为难的说道:“今儿娘来,实是想找姑爷帮着寻个伶俐懂事的丫头伺候。”
百惠恍然,还暗恼自己没有想到前头,说:“是呀,爹现在已经是官身了,家里没个伺候的人确实寒酸了。就是这事?!那容易,娘你太外道了,这有啥不好说的。”
见她会意错了,王氏也顾不得老脸了,抹开面子直接道明来意,说:“你爹只身上任,身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