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樱桃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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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樱桃滋味-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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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先回医院吧!公车快来了。”孟洁扬手抹拭额角的汗。
  “好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小跑步的余巧君急急忙忙地往医院里头跑,公车在她走后不到三分钟,缓慢地跃入孟洁眼中。
  她正准备招车,举起的手蓦然被握住,她略带慵倦的侧首回眸。
  “是你,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范樱樱自负的冷哼声由鼻孔喷出。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找个地方聊聊,我不会吃了你。”一脸鄙夷的范樱樱不耐地蹬地砖。
  “可是公车……”才这么一说,坐满人潮的公车就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笑死人,你现在的身分不比往日,少做些丢人现眼的事。”以她的身价还搭公车?范樱樱鄙夷的瞄了孟洁一眼。
  范樱樱怎么也没想到拙劣的小护士竟然是孟氏集团的合法继承人,还搭上左家这块大饼,她的运气好得教人想千刀万剐,灭了她脸上的光彩。
  “会吗?很多人都搭公车上下班呀。”搭公车会丢脸?孟洁一脸不解。
  “你……懒得和白痴废话,就到对面的店坐坐,快热死人了。”范樱樱挥着手扇热。
  “可是我得回……别拉,我走就是。”无可奈何之下,孟洁被她扯着走。
  反正下班还要等三十分钟,去吹吹冷气、喝杯冷饮也好,她快被热气蒸发了。
  她们进了一间布置雅致的咖啡厅,范樱樱点了杯不加糖的黑咖啡,孟洁因最近嗜食酸味,所以点了杯冰酸梅汁。
  “你想找我聊什么?我还得赶一点半的公车。”她没有多少时间可耗在这。
  “哟,你挺忙的,果然新嫁娘身分不同,给我端起架子了。”赶?我让你赶着排队投胎。她凉凉的嘲讽下隐含着恶毒的心思。
  服务生端来饮料,置于两人面前,孟洁渴得难受,正要拿起吸管时,柜台传来一阵广播,指明有电话找她。
  “奇怪,是谁要找我?”大概是小君吧!她不疑有他的站起身往柜台走去。
  她一离开,范樱樱动作迅速地从皮包内掏出两颗胶囊,手指轻巧的剥开外壳,让细小的药纷溶于其中。
  为怕颜色相左,她还摇动吸管加速其溶解。
  “明明有人打电话给我,怎么一拿起话筒就断讯呢?”孟洁自言自语地坐回原位。
  “我看你八成是被太阳晒昏了头,听错了名字,快把饮料给喝了,我可不想抬个中暑的人出去。”
  她是热晕头了,一口气就吸了大半杯酸梅汁,冰凉透顶的感觉令她精神一振,眼角却不经意瞟见对座的范樱樱扬起的诡笑,顿时心底发毛。
  她不会又做错事了吧?
  “饮料好喝吧?”
  “呃,嗯,是不错。”好……怪异,她怎么觉得有一点倦意?孟洁用手揉揉眼睛。
  “消暑又止渴,把它一口喝光吧!”范樱樱眼中闪着得逞的狡光。
  孟洁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觉。“范……范医师,我……累了,要先走……”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我扶你吧,娇贵的左夫人可受不得一点折损。”她讽刺地故作有礼。
  付了帐,范樱樱搀着快昏倒的人儿走出门口。
  由于冷热温差甚大,一道热风席卷而来,孟洁体力不支的腿一软,眼前一黑倒入一双男人的手臂中。
  第九章
  高跟鞋“卡嗒、卡嗒!”地响起。
  “啧,人家说最毒女人心,你还真是个蛇蝎美人。”朱弘家轻佻地勾起范樱樱的下颚。
  她一掌拍开。“想要女人找床上那个,我没有兴趣。”
  “你要,她也要,我对美女一向没有免疫力,先来温存温存一下如何?”他贪婪的手往她大腿摸去。
  美女不嫌多,他是靠下半身思考的人,只要是美人就不放过,他可以一次应付两个。
  朱弘家抱着她上下其手,不断地揉捏她的人工丰满,却被她嫌恶地推开。
  范樱樱虽然交道广阔,但是格调极高,非最出色的男人她不要。
  “你要真这么缺女人,趁她未醒时快上,我的耐性有限。”她搓搓被他抚过的地方,表示厌恶。
  他微抿着不悦的唇。“干么,装清高呀?”张开腿,女人还不都是一样。
  他一定会得到她,凡事总要有代价。朱弘家在心里嗤笑。
  “我们当初合作的条件可不包括我,那个小贱人够你乐上好几回。”想打她的主意,呸!
  朱弘家看向床上活色生香的美景,口水直泛上口腔,淹没他干涩的唇舌。
  “好吧!让我先玩玩这位孟氏集团的正牌继承人,看看她有多骚。”
  身为一位外科医师取药相当便利,范樱樱自行配了一种类似FM2,也就是所谓的强奸药片,偷偷地放入孟洁的饮料中。
  为了确定能达到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她下的药量特别重,因此孟洁喝下不到一分钟即发生效用。
  她要让左天青后悔,让左家在社交界丢大脸,只要绑架了新娘,使婚礼开天窗,就达到她报复的快感。
  她会和朱弘家合作是各取所需,在得知孟洁是特别病房那有钱的怪老太婆孙女一事后,范樱樱旋即打探清楚,找上朱弘家共同商量,她需要一个人配合打电话,以及帮忙将昏迷不醒的孟洁带进她位于内湖的别墅。
  “要上快上,我等着看你的表现。”她取出VS高速镜头,意思很明显。
  “你好毒,连我也想摄入带子里。”想让他被控犯了强暴罪吗?
  范樱樱唇角勾起一抹阴笑。“你以为他们敢公布这卷带子吗?有了它当筹码,你就可以对孟氏集团予取予求。”
  “你是说……”
  “左家和孟家在社会上的地位是何等崇高,他们会让这卷见不得人的带子流出去吗?”她狞笑着,“只要握着有利的筹码,他们只有哑巴吃黄连任你摆布的份,到时你要什么开口即成,根本不必费吹灰之力。”
  这便是范樱樱的目的,她要他们身败名裂,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永远只能听她使唤。
  “呵呵呵……我喜欢聪明的女人,这招真是高明。”他得小心点,免得也被她算计了。
  江山美人、美人江山,他两者皆要。
  “不用拍我马屁,快点办事,我得赶回去免得旁人起疑心。”她扬扬手中的V8。
  “是,美人儿。”
  一脸色相的朱弘家扯掉领带,开始解着衣扣,一步步朝床上昏睡的妖娆佳人走去。
  好艳的脸蛋,瞧瞧这辣得让人直淌口水的葫芦身段,光用看的就教他热了起来。
  可惜人昏迷不醒,要是能醒着配合,他就能当个御妃无数的快活皇帝。
  朱弘家爬上床,先用一双色迷迷的淫眼欣赏孟洁撩人的风情,不规矩的手由她的小腿往上慢慢抚去,贴在大腿内侧感受她血管的脉动。
  “小心肝,让我好好疼你一番。”
  他低下头轻舔她的耳朵,难抑的欲念直冲脑门,他性急的直接拉扯她小腹上的裙带,动作变得粗野不堪,呼吸急促得脸色发红,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范樱樱将镜头对准床上的两人。
  画面像停格一样地定住,朱弘家两眼瞠大地看着自己一身秽物,无法相信一个应该昏睡的女人竟睁开眼,而且吐了他全身都是难闻的酸味。
  他忽得失去理智,连掴了孟洁几个巴掌起身,但也因此打醒了她。
  “臭婊子,你敢吐了我一身,不想活了?”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孟洁仍昏昏沉沉,视觉不是十分清晰。
  而脸上的痛觉微微发着烫,她晃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好看清楚。
  “你真没用,连个昏迷不醒的人都有办法弄到吐醒,还不快要了她。”范樱樱捂着鼻在一旁怒骂。
  朱弘家恶狠狠地瞪着她。
  “是谁说她的药足以迷昏一头大象,你的医师执照是张开大腿换来的吗?”她那么臭还敢叫他上。
  “谁准许你污蔑我的专业,是你太让人反胃了。”范樱樱口不择言的摆出高姿态。
  她那高高在上的尊贵态度惹恼了朱弘家,他可不是千金小姐脚底下的泥,他最痛恨有钱人蔑视的目光。
  “你呢?人家根本连瞧你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你甚至连令人反胃的资格都没有,小荡妇。”
  范樱樱气得差点脑充血,不顾优雅的修养举手要打他。
  男人在先天体型上占了绝大优势,朱弘家轻松地抓住她刁蛮的手往墙壁一甩,当场撞得她眼冒金星。
  “想打我?你还不够格。”
  被挑起的欲火仍未熄灭,愤怒令他性欲勃发,摔在地上爬行的范樱樱裙子翻上大腿,露出雪白修长,令人垂涎的美色。
  他就像饿坏的土狼,一个劲的扑上去撕毁了她的高级套装,开始在她身上啃咬吸吮。
  “放……放手,你这是强暴。”
  朱弘家似乎想起什么,他拉着范樱樱往床上一丢,再将软弱不堪的孟洁推下床,用麻绳绑住她的四肢,将V8放在床头对准床中央,按下启动键。
  “反正都是强暴,你和她都差不多。”他邪笑着脱下衣裤,赤裸裸地捉住范樱樱急欲逃脱的足踝。
  “你那么变态的想看人家办事,我就让你升格当女主角,哈哈哈……”
  他粗鲁地扯掉她的内裤,将她的手扣在头顶,用身体压制她的挣扎,一个猛刺穿透她大开的门户,进到最幽暗的深处。
  狂猛的兽性让朱弘家兴奋,根本不顾范樱樱的感受,发出野兽的吼声在她身上凌虐。
  “噢!你这只毒蜘蛛真棒,胸部又大又沉,真是比我玩过的妓女还浪。”
  他倏然地撤出,翻过她的身躯背着她,用力拍红她的臀,使她因疼痛而大声呻吟,他变态地抚弄着她的敏感处。
  尽管已“阅人无数”,范樱樱在他粗鲁的凌辱下,反而有了被虐待的快感,直催促他充满她痛苦不堪的私密处。
  “快……快一点,我……我要……我要……”
  朱弘家笑得猖狂,“果真淫荡,一会儿工夫就如此荡,真是天生的荡妇。”
  一说完,他用力挺进,两手探向前紧捏住她硕大的胸部。
  床上演着淫荡不堪的春宫秀,尖喊的声音让孟洁头好痛,她忍住阵阵欲溢的酸汗伸直脚,对着床脚棱角摩擦麻绳。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淫声浪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激烈的碰撞声令她脸红,突然绳子“啪”地一声断了,药效也渐渐消褪,她忍着一丝不适和恶心,悄悄地盯着床上交缠的两具胴体挪动脚步,以被绑的手悄悄扭开门把。
  因为药力的关系,她使不上什么力,在勉强地打开只容一人穿越的小缝后,便踉踉跄跄地跌出门外。
  由于落地声十分响亮,正在激战的两人感到些微震动,同时瞄向声音来源。
  一看见孟洁跌跌撞撞奔下楼的背影,顾不得正在兴头上,他们随便套上一件蔽体的衣物便朝她追去。
  “不要跑――”
  孟洁的头好晕,但是她仍不敢停下脚步,眼看大门就在眼前――
  她努力地扭开复杂的锁,在千钧一发之际顺利开了门,仅仅与追上来的朱弘家只有一尺之远,她拼命地往大马路跑。
  就在转弯处,一辆飞快的车迎上来,她煞不往脚闭上眼,心想这下非蒙主宠召不可了。
  车子就在她闭上眼睛时,赶紧转了个方向撞上水泥墙,“砰”地一声后跃出一道急躁的人影。
  “洁――”
  听到这声音她安了心,放松的身子往后一仰,落入一双熟悉的温暖臂弯中,她笑着失去意识。
  左天青不安地坐在办公室,听着孟氏集团的高级职员报告下半年的营运项目,心里老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心愈慌就愈坐不住,他归心似箭的想直奔回家,去他的考验不考验。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惶恐,唯有他的洁。
  孟仕德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心地一问:“周末加班是临时性,你不习惯吗?”
  “叔……呃……孟总,我有些心神不宁,担心洁是不是出了事。”他未有隐瞒地告知。
  孟仕德打趣地说道:“你的拒婚宣言可是十分轰动,该不是患了婚前恐惧症,想要逃婚吧?”
  左天青笑不出来,眉头真打结,忧心忡忡地宣布解散这次会议。
  “那些荒唐的狗屁宣言,早让我丢进粪坑喂蛆。”他的心真的很乱。
  “左副总……现在没人,我就叫你天青吧!洁儿不会有事,你多想了。”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踱步。“我也希望是我多想,可是心里总是怪怪的。”
  “你要是不放心,不妨打个电话回去,包管她会笑你孩子气。”孟仕德认为他多心了。
  “孩子气就孩子气,只要洁没事就好。”
  左天青手才放在话筒上,电话就像有心电感应似的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
  “喂、喂!你是左医师吗?这电话真难打通。”
  “我是左天青,你是哪位?”
  话筒那端传来松口气的声音。“左医师,我是余巧君,洁儿有没有在你那里?”
  “洁?!”他的声音变得紧绷。“她怎么了?我一早出门到现在还没见着她的面。”
  “左医师,你先不要紧张,我们医院对面有间咖啡厅,咖啡厅的服务生捡到一个白色皮包,因为里面有洁儿的护士证,所以他送到医院的挂号处。”
  “那她人呢?洁到哪去了?”他就知道不安之因是其来有自。
  “服务生说他看到一个女人扶着另一女人离去,因为两人都长得很漂亮,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该死,谁要敢动我老婆,我要她死得很难看。”天哪!千万不要有事。左天青在心中祈祷着。
  “哎呀!你不要急着诅咒,服务生说他有看到载她们离去的车型颜色和车号,我念,你记一下,再找你二姐来个八号分机大寻人。”
  余巧君心里也很急,就着服务生给的资料念了一遍,怕他没听清楚正要重复一次,结果话筒却传来嘟嘟声。
  挂上电话的左天青根本没解释,连西装外套都没拿就冲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孟仕德。
  不过由他刚才通电话的片段内容,久经商场历练的孟仕德大概也能推测个八九不离十了,心底不禁涌上担心。
  蓝天帮
  风似默看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小舅子,了解他内心的恐慌,曾经自己也为所爱的女子担忧过,而左天蓝现今正坐在电脑前和警方电脑连线,查出可靠线索。
  “二姐,你动作快点,生孩子也没你慢。”左天青着急地在她身后走来走去。
  “小鬼,你给我安分点,再罗嗦我就用电脑砸你脑袋。”他没看到她十根指头都在动吗?
  现在的蓝天帮可以直接更名为左氏帮,因为它已沦为左家御用的家臣,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往这里调人。
  左家老大要证据辩护懒得去查,一通电话“拜托”多劳神,他风似默就得派出警戒堂的人搜索,直到案子获得胜诉为止,
  左家老三找不到独家新闻时,就会扮可怜地来到蓝天帮,要求他这亲爱的“姐夫”放点水,透露哪里有官商勾结、黑道挂勾。
  而他不安分的老婆三天两头和警察局长“聊天”,问问有何未破的大刑案,强迫他这一个黑帮大哥帮忙……抓罪犯?
  这……这是什么世界嘛!黑帮成了跑腿小弟,不更名可以吗?
  “二姐,你手废了呀?难怪人家说四肢发达的人通常头脑都很简单。”左天青着急的喃念,好慢、好慢,二姐在摸鱼啊。
  “死小鬼,太久没被我扁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拳打花你那张小白脸?”敢讽刺她,不要命了。
  “二姐,你吼归吼,手不要停。”
  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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