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蓟从她身后圈住她要赖。“我宁可当个孩子也不愿再失去你。
“玉蓟,你真想惹我发火吗?”
他趁其不备偷啄数下。“你生气的时候很美,我错过了十年。
生气吧!他不想放手。“
十年,是一个记号,携刻在每个人心房。
面对自己仍然爱着的男人,黎紫苑有无限的抱歉,她真的害怕再爱人。
第一次爱人,她负伤远走。
第二次爱人,他英年早逝。
两段感情一样深刻,却同样带给她难以抹灭的伤痛。
“让我回去吧!玉蓟。你该了解我是个固执。
不退让的人,不要通我提早离开台湾。“
“苑儿……”
终究抵不过她的固执,霍玉蓟松开了手。
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霍玉蓟怀疑起黎紫花话中的真实性,一个小小的特别助理,住得起这般豪富人家才有的大房子吗?
“你确定住在这里?”
“嗯哼!”黎紫苑率先走了进去。
几名意大利籍女佣一见主人回来,拿拖鞋的拿拖鞋,泡茶的泡茶,招呼客人的礼仪一项不缺,上看就知是受过专门训练。
他仿佛置身于欧洲古堡,不苟言笑的男管家拿着白手帕拾挥下人工作,恭敬地弯身四十五度等候主人召唤。
屋内的亚雷一看见他们便大声嚷嚷,“哇!卡芮拉,你怎么回来了?”
一见到那头火一般耀眼的红发,霍玉蓟顿时升起危机意识,很不是滋味地以占有姿态搂着黎紫苑的腰。
亚雷唇畔有一丝挖苦的笑意。连我也防,太不够意思了。
黎紫苑瞥他一眼,“没人规定我不可以回家吧!”这小鬼愈来愈没大没校“我是关心你内分泌失调,以为你要平衡一下才回来,天还没亮不是吗?”亚雷朝她眨眨眼。
黎紫苑笑着接过女佣的茶。“我比较担心你肾亏,盯着你有没有浪费卡登家的种。”
“你这女人真是口没遮栏,你懂不懂害羞呀?”亚雷在心中咕哝,好歹给他留点面子嘛。
“老师没教过,我只知你的拉链滑下一半,内裤是黑色三角裤。”她猜这小子八成刚办完事。
亚雷连忙转身技上拉链。“色女。”
台湾的女人和义大利妞一样热情,聊不到三句话就床上见了,还附上妹妹玩3P呢!
差点搞得他虚脱。
“他为什么在这里?”不悦的霍玉蓟斜眼以对。
“因为他住在这里。”
“他怎么可以住在这里?”
黎紫苑淡淡地掀动睫毛。“这是卡登家族的产业。”
她的意思很简单明了,有点脑筋的人都听得懂。
“卡芮拉,你干脆跟他解释清楚,叫他不要老是乱吃飞醋,弄得一屋子酸味,我还要住呐!”
“生意谈妥了,我可以放几天假?”黎紫苑漠然的饮饮茶,不多费言。
好……恨,居然威胁人。亚雷咬咬牙,“你爱怎么做都随你,只要别推我当炮灰。”
对她,他既畏且敬。
当年他极欲加入黑手党,像电影教父一般神气威风,横行无阻,是她直接找上教父谈判,以过人的勇气让他见识真正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后,才打消他的雄心壮志。
后来,他迷上赛车,是她在父亲面前拍胸脯保证,愿意替他担起卡登家族的事业,给予一段缓冲期,让他圆梦。
事实证明,她是比他能干,不然他怎会硬被她从赛车场拉进商场,做起一大堆烦人又一成不变的工作,整天看着数据发呆。
“容我问一声,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着两人拌嘴的霍玉蓟出声问,他不想被当傻人瞒。
亚雷瞧瞧黎紫宛耸耸肩不发言,而她这才做懒的回道:“上司,下属。”
她这话也没说错,只是以人先人为主的传统观念,会将两人职位搞反。
“那好,我要住进来。”
“主人”们同时朝他一瞥不作声,他高兴就好,反正楼上空房多得是,不差一位住客。
“你们没意见?”霍玉蓟不喜欢被漠视。
黎紫苑拨拨头发踏上楼梯。“我累了,你们自便。”
她上楼,霍王蓟限着上楼,惹来亚雷的嗤笑。
“左边是客房,你走错路了。”倚在门旁,黎紫苑不耐烦地伸直手臂一指。
“这是你的房间?”
“嗯!”她半眯着眼一手打直撑在门边。
他的意图非常明显,聪明如她不会看不出来,因此以手挡住门口,阻止他进入。
但效果似乎不彰,霍王蓟手一挥,拦腰抱起她进房。
“双人床,我喜欢。”中性风格,没有脂粉味。
“霍。玉、蓟——”
“什么事呀!亲爱的,要我替你放洗澡水吗?”他故意轻跳地吻吻她。
“如果不麻烦的活,请你拿条绳子上吊,人肉风铃应该不错。”
霍玉蓟大略看了一下房内的布置,然后开始卸下西装外套和长裤,好像回到家似地走进浴室,当她发怒的瞪视是小俩口在拌嘴。
他还很恶劣的把四角内裤往外扔,在里面哼起歌来试水温,并将浴室的们完全大开。
“宝贝,要不要一起洗?你以前最爱我帮你洗大腿内侧,还发出猫哭的吟哦声呢!”
不气不气,十年前他就是这副德行,长岁不长智。黎紫苑暗自平抚自己怨不可遏的情绪。“你很聒噪。”
“会吗?以前你最爱我边做爱边说些话,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些话,要不要演练一番?”
“不——必——了——”她咬牙冷哼着。?
“害躁呀,!我们以前最爱窝在小套房玩彼此的身体,你喜欢我压在上面,说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天呀!他不累吗?
忍着气,黎紫苑尽量不发作,他绝对是故意的。
“苑儿,下回换你在上面试试,我是不介意当马啦!以前你最爱摸我的……”“霍玉蓟,你再说一句以前最爱,我发若你会从此少了一根……舌头。”
霍玉蓟在浴室中发出爽朗笑声。“我好怕呀!苑儿。
他太猖狂了。
一阵恶念陡起,黎留苑悄悄地走到浴室门口关掉瓦斯,然后扭开冷水——“嘶!”
地猛打了个冷颤,瞪着双手抱胸的微笑恶女。“听说过恶有恶报这句话吧!”
她顿时收起笑容往后退。“我警告你慢!我的身子一向很虚,泡不得冷水。”
“是吗?”霍玉蓟节节逼近。“我记得你最爱玩水,每回都溅得我一身湿。”
“以前年轻不懂事嘛!现在年纪大了,禁不祝”黎紫苑看着走出浴室的他,他干么光着身子见人?
“那更应该训练训练,我可大你五岁。”
仗着身高的优势,霍玉蓟大步一跨,轻而易举地逮到她,一抱着她乱踢乱挥的身子往浴池一扒。
黎紫苑不小心喝了口水撑起身子。“你骗我。”其实水是热的。
带着眷笼笑意的霍玉蓟半趴在浴缸边缘瞅着她,深情款款地抚抚她微湿的发,不把她的怒意放在眼中,此刻的她多撩人,曲线毕露。
“傻丫头,我哪会得冻坏你,你是我心爱的女人,疼你都来不及。”她好美,如人间的仙子。
天上的神仙太遥远、太圣洁,他只要一个属于人间的仙子。
“玉蓟。”她有些动容。
“我爱你,苑儿,永远不要怀疑这一点。”他轻轻地吻了她一下。
他眼底的深情是如此赤裸裸,昔日的记忆涌上心头,黎紫苑倩不自禁地拉近他的头,用最初的爱恋吻住他,纯得不带一丝杂质。
这份纯情浓爱唤醒潜伏的欲望,不愿自制的霍玉蓟抚上黎紫苑柔软的玉峰,伸出舌头舔吮她圆润的下巴。
水的助兴,温暖的拥抱,急切却又温柔地撩动她的欲火。
银蓝色的礼服泡在水里更显贴身,他迫不及待地擦肩她裙子下摆,往她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抚揉,来到她浓密的森林。
这一发现令他有寻着宝物的快感,一她竟然未着底裤。
但继而一想,他脸上浮起激怒,她竟然没着底裤,岂不是随时有春光外泄的可能,白白便宜那群老色鬼。
“小妖精,你真不乖哦!”
霍王蓟以食措饶着她的小豆滑划、勾捻,意在惩罚她的大胆作风。
这副身子是美妙无比的,只能属于他。
“哦!玉蓟”
“别急,你还不够湿,我怕伤了你。”
霍玉蓟慢慢地甩唇舌把衣服往上送,手指在她幽谷外轻按,另一手不忘揉接运弄她挺硬的乳头。
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取悦对方,情欲完全控制了他们的理智。
“放松,苑儿,抬高你的脚匀着我的腰,就像我们以前做过的。”
很自然地,黎紫苑毫不扭捏地配合他抬高脚,让他的火热更顺利贴近她的湿润。
“对,就是这样,我要进来了。”
他用力一送,挺进她紧热的温穴中。
久别的恋人再度重逢,热情更胜于当年,两颗受伤的心紧紧相依。“
霍玉蓟的眼未曾移开,炽热地凝望在他身下的她,因激情而泛红的绝美脸庞,那一声声浅吟低泣,带给他无比的快乐。
他用生命来爱她,用唇舌来膜拜她的美丽,抚摸的双手崇拜她白玉般的胸脯,他要给她全然满足的喜悦。
“苑儿,我爱你。”
“嗯……碍…喔……”
发涨的四肢用力的夹住他阳刚随身子,随着他的冲刺而动,黎紫苑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断断续续的哦吟声发自口中。
他们在床上一向配合得很好,每回都能尽兴欢爱,即使事隔十年,时间仍阻隔不了两颗相爱的心。
“慢点,苑儿,我们有一整晚,别急着到点。”他故慢速度地律动。
就充满足她吧!
舍不得见她痛苦地摇摆头,霍玉蓟突然加快的抽动,让她早点达到一高潮。
一阵痉挛后,她倏然紧窒的幽谷用力夹住他,一道热流喷向她。
“你真性急。”
温柔地抱起她,霍玉蓟拎起毛巾擦拭一身湿的她,两人的身体仍然相结合。
走向床的摩擦中,她发现在体内的他又硬挺起来。
“玉蓟,你太贪心了。”
就着床,他让她跨骑在身上。
“为你而贪心呀!吾爱。”
往上一挺,两人之间不再有言语,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爱情是没有时限的。
第六章
“卡芮拉,你今天睡迟了喔!工厂建构草图你搁哪去,我老是找……不到……”清清爽爽的亚雷打着领带不避嫌,原本取笑的声音突然渐渐微弱,一双绿眸膛如雨林的绿蛙,猛擦眼睛以示无误。
“该死,转过身。”霍玉蓟被他高八度的怪腔调吵醒,连忙喝令他少乱瞄。“
抬起掉落床底的薄被,。他将两人的赤裸全部密封。
正确说法,是把正在熟睡中的仙子包成白色条状。
“啧,你真有雅兴,一大早就来拜访呀!要不要叫人准备早餐?”亚雷一脸嘲色的双手抱胸。
霍玉蓟低咒了一声。“你进别人房间从不敲门吗?这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进自己姐姐房间哪用得着敲门。”他鬼吼鬼叫引来亚雷的怒视。
“你姐姐?”话问出口,雷玉蓟才依稀想起自己之前去他办公室找他时,他有说过那东方女人是他的姐姐,可是……怎么可能……“我老爸是她干爹,我是她顺便接收的弟弟。”虽然他一直很别扭多个人来管他,但又不得不接受。
“她没告诉我。”霍玉蓟有些自问的意味。
童心未泯的亚雷顽皮的眨眨左眼。“你们忙着‘办事’,自然省略聊天的重要性。”
“小声点,别吵醒苑儿。”
这么解释,很多事串联一起就变得清晰,难怪她敢对上司颐措气使,始终摆高姿态,原来有这层关系在。
因此同居一屋就不足为奇,他们是干姐弟嘛。
“你太不应该了,运动过量很伤神,看她多操劳,累得像死尸。”轻笑的亚雷降低音量。
“说话谨慎些,我不想一大清早就成为杀人凶手。”霍玉蓟露出两道凶光。
亚雷子笑地抹抹脖子,“火气还没消呀!卡丙拉昨晚没喂饱你吗?”
中国人真古板,他不过消遣两句当笑话就惹人嫌,贼永远比官兵嚣张。
“我发现你很不怕死,而且很急着找死。”霍玉蓟摩拳擦掌,非常乐意成全。
“你看错了,本人十分爱惜生命,我正打算离开呢!你瞧我两条帅腿正怕得发抖朝后退呐!”
人命的可贵是上天的赐予,不能乱挥霍,亚雷很识趣,主动地“倒车”,没必要为了件掉钮扣的小事丢了命,那很难向卡登家族交代。
所谓恋爱中的男人最可怕,因为全是心盲的傻子,拼命地往前冲撞,血流满面不知痛,犹笑着挥手。
和疯子打交道是笨蛋的行为,他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还不走,等我泡壶茶吗?”
“就走了。”亚雷无奈地走到门边。“麻烦你一件事,别留她太久,我也很需要她。”
“你……”
暧昧的言词令霍玉蓟眼一狠,似要将他千刀万别。
“好好好,别发怒,我这就走。”亚雷临走前来个回马枪。“你好粗鲁哦!卡芮拉的乳头都被你咬红了。”
“亚雷卡登,你这个混蛋——”
回报霍玉蓟怒吼的,则是亚雷狂笑不已的拍墙声。
“吵死了,你安静些好不好?”
翻了个身,露出一大片美背雪肤,黎紫苑睡得不安稳的扭扭身子,在睡梦中发着呓语,完全没有自觉地将被子当抱枕,夹在两腿问。
她娇慵酣睡的自在睡姿令人莞尔,微微的太阳光洒着金粉,一阵感动软化霍玉蓟的暴怒,修长的指头在她探背上跳舞,嘴角是抹失而复得的欢愉与满足。
“泌儿、蜜儿,别吵妈咪,去旁边玩。”再翻个身,黎紫苑犹闭着眼当是小孩淘气。
泌儿?蜜儿?
这是她和向云方的孩子吗?霍玉蓟有一些酸涩。
当初如果不分散,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