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闻闻你嘴臭不臭？”宁宁踮起脚，我记得刚开始到我家时我没有给她闻，但这一次不同了，我说：
“好吧。”
她闭着眼睛闻了闻，然后又说：
“好像还有点臭啊。臭烟味。再咀嚼，使命地咀嚼。”
然后我就开始使命地咀嚼。
“让我再闻闻。”
她又把脚踮了起来。“这一次好像不臭了啊。”她想了想又说，“那你闻闻我嘴里臭不臭好吗？”
我低下头假装闻了一下大声说：“臭，臭死了。”她的嘴不臭，而且还有一种香味，一种少女特有的香味，让人浮想联翩的香味。
“你又胡说八道了。再低下来闻闻。”我又低下了头，就在我低下头的时候，宁宁忽然再我嘴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哥。”她还是勾着我的脖子，过了一会儿她又踮起了脚，她又把她的嘴唇印到了我的唇上，然后她伸出了她可爱的舌头，我也闭上了眼睛。。。就在那个除夕之夜，就在宁宁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跟我的学生接吻了，就在那个除夕之夜，就在宁宁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跟我美丽的学生第一次接吻了，很香甜的吻，让人刻骨铭心。好长好长时间，我们才分开。。。
“哥。”宁宁脸上有点红，“这是我二十岁生日得到的第一件礼物。”
我很狐疑，有第一件，难道还有第二件。
吃完年夜晚，宁宁在落地飘窗前，往外放着小烟花，那种很小很小的烟花，那种只有筷子大小的烟花，我要求买大的，她不肯，我要求买炮竹，她又不肯，她就喜欢这种小烟花，你真的无法搞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哥快来看我放烟花吧。”我走到她背后，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抱住她的腰，她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小烟花发出很轻的声音，然后像流星一样在空中一闪而过。。。
“我喜欢这种烟花，虽然她的声音很小，虽然她的光芒不是很美丽，但她也是一个生命，虽然短暂，但她也给黑暗的大地带来明亮。”
“你继续放吧。”我松开宁宁，“你继续给黑暗的大地以光明吧。我看电视了。”
好不容易宁宁放下了手中的烟花。她又趴倒我的身上，用那双清澈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神看着我，
“快说啊。。。”她很认真地讲。
“说什么啊？”
“就是你求我的事啊。你还差两次呢？”宁宁睁着那双美丽可爱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我想起来，“宁宁，哥哥老师真的很喜欢你，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做我女朋友吧。”我诚恳地讲。
“嗯，我答应你了。”宁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怔了怔不是还差一次吗？但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我就兴奋开来，我把宁宁抱起一把举过头顶，兴奋地讲：“谢谢你宁宁。谢谢你宁宁。”
“快放我下来，我疼我疼。。。”
沙发上宁宁还是趴在我的身上，“哥，我现在还想问你，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算作什么关系啊。”
“你是我的学生。”
“还有呢？”
“你是我的妹妹。”
“还有呢？”
“你是我的女儿。”
“还有呢？”我明显感觉到宁宁很着急。
我转过身来，“宁宁，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嘴心爱的女朋友。”
宁宁抱着我的头，很认真地说：“这是我二十岁生日受到的第二份礼物。”
八 生日的礼物2
屋外的天空开满了绚烂的烟花，她把五彩斑斓地颜色通过落地飘窗映照在我们家客厅里，我和我美丽的女学生好像游荡在童话的世界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那样的幸福，那样的安详，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我忽然间想，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她不是我的学生，我不是她的老师那该多好啊。。。。
我抬起头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哥哥还想那个。”我的意思是还想再跟她结一次吻。
她低下头在我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是的，我还想这个。”
“不行啊，刚才你太用力，我的舌头和我的嘴唇到现在还疼呢？”她想了想又说，“乖，下次吧，好不好。”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宁宁想爬起来。我大声说道：“不行。”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表达出一种强烈的依恋。
“我去给你倒点饮料。”说完她又想爬起来。
“不行。”她趴在我的身上，我紧紧地抱着她，不肯她离开我。
“那好吧。”她又用力把她的头往我的肩膀上埋了埋。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想爬起来。
“我已经说了不行的。”
“我去拿被子，晚上就这样睡觉会着凉的，傻瓜。”
“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不肯你离开我，哪怕一会儿也不行。”
“那好吧。”她又把头深深地埋到我肩膀里。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轻轻地跟宁宁讲：“宁宁，老师哥哥。。。我。。。爱。。。你。”说完以后我的眼泪也激动地流了下来，这是我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说：“我爱你。”
宁宁抬起头来，边擦着我的眼泪边说：“老师哥哥，我也爱你。”说完以后她又在我嘴上轻轻地印了一个吻。
又过了好一会儿，宁宁又问：“你真的那个我啊。”她今天竟然有点不好意思。
“嗯。”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她搂我搂得更紧了，“这是我二十岁生日受到的第三份礼物。”
九 大年初一
“谢谢你，”她搂我搂得更紧了，“这是我二十岁生日受到的第三份礼物。”我在五彩斑斓的色彩中和宁宁甜蜜的吻中渐渐进入了梦乡，我做了很长时间的梦都是宁宁甜蜜的吻。很长时间以来我都很鄙视跟学生谈恋爱的老师，可我现在我却爱上自己的女学生，生活真像一个谜语，一个你无法猜透谜底的谜语啊。反正这个世界，在我的世界里现在只有两个人，我和宁宁别的啥也没有。。。。
九大年初一
我在隆隆的鞭炮声中醒来，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宁宁正趴在我的身上看着我，睁着那双清澈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身上已经盖上了一层被子。
“怎么你不起来。”我感觉有些好奇。
“你不是说不行，哪怕一会儿也不行吗？所以我就没有起来啊。”宁宁很认真地说。
我又抬起头来。。。
“不行啊，还没有刷牙啊。”宁宁不开心得嘟起她小巧的嘴。
“那起床吧。”
“我现在可以离开你吗？”
“可以。”
“今天我们去扬城逛游乐园好吗？”宁宁边收拾被子边说。好聪明的宁宁，扬城是个地级市离化纤生活区只有三十里路，做汽车大约20分钟就到了，生活区也有游乐场，大年初一没有人愿意舍近求远，而去三十里外的扬城游乐场去游玩的啊，而这样我们就不会碰到熟人，就可以。。。。
“好啊。”
吃完早饭以后，临出门前，我凶狠地把宁宁抱在怀里，凶狠地低下头，那个甜蜜的吻，还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我还想吻吻。
“不行的。”宁宁在我嘴上轻轻地吻了一口，“这就像吃菜一样吃多了就腻了，到时候你会不喜欢我的。”这是啥比喻啊。
“不行。”我还是狠狠地低下了头。
“哥，求你了别这样。”她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很害怕地躲着我。
我松开她，很不开心地坐在沙发上，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她要闻闻我的嘴里臭不臭，我没有同意，她也是这样很生气地坐在沙发上。
“好吧。”她也坐到沙发上，抱着我的头，她的脸贴着我的脸，她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吻了我一口，当她准备再次吻我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念头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可是我的学生啊。我怎么能强迫她呢。这两天我到底做了什么啊？我一把把她推开，把头埋在膝盖里，陷入痛苦的自责与矛盾中，我喜欢她，不，我爱她，不，我离不开她，可那确确实实是我的学生啊，我该怎么办呢？
“哥，别这样好不好。”宁宁安慰着我，“不是说好了，在这个屋子里，不，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别的我们什么也不想好不好。”
宁宁看我还是无动于衷，又抱着我的头，脸贴着我的脸。
“我怎么就迈不出这个门槛。我是不是不是个男人啊。”我痛苦地说。
“哥，慢慢来，别着急好不好。”说完宁宁又贴上了我的嘴唇，她轻轻地吻着我一次又一次，慢慢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又跟她接吻了，很陶醉的吻，我知道我这一辈子也离不开她了。。。
扬城游乐场里，人来人往，绝大多数都是年轻的情侣，和带着孩子的小夫妻，宁宁牵我的手的方法很特别，右手牵着我的右手，左手从我背后伸过去牵着我的左手，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两个孩子看上去像是高中生，绝对是早恋。你可不能学他们。”对面来了中年妇女很轻蔑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对旁边一个嘴上刚长胡子楞头小伙子说。
我真想上去考试那个阿姨我跟宁宁虽然看上去年轻，但都不小，都成年了。过了年，我虚二十三，宁宁虚二十一了。
“宁宁，我们去划船好吗？”
“不。”宁宁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陶醉地说。
“那我们去钓鱼好么？”
“我就要靠在你的肩膀上，拉着你的手，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你牵手的时候可不多啊。”
“那好吧。”宁宁大老远的跑到扬城，就是为了能跟我在光天化日之下牵手散步。
游乐场里。有个儿童乐园，是一个大约50平方米的大房子，里面又跷跷板，滑滑梯，蹦蹦床，过山洞。。。。进去要脱鞋，都是年轻的父母带着孩子在里面玩的热火朝天。
“哥，我要进去玩。”宁宁松开了我的手。
“你要进去玩？”我疑惑地看着她。
“嗯。”她很认真地看着我，“我就要进去玩。”
“好吧。”交了钱以后，我们在老板诧异的目光中走进了儿童游乐园。
宁宁像个小孩子一样跟一群比她小得多的毛小孩在一起疯玩。真搞不懂，这么大的人怎么会像个小孩子似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啊。
“哥哥快来啊。”我走上前去，发现她爬完一个山洞，在正前面还有一个洞，她必须从这个洞里跳下来，下面有个弹簧椅，跳到上面，还会弹上了一段距离，好多小孩子玩的不亦乐乎，可宁宁却不敢呢？想跳却不敢跳。
“你快帮帮忙。”宁宁着急的催着我。
“姐姐快点。”后面的小朋友已经很着急了。
“你坐在椅子上把我接住啊。”
我坐到了椅子，她从不是很高的地方跳了下来正好跳到了我的怀里。宁宁勾住我的脖子。
我说：“下来吧！”
她还是勾住我的脖子。“抱我一会儿我累死了啊。”然后她抬起头来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口，我也吻了她一口，她又吻了我一口。。。。
“姐姐跟哥哥在谈恋爱，哥哥先吻的姐姐。”一个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
“不对，是姐姐先吻的哥哥。”一个小女孩也加入了讨论。
“是姐姐先吻的。”
“是哥哥先吻的。”
。。。
“谈恋爱也不注意场合，这个地方不怕影响小孩子。”一个家长模样的年轻少妇走过来及时制止了两个小孩子的争吵。我迅速地把宁宁放了下来，宁宁羞的面红耳赤，这个地方我们成了不受欢迎的人，我们规矩的离开了儿童游乐园。
一个大转盘上又很多铁皮大象，铁皮大象是空的，里面可以坐两个人，大转盘转一圈，大象在里面要里一圈外一圈的转好几次。好多人玩的紧声尖叫。很刺激。宁宁就爱这种刺激的东西。
“我要玩呢”
九 大年初一2
“我要玩呢！”我们坐到大象的肚子里，宁宁搂着我的腰，我抱着她的头，准备动作做好了，大转盘也转了起来，一圈下来，宁宁兴奋的直尖叫，手也从我背后抽了出来，开心地直拍手，可我却不行了，我感到天旋地转，胃里翻腔倒海，心里头很恶心，我想吐。
“宁宁我受不了啦。”我大声喊道。
已经站起来的宁宁，低下头看了我一眼“哥哥你怎么啦？怎么脸色这么白啊。”
“我想吐，我心里难受，真得很难受。”
“快停下，快停下。”宁宁大声喊道。
“没事的，没事的。转两圈习惯了就没有事的。”老板也大声地喊道。
“我男朋友有心脏病。”宁宁激动地说。
大转盘缓缓地停下来了，我从大象的肚子里爬了出来，我拼命地咳嗽。。。
“我去趟洗手间。”我艰难地说。
“我去男厕所你也陪我。你就在这儿等我。”我着急地说。
“那好吧。”
当我在洗手间把苦水都吐出来，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发现出现了异常情况，一大堆人围成了一个圆，，正在看热闹，而圆心中我隐隐约约看到宁宁熟悉的身影，正在跟人高声争论着什么。我冲上前去，发现几个小流氓正在骚扰宁宁，他们正拉着她的手，
“小姐张的真漂亮啊，陪我们玩玩啊。”
“你你们流氓。。。”说完只看见宁宁拿脚使命地踢他们。
“小可爱，你给我们挠痒痒是吧。”
“放开我。”
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人见义勇为呢？现在的人。我也使命的往前挤着。
“挤什么挤？看热闹也要分先来后到的。”好冷酷的人们啊。
“什么挤不挤的？那可是我的女朋友啊。”
人们迅速让开了一道缝，他们没有想到这场热闹还来了个高潮，男朋友出场了，会带来什么戏剧性的效果啊。
“放开她。”我大声喊道，并一把把领头的小痞子推开。
“来了个强出头的，你是她什么人啊？”
“我是她男朋友。”我恶狠狠地说。
“男朋友怎么了？这么漂亮的小美眉，你一个人独吞啊。是不是哥儿们啊。”
“对。”
“对。”
我一拳挥了出去，我虽然是个老师，但不好意思的是，我上学的时候特爱打架，我感觉跟人打架的时候，打人舒服，被人打也痛快，能够激发人的潜能，能够让人斗志昂扬，我上高中那会儿，曾经被八个小痞子敲诈，我没理他们，他们团团把我抱住，我大喊一声用力一转身，竟然把他们都转趴倒在地上，可自从被涂于明踢了那一脚后，我就失去了斗志和信心。
那一拳挥出去真得扑了个空啊。而我脸上却中了一拳，我扑到在地上。我赶紧爬起来。再次挥出我的拳头，又扑空，我又中了一拳，我摔倒了，我再次爬起。我这人抗击打性比较强，在我扑到站起来，站起来再扑到的过程中，我终于开始找到感觉，终于我一拳把一个小流氓打到在地，然后他就在地上爬不起来了，第二个，第三个。。。。还剩最后一个。
“哥哥小心啊。”那家伙竟然从身边锈了的躺椅上，硬扳下了一块铁条，像我劈头盖脸地挥来。天哪周围的人不见义勇为也就算了，难道就不能打电话报警吗？眼看我又要受伤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一脚把那个家伙踢到在地，然后又上去补了几脚。那是刘扬，我的另外一个学生刘扬，他怎么也会到这儿来的？只见他不解恨，又想上去补两脚，那家伙在地上直讨饶。
“站起来。”刘扬一把把他从地上拖起。
“站好了，这个手叉腰，对就这样，两脚分开，对对。另一只手拿着这个铁棍指向天空，对就这样，头抬起来看着你的铁棍，很好，很帅，你们几个爬过来。”刘扬指了指趴在地上呻吟着的其他几位，“来抱着他的脚啊。”这几个人就像一个人体雕塑，没想到刘扬还要艺术细胞啊。
“刘扬干吗呢？放他们走啊。我不想看到他们。”宁宁责备的看着刘扬。
“我已经报警了。”
人群在哄笑声中散去，但人群中有一个人没有离去，那又是我熟悉的一个人那是岳芸，她慢慢地走上前来，站在刘扬的身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宁宁。
“你怎么会和顾老师在一起的。”岳芸看着宁宁。
“你怎么会和刘扬在一起的。”宁宁反问道。
“我跟他是同学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