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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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少爷-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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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鸟儿依旧是歪着头看着自己,鸟儿怎能体会她的痛楚呢?
引春收了几件自己衣物,漫步走在大街上,自己该何去何从,不得而知,天大地大,竟没有自己容身之处,不知夏儿现在究竟如何,索性再去一趟翠香楼。
翠香楼依旧门庭若市,人来车往,好不热闹,引春混在人群里挤了进去,四处躲躲闪闪,来到上次夏儿弹琴的房门外,可是,现在却没有她的琴声了,正在犹豫间,房门竟被打开了,引春一看,竟是金彩凤!
金彩凤见到是她,显然也愣了一下,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又见她背后背着包袱,心中一丝窃喜,又问道:“有什么事吗?”
引春没想到会这么快又遇见她,摇头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夏姑娘的,她还在这儿吗?”
“夏姑娘?”金彩凤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暧昧地笑问,“该不是你想来向她学习如何盅惑男人的手段吧,夏姑娘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可惜,她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你怕是要失望了。”
夏儿已经离开这里了,自从上次坠崖后,却是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了,她相信夏儿决不会死的,她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等她与她相会的。引春转身缓缓地离去。
这时,一个徐娘半老的嬷嬷走向金彩凤,说道:“哎呀,我的乖凤儿,你怎么还在这儿磨蹭?王老爷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再不去,他可是要生气了。”
金彩凤娇笑道:“嬷嬷急什么,凤儿这不就来了吗?”说着,上前去挽着嬷嬷的手。
“等等!”引春突地回转身将她叫住,金彩凤不解地看着她走过来,“你怎么还可以接客呢?你现在有了锦臣的骨肉,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保养身体?”
“什么!”嬷嬷尖叫起来,“凤儿你有了身孕?”
金彩凤顿时气得咬牙,一张脸青红交加,恨不得将引春撕碎,“金姑娘,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闪失,锦臣一定会难过的。”锦臣难过,她她会心痛的。
第九章
    金彩凤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气急的上前一个巴掌甩在引春脸上,辱骂道:“你这贱女人,不要给你脸不要脸!来人,把她押下去关起来!”
嬷嬷在旁边有些担心,“凤儿,这样私自关押人不太好吧。”
金彩凤见引春瞪着不解的眸子看着她,挥了挥手,让下人将她押了下去,也不理会引春的叫声,转脸又笑向嬷嬷,“嬷嬷,王老爷还在等着我呢,我们快去吧。”
嬷嬷不放心地问道:“凤儿,刚刚那个丫头说你有了身孕,是真的吗?”
金彩凤反问道:“嬷嬷,凤儿会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吗?”便丢下嬷嬷一人在原地思考,自己走到前厅,对王老爷百般奉承起来。
引春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丢在一间柴房里,便将房门反锁,毫不理会她的哭喊声,为什么会这样?金彩凤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她也是在关心她啊,引春扒在房门的缝隙向外喊道:“来人啊!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可是外面人声鼎沸,哪里听得到她的喊声,喊久了嗓子也哑了,又困又饿,靠在墙脚边,不知明天早上锦臣发现她不见了,会作何感想呢,可能会急躁、会担心,不会的不会的,大概只是有些出人意料,不了了知罢了,必竟这是正中他心怀的事,少了她,他也可以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去娶金彩凤了,只是锦臣为什么不早些为金姑娘赎身呢,让她这样挺着肚子还要去接客,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该是多么的后悔、难过!
脑海中想像着锦臣与金彩凤,还有他们的孩子,在外人看起来那是多么和谐、温暖的画面,却深深地刺痛着她,再也受不了了,引春抱膝呜呜地哭起来,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爱锦臣竟有如此之深,哭累了,也就靠着墙睡着了。
忽觉浑身一阵冰凉,引春清醒过来,却见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下雨了,抬头向上一看,房顶没有漏水啊,怎么衣服会湿呢?好冷,打了一个寒颤。
金彩凤好笑地看着她,冷道,“怎么?醒了!”
引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金彩凤竟在自己面前站着,忙问道:“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金彩凤走上前去,趁她说话之际,将一料白丸子弹在了引春的口中,引春一时不防,竟咽了下去,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放心,不会要你命的!”金彩凤道,“我知道是你有些拳脚功夫的,这药只是让你丧失功夫而已。”
引春冷静下来,“你想要干什么?”
金彩凤看向她,狠道,“我只是让你尝尝在这里生活的滋味!”
引春打了一个激灵,问道:“为什么?”
金彩凤欲言又止,良久才道,“其实我并没有怀孕,我是骗你的。”瞧见引春惊讶地瞪着她,又继续说道:“今天你将我的密秘说了出来,有没有想过我的后果,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安逸的生活,为什么你要和我争?为什么你就可以轻易地得到那一切荣华富贵!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那将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引春被她的表情给吓到,步步后退,直到靠在墙壁。
金彩凤又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是踏不出这翠香楼步的!从今以后,你的身份将是我的丫头,现在,我的房间很乱,去帮我收拾!”
这是什么状况,怎么又变成她的丫头了,金彩凤见她还呆愣在那里,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如果不做事,你休想有一口饭吃!”
引春现在本已是无家可归,现在金彩凤给她一个生存的渠道,她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便随她进了她的房间,卧室内,床单被褥一片凌乱,空气中还夹杂着暧昧的气息,显然刚刚有过一声欢爱,引春红着脸,开始整理,金彩凤则坐在旁边,端着茶杯,一会嫌茶凉了,一会说地板太脏了,引春也就一直忙个不停。
在这里的人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做生意,引春现在突然黑白颠倒,再加上伤势刚愈合,体力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到了后半夜,擦着地板擦着擦着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还不快起来!”金彩凤一声吼道,随之一阵刺痛,引春忙清醒过来,只见金彩凤手执长鞭,恶毒地看着她,满眼的嫉妒与怨火,伸手将一篮子的绿豆推倒在地上,顿时,屋内的地板上到处都滚动着绿豆,引春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金彩凤无比畅快地说道:“什么时候你将这地上的豆子捡完了,你就可以去睡觉了!哼!”
锦臣不爱她,夏儿生死未卜,所有的不幸接二连三地打击着她,引春已经慢慢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心中的伤痛竟只想一死来求得解脱,原以为金彩凤会是个好性子的人,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这么恶毒,只怕,呆在这里,迟早都是要丧命的!可是如今,她已是寸步难行、插翅难飞了。
第二天一大早,金彩凤就丢给她一大堆的衣物,要求她在一个时辰内洗完,因为,等着她的还有许多的事要做,自此,引春已经渐渐地了无生气,只求速速累死,无论金彩凤有多么的刁难她,她亦是没有怨言,只知道不停地做事,久而久之,金彩凤在她身上丝毫得不到快感,也就慢慢地不再理会她了。
这日,引春正在机械地擦洗桌椅,金彩凤环视着屋内的一切,自言自语着,“现在我可是翠香楼的当家花魁,已经不再是以前端茶倒水的小丫头了,哈,以前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个夏姑娘的,可是,现在却都属于我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所有的宠爱、荣耀都集于我一身,而且,江南首富朱锦臣也将会是我的!”
听到朱锦臣这三个字,引春还是颤抖了一下,但是,她还有说到夏姑娘,那这间房间是夏儿以前住的了,“夏姑娘以前住这儿?”
金彩凤冷不防听到引春说话,得意的说道,“想想夏姑娘以前是多么的风光,可惜,她竟对恩客动了真感情,在这里的女子是万万不能动情的,她却犯了大忌,也怨不得她最后落得个凄凉收场!哼,她眼光倒还不赖,竟盯上了威震四方的镇南王,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别人堂堂一皇亲国戚,怎会看上她这种下流的角色?呸!”
“不许你这样说她!”引春愤怒着,不管夏儿到底做了什么,她都不容许别人侮辱她。
见到这段时间一直死气沉沉的引春,突然间竟有了生气,还知道发怒,又激发了金彩凤的征服心态,扯起一抹冷笑,“想不到,还会有人为她打抱不平呢。”缓缓来到蹲在地上的引春面前,执起一壶滚烫的茶水,引春见她如此,感到了惊慌,连连后退,惊问,“你想做什么?”
金彩凤见她感到了害怕,更加了开心,茶壶开始慢慢的倾斜,向引春倒出,引春惊恐地睁大眼睛,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烫伤的时候,只听得房外传来嬷嬷的声音,“凤儿,王大爷来瞧你了,我开门了呀!”
眼见他们就要进屋,金彩凤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丢下茶壶,回道:“进来吧。”又对引春低喝,“还不滚进里屋去!”
终于逃过这一劫,引春慌忙跑进里屋去,刚闪进里屋,外间房门便被嬷嬷打开,只听到金彩凤惊喜地呼叫道:“哟,王爷您还真疼凤儿,果真信守承诺,天天来瞧凤儿。”
只听到那王爷呵呵笑道:“那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啊!既然答应了怎么不来了!”又听他说道:“今天我还带了一位贵客,你猜是谁?”
金彩凤娇笑道,“能让王爷称贵客的,还会有谁呢?”
“朱爷!”听到金彩凤一声惊呼,引春也是心里一怔,朱爷?会是他吗?
王爷笑道,“凤儿,这阵子朱爷心情不爽,你可要好好照顾照顾,我一会再来看你们啊。”说完,王爷便出去了。
朱锦臣在此,那金彩凤还会将谁放在眼里,连忙上前将自己柔弱无骨的手臂搭上他的肩上,及为妩媚地笑道:“臣,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来陪我了吗?”
躲在里间的引春一听来者是锦臣,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叫出来!
锦臣不着痕迹地拿开她的手臂,径自找个位子坐下来,“陪我喝两杯吧。”
引春已经离开他半个月了,但对于他来说却有三年那么久,在今天之前他一直不知道引春到底去哪了,当第二天他没有看到引春时,是多么的恐慌!担心着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被人绑架?还是被困在哪里出不来?所有的不幸他都想到,可是,他将整个扬州城翻了底朝天,偏偏引春竟像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到底在哪里?又会受着什么样的苦?种种猜测让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情一直阴郁,烦燥不堪,导致下人们一个个地远离他,不敢靠近他的视线范围!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只是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俏皮的丫头敢来捋他的胡须,再也没有人敢不怕死的教训他,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来关心他,为他默默地付出,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像引春那样多才多艺,让他感到骄傲自豪!可是,他的引春到底去哪儿了?是谁将他的引春带走了!真到,今天早上,他又踏进那间房,感受着她曾经的气息,突然,上次买回的那个鸟,竟学起舌,“鸟儿,鸟儿,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锦臣要娶金姑娘,我也该走了。”
锦臣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只在笼内上下跳动的小鸟,它刚刚说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可是那只鸟再也不肯张一声,好像刚刚没有说过那句话一般,锦臣见它不再说,有些急了,吼道:“再不说,我就将你红烧了!”
那只鸟仿若听得懂一般,连忙急速地又说了一遍,“鸟儿,鸟儿,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锦臣要娶金姑娘,我也该走了。”
原来引春是自己走了,这应该是她临走前对这只鸟说的话,可是,她为什么会以为他要娶什么金姑娘银姑娘?难道她不知道他爱的人是她,将要娶的人也是她吗?他以为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也做的很明白了,到底是谁告诉她这些错误的话语?
锦臣冷静下来,也不再盲目地寻找,目标锁定在那个所谓的金姑娘上,到底这个金姑娘是谁?他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过什么金姑娘的。
这天,一位商人王贵约他出来洽谈生意,二人在酒楼商谈着,那王贵见朱锦臣一脸的失意和烦闷,便提议带他去翠香楼散散心,一个劲儿地吹嘘翠香楼的当家花魁金彩凤是多么的漂亮,又是多么的善解人意!朱锦臣一听到金彩凤这三个字,他记得在引春答应嫁给金昀时,他气愤不已,夜夜流连翠香楼,他当时点召的好像就是叫金彩凤的,该不会就是她害得引春离家出走的,于是,当下便与王贵来到翠香楼。
锦臣盯着眼前妖媚的金彩凤,当时只是为了发泄,哪里有记得她长得如何,何况又隔了这么久,现仔细一看,也不过尔尔,竟不及引春的百分之一美,在他心中的引春是完美的,没有任何女人是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听说,前段时间你有来找过我。”朱锦臣若无其事的随口问道。
金彩凤一脸的惊喜,忙为他斟满一杯酒,递向他唇边,说道:“你是个大忙人,哪里会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呢,我是有去过朱府找你,但是你不在,我就好失望的离开了。”说着,用着一双媚眼直直地勾引着他。
果真是她!锦臣邪恶地一笑,将她勾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躲在里间的引春偷偷地向外看,不料,竟看见锦臣紧紧地搂着金彩凤!两人极为亲热!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眼睛,一直痛到心里,锦臣从来没有爱过她!金彩凤说的都是真的,只怕他心里爱的还是月儿,在他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比得上月儿的!抱膝无声地哭着。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知道最近我在忙什么吗?”锦臣继续挑逗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际,让她羞涩不已,“人家哪里会知道?”
锦臣将酒杯递向她唇边,喂她喝下,又继续倒一杯,“我在准备一场隆重的婚礼,将我心爱的女人娶进门。”
“臣,你真好!”金彩凤听他如此一说,乐不思蜀起来。
此时,引春竟要紧咬手臂,才能制止自己发出痛哭的声音,锦臣真的在骗她,他要娶的跟本就是金姑娘!
锦臣一杯一杯地灌着金彩凤,金彩凤此时也不知是酒醉还是锦臣带给她的好消息让她醉了,“我就说,你怎么可能去娶那个小丫头为妻呢?”
锦臣的双眼变得阴霾起来,可惜沉醉其中的金彩凤跟本没有发觉,继续说着,“那个小丫头还以为你真心会娶她呢,我就知道你心软,所以,我就替你将她打发掉了,臣,看我多为你体谅!”
锦臣的双手捏着她的手腕,越抓越紧,“那你是怎么帮我打发的呢?”
金彩凤得意一笑,酒的后劲也上来了,柔弱无骨地趴在他的怀里,“我告诉她,你不会喜欢上她的,更不会娶她的,因为,你曾经答应过我,会娶我的,而且,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
该死!锦臣咬牙切齿,“你真的有了我的骨肉?”
金彩凤忙道,“那是骗她的,虽然现在没有,以后,我们总是会有的,不过,那小丫头还真是好骗,而且,她还自投罗网,闯进翠香楼来找以前的夏姑娘,还好我将她扣压起来,勉得她再纠缠着你......”
“她在哪?”锦臣急问,想到引春竟在自己身边,他就激动不已。
金彩凤纤指指向里间,“就在那里面......”不待她说完,锦臣一个急起身,一时无所依靠的金彩凤就这样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臣,你去哪儿了?”
锦臣急忙大步踏进里间,眼前的情景让他惊讶不已,这是引春吗?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她竟只着一件单衣,抱着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惨白着一张小脸,脸颊削瘦,更突出两只大水眸,满脸的泪水,一阵痛楚铰上锦臣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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