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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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早-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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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两天过后,我忽儿从痛苦中走出来,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过敏,旷几天课算得了什么呢?哪有必要胡思乱想?也许谢雨故意躲开几天来试探我着不着急,也许她正藏在暗处考察我的表现呢。还好我及时洞察玄机,现在开始表现还为时不晚。

    我开始交替地拨打谢雨的手机和宿舍电话,手机依然打不通,宿舍电话倒是一拨就通,可是接电话的总不是谢雨。不过,为了让谢雨知晓我的思念和焦急的心情,我花费了大力气去赞美了谢雨的室友们,推心置腹地向她们表达了我的感受。受人赞美,替人传话,谢雨的室友们或多或少总得替我说些好话吧。通过这种旁敲侧击所达到的效果应当比我自己向谢雨陈述要有效的多啊。

    又是几天过去,我的情绪渐渐低落,最后又跌入痛苦的泥潭。夜里要么失眠,要么恶梦不断。其中有一个夜晚,我梦见谢雨站在一旁看我和另一个男的决斗。起初,我和情敌斗兵器,丁丁当当地打了好久不分胜负。我们就改为比内力,结果搞得两败俱伤都被废了武功。不得已再改成摔跤,两个睁大红眼扭在一起直到都要筋疲力尽之时,却见谢雨手举着一根木棒,轻盈地走到我的面前,朝我的脑门就是一棒敲下来。

    我没有倒下,没有,而是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一抹脑门,满手沾满液体。我知道那不是鲜血,而是汗水。我憎恨自己,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谢雨?倘若我能广开情路,拈拈花,惹惹草,还至于作茧自缚,痛苦至此吗?然而,理论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谢雨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完成占有了我的视听,我没救了!

    也许是麻木了,也许是情绪的起落,当谢雨不见快两个星期的时候,我再次从痛苦中走出来。我不停地对自己说,谢雨不是有意的,或许她有急事要办。我要对自己有信心,她不可能那么不在乎我的,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不打招呼就不见了的。

    两个星期过去,这天,我逃课呆在宿舍里发霉。突然,电话响了起来,起初我赖得理会,可是电话铃倔强地响个不停,我才不耐烦地去拿起听筒。刚喂了声,谢雨的声音竟传了过来。

    “癞蛤蟆,快来见我!”谢雨一消失就是两个星期,现在刚出现就来一个祈使句。我不禁大为火光,她当我什么了?走人前不打招呼,走人后消息全无,也不想想我的感受,我受够了!

    “快去见你,如果我不想去呢?”我冷笑着反问不可一世的谢雨。

    “不来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你太自以为是了!不错,我是很喜欢你,难道喜欢你是种罪吗?非得受你的折磨吗?你要消失就消失,一消失就是两个星期,你有没有为我着想过?如果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一回事就说出来!我保证不会再缠着你就是了。否则你这样的人谁消受得起?反正我是再也无法忍受了。现在我正尝试着忘记你,就快成功了。”我对着电话一阵咆哮。

    “癞蛤蟆,你,你,你怎能这样说话呢?”谢雨的声音有些呜咽。

    “难道我说错了吗?”

    “不来你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我不后悔,刚刚都说过了。”

    “如果我说我想你了呢,还不来吗?”谢雨呜咽的声音中夹着点调皮和祈求,一下子击中我的心灵,震憾着我的心灵。

    “不去,你想我也没用。”我几乎全原谅她了,我的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催促我“快去!快去”。可是另一个理智的声音告诉我不能那么轻易向她妥协,你可过了两个星期的“非人生活”啊!岂能被她的一句话就扯平了?

    “癞蛤蟆,我想你了,来不来?”

    “不去。”我咬牙吐出两个字。

    “你再不答应来见我,我就哭啦!”谢雨的声音呜咽得厉害,竟以哭来威胁我,我完全拿她没辙了。

    “你在哪?”

    “校门口左边的小树林里。”谢雨答得很快,掩不住喜悦地说道。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放下电话后,我向校门口飞奔而去,快到时我故意放慢脚步,慢吞吞地走进小树林,没走几步,我就看见站在小径上的谢雨。只不过两个星期不见,我却有种久违了的感觉,她的身姿、她的长发、她的俏脸等等都那么熟悉又陌生,这一切的一切,令我既酸楚又喜悦。我很想很想冲上去把她揉进怀里,又担心招来拳打脚踢,心情激动并且郁闷。

    走到离谢雨三四步远的地方,我停下来,没有说一句喜气的话,只是摆了个吊儿郎当的姿势,满不在乎似地看着谢雨。过了几秒,谢雨突然松手扔下手中的包包,冲过来紧紧抱住我。她的头不停地在我肩膀上磳动着,找准了一个最佳位置后,她突然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我再也装不下去,也动情地紧紧抱住她,不停地亲吻着她的头发。

    “天鹅,我不是来了吗?还哭干嘛?”等到谢雨哭了一阵后,我轻抚着她的背问道。

    “呜呜呜…”谢雨没回答我,继续轻声啜泣着,看来她还得缓冲一阵子才能停止下来。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有谁惹你了?”

    “不哭,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

    我一个劲地又问又劝,谢雨还是一句话没说。过了良久,她才噙着眼泪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了我一会,突然低下头去,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你不是说不来的吗?”咬了我后,谢雨还有理似的责问我。

    “我哪有说不来,你听错了吧?”这种事我可不能承认,坚决执否认的态度。

    “你竟敢说已经快把我忘了,大混蛋。”谢雨气恼地说,右手在我背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我没说。”

    “你还说我这种人谁都消受不起,大王八蛋。”谢雨一桩一桩地跟我算账,接着左手又拧了我一下。幸好老天爷未卜先知,赐予我质地良好的皮肤,所以一点也不觉的痛。哈哈。

    “我没说。”

    “现在我不是又在折磨你吗?你还能忍受呀?”谢雨故作惊讶地问道,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左右各拧了我一下,这回有点痛了。

    “只要你不莫名其妙地失踪,我勉强可以忍受。”我冒险地说道,反正已被她拧了四下,不在乎再加一下。

    “这是有原因的,不能怪我!”谢雨眼框里水雾弥漫,无限委屈地说道。

    “什么原因?”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谢雨神秘消失两个星期的原因。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说行吗?”谢雨泪光闪烁,更增添了我的好奇。但是见她确实不想说,也就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只是更加紧紧抱着她。

    “行的,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再让我这么担心你了。”我注视着谢雨,一心想趁机捞到谢雨的保证,以免日后再受这两个星期的痛苦。

    “不答应,我就喜欢让你担心我。”谢雨仰起还泛着泪光的小脸,调皮地跟我扯着反调,轻易地宣布我的计划落空。

    “你怎么老和我过意不去?”我轻轻晃了晃怀中的谢雨,假意疑惑地问她。

    “因为你傻得有丁点可爱,好像我家养的那只大笨狗。”谢雨说出一句足以让人晕倒的话,然后还朝我扮了个鬼脸。早知是这样,打死我也不问她为什么跟我过意不去。

    “真像?那我可咬你了。”我作势要咬谢雨的脸,吓得她连忙从我背上撤下右手来阻挡。

    “是想占我便宜吧!”谢雨用手挡在我们俩的脸中间,大概觉得自己安全无忧了,就大胆地揭穿我的心思。不过这回她失算了,我出其不意地轻轻咬住她的手指。本想说句得意的话,又怕放走她的手指,只好使劲地转着眼珠,借以向她示威。不过谢雨没有因为手指被我咬住而着急起来,而是认认真地看了我好一会儿,好像要从我脸上寻找什么似的,弄的我都怀疑自己早上有没有洗脸了,真是晕倒。

    “癞蛤蟆,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万万想不到谢雨不是要从我脸中找脏东西,而是寻找真诚,还好咱最不缺的就是真诚这东西。哈哈。不过兴奋之余,我很纳闷谢雨今天的热情,刚刚投怀送抱,现在又大胆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喜不喜她。难道这两个星期她闭门思过去了?一定是发觉自己过去那样对待癞蛤蟆太不应该,算她还有点良心。

    “不是。”我说道,尽管心花怒放,可我还让它绽放在脸上。

    “不是?你!”谢雨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惊讶地微张着嘴,愣了会后发猛地推我。

    “我是真的爱你。”我没让谢雨挣脱,趁她喘息的时候,注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信不信不信。”谢雨不再推我,双手轻轻捶了好几下后抱紧了我。

    “天鹅,我想吻你一下。”我不想错过大好时机,在谢雨左耳旁轻轻地说道。本来咱打算搞袭击的,但是谢雨她听了我的表白后一直低着头,没给我可趁之机,我只好跟她明说了。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谢雨轻轻说了个“不”字,把头紧紧靠在我的肩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我强迫她抬头似的。也不想想我是何等有蛤蟆风度之人,会做那么粗鲁的事情吗?

    “天鹅,快看树上的那只鸟,好漂亮啊!”我朝着天空中惊奇地喊道。

    “骗人,我怎么没听到鸟叫?”谢雨不上当,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又了一只,难怪它们不叫。”我继续朝着天空惊喜地喊。

    “为什么不叫?”谢雨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但是还是没有抬头。

    “它们是情侣呗,你看它俩多亲密啊!哪还有空闲叫呀?”

    我猜谢雨这回应当要抬头了,所以说完即刻低头等着谢雨抬头。果然,谢雨终于耐不住好奇,抬头想看看两只鸟情侣。我当然没错过自己辛辛苦苦创造的机会,迅速捕获到了谢雨的唇。刚一接触,谢雨立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唔唔地想把唇从我的唇上移开,几番努力仍徒劳无功后才识时务地不再挣扎。我开始有了接吻而不是强吻的感觉。然而,两个菜鸟接吻注定是磕磕碰碰的,起初,谢雨抿着嘴把我的舌头阻挡在城门之外。我久攻不下后突发奇想,用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捣了一下,然后趁她笑的时间把舌头的伸进去。但是还没等我的舌头有所收获,谢雨就关起了城门,结果把我的舌头结结实实地咬了一下。出师未捷岂能退兵?所以我忍着疼痛继续未完成的任务,可能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感动了谢雨,她的舌头竟不再躲躲闪闪。嘎嘎。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过后,我们分开站着一个向右看一个向左看地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其间我还沉醉在接吻的美妙滋味中,至于谢雨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我不敢确定。但是事实证明,我们是很有默契的,比如刚才接吻过程中,虽然我较主动天鹅较被动,但是谁都不敢恋战,舌头总是搅动几下就不约而同地分开片刻,然后又不约而同地再去接头。纵使如此,那种滋味已足够令我终生难忘了,但愿天鹅也是这样。

    “癞蛤蟆,你说的那两只鸟呢?”谢雨首先打破沉寂,低着头问我。

    “鸟在树上,你低着头怎么能够看得到?”我就事论事地提醒谢雨,不料她听过后冷不丁地一脚踢过来,连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我。

    “怎么又踢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不就告诉你要抬头才能看到鸟吗?”

    “反正你心里清楚,鸟在哪儿?哼!”谢雨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的树梢,当然没发现所谓的鸟情侣。

    “刚刚我把它们赶走了。”

    “它们又没招你惹你,好好的把人家赶跑干嘛?”谢雨责怪似地说道,语气中绝对夹着点鄙视的成分。

    “不是有句名言叫‘一林不容两对情侣’吗?

    “有这么乱七八糟的名言吗?哪个垃圾说的?”红云渐渐从谢雨的脸上褪去,嚣张迅速从她的言语中凸机出来。

    “你这是藐视真理,妒忌贤才。”

    “不就你胡捏出来的吗?也敢称名言。”

    “是我们俩的专用名言,你应当为自己成为这句名言的唯一受益者而欢心鼓舞才对,知道不?”

    “呸呸呸,脸大皮厚!”

    “谢谢,谢谢。”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算大也不算厚,手感还挺不错,可见谢雨是多么严重地歪曲了事实。

    “谢什么?”谢雨没料到我不与她针锋相对反而谢她,一定纳闷得紧,这正是咱要的效果。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连我脸大皮厚都知道了,一定是刚才口测得出的结论吧?”我用衣袖拭了拭连泪水的影子都见不到的眼睛,万分感动似地问谢雨。

    “口测…,臭癞蛤蟆。”谢雨想通了口测的含义后,舞拳弄腿地向我开战。

    “不许动,再动我也口测你脸蛋的长、宽、高了!”我说着手臂呈环状向谢雨包围过去,威力果然非同寻常,谢雨即刻偃旗息鼓地退出两三步之多。

    “癞蛤蟆,你再这样威胁我,我就不理你了。”谢雨也威胁我。在我们俩中,她更早也更常用威胁的手段来制约我的言行。不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时到今日,咱的威胁显露出它更胜一筹的巨大威慑力。哈哈!

    “知道厉害了吧?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乘胜追击。

    “我就要对你拳打脚踢,而你不充许反抗!”谢雨挥了挥小拳头,在我面前搞起了军事演习。

    “你不可理喻!”虽然我的拳头比她的大多了,但是咱爱好和平,不与她这种盲目嚣张的女孩子一般见识。

    “你管不着!”谢雨霸道地说道。

    “老大,你要打击的对象可是我啊!我不管谁管,难道让我等联合国来调停呀?”虽然身在中国,长在中国,咱怎么觉得自己有些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伊拉克平民啊?

    “第一次被人叫老大,感觉真不错,癞蛤蟆,你再叫一声来听听吧!”谢雨脸不红心可能也没跳地说道。

    “我要晕了,我要晕了。”难怪现在的女孩子都不做女红,因为她们的针线活技术发生了一次大变革,告别了过去在一块布上穿针引线的简单模式,进入了在男同胞的言语中见缝插针的全新时期,这真是历史性的大倒退啊!

    “先别晕倒,先——”

    “停!先叫句你老大对不?但是你觉得你自己一丁点老大的身板和气质吗?换个角色还差不多。”我打断谢雨的话,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换什么角色?”

    “做我的压寨夫人合适不过了。”我摆了个大卫的姿势,美滋滋地说道,看似轻松其实屏住呼吸地在观察着谢雨的反应。

    “美的吧你!”谢雨冲我轻啐道。

    “要不就做我女朋友吧?”我开玩笑似地说道,心却跳得厉害。因为‘做我女朋友吧’这句话盘旋在我的脑中实在太久太压抑,以至于有一次梦见谢雨时,我对她说‘天鹅,做我的女友吧!’梦中的谢雨羞涩地点了点头,我于是伸手想揽她入怀,触手却是两个月没洗一个月没晒的被子。我想过深情款款地对她说这句话,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更主要的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可能出现的被拒绝场面。所以借这个时机开个玩笑探探敌情,想不到这也能让我紧张成这样,天鹅啊天鹅,你这个罪魁祸首,我绝不放过你!

    “继续做你的蛤蟆梦吧!不过……。”谢雨话到中途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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