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他扯著她硬挺的乳头催促。
常欣听话地坐了下去,她屁股一沉,他火热的硬铁便将她的花穴大大地撑开来,顺著她的花蜜缓缓进到她的蜜壶里。
她里面又熟又湿,光滑的肌理像天鹅绒般紧紧箍著他的火龙,他深深往上一顶,快速地将两人的欲望推到最高峰。
「啊……」娇喘的呻吟渐渐变得狂乱。
带种来爱我 3
原来被一个人吸引是这么美妙的事
最棒的是
那个人也同样深深为妳著迷……
第七章
当陆捍东狠狠地抱过她一遍又一遍之後,常欣意外地发现他忘了绑住她的手脚,虽然她的两腿现在还酸得要命,但这个时候不逃,她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就这样逃了会不会太危险?毕竟她还不是很了解陆捍东,如果他是个浅眠的人,只怕她还没走出袁家大门,便被他拖回来。
啊,有了!她记得常喜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她决定要先把陆捍东给迷昏再逃,这样时间比较充裕。
常欣偷偷溜下床,小心翼翼地翻箱倒柜,但还是惊醒了陆捍东。
「你在做什么?」陆捍东睡眼惺忪的,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这是当然的,谁教他这几天拿她当犯人看,随时监视她的行动。
唉呀,他就要下床了,不行!得趁他还没真正清醒的时候撂倒他,要不然等到他真的醒来,他就会发现他忘了绑她,到时候她若想逃,除非是日出西山。
但,怎么做才能撂倒他?
常欣慌了手脚,眼看陆捍东就要下床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了,她心慌地往後退了一步,脚後跟踢到一张椅子,差点绊倒。
「小心!」他走过来,本来是想扶住她,让她免於跌倒,但常欣却以为他又要绑住她了,於是慌慌张张地拿到东西就往他的头上砸。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看清楚自己拿到的究竟是什么,就往陆捍东头上用力砸去。「咚!」地一声正中陆捍东的头,他的身子晃了一下,竟然两眼一翻,整个身子往後一躺——
要死了,他的头怎么流血了?常欣这才看清白己手里究竟拿著什么,天呐,竟然是张椅子!
她竟然用椅子砸他?那他死了没有?
常欣吓死了,慌乱地把椅子丢掉,再爬到陆捍东身边,颤抖著手去摸他的头,结果碰到他头上黏黏的血液。
那真的是血,不是她的幻觉!那他死了吗?她的手颤抖地探向他的鼻息,很好,还有呼吸。
幸好他还没死,那她就不是杀人犯了!常欣庆幸地想,而且这是个好时机,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对!她要赶快逃!但她双脚发软,两腿无力,所以只能跪在地上,往门口爬去。爬没两步,她又回头看了陆捍东一眼,呃,如果他没死怎么办?
如果他只是受伤,而她却没在第一时间救他一命,要是他伤到哪里,或因流血过多而死,那她就真的成了杀人犯了,无论她走到哪,都会被通缉的!
想到这,常欣於心不忍地又爬了回来。她得救他,但,她得先穿上衣服。
对哦,她到现在都还没穿衣服,她现在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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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得留下联络地址?我……我只是好心救他一命,又不是我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我得留下联络电话?」对於护士的不合理要求,常欣抵死不从。
她就是想逃离袁家,想让那群神经病永远都找不到她,没道理她要逃了,还留下联络电话让他们有迹可寻吧?那她多蠢啊!她才不干这种蠢事。
「如果他醒来,我们怎么联络他家人?」
「我怎么知道?你们可以等他醒来再问他啊!我……我又不是他的谁,你们干嘛问我?真是莫名其妙!」
「那如果他得紧急动手术那怎么办?」
「啥?动手术?有那么严重吗?」常欣紧张兮兮地跑回来,抓著护士问。她这副紧张模样,说她跟伤者没有任何关系,那才真的很奇怪,所以护士们一致认定,他们是小俩口吵架,没大碍的。
「小姐,我是说如果,我们只是以防万一,事情不一定真有那么严重;我们是担心真的发生那种状况时,不晓得要通知谁。」
她们不晓得,那她就晓得吗?拜托,她又不是他的谁!常欣真想这么说,但是当她一想到陆捍东的伤是她造成的,她的心就强硬不起来。
她怕他真的死了或者是脑震荡,怕自己这一走,他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她这一辈子就别想抬头见人了。
那……那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有了!请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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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只需要把他照顾好就好了……洗澡?你当然要帮他洗澡。」常欣本来说得理直气壮,随即想到看护中心请来的看护是个女的,而陆捍东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那……
常欣看了看护一眼,不知道她神经过敏还是怎样,她总觉得这个看护看起来色迷迷的,她该不会趁洗澡之便偷吃陆捍东的豆腐吧?不行!「叫你们中心再换个看护。」
「换个看护?小姐,我很能干的,我是个经验老道的看护,你为什么不要我?」
「我知道你很好,但是我要男的。」常欣不好意思跟她说自己怕她对陆捍东意图不轨。
她若真的说了,搞不好别人会以为她很在乎陆捍东,拜托,她才不是呢!她只是……只是不能忍受他人在医院,还能搞风流。
对!就只是这样。她不要女看护,她要男的!
常欣要求马上换一个,而陆捍东人躺在病床上,头还晕著,但他的耳朵是清明的,他听得出来她对他的关心。奇怪的是,明明是她害他住院的,但他却觉得很窝心。
是因为她的关心吗?
不一会儿,中心换来一个男看护,常欣却嫌人家长得太娇小。「你能扶得起他吗?」
「我能!小姐,要不然我当场试给你看。」说著,男看护就要动手,而常欣真想动手K人。
「你想死是不是?他脑子才受伤,现在不能移动他,你是想害死他是不是?」
「可是你又质疑我扶不起他,所以我当然想证明给你看啊!」
「不用证明给我看,总之我就是要个块头大的,你去给我换一个来。」常欣龟毛得要死,而且又不讲理,男看护迫於无奈,只好回去请中心再换一个来。
这次,看护中心特地请来当家红牌出马。这下她该满意了吧?
不,没有,她嫌人家长得太帅。
「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常欣瞄他一眼,因为帅男人十个有八个是gay,她怕他是其中那八个。
「不是,我性向很正常。」
「那你是女扮男装吧?」
「不,我不是。」男看护早听说这位雇主很龟毛,没想到她吹毛求疵到这种地步。「你要证明正身吗?」
他作势要拉开自己的裤子,这个举动吓死常欣了。
「不不不,不用了。」常欣吓得倒退三步,她才不看他的宝贝呢!「你快把它收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好啦!你合格了,这是你三天的薪水,等等——」
常欣又把钱抽回来,很小人地先问一句:「你不会拿了钱就跑,不理他吧?」
「不会,钱得交回中心,中心会开收据给你,所以我不会为了你这少少的几千块,就毁了自己一辈子的事业,你放心好了。」男看护笑得很温柔,其实内心里已经骂了好几百句脏话,只是常欣不知道而已。
「更何况,你要真对我有什么抱怨,可以跟中心投诉。」
「我人又不在这里,我怎么知道你做得好不好?」
「你要去哪里?」一直默默听著常欣跟别人对话的陆捍东听到这里,硬是撑开沉重的眼皮问她。
「我要回家。」常欣下意识地回答,然後才突然意识到那不是看护的声音,而是陆捍东的声音!
他醒了?她倏地回过头去,只见陆捍东的手正拉著她的裙角。天呐,他竟然醒了?而她还在他身边,还没来得及逃走?
常欣心慌意乱地随手拿个东西就往陆捍东头上一敲,发出「锵!」地一声。
帅看护看了直尖叫。「你竟然拿钢杯打他的头?」
「钢杯算什么,我之前还……」
还怎样?帅看护瞪大眼睛,打算听更劲爆的内幕,但常欣及时想到那是不可告人的事,如果让医院知道她就是伤害陆捍东的原凶,她还得出庭应讯。她才不干这种事呢!所以她紧闭双唇,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而那帅看护说他不是gay一定是骗人的,因为自从她拿钢杯K了陆捍东之後,他就一直在尖叫。男人尖叫耶!哇,真受不了。
「我要走了。」常欣立刻准备开溜。
「那他怎么办?」
「你是看护耶!还问我怎么办?当然是你留下来照顾他啊!」笨蛋!
「那你呢?」
「我?关我什么事?我当然要走了。」
「可是你砸了他的脑袋耶!」
「那……那又怎样?我……我们在家里常常这么闹著玩,他不会跟我计较的。」
「真的吗?」说句老实话,他真的很怀疑耶!看她刚刚那股狠劲,根本没手下留情,好像不太喜欢陆先生醒来一样,她确定他们在家里常常这么玩吗?
「是啦、是啦!你怀疑什么?你要是不信,你不会等他醒来再问他?」反正到那时候,她早就不在袁家了,陆捍东要找原凶也找不到,她先溜了再说!
「掰掰。」常欣急著走人,她要赶快回去收拾行李,带走她所有的钱财,然後从此之後离袁家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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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欣溜回家,姊夫的看护看到她竟然吓了一大跳。
干嘛啊?她见鬼了吗?
常欣觉得奇怪,那看护比手划脚了老半天,她也看不懂她在比什么,最後看护拉著她的手冲上楼。
到了主卧室,常欣这才弄懂看护为什么看到她会像看到鬼一样,原来是常喜回来了,难怪会吓到看护。
常欣对看护说:「没事啦!我是她妹妹。」
妹妹?那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呢?看护歪著头搞不清楚状况。
「我是来找我姊姊的。」常欣又试著解释,唉哟!现在事情紧急,她还跟她罗唆什么啊?「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子了,你先出去吧!」
常欣有话跟常喜说,她把看护送到门外,「碰!」地一声关上门、落了锁,然後冲到常喜面前质问她:「你怎么回来了?还有,你在干嘛?干嘛翻箱倒柜的?你在找什么?」
「找我其他的信用卡!你知道我在巴黎遇到什么事吗?你一定不敢相信,我竟然遇到小偷!他偷走了我的皮夹,里面有我所有的信用卡和钱……」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常喜还是气得想咬人。
「所以你就回来了?」
「我能不回来吗?信用卡被偷了耶!」
「你可以申请止付。」
「是啊!然後银行会通知我的家人,你懂吗?家人耶!现在正杰成了植物人,你觉得银行会通知谁?」
「你婆婆?」
「没错!算你还有脑袋。他们会通知我婆婆,但你忘了吗?我人不应该在法国,而该在台湾。」所以她才不远千里地赶快飞回来。
「那现在呢?」
「我只能待在这里等银行通知我,总之我会先把事情挡下来。」常喜只能尽力了,「所以这段时间你先回去,等风头渐渐淡去,你再来代我。」
「我?我不要了!」
「不要?为什么不要?」常喜弄不懂常欣的想法,当她的替身多好,除了少了自由之外,她要什么有什么。
「对了,玛丽亚呢?她跑哪去了?我回来这么久,怎么没见到她的人?玛丽亚、玛丽亚……」常喜打算叫玛丽亚削水果给她吃。
「你别叫了,玛丽亚不在。」常欣赶紧把常喜拉回来。
她干嘛大声嚷嚷啦?常欣真怕常喜这几天不在台湾的事会露了馅。
「不在?为什么玛丽亚会不在?莫非她跑了?我就知道那女人不安於室,她有没有偷我的东西?」常喜立刻转身去翻衣橱,就怕玛丽亚偷走她的名牌衣服跟包包。
听说很多外劳都是这样,主人一不在,就把家掏空了。
「你别找了,玛丽亚没逃,她是被亲家母给带走的,事情是这样的……」常欣将事情娓娓道来,包括亲家母打的如意算盘,还有陆捍东的事,总之她一件也没隐瞒,就怕有什么事要是常喜不知道,那么她们俩掉包的事就会被揭穿。
「陆捍东?」
「是,陆捍东!你还记得他吗?他好像是你的旧情人。」常欣试著提醒姊姊。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常喜忘记,一方面却又希望她记得起来。
「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怎么样,他现在长得怎么样?」
「你问这干嘛?」
「嘿,拜托,我得跟他H耶!当然得先问问他的长相,如果他长得帅,我就勉强凑和著用;如果他长得不帅,嗯……不知道我说要换人,我婆婆会不会答应?」常喜认真地思考著,而常欣真的觉得她没药救了。
「你真的想拿自己的孩子当筹码?你真的认同你婆婆的主意?」
「要不然呢?正杰成了废人,我在袁家什么都没有,我还庆幸我婆婆在事情还没发生之前帮我想到这一个好办法,要不然等我落魄了,你养我啊?」
「你好手好脚的,不会自己出去找工作吗?」
「你不也好手好脚的吗?怎么你就找不到工作?」常喜反问。
常欣快被常喜气死了。「我懒得理你了。」
「不理就不理。」反正她也不稀罕常欣喜欢她。
常喜从小就不喜欢常欣,不认同常欣的存在,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美丽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她恨跟她一模一样的凤眼在这世上竟然有第二双;恨她完美的脸蛋在这世上竟然有两张。她小时候还曾经希望常欣最好死掉算了。
「等等——」常喜突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又把常欣拉回来。「你怀孕了没?」
「没有。」事实上,常欣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怀孕了没有,毕竟她才到袁家不到十天,她也找不出时间去检查;但她虽然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怀孕,可她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纵使真的怀孕了,也绝不会把孩子交给袁家。
袁家一家都是变态,她才不把孩子送到那样的家庭;所以袁家如果真要孩子,那就自己去生一个。
「你别做傻事。」常喜突然说。
「什么?」常欣听不懂。
「我说你别做傻事,别想一个人偷生孩子,你连自己都养不起了,你拿什么养孩子?」常喜太清楚常欣的个性了,她清楚常欣要是有孩子,也不会告诉她。
常欣虽然爱钱,但却有感情洁癖,这一点跟常喜一点都不像,常喜庆幸自己不像常欣一样傻,要不然她们姊妹俩就得穷在一块了,她一辈子都别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你若真有孩子,就打电话给我。」
「打给你干嘛?」
「我帮你。」
「你怎么帮我?帮我把孩子送给袁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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