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流觞(faces pla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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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流觞(faces places)-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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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魔便是我生前带走我魂魄的魔,你用你的死换来了我的宁静。

    早知觉醒尽是如此不堪的一幕,为何不让我一直陪你?我宁愿一直做着万劫不复的孤魂……就像我当初心甘情愿地抛弃了我的亲人不随他们的魂一起转世而固执地留在你身边一样。

    我到神前祈祷,神对我说——:“他并没有死,包括与你的邂逅在内,都是他的使命,他按时地完成了他的使命,惩罚了所有出轨的魔和灵,他会去往另一个世界,然而你对他动了你不该动的情,你辜负了他想让你不受前身前世丝毫牵绊地转世的心意,你将受尽三生三世的劫难,为情所困,为情受苦,孤独寂寞,没有人会对你真心。直到你饱尝煎熬才得宁静的死亡。寅宰因你而去,你们还有未尽的缘,在来世时你得以与他匆匆一面,然而终是无果而终。”

    神说,宣灵的元神本是天上的曙光,曙光有了人形,化做一个血红色瞳孔金发万丈的女子手执金仗守护着天上的光。本来转世后可以回归原身,可是被潜伏在身体里的邪灵吞噬了大半的元神于你的堕落中气焰殆尽,已没有火没有光的元素存在了,只有灵——这灵将引得无数的游魂野鬼近身,而却无抵抗之力。再次转世时将受尽劫难而不得拯救。

    然后我看见他脱离肉身伸出一对圣洁的羽翅,在他的上方有天使的吟诵和光芒,他身后留下一片耀眼地似要穿透这黑暗的光,刹那间的万年不见的曙光,那是我期待了好久的光和温暖。

    我也跟着离开,在我转身离去的时候我看见了玉婷姐姐、子靴哥哥、母亲、父亲……

    这些影像一闪而过,我甚至还听到玉婷在对我叫着,叫我跟他们的魂魄一同去,下辈子还在一起。

    寅宰圣洁地如同直奔星河的独角兽一样,义无反顾地上升着,超越了一层又一层后,顺着相反的方向,我对玉婷笑了笑,只犹豫了一会儿,在寅宰消逝的光芒之中跟着他奔去的方向选择消失——

    原来我已在他的身边待了五百年。所以我的魂没有了火我的魄没有了光。

    我的灵早已被侵蚀地千疮百孔,所以下辈子我仍然是个寂寞的心灵旅人,在语言的世界里郁郁寡欢,受尽折磨,却不得诉苦。

    所以我仍带着沉重的会议时常莫名地望向夜空悲伤着,莫名的悲伤……我于夜中寻找着万家灯火,那里是否有我前世飞散的光和热,那里是否有我的羁绊。

    出生于1983年8月19日,玉婷早我12年6个月5天出生,她今世仍旧带着她一尘不染的清澈用她的魔法在另一个国度超度着人们的沉重,洗涤尘埃给人甜蜜和快乐。所以她今世的名字的含义是“会魔法的女孩”。她幸福着快乐着,她美丽依旧,只是她已不再可能会认识我再想起我,我为她祝福着,我仍然爱着她,我美丽的玉婷姐姐,为什么分别之后,我还记得你们。我越发地觉得寂寞。

    13岁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叫宣铜的男孩。很奇怪的名字,当初就想,他为什么会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他的前世有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名字,我还看到他的身上仍留有他转世时我所看到的灵火。或白或蓝地闪耀着,白色是他伸出翅膀成为天使时的颜色,蓝色是我给他的。那些灵光已经很微弱,但仍然清晰可辨——是他拼命留住的,或是神让他在今世与我相见时让我可以辨认的熟悉的色彩,让我好在来世时认出他来。认出这些灵光认出他就是寅宰。

    我像前世时那样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注视着他,他看到了,会对我微笑。那笑是有默契的,是我们上辈子早已约定好的。他知道,我也知道。

    直到我再也看不见那些光,直到他身上寅宰的回忆暗淡下来,也直到我不再是宣灵,他也不再是寅宰。直到今天我仍对那些童年和少年时的梦魇心有余悸,于是我忘了,放了,那些回忆都走远了。宣灵死了,或者说,她沉睡了,这辈子我才看不见那些阴影,我才不再活在她留给我的悲伤中。

    我隐隐约约地看到自己在黑暗中下坠,坠落,叫喊着,但声音也跟着很快被淹没,我像囚徒一样被禁锢在黑暗中,在夜的最底层我再也看不到我的前世,空余遗恨,天马行空,独来独往。

    深植心田的寂寞竟是如此广阔,我履行着一个前生是承载无数怨伶的巫女的未亡人的使命继续形影相掉地找寻我前世于心夜中散尽的魂魄。

    梦殁寅时,伤宣灵,心夜心娅不日而亡。

    心夜心娅>2004年3月18日
爆发寸前(XJAPAN的YOSHIKI和TAIJI的同人)
    已经记不清是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将要奔向何方,我的意识已经完全冻结,胸口的血“突突”地留着,我能感到它顺着我的小腹留向我最敏感的部位,我的手,还有我的大腿,身体里唯一还有点热量的地方就是那被金属刺破的伤口。此时,我的生命正顺着这红色逐渐凋零,心跳是那样的剧烈,眼前的那扇门却仍是那样遥远,在那扇门后有会给我安全的人……我伸出手去,不想整个人却倒了下去,门“扑通”地一声被我推开,那里面的三个人仍在等着我,电视里仍是那无休止的新闻和战争,PATA喝着他的酒,听见我的脚步声慢慢地转过头来,我听见酒杯掉在地上然后干脆的碎掉的声音,干冷的空气里有股甜腻腻的血的味道,等待我又一次地暴发……

    这房间好乱啊……怎么Hide没有给我收拾干净呢?~~该死的桌柜该死的椅子,妨碍我的全都给我滚开~!我憋足了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这些烦人的东西,尽管声音是那样刺耳,可是也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说不。对了,因为我是老大,是X的队长。所以他们必须绝对服从我……现在终于有空间了,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了……我倒了下去……除了缓慢却剧烈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蔓延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我已经动不了了……放逐身体就这样冷掉死掉。

    ……Toshi呢?对了,他最怕我发火,所以一定是给我吓得躲起来了。是谁?我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在为我而着急地跑过来,Taiji?对了,怎么可能是他,我今天才刚跟他吵的架,这家伙有对我有过爱怜和关心吗?他只会无休止地跟我打架,他已经不要我了,笑……对了,一定是你——你这个爱管闲事的红头发小子。

    我的身上开始有体温,他在抱我,他在哭?我已丧失了听觉能力,可是有温热的东西滴在了我的唇边,流进我嘴里的液体是咸的,我知道,那是你的眼泪,“放开我,Taiji……”我有意叫错名字,好让你知道我在想念的人是谁,我爱的人不是你,我只是习惯性地倒在你的怀里仅次而已……而此时的我不需要任何人,我只想这样静静地躺一会……等待着不可能的人回来,回来抱我,来虐待我,将我肢解,将我粗暴地杀戮……耳边响起了很多很杂的声音,我被谁抱起,离开了与我体温相当的冰冷的地面。他把我放到了床上,脱去了我的衣服,在给我弄伤……白色的床单被血染红了。我身下是一阵不愉快的粘湿,这种感觉和那时在床上受到Taiji的虐待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似乎已变成每次打完架以后的惯例,他总是找尽理由无休止地找我打架,每次打完精疲力尽以后用蕾丝袜将我的双手绑在床头。将我的腿粗暴地叉开,然后强行进入我体内……他总是弄得我很痛,他一点也不温柔,他咬我的唇,用烟头烫我的敏感部位。用刀片在我的胸前划出一个个很美丽的“X”形状的伤痕,然后像吸血鬼一样欲求不满地舔我胸前的血……我会痛得尖叫,看着我痛楚落泪的样子,他很是欣赏,他甚至会减下我一大捋头发“小贱人,你的贱样还真是美,难怪Hide和Toshi都对你那么痴迷,女人个个都想得到你,男人也禁不住对你的渴求。可是你明白吗?只有我才有资格和你干这事,因为他们都怕你,都不敢跟你动手,只有我制得了你~!”等到我被折磨地哭干,累坏,睡去了,他方才起身离开,每次我醒来,都是满屋子的酒精味和烟蒂……

    他从我身上想要得到的只有性而已……可这却可悲的成为我唯一留住他的方式……我原以为他冷淡我的理由是Hide,可是后来我遇到了她……我原以为这一切都足够挑起我对Taiji的恨。可是我开始嫉妒,疯狂的嫉妒。我捏着她的脸,仔细地盯着她,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白晰的皮肤,清澈的大眼睛,长头发,娇小可爱。让人第一眼看到就无法不迷的洋娃娃般的姑娘……于是我当做是跟你开的一个玩笑,把她带回了家,强暴了她,然后在她的脸上割了数十条伤痕“这样看来也挺美的,看看Taiji那个playboy这样还会不会喜欢你~”……在那之后,我也没有再看到你跟她在一起……因为,她开始纠缠我……从录音室回家的路上我遇到过她很多次……她在我家门口痴痴地等着我,蒙着面的女孩……然后,跟着我进房间,剥我的衣服,我推开她,把她推出门外,她站在门外哭了……拼命地敲着门“Yoshiki!Yoshiki!”然后,我便开始有了麻烦,我一直不肯理她,那个女人突然有一天带了很多黑衣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们扑上来,我很敏捷地躲闪着,记得平日里最多的一次记录是和十三个打,自那以后,在公车上,在地铁里,我身旁的座位总是没人敢坐……因为人们流传着即使Yoshiki打个喷嚏也会吓坏周围的人~~笑。我一脚踹在其中一个家伙的膝盖上,他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我机灵地抓住他的肩关节,向下按去反扭过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匕首,我冲到那女人的面前,用刀抵着她的胸,扯掉她面上的那层白纱……“告诉你,我没学过什么功夫,只会乱打,所以我发起火来常常会不小心伤到人,所以你最好别再跟着我也别再找我的碴,除非那是你在找死,还有,也别指望Taiji会为你出头,他是我的人!”女人从此没有再出现过……可是这件事情终究还是瞒不过Taiji,他都知道了……可是他很快又有了其他的女人,纵使他知道我对他的女人做过什么,他从没吭过声。

    可是今天,Taiji竟然跟我说他要退出X~!宛如五雷轰顶,我顿时呆住了,他说了他有了心爱的女人什么的,他不希望再跟我有任何关系,还虚假地说什么不希望我再受到伤害……“Taiji,你不要我了吗?”我暴走,一拳落在他的脸上,这是他头一次挨我的打却不还手!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一次地侵占了我“Yoshiki,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而我已经厌倦了~!”说完,他拿起上衣,头也不回地走了……“Taiji……”我的嗓子里堵着什么,什么也喊不出来,眼泪很快意地流了出来……

    当爱情只剩下性,至少我能感觉得到他的体温和拥抱,可是我现在只能独自面对冰冷的床,冰冷的墙壁,叹息着与你有过的青涩岁月,甜蜜的,粗暴的你离开了,走了,屋子里不会再有你的烟蒂,你乱七八糟的鞋,你的空酒瓶,回忆似乎也变得空虚,脱去了一切的感觉,我倒在床上,感到冰冷的袭意,床头有一把你没有带走的小银刀,刀柄上刻有我跟你的名字,我曾暗暗立下誓约,还记得我跟你开的玩笑吗?——“Taiji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就去卖身!”你当时给我吓坏了“你敢!”刀身的银色是那样的亮眼,我仔细地把玩着这个信物,发现它真的是很美,我情不自禁地尝试用手指去细细地抚摸。去感受那快意的痛,如同你曾无数次施加在我身体里的伤痕,我感受这痛,痛苦地想着你……我的手已染遍了红色……

    …………

    我走的时候忘了关门了,浴缸里的水“哗哗”地淌着,我只记得身旁很多人在对我指指点点,而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可是他们不敢靠近我,所有人都害怕会从我这儿受到伤害,我感到身上阵阵凄凉,习惯性的我又想到了那个红头的Hide,所以我要去找他……我在家的时候他会给我做好饭菜,我不在的时候他会为我收拾好房间,他走的时候会关好灯拉上窗帘,我回家的时候他总是会很体贴地把钥匙放在窗台前的花盆里我容易找到的地方。他会说“Yoshiki说好就一切都好!”我打架他从不拦,每次我哭的时候他会关上房门让我静静地独处……而我总是刻意地去忽略他……有Taiji在身边的岁月里,我把除了在录音室里以外的一切时间都放到了他的身上……那个穿着招摇的蕾丝花边满身黑社会标志的龙蛇纹身的长长的卷发的花花公子……我突然想起他做的饭也很好吃……但他却很少为我做过饭……

    ……

    扑通,扑通,扑通……

    时间接近了生命的终点……

    心跳和秒针的声音都是那样冰冷和清晰……我想伸手去摸摸你的脸,把电视关掉,好吵~!我不想听新闻~!

    celebration……celebration墙上的钟古怪而沉怨地敲了十三下,最后,房间爆炸了……

    我冷了……

    心夜心娅>2003年1月10日
阿古罗之丘の花葬
    還記得14歲時的那個約定嗎?你的影像全部褪色,我的回憶中那一片玻璃色的洠в嘘柟獾奶炜眨⒐帕_的山丘,純白的裙子,純結可愛如天使般的你……那謎樣的笑容與那個約定那個初吻一起陪伴著我離開你……那天你問我在19歲時的願望是甚麽?一陣大風喧囂奪過帶走了我的聲音,你留下了你的初吻說:“我要和你生活在一起,19歲時我要成爲你的新娘……”你這樣笑著,這個笑容成了我一生的之桎梏。

    我一生都在做同樣的夢,為了讓你開始新的人生,我離開了你去LA留學,無數次夢到那個山丘上的天使,你那謎樣的笑容和那陣大風,為了確認那真的只是我的幻覺只是因爲對你過渡留戀而產生的幻覺,包括那個願望一切都只是夢或者……我真的會和你實現甚麽,在我十九歲的時候我回來了,我又遇見了你。你還是當時那個洋娃娃,洋娃娃真的如她的誓言一樣披上了婚紗,而我則成了你的伴娘……一個正處於中年即將逐漸老去的男人將要成為你的丈夫。我慶幸這回真的可以對你死心……我仔細端詳著沉睡的你,你不知道吧?在你無憂無懀o夢的夜晚,我無數次在夢中重回那個立誓的山丘上,當我醒來時我懷中的人偶已成長為娇滴滴的公主,那抹了血紅色唇膏的唇,那略濕的睫毛遮住了你所有的心事,我已看不透你的内里你的謊言你的真心,裸露的玉颈及娇肩,我忍不住偷偷地吻了你,在我生命中有一個人一直在默默地牽引著我步向那迷惑不安的成人誕生日,那種远古的召喚和此時吻你的感覺如此接近,我明白那個人就是你……被壓抑了許久的内心跳動著渴求傾述渴望……明天你將與另一個男人實現你當初與我的婚約,而今晚讓我回來為我的十四歲做告別,十九歲的月光浴,如果我穿上同樣的婚紗,恐怕洠四軈^分出你和我吧?我一直追求著鏡中的自己——你。

    …門猛地被踢開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使我無法呼吸,那個男人正用一種异樣而妒恨的眼神盯著我,重重的一巴掌落在我的臉上,酒精的作用使牠的力氣特別大,直火辣辣的疼,他說——“你真的是她的雙胞胎姐姐嗎?兩個人一模一樣!哈哈,一個女人居然會自戀到去吻跟自己樣貌相同的妹妹!”她醒了,我告訴她他只是喝醉了,我該走了,明早他會忘記今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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