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你是在哪户人家家里做事?」养富关切的问道。
「嗯,在……在城西的一户人家。」
「姓什么?」
「姓……姓……爹,我不能回来太久,还得赶回去,您慢慢吃,我先走了。」
养湘月不忍欺瞒爹亲,可又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选择逃离。
「湘月、湘月,这丫头,急什么呢?才回来就走。」
养富满心纳闷,却又不想干扰女儿上作,满腹疑问,只好等女儿下次回来再问了。
养湘月才回到府里,小红便焦急的拉住她。
「湘月,你可回来了!」
「小红姐,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慌慌张张的?」养湘月问道。
「十三爷回来了!我方才端午膳去给他时,他又在发火,还问你跑哪儿去了?」小红柳眉紧蹙。「十三爷又把碗打翻了,真把我给吓死了!」
「小红姐,对不起!」养湘月频频道歉。
「也没什么啦,只不过,你自己要小心点,爷一定又是因为在皇宫受了气,所以才会一回来就发脾气。」
「我会小心的,谢谢小红姐。」
道了谢後,养湘月立刻奔去厨房,重新弄了一份膳食,不敢歇喘,她马上把膳食端进佑天楼内。
当养湘月端著午膳进入寝房时,看见彧瑄坐在床沿,两手齐落的捶打著瘸的那只腿。
放下托盘,她跪在他的脚边,试著扯住他的手,未能奏效,便索性将整个人趴在他的腿上,不让他的腿再受他的拳头摧残。
「爷,别打了、别再打了……」
「走开!」彧瑄怒喝著。
「不,爷,您别打您自己的腿,您若要打,打我好了!」她紧紧抱住他的腿,像在保护心爱的东西似的。
彧瑄扬高的手,忽地收了回来,他目光灼灼的盯视著趴在他腿上的娇躯。
「一条残废的腿,你护它做什么?」
养湘月抬起头。「不,爷,它没有残废,它还是有知觉的,不是吗?」
「那又如何?它就是不能用了!」
一想到今早他进宫去时,宫中大臣对他投以异样讥笑的目光,他就难以忍受。
他曾是皇阿玛最得意的皇子,也曾是众大臣争相巴结的十三爷。
但,就因他一个大意,摔下马背,断了腿,所有对他尊敬的目光,一夕之间,全都转成了鄙夷相讥笑。
他是高高在上的十三皇子,却因为瘸了一条腿,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会好的!它会好的!它一定会好的!」养湘月抱著他的腿,真心的安慰他。
彧瑄冷笑了声。他对自己的腿,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瘸了!它就是瘸了!还能如何医治呢?
「你跑哪去了?我前脚才刚走,你後脚就跟着溜。」
「不,我……我只是回家去看看我爹。」
「那我是不是该等你回来,才能用膳?」
除了她,其他人端来的膳食,他一概没胃口!
他—提及,她才想起她端了膳食来。
「我……我马上端来。」
她太仓皇,端著碗,回过身想把碗递给他时,谁知手一滑,碗飞了出去,不巧正落在他的四衩袍的下摆上。
「你这是让我吃的吗?」冷鸷阴邪的嗓音,从彧瑄的喉间逸出。
「我……我……」养湘月整个人都怔住了、「我……我马上收拾。」
她才拿起碗,要把饭粒拨进碗里,他便喝令道:
「把碗放到桌子上!」
她下敢违抗,便依他所言,把豌放到桌上去。
「跪下!」
他一出声,她便屈膝跪在他面前。
她仓皇失措的水眸,直勾勾的昂望他,等待他下一个命令。
「把我袍上的饭粒全吃光!」
「爷……」
「要我再说—次吗?」
养湘月摇摇头。
她爬至他两腿之间,遵循著他的命令,俯首把落至他袍上的饭粒,用嘴含起,细细咀嚼吞下。
同样的动作,重覆了数遍,她的头一直低伏在他的袍上,没把饭粒全吃完,她不敢昂首。
他原先只是想要给她点教训,不想她日后犯同样的错,谁知,最後受折磨的,反倒是他自己。
洒落的饭粒,隔着衩袍正好落在他的下腹上,她埋首磨蹭,引得他下腹一阵欲火窜烧。
打从决定让她留下当侍女时,他就极尽所能的克制自己不去碰她。
他想,总有一天她会离去,会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共结连理。她的身体,该是保留给她的丈夫。
但现下,他的理智逐渐溃堤……
他自私的认定,她只能属于他,不管她能不能接受他这个瘸腿的残废,他是要定她了!
「爷,我吃完了。」
养湘月把落住他袍上的饭粒全吃完后,抬头偷觑了眼他脸上的神情,看他是否还在生气?
然而他脸上没有愠怒的神情,反倒是眉头紧锁,一睑痛苦的模样。
「爷,您怎么了?」
她扶着他的手臂,想站起身察看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脚还没站直,他的长臂—伸,锁住她的腰际,往他怀里—带——
他的脸,顺势埋在她的胸前,在她惊惶之余,他已撕开她的衣襟,扯落她素白的抹胸,两手托住她胸前饱满的丰挺,疯狂的吸吮搓揉。
「爷,别这样——呃,不要……」
「我要——湘月,我要你……」
「爷,不……嗯……不要……」
养湘月难为情的别过睑,她挣脱不了,只能浅薄的抗拒,继而渐渐地在他大手的温热下融化——
第五章
寻寻觅乏,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 ?? ?? ?? ?? ?? ?? ? 李清照《声声慢》
☆
美眸半合,红唇微启,养湘月瘫软的坐在彧瑄的腿上,背对著他,螓首轻靠在他的肩胛上。
「湘月——」彧瑄以灼热的眼神回应她。
他厚实的大掌,穿过她的腋下,罩住她胸前那两个雪白的丰挺。恣情的搓揉。
霸道灼烫的双唇,以掠夺之姿攫吮她水嫩的红唇,舌尖尽情地在她的嘴内翻搅、逗弄。
「爷——嗯……嗯……」
养湘月虚软无力的瘫靠在他的怀里,他一再的挑逗,使她意乱情迷,一声声的娇吟低喘,不断地从她嘴里逸出。
「湘月,湘月,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爷,嗯……」粉腮酡红,养湘月全身发烫。
彧瑄抱着她,躺在床上,扯褪她下半身的衣物,熨烫的大手,伴著粗哑的气息,缓缓的移向她那隐密的花心。
「爷——不……不——」
养湘月害怕的并拢双腿,别过脸去,双眸紧闭著。
「湘月——」
彧瑄柔声低唤,双唇倏地沿著她并拢起的大腿缝隙处吻去,一路滑吻至那诱人的蜜泉源头。
「啊——啊——」呻吟声又再度逸出喉间,她两手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想的,竟是要他抱她、摸她、抚弄她。
她该逃离的,可是她的腿却乖乖的任他的大手摆布,双腿缓缓分开,似在邀他进入。
羞愧的想缩紧双腿,但在他食指探人她的敏感地带时,她的理智又慢慢的被灼热的欲火给融化……
「爷……爷……啊——嗯,嗯……」
彧瑄将她的玉腿抬跨在他的肩上,他埋首在她的花心处,以舌头舔弄她的敏感小核。
「爷——」
「怎么?觉得难受吗?」他邪坏的一笑,故意又舔她一下,随即昂首停下所有动作。「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那我就停止。」
「爷,好难受。」
养湘月两手搓揉著自己雪白的胸脯,身子陷入欲火的煎熬,她的舌不断地舔著被喘息泛乾的唇办,双腿弓起,俏臀微微抬高。
彧瑄看到她娇媚的体态、诱人的美色,下腹处那傲然的雄物,倏地鼓胀硬起。
他的手忍不住又摸向她流出蜜泉的花心,食指沾著蜜液,在她花心处那两片鲜艳欲滴的粉嫩花办里边,轻轻地描绘旋弄。
「要我停止吗?」
「爷……啊——不……不要——不要停……」养湘月抬高纷臀,迎合他邪魔般的食指。「爷,舔我……好……好想要你舔……」
彧瑄粗喘了—声,舌头再度捣入她蜜液涔涔的粉色花心,撩弄她所有的情欲爱火……
半晌,他解下衣裤,将热腾腾的硕大傲物,徐徐捣入她的小穴内。
娇喘、呻吟和着啜泣……
养湘月献出了自己纯洁的身体——
平常准时帮彧瑄端午膳的养湘月,今日却找了好多藉口,迟迟拖延。
因为彧瑄—向晚起,早膳没吃,午膳是迟不得的,免得他饿了肚子,又会发脾气。
可这会儿,养湘月似乎还是不愿前去。
「秦大娘,我帮您去提水。」养湘月几乎是用抢的,把秦大娘手中的木桶抢了过来。
秦大娘手一伸,又把桶子抢回来。「不用了!要提水我自己去就好了,怎么还不帮爷端午膳去呢?这会儿,爷也应该起床了!」
「我……我……我先帮你洗碗。」
「那些碗,我自己会洗!」
「那……我来扫地。」
养湘月拿起扫帚,又被秦大娘抢走。
「这地我也会扫。」秦大娘狐疑的看着她。「湘月,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是不是爷对你……」
「爷……爷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养湘月慌忙的否认。
若是让人知道昨儿个她和爷春风一度,那……那真是羞死人了!
她也懊悔自己,怎会如此放荡?
也不知道爷会怎么看待她?
「骗人!」
秦大娘突然大喝一声,吓得养湘月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养湘月低着头,不敢迎视秦大娘炯亮的目光。
她心想,难道秦大娘发现了吗?莫非失了贞洁的女人,外表上会有哪里不一样?
「让我看看!」秦大娘捉住她的手。
「不要,秦大娘——」养湘月急得快哭出来。
「咦?手上没伤呀!爷应该没给你苦头吃吧?不会是打在身上吧?」秦大娘满眼的关切。
至此,养湘月才恍然大悟秦大娘想问的是什么。是她自己太多疑了!
「秦……秦大娘,爷他没有给我苦头吃,我……我是怕爷还没醒来,太早端午膳去,不知会不会吵到他?」养湘月随便找个藉口搪塞。「我……我这会儿就帮爷端午膳去!」
养湘月始终低垂著头,不敢让秦大娘看见她闪烁的眼神,她急忙端起托盘,快步的走离。
湘月今日的神情似乎有些怪异,秦大娘虽然满心纳闷,但见她身上没伤,也就不以为意了。
站在寝房门口,养湘月踟希死习胩欤畔滤朴星Ы镏氐#绯鲆徊蕉际悄敲蠢选!
她怎么面对他呢?
在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后,她要如何面对他?
昨儿个她那么放荡,他会不会笑她,会不会看轻她呢?心中局促不安,端着托盘的手,竞还微微发颤。
「湘月,进来!」那熟悉的男性嗓音,催促著她。
彧瑄其实早已听见她的脚步声,只是不知道她因何迟迟不进来,等久了,他这才出声唤她。
「是……」
养湘月推开了门,缓步走着,将膳食放下桌上,她垂着头,毕恭毕敬地道:「爷,请用膳。」
「湘月。」彧瑄异常温柔的低唤:「到我身边来。」
养湘月缓移莲步,挪身站至他面前。「爷。」
彧瑄挖起她的手,嘎声问道:「还痛吗?」
他的问话令她睑上绋红,垂著的头更低下,羞赧得答不出话来。
她娇羞的模样,惹出他一阵低笑,旋即健臂一伸,勾住她的柳腰,把她的娇躯,锁入怀中。
「还痛吗?」他在她身旁低语,重覆同样的问题。
她摇摇头,但—会又点点头:心绪全教他给弄乱。
他朗声大笑。「又痛,又不痛,这是怎么了?」
他突然大声说话,她担忧别人会听到,焦急的喊:
「爷……」
「怎么?怕羞吗?」他看出她眼中的忧虑。
她抿嘴不语。
古人常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若是怕人知道,自己就不该那么做,只怪白己—时意乱情迷,没能把持得住!
但她真的爱他,依偎在他怀中,她有—种甜蜜幸福的感觉。
「湘月,我要娶你!」
彧瑄握著她的手,在她雪白的手背上,印下一个深吻
「爷——」湘月瞪大美眸看他,急忙说著:「不可以!不可以的!」她反射性脱口而出的话,惹得他不悦。
板起了俊容,他怒道:「为什么不可以?莫非你嫌弃我是个瘸子?」
见他眼底迸现怒火,她连忙滑下身,跪至他的腿间,慌急的同他解释:
「不是的,爷。湘月从来没有嫌弃爷,也不会因为爷瘸了一条腿,而对您少一分尊重。」
听她这么说,他的怒气悄减了几许。「那你为什么说不可以?」
湘月垂著头,幽幽地道:「湘月只是个婢女,配不上十三爷,您若娶我,会有失您的身分,若爷是因为……因为昨儿个的事,才……才想对湘月负责任,那……那就不必了。」
「不必?」彧瑄低沉的语调中,充满著纳闷。
眨动著楚楚动人的水眸,养湘月的唇边带著一抹清淡的笑容。
「湘月是自愿的!因为湘月喜欢十三爷,湘月爱十三爷,能将自己献给十三爷,湘月已经感到万分荣幸了。湘月没别的要求,只希望能留在十三爷身边,伺候十三爷,每日帮您端膳食。」
「你真这么想?」
她清亮的眸子,柔柔地瞅著他看,轻点螓首,回应他的问话。
他刻意停住半晌不出声,等到她眸底蕴满狐疑,他才粗嘎地说道:
「我可不这么认为。」
「爷——」湘月水亮的眸中,映现一丝忧虑。「您要赶我走吗?」
看她那担忧的表情,他竟不忍再戏弄她。
他一手执起她葱白的柔荑,另一手,挟带著温柔的情愫抚著她的粉腮,深远的黑眸中,满是爱怜……
「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戒琯的炯亮黑眸静静地凝睇她。「方才我不是说了,我要娶你!」
知道他并不是要赶她走,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她想不透,她只是一名婢女,为何他要娶她?
当然,能博得君心,她自然感到高兴,可她清楚自己的身分,是怎么也配不上他的。
「怎么?你好像不高兴?」
「不,湘月定受宠若惊。」她诚实说出自己的想法。「湘月真的不敢奢求爷您会娶我……」
「我都这么明白表示自己的心意了,你—再推托,是在找藉口拒绝我吧?」
「不是的,爷……您千万别误解。」她昂首看他,双眸蕴藏浓烈的情愫。「湘月只是不懂,为什么爷要对湘月这么好?府内丫鬟,何止湘川一人。」
他接了她的话尾道:「府内的丫鬟虽多,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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