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鄀;霜站在莲蓬头下,任水冲刷身体,占满脑海的是那道令她心魂荡漾的男性身影……
“霜儿,我真的很想要你,答应我,好不好?霜儿,我好想要你喔!”他刻意用她听得到的音量说话。
冷鄀;霜听得面红耳赤,想假装听不到,可他的声音却一直传入她的耳里。
“讨厌鬼,我要说了啦!”
☆☆ ☆
经过一个多小时,冷鄀;霜还是没有出来,滕炙飖;急切的拍打浴室的门。“霜儿,你没事吧?怎么洗这么久?霜儿……”
“我没事,我马上就出去了。”她之所以拖那么久,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尤其他刚刚又说了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话。
听到她的响应,滕炙飖;心头的大石才得以卸下。
冷鄀;霜深吸一口气后才走出浴室,那曼妙、若隐若现的美丽胴体让他的眼睛为之一亮。
“霜儿,你好美,真的好美……”他激赏、渴望的凝视着她。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
他用手指抬起她布满红云的娇羞粉颜,用着请求,实则命令的语气说:“霜儿,我想吻你,答应我,别拒绝。”
低沉的性感嗓音蛊惑人心,她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邪肆一笑,他倾身覆上她的唇;先是淡淡吮吻,接着撬开雪齿,勾挑她的舌、吸吮她和甜蜜……
踮起脚尖,她勾抱住他的脖子,加深这火热的碰触。
柔软娇躯贴健硕身体,她若有心似无意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他不想忍了,他要她,非要她不可。
“霜儿,今晚我要定你了。”霸道宣告后,他拦腰将她抱起来。
她吓呆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极其温柔的将她抱上床,褪去上衣,露出他训练有素的精壮胸膛。
冷鄀;霜看得瞠目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虽然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却是第一次有想抚摸的冲动。
他们的身材和他相比可说是不相上下,但为何只有他吸引她,搅乱她的心神,是因为她也想要他吗?
“霜儿,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滕炙飖;边安抚边解开她睡衣的带子。
她不禁颤抖,在拒绝与接受之间挣扎着。
看她这个样子,他于心不忍的停下动作说:“霜儿,你如果不想要,我到浴室去冲个冷水澡就好,我不会强迫你的。”
反复思索后,冷鄀;霜决定献上最完整的自己。
“炙飖;,我也想要你。”她红着脸,一鼓作气的说完。
“霜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兴奋不已的亲吻她光滑的额、诱人的眼、小巧的鼻、粉嫩的唇……
她放大胆,轻抚他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但很快又把手缩了回来。
滕炙飖;边亲吻边动手脱去她的睡衣。
“不要看……”她害羞,想拉被子盖住裸露的躯体。
他动作很快的将被子踢到床下。“霜儿,别遮!你好美,让我好好看看你。”他布满情欲的褐眸贪婪的梭巡她的全身。
原本冰冷的紫眸此刻净是小女人的娇羞,她渴望再次得到他的拥抱、他的亲吻,甚至是更多的他。
一双大手从修长的美腿缓缓抚上纤细的小蛮腰,吹弹可破的完美雪肤催促他要得更多,渴求的唇瓣从绝艳芙蓉落至细嫩的粉颈、性感的锁骨……
一阵莫名的火在体内燃烧,让她不知所措的娇喘、扭动。
他挑逗得更加卖力,亲吻、爱抚所有令他目眩神迷的美丽。
“炙飖;、炙飖;……”冷鄀;霜难受的叫喊着他的名。
“乖,别急,再等会儿……”他的手正刺激着她未经人事的纯真。
“好热、好热……”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被融化一样,难过得不得了。
“乖,霜儿乖……”他边安抚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她难受的摆动臀部,这无心举动瓦解了他的自制力,将他的欲望全数勾起。
他不想再等,低吼一声后,缓缓的占有她紧绷的处子之身……
“啊……”
“放轻松,你这么紧张,只会苦了自己。乖,等会儿就不痛了!”滕炙飖;柔言安抚她。
深呼吸后,她努力让自己放松身体,却苦了他。
“霜儿……”欲望在呐喊着,他想要更多的她。
见他表情痛苦,她弓起身子,用行动倾诉渴望。
强压猛烈的冲动,他温柔的占有她的一切,不管自己是否满足,只担心她会负荷不了。“霜儿,受得了吗?如果受不了,我可以再慢点。”
“不要,我受得了,我想要你……”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霜儿,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爱你……”伴随爱语低喃,他加快掠夺,翻腾的情欲变得益发狂野……
幸福满溢心头,她完完全全的承受他的热情、他的爱,同时也学着响应他。
窗外阴雨绵绵,亲密交缠的两人除了彼此之外,什么都不管……
下了一夜的雨停了,激情缠绵一晚的两人也醒过来。
“霜儿,身体还好吧?”滕炙飖;关心的问。
冷鄀;霜微笑颔首,一脸幸福甜蜜的偎靠在他温暖的臂弯中。
“洗个澡,好吗?”昨晚的欢爱让他们流了不少的汗。
“一起啊?”她傻笑反问。
“对,一起。”说这话时,他已将她抱离床上。
“炙飖;,我又没有……”经过昨晚,她依然感到羞怯。
“不许拒绝,你的全身上下我都摸过、吻过,没什么好难为情的。”他霸道、不容反抗的抱着她走进浴室。
关上门没多久后,水声、情欲呻吟声即刻回荡于盈满热气的浴室里……
而在洗完火热的鸳鸯浴后,她全身虚软的躺在床上。“好累喔!”
“霜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她总能让他情不自禁。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虽然累,但我并不后悔。”没有一丝勉强,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浴室,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唇瓣相贴,他将千言万语化成一吻,让她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他的爱。
“炙飖;,过一阵子我要回台湾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你是要……”她希望他能一起去,但又担心他走不开。
“我当然是和你一起回台湾,等会儿我替你买完早餐,我会回去拿护照;然后到警政署把你的条件转给上头的人知道,顺便请假。”
深情相望,他们谁也不愿分隔两地,饱受思念之苦。
第六章
滕炙飖;转述完冷鄀;霜的话,此刻正优闷的喝着咖啡。
“炙飖;,你说冰艳骇客愿意把东西归还政府,是真的吗?”约翰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到的。
“当然是真的,我没那么无聊开这种玩笑;不过,政府必须答应她所开出的两个条件,否则一切免谈。”放下杯子,滕炙飖;表情难得认真的说。
“我会把她的话呈报上去,可是要怎么保证她不会骗我们?”要是他们遵守条件,她却反悔不把东西交出来,他们岂不是亏大了?
“除非政府先不遵守她所开出的条件,否则她绝不会说谎。”她若不要,大可直接说,没必要先答应,再来骗人。
“你要怎么确定?她是骇客,说不定她……”约翰的口气不仅有着不任信,还掺杂了鄙夷之味。
滕炙飖;怒气冲天,倾身掐住约翰的脖子。“我说她不会,就不会。”
“滕炙飖;,你……放手……”约翰满面涨红,呼吸困难。
松开掐住约翰的手,滕炙飖;护爱心切,眼神冷残的警告:“不管是谁,就算是总统,只要对冰艳骇客不礼貌,我都不会轻饶,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约翰胆战心惊的频频点头。
“记住就好,署长,我要请假。”这时的滕炙飖;又恢复一贯的平易近人。
“请假?你为什么要请假?”约翰心有余悸的问。
“我要回台湾。”滕炙飖;这次回去除了陪冷鄀;霜参加朋友的婚礼,还要带她回家见父母。
“你是要回去探亲吗?”
“署长,准不准,一句话,别那么啰;唆。”滕炙飖;的态度很显然并没有把约翰放在眼里,他们之间,好像他是长官,身为署长的约翰却成了部属。
虽然很不爽,但约翰却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因为惹火滕炙飖;可能比得罪美国政府还要可怕。
“那你要请多久?”
“最少两个月。”
约翰板起脸孔,语气严肃的说:“好,可以,但你必须先把冰艳骇客的事处理好。”
“知道了。”语毕,滕炙飖;离开警政署,驱车回家拿护照。
☆ ☆ ☆
台湾台北 锁情饭店
喝完暴雷的喜酒,冷鄀;霜和滕炙飖;回到她位于顶楼的专属套房。
“霜儿,你喝了不小酒,没事吧?”扶着她,他担忧的蹙眉。
“没事,我的酒量很好,那点酒醉不倒我的。”今晚,她真的很开心,不只是她,其他同伴也一样。
暴雷的婚礼简单隆重,与会的只有文依蝶的外婆,索魂成员及其伴侣、孩子,一个外人都没有,令她心情格外的自在,却被她抓住手。
“霜儿,乖,先放开我。”他要去替她倒杯水。
微嘟朱唇,她拉住他,硬是不让他走。“不要,我不要放,陪我……”
“好,我不走,我陪你。”他依言上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她安心的闭上眼睛,嘴角还挂着一抹幸福的甜笑。
滕炙飖;轻抚那纯真安详的美丽睡颜,当他准备熄灯就寝时,冷鄀;霜的手机传出一阵音乐声。
不忍把她吵醒,他擅自将手机从皮包中拿出来,发现原来是有人传E-mail给她,他犹豫该不该打开看。
迟疑了好半晌后,他决定不看,他认为这是对她最基本的尊重。
他将手机放到床头,关了灯后,一如往常的拥她入睡……
☆ ☆ ☆
翌日早上,冷鄀;霜率先睁开双眼,看见手机放在床头,才想起公司的人要跟她报告那群白痴的事。
拿起手机,她先进入语音信箱,但并无留言,她跟着又打开电子信箱,开启里头唯一一封的电子邮件。
冷小姐,您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冷氏企业的经济危机已经解除。
只要过些日子就能重新运作了。将手机屏幕退回主画面,她冷笑不语。
“霜儿,你没事吧?”滕炙飖;醒了过来,发现她的笑容不是甜蜜,反而让人毛骨悚然,他急切追问。……
敛起冷笑,她淡淡的响应:“没事啊!”
“骗人,你刚刚明明……”他直觉得她有事隐瞒他,今天他非问清楚不可,免得老是提心吊胆、胡乱猜测。
她翻身下床。“我说过了,我没事。”
“你明明有事。”他从背后搂住她,不让她离开。
“没有。”她断然否定。
“你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强硬的命令。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嘛?”尽管爱他,但她还是不愿将他扯进这场复仇游戏中。
“霜儿,我真的很担心你,把事情告诉我,不要再隐瞒了。”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软化语气,近乎请求的说着。
“你不需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她是“锁情帝国”的负责人之一,又是“索魂”杀手,一般人想害她,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担心?你要我怎么不担心,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实话?我想要保护你、关心你,你却……”他懊恼、焦急病不已。
“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那件事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你根本就不用那么烦恼。”她间接透露她有事,只是不肯让他知道罢了。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有事瞒着我。”他抓住她的话柄。
“你非知道不可吗?”面对他盈满真心关切的褐眸,冷鄀;霜既感动又无奈,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隐瞒不下去了。
他肯定的点头。
“好,我告诉你。”她离开他的腿上。
他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我在进行一项复仇计划。”背对他,她的语气森冷骇人。
“对谁?”他并不惊讶,只想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伤害了她。
“一群把我当作怪物、恶魔的白痴。”她咬牙切齿的低语。
“该死的,他们凭什么这样说你?”他气愤不已的怒吼。
她冷笑出声。“那些白痴说我克死了我父亲,说我是扫把星;而生下我的那个女人,就这样任由别人羞辱我,从来没保护过我。三岁那年的中秋,那些白痴说要找死我,救我的人居然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克扬。后来,我跟着克扬离开,但我一直没有忘记他们的嘴脸;现在,我要把受过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霜儿,真是委屈你了,小小年纪就要遭受那么残忍的对待。那些白痴也真够幼稚的,居然把气出在一个三岁小女孩的身上。”轻拥微微发颤的娇躯,他心疼她不公平的遭遇,厉声谴责那群白痴的无知。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她虽然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但毕竟她是在害人。
“可怕?我为什么要觉得你可怕?那些白痴本就该死,如果我是你,一定也会这么做。”他只是心疼她、怜惜她。
“炙飖;,你真的这么认为,真的愿意支持我?”冷鄀;霜转过身,紧张的问他。
“当然,我当然愿意。霜儿,可以让我知道你的计划吗?”他不仅会支持她,更会尽心尽力帮助她。
“好。”她把复仇的计画一五一十、完完全全的告诉他。
听完她的计画,他朗笑称赞:“够狠,我喜欢。”
“喜欢?你真的很奇怪。”她那么残忍、那么心狠手辣,他非但没有弃她而去,反而还赞美起她来。
“怎么会?很正常啊!”至少在他的思想领域里是如此认为。
“炙飖;,谢谢你,我……”
她话说到一半,被敲门声打断。
“鄀;霜,你起床了吗?”说话的人是灵云。
“起来了。”冷鄀;霜离开他的怀抱,前去应门。
打开门,她看见了艳日和灵云。
“鄀;霜,早安啊!”两人默契绝佳、异口同声的说。
冷鄀;霜回以柔柔浅笑。“早,进来坐吧!”
“嗨。”一进到房里,滕炙飖;便主动先和她们打招呼。
“嗨。”她们也相当大方。
坐到沙发上,艳日邀约道:“鄀;霜,后天我们大家要来场纯女性的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纯女性?寂宁她们也要去吗?”
“对啊,除了依蝶之外,大家都会去。”文依蝶已经快快乐乐的和老公到欧洲蜜月旅行去了。
“那罗恩他们呢?他们都答应了吗?”冷鄀;霜了解那几个男人的独占欲有多强烈,巴不得永远把她们锁在身边,一刻也不分离。
“管他们的,这场聚会非举行不可。”灵云耍脾气的说。刚才她向罗恩提聚会的事,他居然想也不多想就就不许去。什么嘛,真气人。
“那好,我也去。”冷鄀;霜想大家一起出去聚聚也好。
“正确的时间和地点,我会再通知你,先回房了,拜拜!”艳日话落,两人一起离开冷鄀;霜的套房。
“霜儿,你真的要自己出去玩,丢下我一个人喔?”她们的话,他全都听见了,他佯装可怜的说。
“对啦,小朋友。”她拿他没辙,开玩笑的说。
“我也要跟。”她既然这么叫他,他索性变得孩子气。
“妍妡;说这是场纯女性的约会,谢绝所有男性。”
语毕,当她转身准备走向浴室时,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制在自己与大床之间。
“炙飖;,你快放开我……”她的抗拒显得毫无意义。
“不!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霸道拒绝,开始啃咬她雪白的嫩颈……
身子逐渐虚软、欲望慢慢苏醒,她一如往常的在他的身下娇喘、扭动,热切的响应着他。“炙飖;、炙飖;……”
褪去两人所有的衣物,滕炙飖;狂野却不失温柔的点燃冷鄀;霜的身体,和她灵魂深处的激情欲火;在这同时,他也因为她的销魂呻吟而炽热不已。
亲昵抚吻、缠绵交合,情欲乐章流泻一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