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不听她说?
就因为于真的药瓶在她的手中,所以他就认定了她是杀人凶手吗?
她没有啊……她真的没有要害死于真的意思啊!
为什么她就是百口莫辩?
只因为她被烙下了一个蛇蝎女人、刽子手的名字吗?
看着郁弘骐轻柔地抱起了于真,她真的好羡慕她,因为她得到了郁弘骐全心的爱怜,而自己只会郁弘骐恨她!
第五章
在于真入殓的一个月之后,郁弘骐娶了骆臻臻。
虽然骆东对于郁弘骐不准骆臻臻与他有联络的这一事颇有微词,但是基于疼爱女儿的心里,他还是勉强的答应了。
在庄严肃穆的婚礼里,郁弘骐始终是面无表情,甚至是在亲吻新娘时,他的眼神还是一片冰冷。
回到了郁弘骐的住宅,骆臻臻满怀着既兴奋又害怕的心情进了新房。
郁弘骐看也没看骆臻臻一眼,便径自走进了浴室里冲洗,再出来时,他的身上换穿了浴袍,头发上还留有一些水珠。
「我去洗澡了……」见郁弘骐不理她,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拿起了睡衣便走入浴室里。
郁弘骐打开了抽屉,拿出一个相框,那里头有他与于真相拥的合影,于真满脸幸福的偎在他的怀里,而现在他失去她了,只留下了这张照片陪伴他。
从浴室走出来,骆臻臻已经换上了一套红色的性感睡衣,她的笑容在看到郁弘骐手中的相框时僵住了。
「你……你在做什么?」骆臻臻强忍着心里的疼痛,勉强的笑道。
「我做什么要妳管吗?」郁弘骐冷冷的回道。
「我是你的妻子,问候一下也不行吗?」
「怎么?这么快就会摆郁太太的架子了?」郁弘骐将相框小心地收进了抽屉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然妳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爱于真,但是你最起码也要尊重我一下。」
「尊重?」郁弘骐放声大笑。「妳要我尊重妳哪一点?妳的蛇蝎心肠吗?妳哪一点值得人尊重的?」
「请你不要侮辱我!」
「侮辱妳?」
「是的!」
「妳忘了我要娶好的条件吗?妳以为妳有权力抗议吗?呵……」郁弘骐抓住了她的头发。「我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妳长得那么漂亮,却硬是要嫁给我?难不成是因为没有人敢要了吗?」
「够了!」
「不够……」郁弘骐将她给硬拉上了床,「以妳这种放浪的外表及积极的行动 力,说不定早被许多男人玩过了,不然怎么会硬塞给我呢?」
「我没有!」她吼道。
「有没有,做看看就知道了不是吗?更何况就如妳所说的,妳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有那个资格可以碰妳。」
「你会爱我吗?」她用着带有一丝脆弱及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妳现在在企求我的爱吗?我可以明白地告诉妳!我一辈子都不会爱妳的。」他努力压下心中突生的那股不忍,用着凌厉的眼神看着她,「在我的心里,我只爱于真一个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更何况是那个害死她的人!而且我还可以告诉妳,我宁可老后没人送终,我也不会让妳怀有我的子嗣,因为那样会遗传到妳肮脏的血液!」
「你狠!」
「是啊,我娶妳就是要虐待妳的,妳以为我会多善待妳吗?笑话!」他撇嘴嘲讽的说道。
「你就不能忘了于真吗?」
「不可能!」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
低下了头,他吻住她的锁骨,大手慢慢的抚弄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你恨我,就别碰我!」她推拒着他。
「现在再抗拒未免太过于矫情了吧!更何况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男人可以为了性而爱,根本不用爱的存在。」
「你……」他还真是彻底的侮辱了她!
「这是妳应得的。」他解开了她的睡衣,眼光挑剔地审视着她,「妳虽然拥有美艳的脸孔与玲珑的身段,可惜妳心如蛇蝎!」他的大手罩住了她丰满的圆润,然后用力的揉捏着。
「啊……」她痛呼出声。
「妳千方百计、使尽方法、用尽手段想嫁给我,不就是为了和我上床?」他嫌恶的看着她,「男女之间的事,我想妳知道的应该也不少,届时若没有让妳满意,还请妳多多包涵。」她嘲讽的说道。
手指在她粉红色的蓓蕾上揉捏着,他的动作缓慢,但又有些粗鲁。
「啊……」她摇晃着头。
食指与中指在她的乳蕾上轻扯,而她的乳蕾也慢慢的凸起、有反应。
他张口吻住了她的蓓蕾,然后用力的吸吮、囓咬着。
「嗯……嗯……」
他粗鲁的举动虽然弄痛了她,但是她仍不吭一声的硬忍着,她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彻底梭巡过她的胸脯之后,他的手慢慢的往下探……
抚过她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来到了她的双腿间。
他的手隔着她的底裤在她的私处上不停的弄着,令她难耐的直扭动着身子……
「啊……」
拉下了她的底裤,他眼神火热的看着她的私处。
「将腿打开!」他用着毫无音调的冰冷语气说道。
骆臻臻将腿张开了些。
「不够!妳不是想要我要妳吗?那妳就应该将腿大张来迎合我啊……」他嘲讽的说道。
屈辱的泪水在自己的眼眶中打转着,她缓慢地将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
「怎么了?觉得很委屈是吗?妳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残忍的笑道。
「我没有后悔。」她摇着头。
她向于真保证过,她会连同她的分一起去爱郁弘骐的,就算他不爱她!
「没有?呵……」他的长指残忍的插入她的小穴里,然后不待她适应,便开始用力的抽送着……
「啊……嗯……」疼痛的眼泪自眼眶滑落,她的手紧紧的揪着棉被。
「怎么?这就是妳要的!我的温柔只给我爱的女人而已。」他的手更加用力的在她的体内旋弄、扩张、凌迟着她。
「啊……」她弓起了身子。
「怎么样啊?呵呵……」他的拇指在她的花瓣上轻按着,手仍是持续不停的动作着。
「弘骐……」她不停的弓着身子,手则是紧紧的抓住了他张狂的手。
「想要了吗?」
「嗯……」她眼中迷蒙的点点头。
褪去自己的浴袍,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保险套。
他的举动 再度的伤害,她的泪水不禁又由干的眼眶中滚落下来……
我可以告诉妳,我一辈子都不会爱好的……
在我的心里
,我只爱于真一个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更何况是那个害死的人!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妳,我宁可老后没人送终,我也不会让妳怀有我的子嗣,因为那样会遗传到妳骯的血液!
「哭什么?妳应该感到高兴啊?妳不是达到妳的目的了吗?」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无情的冷脸。
拿起保险套,他拆开铝箔纸戴上,走到她的身旁,然后用力的拉开了她的双腿。
置身在她的双腿间,他扶着自己的男性坚挺,拨开了她的花瓣,一个弓身,用力的将自
己送入她的体内。
「啊……」她弓起身子,眼神因疼痛而玻Я似鹄础! �
在他的灼热进入她的体内之后,不适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升起,甚至还令她感到有些疼痛。
「何必如此做作?妳早就不是处子了不是吗?」他捏紧了她的下巴,「原来是被人玩到不
要玩的破鞋,所以才硬塞给我的。」
「不……」她皱紧了眉头。
「相信我,妳别想骗我了!是不是处子我还有分辨的能力,呵……」他轻笑道,「都怪妳忘了去做再造手术了。」
「你不要再污辱我了!我真的是处子啊……」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他用力的挺进。
「啊……」
自己下腹的男性开始慢慢的发热、胀大着,他用力的在她的体内抽送着。
对于她,他根本没有任何怜惜,完全只是在纾解自己的欲望而已。
手拉住她修长的腿,将她的腿紧压向她,然后使自己可以插的更为深入。
他放纵自己不停的律动着,轻轻的抽出再用力的插入,而她只能不停的呻吟出声。
「啊……」
退出她的体内,他将她扶了起来翻过身,让她的手肘支撑着床铺,背对着他。
将她的双腿扳开,他环着她的腰,一个弓身,再度进入了她的体内。
手绕到她的胸前,玩弄着她胸前的嫣红,他不停的拉扯着她,甚至让她疼痛的喘息着。
在一阵强烈的律动当中,他们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的境界。
而在他的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马上放开了她 ,从她的身上退出。
「妳永远比不上小真。」
骆臻臻虚软地趴在床上,她的手紧揪着棉被,然后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哭。
「妳知道吗?碰妳我还嫌妳脏,我不知道先前有几个男人在妳的身上得到了满足,但是妳让我感到恶心。」伤害她,他就可以得到莫名的快感。
「那你大可别碰我!」她哽咽的说道。
「别碰妳?」他笑了,彷佛听到了一个莫大的笑话,「为什么叫我别碰妳?有免费的女人玩我为何不玩?」
「纵使很多男人在我身上骑骋过吗?」她的眼神毫无温度,她漠然地看着地面,「你虽然感到我很脏,但是你做的,就像其它男人一样,如果我是妓女的话,那你就是个嫖客,你更脏不是吗?」
她的话激怒了他!
「嫖客是吗?」
「没错。」
「但是妳比妓女还廉价,因为玩妳根本不用付帐,呵呵……」他将保险套取下,丢入了垃圾筒里,「对了,我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妳了。」
「什么事?」
「不管妳以前在骆家有多会摆千金小姐的架子,但是这里可是我家,妳嫁给我之后一切都要听我的。」
「你想说什么何不说清楚一点?」
「住的地方我可是没有请人来打扫,这些就全部都麻烦妳了,真是委屈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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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郁弘骐看着一桌的西式早餐挑眉问道。
「早餐。」
「我不吃西式的。」
「那你吃什么?我帮你重做。」她努力的想将自己塑造成一位温柔的好妻子,昨日他对她所做的残酷的一切,她选择遗忘。
「中式的,煮稀饭妳会吧?」郁弘骐嘲讽的问道。
「会。」
「那就快去煮。」他拿起了一旁的报纸悠闲地看着。
「好!」骆臻臻连忙到厨房去煮了锅稀饭与煎了几个荷包蛋。
「弄好了。」她将热腾腾的稀放在餐桌上,笑着对他说道。
「一看到妳的脸,突然没有什么食欲了。」郁弘骐从椅子上起身,「这些稀饭妳留着自己吃吧!我不吃了。」说完,他放下报纸离开。
骆臻臻则是愣愣的看着自己辛苦煮出来的一锅稀饭,咬紧了下唇,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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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郁弘骐厌恶她,但是她仍旧试着去讨好他,努力改善两人的关系,不要让他再继续这么讨厌她 了。
他曾说过,他讨厌女人身上沾着浓厚的烟、酒气息,所以自从她绽给他之后,不再出入那些场合,甚至于与那些小喽啰们断绝了关系。
而且她也尽力的为了他而改变。
为了他,她去报名烹饪班,学着如何下厨。
看他每天这么辛苦的上 下班,她甚至还帮他按摩。
「肩膀很酸吧?」她的小手轻搥着他的肩。
「做什么?」他怀疑的看着骆臻臻,「妳又想玩什么把戏了?」
「我没有,我只是看你上班这么辛苦,想帮你按摩,消除你的疲劳而已。」她的心中有一点苦涩,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很辛苦,想帮他搥搥肩而已,而她这些举动看在他的眼中却只是在玩把戏、有企图!
她真的没有,她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啊!为什么他就要这么样的抹黑她、嘲讽她呢?
「帮我按摩?怎么,想改行当指压女郎了吗?」
「你非得说一些话来中伤我才行吗?
「我中伤妳?」
「是的!非得把我所做的事全都说成了有 所图谋你才高兴吗?难道你就不能心无芥蒂的接纳我吗?」
「接纳妳?」他不屑的斜睨她,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妳以为妳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我是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我承认过吗?没错!我们是举行过婚礼,但是妳根本就不是我真正想娶的女人,我娶的人只有小真而已。」
「但她死了!」
「她死了又怎么样?在我的心中,她是无人能替代的。」他揪住了她的下巴,「而妳,什么都不是!」
听到他的话,她心一痛,泪水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妳哭了?虚情假意的泪水只会让我看了觉得恶心!」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怜悯,但是他硬是捏碎了它。
放开她,口中说出更伤人的话语,只为掩饰心中莫名的悸动。「怎么?怎么不像以前那么强势的回嘴啊,怎么不撒泼啊?还是知道硬的方式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用,所以就扮可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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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妳用什么方式,我都不会爱上妳的。」说完,他便心慌地甩门离开了。
骆臻臻趴在床上哭泣着,心中吶喊着:为什么他不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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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牛奶吧!」知道他一向工作的很晚,所以体贴的替郁弘骐泡了杯牛奶,端进书房里。
「不喝。」他抿紧了唇冷言拒绝。
「那你工作会很辛苦。」
「这是我的事,不敢麻烦妳为我做这些。」他刻薄的说道。「怎么?上次是帮我按摩,这次是端牛奶给我喝?说吧!妳究竟意欲为何?」
「你怎么这么说呢?这是我高兴做的啊!」结婚一个多星期了,骆臻臻一直在讨好郁弘骐,不管他爱不爱她,她在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她爱他就行 了,她可以在爱他之中得到快乐。
只要……他不要再伤她就够了。
「高兴做的?」
「是啊!」骆臻臻乖顺的点点头。
「但是妳没有问我到底要不要喝?」他看着她,「妳不知道妳这样很鸡婆吗?我有叫妳冲牛奶给我喝吗?而且我告诉妳,我根本就不喝牛奶!」他冰冷的说道。
「但是……我看到厨房有一罐开没多久的奶粉,那不是你在喝的吗?」骆臻臻不解的问道。
「那是小真要喝的。」
「原来是于真要喝的。」
「出去!我在办公的时候不想看到妳。」他指着门赶她。「看到妳会令我作呕,一个刽子手站在我身旁只会令我想吐!」
「我只是想为你做一点什么事情,为你分忧解劳而已。」骆臻臻坦白的说道。
「妳可以为我做什么事?」郁弘骐从书桌起身,眼睛直盯着她。「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可以做什么事,我还真的很好奇。」
「请你不要岔开话题好吗?」
「岔开话题?」
「是的!我只是好心的倒杯牛奶给你喝而已。」
「可妳这种行为在我眼中就是鸡婆,还是妳借着要倒牛奶之名想要给我好感,叫我要妳啊?」他不屑的笑道,捏紧了她的下巴,自从结婚那日之后,他就没有再碰过她了。
算是蓄意冷淡她的,因为嫌恶她,再加上公司近来太忙了,他连夜晚都要工作,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做那档子的事。
「我没有……」
「没有?妳要妳可以说一声啊,不然妳可以去外头找男人嘛,只要妳不要怀个野种、染了一身病都赖是我的,这样就好了。」他嘲讽的笑着,「反正这种事要我睁一只眼、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