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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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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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努力后退,缩到软榻的边缘。



他没有放过她,黝黑的大手往前伸,扯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拉。



「啊!」她低叫一声,粉脸因羞窘而泛红,藏在衣领内的富贵锁,出现在众人眼前。



齐严扯过她的纤腰,单手抱住,制止她可笑的挣扎。另一只手则握住黄金富贵锁,浓如黑墨的眸子,紧紧瞅着。



她慢慢的停止挣扎,抬起小脑袋,观着他专注的神情。



原来,旁人的传说是真的,齐严娶她为妻,为的也是这个锁。要不然,他为什么瞻着富贵锁瞧了半天,彷佛这个锁很重要似的?



某种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她胸口闷闷的、疼疼的。头一次觉得,这个从小戴惯了的富贵锁,变得好沈重好沈重



「何时成亲?」金金问道。



「三天后。」



司徒莽补充。「齐府在京城外有座别业,一切早已布置妥当,即刻可让新人成亲。」



啊,这么赶?



金金蹙起眉头,瞄一眼沮丧得说不出话的妹妹,继续询问细节。



「那么,何时开桌摆宴?」



两家都是富甲天下,要宴请的宾客,就算七折八扣,起码也有数千人。京城内外已在传闻,这张喜帖叫价高达一万两黄金。



入得了席,能见得新娘一面,就算是祖宗三代都沾了光,等着送钱来巴结的人,可是多得数不完。到了摆喜宴的时候,礼金收齐了,只怕用来修城墙都还有剩。



「不用设宴。」齐严冷淡的说道。



这点金金可不同意了。



「这怎么行!宝宝是嫁给你当正室,可不是偏房,怎么如此委屈?!」她俏脸一凝。



「不摆宴席,末必是委屈。摆桌设宴,只是折腾新人。」



「不成,那总也要昭告天下。我家的姑娘可不是见不得人的!」更重要的是,她可不能放弃收取礼金的大好机会。



齐严扫来一眼。



「我就是不让她见人。」



他这么嫌恶她,觉得她难以见人吗?那么,又为什么要娶她?二难道她只是富贵锁的附属品?



宝宝咬着唇,没有出声,只觉得富贵锁又沈重了几分,压得她胸口发疼。



没人留意到她眼中的难过,讨论仍在进行。



「你希望仪式从简,这也可以。但无论如何,设宴这步骤不能省。」金金很坚持。



齐严面露不耐。「那就交由你去处理。」



「那礼金怎么办?」



「交给你。」



金金双眼发亮。



「成交。」








  
  
    
      
        
    
  





        

        
      







  



  

  
    
      
        
第二章
      
      齐、钱两府的喜宴,足足摆了七日。



这段期间,京城热闹极了,东市最奢华的春日楼,让钱府包下,大摆宴席,各地贵客纷纷赶来,日日川流不息。



喜宴摆得热闹,收足了礼金,婚礼却进行得颇为低调,只知道喜宴期间,齐、钱两府花了大笔银两,租下一道城门,严令城门千尺之内净空,人车全不得接近。无数的嫁妆,以及那顶精致的花轿,就由这儿出了京城,送到齐府别业。



宝宝穿戴着凤冠霞帔,心里忐忑极了。



喜帕遮住了视线,祝贺的声音不绝於耳,四周像是有着许多人,她看不见,只知道自个儿的心跳得好快,冷汗也流个不停,汗湿的小手,紧紧揪着红绸裙。



徐缓的脚步声传来,轻盈的莲步,来到她身旁停住。



「等会儿入了厅,就要拜堂了。」金金的声音,透过喜帕传来,还费心的整理着霞帔,对这场婚礼重视极了。



「谢谢大姊。」宝宝轻声说道。



金金浅笑,隔着喜帕,悄声问道:「害怕吗?」



宝宝用力点头,凤冠差点被晃下来。



「别怕,要不是看他有心,知道他会好好待你,我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金金微挑着眉,看向站在大厅中的伟岸男子,知道他肯定已等得不耐烦了。



这个男人,甚至不肯等钱府长辈从四川回来呢!好在婚事是多年前就订下的,父母也都开明,只是派人回来,说了一切交给金金处理即可。



宝宝咬着唇,克制着逃走的冲动,全身虚软的被送进大厅,脑子里已是一团混乱。



她也知道齐严有心。



只是,他的、心,是用在她的人上,还是用在这副富贵锁上?要是她能找到法子,解下富贵锁,她是不是就不用嫁给他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大姊松了手,她凉凉的小手,被送进齐严的掌握,被他紧紧握住。



宝宝全身一震,又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要不是出嫁前,被灌了一大壶的清醒茶,嘴里还有苦苦的味道,这会儿她肯定又要昏了。



凌厉的目光,即使隔着一层喜帕,还是锐利得让人无法面对,她低垂着小脸,察觉他热烫的大手,略略紧了一些。



她的颤抖,似乎让他很不高兴。



在众人的喧闹中,她迷糊的完成一切礼仪,再由丫鬟们簇拥着,送入新房,像尊瓷娃娃似的摆上木雕大床。



几位宾客们也跟进了新房,嘴里嚷着贺词,还抢着敬酒。不过碍於新郎阴骛的表情,以及摆明了不耐烦的脸色,没人敢闹洞房,很识时务的迅速告辞,就怕留得久一些,妨碍了无价春宵。



几个丫发摆上甜汤、甜糕,而后走向新娘,准备卸下凤冠与嫁衣。



齐严突然开口。



「退下。」



丫鬟们呆了一会儿。「呃,齐爷,奴婢必须给夫人更衣。」



「我来就行了。」醇厚低沈的声音里,有着绝对的权威。



啊,齐爷要亲自替新过门的夫人更衣?!



众人脸色一红,不敢违逆,匆匆福身行礼,也告退离开。



屋内岑寂,只剩宝宝凌乱的呼吸声。她揪紧丝裙,小脑袋垂在胸前,不敢抬头,身子又开始打颤,整张木雕大床,被她震得摇摇晃晃。



「你会冷?」齐严拧起浓眉。



啊,他又生气了吗?



宝宝深吸一口气,勉强摇头。



「我我没有」



低沈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么,你的颤抖,就是因为怕我了?」



那冰冷的语气,让她瑟缩了一下。心儿正在七上八下的时候,喜帕一掀,屋内烛火通明,齐严锐利的目光,像两把火似的,烤红她的粉颊。



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容,让她呼吸一窒,无底的黑眸默默瞅着她,被他仔细端详过的肌肤,都像是煨了火,又烫又热。



她成亲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黝黑的指掌,滑过粉嫩的双颊,粗糙的指带来异样的刺激,让她觉得有些酥痒,脸儿瞬间就红了。



他的手没有逗留,继续往下滑,落到她颈间,迅速解开霞被。



「啊,齐公子,请住手!」她惊慌的低喊,却违抗不了他的力量,领口的绣圈儿,没三两下就被卸开,连凤冠都被取下,乌亮的发丝流泻,衬得她无辜的模样,更加楚楚可怜。



浓眉一挑,俊脸上闪过不悦。



「齐公子?」



她这才想到,两人已经拜堂成亲,自个儿必须改口。



「呃,夫君。」她细细低语,垂着小脑袋,努力适应陌生的字句,没有察觉,他深幽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火苗。



齐严的手没有停,解开衣襟后,探握住她颈间的黄金圈儿。这一回他看得格外仔细,将黄金打造的锁圈,反覆看了数遍。



宝宝望着他的大手,心儿像被针刺着,传来一阵浅浅的疼。



即使成亲了,他先看的,还是这个富贵锁



纵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做齐严的妻子,但是一想到在他眼中,她仅仅是这副锁的附属品,一颗心就不由自主的感到疼痛。



「解不下来?」他问道,黝黑的手摸索着锁扣,浓眉紧拧着。



「不能。」



「试过吗?」



她点头。「锁制作得太过精巧,一旦扣上就解不下,京城里的巧匠全都束手无策。后来,是大姊说这锁很美,就这么戴着也无妨。」



其实,这副锁精致华丽,是件不可多得的美丽首饰,要不是不时有歹人觊觎,容易引来麻烦事,就这么佩戴着,倒也赏心悦目。



这回,浓眉拧得更紧,黑眸中也迸出怒气。他搁下富贵锁,转身离开床榻,解开身上的新郎装束,背对着她的身影,更显得高大摄人。



宝宝眨着眼儿,瞪着他的背影发愣,虽然察觉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他在气收件么。



她解不下这副锁,让他很不高兴吗?



等到黝黑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全暴露在烛火下,宝宝才赫然发现,他他在脱衣服!



老天!



宝宝惊喘一声,砰的一声往后倒,手忙脚乱的躲进大床里,粉脸羞红。她思绪乱转,想起出嫁前,三姊说过的,夫妻之间的亲蔫事儿。



男人跟女人,真的会那么亲密吗?只是想像,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呃,夫君,我、我不困。」宝宝可怜兮兮的说道,往床角缩去,极力想拖延时间。



齐严走回床边,放下红纱帐,那体魄黝黑结实,处处蕴满力量。锐利的视线变得更烫、更热,滑过她粉嫩的肌肤,以及娇弱的身子。



「我也不困。」他徐缓的说道,陡然出手,握住她的脚踝。



「啊!」



她觉得脚儿一软,被他握住的地方,还烫得像火烧。



「啊,放手!不、不要」她又踢又蹬,想甩开箝制。



哀求声还没告一段落,红绣鞋跟罗袜先飞了出去。



宝宝花容失色,被拉倒在软软的被子上,柔润的肌肤上都是汗水。「齐公子不、不、相公,请让我先更衣,然后再」她喘息着哀求。



「我正在帮你。」他淡淡的说道。



「帮我?」



「脱衣裳。」



宝宝倒抽一口气。



啊,齐严要脱她的衣裳?屋内这么亮,他就要他们就要



「呃,不行啊,那个、那个烛火」她哀求着。



他不理会,粗糙的双手,滑过娇嫩的肌肤。



「求求你。」她又羞又怯,却又抗拒不了他的力量,急得快哭了。



他眸光一凝,居高临下的俯视怀里的小女人,她哀求颤抖的模样,意外的勾起他内心珍贵的仁慈。



黝黑的大掌解下她的耳环,朝着烛火弹指。瞬间,烛火被灭,屋内陷入昏暗,只剩淡淡的月光。



黑暗中的男性身躯,看来更加高大慑人。他伸出手,黑眸闪亮,像狩猎中的野兽。



「过来。」



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说什么也不肯自投罗网,白嫩的小手还揪着衣裳,一双眼睛贬啊眨的。



他双眉一拧,手却没有闲着。







红嫁衣也飞了出去。



「大姊,救我!」宝宝本能的喊道,不断挣扎,木雕大床晃个不停。







又是一声。



贴身的绸衣成了破布,轻飘飘的滑下床榻。



「啊,不要啊!」她顾不得抢救衣裳,手脚并用的往床角爬。还没碰着床柱,她脚踝一紧,整个人又被拉回来。



红纱帐后热闹得很,满床玩着老鹰捉小鸡。有好几回,小脑袋探出红纱帐,焦急着想求救,但水唇还没喊出声,又被拉了回去。



折腾几回下来,他毫不留情,把两人的衣物全抛下床去,宝宝娇嫩的身躯上,只剩一块小得可怜的兜儿,粉润的肩、纤细的腰、修长的腿儿,全暴露在月光下。



「你还想喊谁来救你?」齐严嘲弄的问道,双眸如火,用发尾刷过细嫩嫣红的肌肤。



呜呜,可恶啦,他欺负人!都被他剥光了,她哪里还能见人?



宝宝累得直喘气,但肌肤上又酸又麻的刺激,引发她一阵战栗,要不是死咬着唇,说不定还会喊出羞人的低吟。



「放开唔我」



他吮住她红嫩的舌尖,吞咽她的惊呼,黝黑的大掌更是毫不客气,揉握柔嫩的身子,引发阵阵战栗。



宝宝羞红了脸,却又抵抗不了,全身酥酥软软,只能断续娇喘,声音又柔又腻,教人销魂。



月色明亮,当他赤裸精壮的身躯,展露在她眼前时,她羞得几乎无法呼吸,迅速闭紧眼儿。



齐严每个霸道的举动里,都有她不了解的温柔。他结实的身子,压住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身上撩起陌生的浪潮。



「你要什么?」她小声的问,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最热烫坚硬的一处,紧抵着她最脆弱柔软的那儿如果他要的只是富贵锁,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温柔?



月光之下,那张严酷的俊脸上,浮现一抹蛊惑的笑。笑容软化了戾气,他不再冷酷,反倒显得俊美且诱人,她瞬间看得有痴了。原来,他是会笑的啊!



她、心头一暖,恐惧一点一滴的融化



「我要你。」他低声说道,热烫的唇封缄了她,霸道的汲取她的甜美,闯入她的柔嫩。



那么富贵锁呢?他不是要锁吗?



她没有机会再发问。



红纱帐晃啊晃,映着月色,帐内一双人儿交缠起伏,让深夜漾满浓浓春意。



第二日,天还没亮,她就被摇醒。



「梳洗,准备出发。」齐严冷淡的说道,转身离去,昨晚的温柔,到了白昼就半点也不剩。



宝宝迷迷糊糊的,在丫鬟伺候下梳洗用膳,而后被送上马车。



晃了两个时辰后,让清晨的冷风一吹,瞌睡虫全开溜后,她才比较清醒。



齐家的重镇不在京城,而是在北方的双桐城,那儿终年寒冻,原本是不毛之地,是齐家在那儿挖出金矿,才吸引人群,聚镇为城。齐家三代,靠着金矿经商,遂将双桐城经营为北方第一商城。



齐严此次来京城二来是为了京城商务,二来则是为了成亲。



她缩着身子,蜷坐成一个小球儿,柳眉轻蹙。



唔,不论怎么想,她总是觉得,经商是他的重点,迎娶她只是「顺便」罢了。



烦恼了一会儿,她翻出陪嫁的书箱,想打发时间。书箱是沈香木雕,四角包以白银,打开箱销后,里头搁着十来本彩线绣本,每本都美轮美奂,让人爱不释手。



这是什么书呢?为什么三姊送给她时,笑得那么神秘古怪?



她好奇的打开绣本,视线扫过书页,精致的绣本上,绘着男男女女,全都成双成对,缠成麻花棍儿。她凑近小脑袋,想看得仔细些。



轰!



娇嫩嫩的粉脸,瞬间着了火。



哇,这是、这是



小手慌忙的又把书盖上,等到粉颊上的火灭了,才又慢慢的掀开,又羞又怯看着绣本上华丽细致的图案。



轰!



她把书盖上,频频喘着气儿。



这回她可看仔细了,书上的男女,或坐或站或卧,全在做着「那件事」,羞得她双颊通红,几乎要冒出火来。



唔,只是,她没看错吧?那个男人,真的把那女人摆弄成那姿势?那样不会受伤吗?



基於强烈的好奇、心,她压下羞赧,又悄悄翻开书。



齐严撩开车帘,看着小妻子抱着一本书,不断重复脸红与偷瞄的动作。



「在看什么?」高大的身躯一出现,原本宽敞的车厢,立刻变得狭隘。



她惊喘一声,手忙脚乱的想收起绣本,却失手掉落,她先前研究得最久的那一页,就这么大剌剌的翻开在他面前。



一阵沈默。



齐严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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