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第一次见到这么聪慧、超俗的美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就是说的你这样的淑女吧?我如果是男人也会喜欢上你的……”
少任笑道:“大嫂,你闻没闻到什么味道?有点像是醋味,有点酸对吧?”
听着少任笑说,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能如何“少任,这哪里是醋味,明明是酱油味,你怎么连这也不分清,赌二十两银子如何?”
少任忙摇头说:“不和你赌,我还敢和你赌,到我家里住了半个月,赢了我不少银子我再也不和你赌了。”
少军哈哈大笑:“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难怪每次给大嫂银子,大嫂都没要,原来找到了条致富之路。说来听听。”
少任说道:“那天我在花市和朋友看花,看见大嫂,我正在和朋友赌一盆花多少钱可以买下,大嫂要与我们参赌,结果她赢了我和朋友的两百两银子,还很大方的请我们在馆子里喝酒,回去的路上我才知道她一分钱也没带就赢我们的钱,后来我一直想找机会把两百两银子赢回来,来赌说诗,结果我又输了五拾两银子,我反正无脸再说,从没输得那么惨过,每次都输,半个月我大概输了一千两银子给大嫂,所以任何事我也不和大嫂赌,大嫂,把你家的妹妹介绍给我,让我们成为赌王之家……”
我笑着说:“少任,你别在这里哭穷了,你们输了挺好的又有人请吃饭,还有人买东西送给你们,输了也开心对不对,再说我只花了八十两银子,其余赢的都让你的丫头收在你房间,我才懒得要你的钱。免得说我欺负你。”
看着含韵笑着说:“那好,总算有人治得了少任,大嫂,你不知道少华输了多少给他,每次来我们家就骗少华的钱,最后我们都不敢让他进门了,你也真是干嘛要把银子还给他,是赚来的为什么不带回家。呆会我们吃完了一起去打麻将如何,你,和新嫂子,梅子,我们一起正好四个。”
我看着她的肚子在轻轻地动,很惊奇地问:“含韵,你肚子的娃娃在动呢,好有趣。”看着含韵一脸幸福说:“很早就可以动了,只是没有这么明显,来,摸摸看。”
我正准备站起身,夫人说了声:“大家快点吃饭,紫千,你既然这么喜欢娃娃,和少凯早点生一个。”
听到夫人说,只有低着头吃饭,有人夹了块鱼我碗里,我轻声说着谢谢,抬头看是少凯,少凯正温和地望着我。不知是感动还是生气,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
把饭吃完,我们约好到‘蝶恋亭’打麻将,小翠给我和若兰拿了些银两,我们坐着开始打麻将,少凯望着我坐在若兰旁边,心里又开始烦燥不安起来,正好少任跑过来对我说:“大嫂,五五分成怎样?”
“这可不行,输了是你的,赢了你七我三怎样,够赚吧?”
“这对我可不公平,凭什么输了全是我的,万一你故意输怎么办?”
“少任,怎么会呢,你知不知道我麻将打的可好,从来没输过,给你赚钱的机会不要,那算了,不合伙了。”
看着梅子和含韵使劲地笑,少任同意按我的安排合伙。我跟他说不许反悔,达成协议后,看着我摆麻将就开始大呼上当,让小翠搬来椅子在旁边指教,可有时打的太快,随意一抽就放炮了,少任急得把我拉开说:“你在旁边看,我来打,再不多少钱都会被你输光。”
我不让赖着不走,少任从袖里拿出十两银子给我说买位置总可以吧。我笑嘻嘻地拿着银子把位置让给他。少凯一直冷眼望着我们,我懒在意这些,不管快乐是否是真假,我都要让秦家上下人看出我不会为少凯伤心。也不会生气少凯娶二房,我要像文轩说的那样,让自己快乐起来。少任的麻将打得真的不错,银子不断地进来,我高兴地数着银子,少任总喜欢笑着对我说:“大嫂,多少了,数数,我们赢了钱明天找个地方去花掉它。”
打完后她们先离开‘蝶恋亭’,我和少任高兴数着银子,看着他们走远,少任轻声说:“大嫂,真替你生气,看着他们甜甜蜜蜜的,若兰还是我表妹,听到她在饭桌上说的那话什么是夫人的姨侄女,说给谁听呢?你别生气,我这次要让大哥也生生气,刚才看见大哥的眼神没有,我和你说话时那吃醋样,冷眼望着我们,我知道他在生气,但不好发作,我要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听到少任说的话,我轻声说:“你不必为我担心,我真的没有吃醋,因为我们之间互相不喜欢,没有醋,哪来的酸味。非常谢谢你,知道你想帮我。”说完我看着他笑,二十岁的他年轻气盛,爱打抱不平,想法花样很多,脑子转得快。有这样的弟弟陪我玩有什么不好呢。只是我虽然故作不喜欢少凯,不在乎少凯,心里却总想着少凯,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二十八、爱的归来
吃完饭后回到房间,轻轻地拿出文轩刻着我人像的木头,在手中轻轻抚摸,木头上的我是那样清纯可爱,特别是一双带着深情的眼睛,嘴角微微张开,这就是文轩眼中的我吗?门里走进少任,从我手中抢过说:“送给我,这刻的真好。”
我追着他要他还给我,他笑着跑出去,我跟在他后面跑,叫他还给我,他跑到后花园,我跟着去,少凯与若兰正在看牡丹枝叶,看见少凯和若兰,我和少任都站住了,少凯走过来对少任说:“在抢什么?让我看看。”
说着从少任手里拿过木头,然后放进袖口说:“现在先放在我这里,你看你们两个疯成这样,让下人看见会成何体统。”
我走到他面前轻声说:“还给我,那是我的。”
少凯望了我一眼说:“等会我去房里还给你。”
生气地和少任走出花园。刚出花园就把少任骂了一顿,不该抢我的东西,回到房间,少任轻声问我:“那木头是谁刻的,刻功真好,把你给刻功活了,那个刻你的人一定喜欢你,没有情感的雕刻是呆板的,而你的那块木头线条是流动的,若不是用心去刻,不会刻到这种地步。”
我望着少任,他的言语虽让我有点吃惊,但不得不承认说的真的很对,不自觉地在摸摸胸前的玉坠,少任让我把玉坠拿出来让他看,我拿出来想解开给他看可解不下来,他盯着玉坠说:“好精细的雕功,凤凰的羽毛刻的真好,”伸手拿着玉坠说:“好玉,真是一等的玉,在我们镇得到的,是不是在玉会上发生了什么事?前两天你一直回来很晚,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会替你保密的。”听他这样说,想起文轩,眼圈又有些湿润了。
“你们俩在做什么?”少凯走来厉声问道。
少任和我都有点吓住了,少凯望望少任冷冷地说:“来我房间做什么?到别地方玩去。”少任哦了声走出房门。
少凯轻声对我说:“你要注意你的身份,少任只有二十二岁,是情感最容易燥动的年龄……”
我想起少任跟我说的话,又想起文轩因怕我不幸福而离去,说了句:“你不要把所有纯真的感情都想得那样肮脏,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睡。”看着少凯无趣地离开房间。
洗完澡,少凯就进门把门关上,我躺上床,少凯在我旁边睡下,我轻声问:“怎么不到你新娘子表妹的房间?”
“怎么,不喜欢我在这里,紫千,我知道你不会对少任怎样,但我是担心少任喜欢上你,他心高气盛,对一般女子看也懒看上一眼,可对你跟前跟后,我是怕他对你产生感情,以你为娶媳妇的标准,那二叔和姨娘不着急才怪,以后不要和他疯了。”少凯边说边吻着我的脸,轻声耳语:“一去就是半个月,有没有想我?”
听到少凯温柔地声音吻着他的唇说:“不知道生你的气是不是想你……”直到他温柔地进入我的体内,经过缠绵后,拥着进入梦乡。
早晨感觉颈子痒痒的,睁开眼看少凯正有舔我,笑着推开他:“难怪做梦到有只小狗把我弄得痒痒的,原来是你呀!”
少凯笑着说:“紫千,醒来就骂我,你脖子上的玉坠哪来的?上等的田和玉,还有精细的雕功……”我不知该怎样说才好,停了一会,少凯接着说:“我知道,是不是少任又和哪位笨少爷打赌,把别人家的宝贝都赢回来了,不知我们二叔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人才,从十岁开始就爱打赌,每次都赢些小东西回家,从不找家里要钱,二叔说天姿聪慧却不没上正路,其实像他那样真让人羡慕,可以甩掉任何名利,自其自乐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少凯,教我认识茶叶好不好?”
“怎么,现在想帮我?”
“是的,可是也不全是,只是觉得以前在家太无聊,找点事做比较好,再说也想跟你减轻点压力。”
“那今天跟我去茶庄。”
想起上次次茶庄之事说
想起以前去茶庄,他太忙,昨日听小翠说他天天带着若兰,我可不想成若兰的陪衬品,说:“不了,去茶庄你太忙,那么多事哪有空闲教我,这样你每天教我识别二种茶,带回家好不好?”得到少凯的应许。
吃早点时,若兰一直微笑着,时不时给他添加早点,还为我舀着汤圆说:“相公说姐姐喜欢吃,特地让厨子做的。”真是个乖巧的妹妹,我轻轻入进嘴里,少任问我:“大嫂,今天我们去哪里玩,把昨日赢的银子花掉。”
少凯瞪了他一眼说:“别总是找你大嫂,她有她的事,哪有时间陪你玩,今天让少绪陪你到镇上逛逛,让少绪今天不要上学堂了。”
少任嘟着嘴说:“少绪才十四岁,我怎么跟他玩?“
“你不愿跟少绪玩,紫千比你大,当然也不愿和你玩,这种道理都不懂吗?”
“这是哪门道理,大嫂在我们家,我天天陪她玩,她很开心,再说你怎么连她多大也不知道,她哪里比我小,我们都是二十二岁,大哥,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大嫂身上。”
看着他们俩斗嘴,偷偷地笑,少军说:“少任,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二十二了,整天就只知道玩,我们把早点吃了一起回家,家里还有那么多事做。”
吃完早点后,少任走到我面前高兴地轻声说:“大嫂,我要走了,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大哥吃醋了,如果对你不好,骑马去我家,玩点失踪很过隐的。”看着少任一脸无邪,有这样的弟弟真让人喜欢。
二十九、爱意绵绵
少凯和若兰去了茶庄,梅子被含韵留下住几日,说是要切磋麻将,书房门又被锁上了,在厨房找了几块木头,坐在秋千上刻兰草。饭吃完后在‘蝶恋亭’打麻将,若兰的牌技不错,而我还是很慢,打了一会,小翠给我们倒茶时说:“大少奶奶,大少爷要您去书房,我帮您打。”看着若兰抬起头望着我,我起身告辞走进书房,少凯没有抬头说了句:“把门关上。”我把门栅好,走到书桌前,原来他在画我的像,少凯笑着问:“紫千,看,画得如何?”
“好呀,只是奇怪,你不照着我人画怎么画出来的。”
“印在心里的东西还需看人画么,又不是画师,专为人画像的。“
听到少凯如此说心中甜甜的,看着画中人轻声说:“把我画漂亮可爱了,我有这么漂亮吗?”
“怎能会没有,心里的你还要可爱,只是画技不够,表达不了。”说完他放下笔把我拥在怀里亲吻我说:“紫千,你不知这半个月没你的日子是多么难熬,那天太冲动了,以为你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昨天看到你好高兴,真想冲上去把你好好抱抱。
听到少凯说问:“你不是有若兰吗?她是不是很想她姐姐?”
少凯停了一会说:“第一眼看到她,我都惊呆了,一样的脸庞、一样的身材、一样的气质、一样的神态,完全是个活脱脱的小蝶,可看到姨娘的信说要把她许配给我,心中却有点怪怪的,也说不出来。”
我依在他的怀里,我们互相亲吻,少凯把我抱起进里房到床上,我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愿望,一阵大汗淋漓后,少凯深情地望着我说:“紫千,我的紫千,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感觉自己如同二十岁的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甚至变得爱吃醋,昨天时房看见少任和你挨得那么近,真想把他踢出去,可又怕让你生气一走了之……”
我轻轻地为他擦着汗说:“你看,粘粘的。”我们轻声地聊着,有时互相亲吻,想起嫁到秦府快四个月了,还没看见娘和自强,轻声说:“少凯,什么时候带我去娘家看看好不好”?
“好,你定个日子我们一起去”聊着聊着我在少凯温柔地爱抚下睡着了。
醒来后,走出小房,看见桌上放着很多杯子,每个杯子里装着茶叶,只有一种茶,但茶的好坏分得很细,少凯很认真地跟我讲解,然后提起旁边炉子上的沸水倒入杯中,让我分辨香气、色泽、形状、味道,原来茶叶也是一种学问。看着少凯讲解得很认真,忍不住吻了他一下,少凯温柔地笑着说:”学茶可不能调皮,每天教你一种子茶学完后会考你的,会根据考的高低在赏你。“
我轻声问道:”怎能么奖赏?“
“你想要什么?”
我脱口而出:“要你每晚到我房间休息”。我话刚落,自己也觉得说出口有些奇怪。
少凯很温柔地把我手握住说:“真会提要求,那可更要认真学,否则经常要独守空房了,这可是银两买不到的。”
说完轻轻吻我,我用手挠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双唇,我从未想到和少凯亲热是那样美妙的事,所有的烦恼与不快全都没有了,享受的只是心中涌起的甜蜜和无休止的缠绵。
三十、若兰
二十、若兰
晚饭后在含韵房里聊天,轻轻用手感受她腹中的胎儿动着,含韵轻声说:“大嫂,以前少华早出晚归还有些生气,现在也懒和他吵架了。因为肚中的娃娃,你不知道多么可爱,这娃娃有时踢我,我若生气,他也好像很烦燥不安。”说完让我看娃娃的小衣服,都绣着漂亮的各种小花、动物,含韵又说:“你也为大哥怀个娃娃吧?娃娃的衣服我会帮你做的,保证又漂亮又舒服。”
我轻声问:“娃娃怎么怀上的?”
含韵吃吃地笑说:“和大哥在床上多亲热几次就会有了的。……”
洗完澡后问小翠告诉我大少爷在书房,我在厨房为他熬了碗参汤,端进书房,少凯正在写什么看见我来忙盖起,我装作没看见把参汤放在桌上说:“少凯,喝碗参汤补补身子,早点睡吧?”
少凯轻声说了谢谢后把我拉到他身上坐下说:“紫千,今晚我就在书房睡好吗?我怕和你在一起总想和你亲热,有伤身体,明晚再陪你好不好。”
听到少凯说此话,很高兴,把参汤舀起放进他的嘴里说:“好的,你把汤喝完我就回房去睡。”
回到房间久久不能入睡,手摸着玉坠想起文轩幸好没有带我走。早晨起来后看少凯正在锁书房的门,偷偷地看着他蹲下,过一会站起往我房间走,我们一起吃早点,若兰嘴很甜,看得出家里上、下人都很喜欢她,可我不喜欢,特别是不喜欢她的眼睛,总有此深不可测的感觉,也许我内心有些妒忌她吧,含韵也不喜欢她,可能是少华特别喜欢讨好她。吃过早点后若兰跟少凯去茶庄问我去么,我笑着摇头,可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有点酸酸的。
和含韵上街逛,含韵轻声说:“幸亏若兰表妹做大哥的二房,不然我想可能成我家的正房了,你看少华看她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看着含韵笑着说:“别这么说你相公,谁让她比我们漂亮温柔得多,你看我心态多好,和少凯同进同出我也不生气,知道为什么吗?美女看的男人在多,在旁边献殷情的男人多,少凯有这样美若天仙的二房脸上有光,我也不愿成为她的陪衬品,让人笑话,可看到少华与她逗笑,少凯无动于衷,而上次四姑爷那事还有少任和我玩闹时,少凯那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