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萱萱一副无辜表情。
她会不知道?不知道才有鬼呢!她刚刚洗澡时明明还有热水,怎么可能轮到他洗的时候,热水器的电池就不见了!
「你在做什么?」
正当颜庆太要发飙的时候,他家大门被打开了,父女俩同时抬头。
唐雅愣在原地。颜庆太为什么没穿衣服站在阳台上?现在正值十二月天,天气很冷呢!「你这样难怪会感冒。」
「谁说我感冒了?」
「萱萱呀!她说你病得都不能走路,所以要我赶快过来一趟。」而她看他,她觉得他除了脸色铁青、难看了点,倒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颜子萱!」将事情全兜在一块,颜庆太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真的会被她给害死!她竟然为了让我们两个复合,连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是谁教她的?」
颜庆太终於有个热水澡可以洗,整个人就泡在热水里,懒得出来了,而他的前妻倒是很大方,除了帮他修热水器外,还帮他洗衣服。
他都不晓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干了,连热水器都会修,难怪萱萱那丫头会知道把电池拿掉就没热水可洗的道理。
她们母女俩单独在外头生活,想必有很多事都得自己来吧!想到这,颜庆太忍不住觉得内疚。
「颜庆太!」唐雅拿了件内裤,「刷」地一声拉开浴帘。
突然看她闯进来,颜庆太一时之间一双手不知道该不该遮自己的重要部位。
「这是你的内裤吗?」唐雅手里拿着一件火红色的丁字裤,她虽然笑着,但是笑意却没有深及眼眸,看得出来她是皮笑肉不笑。
「不是。」他伸手将内裤抢了过来,塞到垃圾桶去。
「你带女人回来睡?」
「不是今天!我承诺过你,绝不会在萱萱来我这的时候带女朋友回来。」
「可是你的洗衣篮里却有你女朋友的内裤。」
「那不是我女朋友的内裤,我女朋友没人会穿丁字裤。」从来没自他手中经手过任何一件丁字裤,这他可以发誓。
「那这件丁字裤为什么会在你家的洗衣篮里?」
「我哪知道,我最近遇到的天灾人祸还会算少吗?我连在家里洗澡,都会断水呢!」他忍不住叨念女儿。对了,他想到了!「会不会是庆玲的?」
「庆玲穿丁字裤?」
「不是,是她知道你们今天会来,所以故意买丁字裤回来放在我的洗衣篮里,故意要气你的。」
「她气我干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庆玲一直以为我到现在还不娶爱华,是因为你的关系。」
「你娶不娶董爱华关我什么事?」唐雅觉得自己被安了这个罪名真是莫名其妙。
这种话七年来颜庆太听多了,但现在听来,却仍像是被深深刺中一刀,心里痛得很难受。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唐雅简简单单一句不在乎他的话,都能让他仿佛窒息了一般难过?
「庆玲是怕我们两个重修旧好。」总之萱萱跟庆玲两个,一个是拼命想修复他跟唐雅的关系,另一个是拼命的破坏,而他的生活都快被三个女人给搞疯了。
「那就烦请你转告庆玲,要她别担心这些有的没的,我保证绝对不会跟你重修旧好。」唐雅信誓旦旦地发誓,这让颜庆太的心又像是被人掐住一般难受。
「别说得如此肯定。」
「感情的事,我们俩是当事人,这事可不可能发生,我们俩还能不清楚吗?」他们俩从没好过,又哪来的重修旧好?
「你喜欢今天跟你相亲的那个男的是不是?」
「他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萱萱不喜欢他。」
「女儿从没喜欢过我们两个交往对象中的任何一个人,我想,除非是你,要不然她不会接受任何男人当她爹地的。」
「是吗?」听到她这么说,颜庆太让笑意爬上了脸。
「可是我们两个不能让一个小女孩左右我们的生活吧!不能说她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为什么不能?」他觉得顺着女儿的意思,嗯……很不错啊!
「颜庆太!」她「刷」的一声,又拉开浴帘。
这个女人愈来愈习惯这样随随便便闯进他的生活来了。
「我知道你很随便,只要看上眼的女人,你都能跟她们上床,但我不行,我得跟一个我爱的、会跟我走一辈子的男人才能上床。」
「比如说我?」他眼睛亮了起来。
她却残忍地打碎他的幻想。「除了你!」因为他是她人生第一个错误,是她年少无知时迷恋的对象,所以他不算。「而我已经禁欲七年了。」所以她很想做,很想要有个男人爱好吗?这个可恶的男人还说什么没关系。
是喔!他一个礼拜都可以找女人回来睡觉,他当然没关系,但对她而言,很有关系好吗?
「你从来没有做过?」他好讶异。
「我没做过怎么生萱萱?」他这个白痴。
「不是,我是说除了我之外,你……你就没别的男人了?」
「是!」她点头,等等……「你干嘛笑得这么开心?」他该不会是以为她还在为他守身如玉,还是爱着他的吧?拜托!「我只是谨言慎行、小心行事,只是不愿意重蹈覆辙,不是还爱你!」
「我知道。」
「知道你还笑!」
是呀!他知道不能笑啊!但是当他知道她的身子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碰,男人的虚荣心便不由自主爬上心头,然後他就笑开了脸了。
「妈咪,爹地怎么了?他的脸好红喔!」萱萱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了浴室,看着躺在浴缸里都快沉入水中的爹地。
唐雅低头一看。要死了!他该不会是泡热水泡晕了吧?
「萱萱,快去拿浴巾来!」她得赶快把他抬出去才行,但是……天哪!他怎么这么重啊?
第八章
很好!他真的病了,还发烧不轻,看来今天晚上她真的得待在这里照顾他们父女俩了。
「你干嘛苦着一张脸?」颜庆太问道。
「你们父女俩毁了我美好的周末,我不该摆脸色,难不成我还得笑不成?」
「反正你的周末也是在家里看影碟,又没人陪你。」颜庆太始终记得她刚刚说了什么。这七年来,她身边没有过一个男人。
「你这个死人!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宁可在家看影碟,也不要在你这里做牛做马的!」她是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跟他离了婚了,却还得在他生病的时候跑来照顾他。「翻过身子去!」
「干嘛?你想看我屁股啊?」
「谁看你屁股啊!」
他这个痞子!七年来没变成熟,倒是变得流气了。她跟他有这么熟吗?谁准他这么跟她讲话的?
唐雅气得拿毛巾打他。「翻过身子去,我帮你擦汗!」
他用被子蒙着身子,试着将汗逼出来。
「哇!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她大叫。
「你刚刚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我就光溜溜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刚刚不是叫你把衣服穿上?」
「是呀!可是後来我想想,反正我躲在被子里,又没人会偷看,穿衣服就省了吧!」
「我不是人啊?!」他这样……这样她怎么帮他擦身体?!
「你害羞啊?」
「我干嘛害羞?」
「可是你脸红了耶!」她脸红红的,好可爱!看起来好想咬上一口。「糖糖,你来一下。」他招招手,要她身子蹲下来一点。
「干嘛?」都病成这样子了,还这么多话?唐雅横了他一眼,倒也听他的话,真把身子挨过去,蹲低了听他说。
「我们和好吧!」
「什么?」她退弹三步,以为刚刚听到的是宾拉登要轰炸台湾本岛了。
「我是说我们和好吧!」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分开七年了,他才想跟她重修旧好?如果他爱她……需要用到七年的时间才确认自己的感情吗?
唐雅等待着他的答案,发现自己在等待的时候,一颗心扑通的狂跳着。
不会吧?她到现在还期待着他爱她?!
「因为……」颜庆太侧着头仔细想了想,最後决定给她一个答案,「因为我觉得七年过去了,你却都没做过,真的好可怜。」
唐雅一听,「轰」地一声,火烫的感觉瞬间烧红整张脸。
这个死男人!他给的这是什么答案啊!竟然说是因为觉得她七年没做,所以才想要复合!
他当她是可怜,所以才想施舍她吗?
「去死吧你!」她将毛巾一把丢到他脸上。
她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来这照顾他!
★※★※★※
为什么他这么恶劣,惹她生气了,她却不能理直气壮的走开,依旧待在他家里,帮他打理一切,还一夜没睡,不眠不休地照顾他?
唐雅看着沉睡男人的睡颜,心里不自觉变温暖了。
如果她够诚实,她会承认她还满喜欢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喜欢像现在这样静静的守着他,看着他睡,这是她的梦想,却在七年前粉碎。
她原以为自己早忘了,没想到今天照顾生病的他,她以为早已死尽的情愫却选在这个时候悄悄复活。
她想,他应该不知道当她听到他说希望两人和好时,她的心跳得有多快。
七年来,他们俩刚开始是为了女儿才不得不走在一起,她要自己忘了以前对他的迷恋,要自己把他只当成萱萱的爸爸看待,但是久而久之,他们两个的相处渐渐变得像是要好的朋友,於是这介於朋友跟女儿的妈之间的角色,她一扮演就是七年。
七年来,她守着自己的心,假装自己对他不曾动心,因为七年前他心里有个董爱华。而七年後,董爱华虽然不存在了,但是他身边不乏有女伴在,她想他从来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吧!她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
在唐雅兀自冥想之际,突然被颜庆太的声音打断,她一回神,只见他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就在你看著我的裸体出神、叹气的时候。」他的眼睛往下瞄,她的手还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呢!
哇哩咧!真是糗毙了!唐雅连忙缩回手,却被他一手抓了过去。
他稍一用力,便把她拉了过来,跌进了他的怀里。
「你干嘛?」
「我才想问你,你一直看着我的裸体,你想干嘛?是不是觉得後悔,刚刚没答应我的提议?」
「我才不想跟你做爱!」
「我只是提议我们两个和好,没说我们要做爱啊!你想到哪里了?」他朗朗笑开,像是逮住了她的小辫子一样。
这个大坏人!「放开我!」
她想挣开他的禁锢,哪知他一个生病的人了,却力气特大,不管她怎么用力,就是挣不开他。
「你到底想怎样?」
「我们和好吧!」他再一次说。
这句话七年来颜庆太不知暗暗在心中说了多少遍,但每一次唐雅见到他时总是冷着一张脸,他到嘴的示好便又吞回肚子里。
他怕自己求和的话一说出口,便像是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他怕她会惦记着七年前他对她做过的恶劣事情,怕她现在之所以跟他和平相处,只是为了给女儿一个美好的童年。
但是从刚刚她说了那一句,她七年来不曾有过别的男人,她一定不知道他的心情有多激动。
他不免想着,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来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他!
是的,这的确是个自大的想法,但是他却忍不住往这答案去猜测,而且内心还因为这个答案而狂热起来。
他喜欢这个答案,而且想要它成真,所以他以开玩笑的口吻回答了她的为什么,他承认自己这么做是卑鄙了点,但在还没了解她内心的想法时,他又怎么敢随随便便弄拧了两人的关系。
「是为了萱萱吗?还是同情我七年了,却没有一个人选可以跟我做爱?如果是同情,那我劝你省省吧!我这七年没男人一样过得很好,而且我也不会一辈子都没男人的,只要我愿意,男人会排成一大排等着我!」
「我知道,我相信,我就是因为知道而且相信,所以才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七年来你连一个男人都没有?」
「你觉得我是为了你?」
「是吗?」
「你少自恋了!」才不是为了他!不可能是为了他!「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的身体不得不贴着他的,两个人近在咫尺,他一个吐气就能吹到她脸上,烧红了她的双颊,让她心跳加速。
唐雅想推开他,却被他拉得更近。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吻你。」
「你想把感冒传染给我?」一听,她立刻想用手捂着嘴巴。
他却快她一步,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还将她反制压倒在床上。
他两腿跨坐在她两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两唇辗转吮吻着,他的舌头愈吻愈激情,不但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头,还顶着她的上颚,舔弄那细腻而敏感的地方。
「怎么样?你还喜欢这个吻吗?」他像是吻了她一世纪似的,才放开她,等他放开时,两人的嘴巴虽分开了,中间却有银色的丝线以色情的方式牵连着。
这让她脸红心跳,他则是笑得很得意。
他这个色情狂!才区区一个吻呢!就已经性致勃勃了!他巨大的欲望隔着他单薄的睡裤抵在她的大腿内侧。
他的欲望像是会烫人似的,以几百万瓦的热度烫着她被他紧贴的地方。
她想骂他色狼、色情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因为被他烫着的地方正敏感的颤动着。
「你有反应了耶!」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头,摸进她底裤里面。
修长的手指挤进了她的小缝中,他摸到黏稠的湿液,他将那抹湿从小洞中带到花核,也弄湿它。
他的手指在她底裤内滑动,来回的摸索她这七年间不曾有人到访过的地方。唐雅才被他撩拨一下下,就察觉到自己的体液正以十分惊人的速度分泌流窜出来。
「不……」她夹着双腿,将他的手掌夹包在她的两腿间。「不能这样……我的内裤……内裤……会湿掉。」
哦!她在说什么?!说得像是自己只担心裤子会湿掉,其余的都可以不管,都可以随便他一样!
不……不是这样的……唐雅觉得糗死了。
「那是不是把内裤脱了就没事?」他手指勾着她底裤的缝,想脱了它。
不、不、不!「不是这样!别脱内裤!」她慌得直摇头,双腿夹得更紧了,他的手指却还在她的身体里面造反。
在她夹紧双腿的时候,长指偷空闯进了她的小洞里,逗弄她温熟的内壁,她湿得连臀部的沟渠都有水了。
天哪!她心悸得更加厉害了。
唐雅兴奋地弓起背脊,将胸部挺了出来,她紧绷的衬衫禁不住她的波涛汹涌,扣子绷开了两颗。
天蓝色胸罩包裹不住她的丰满,诱人的胸线以完美曲线勾引着颜庆太的视线,他推开她的胸罩,丰满的双乳顿时弹跳出来。
她的胸部一遇到冷空气,上头的乳蕾倏地变硬,像极了两颗引人垂涎的红色果实。
他张口咬住其中一颗,另一只手还狎弄另一颗怯怜怜的乳首。
「不!别咬得这么用力……」她求情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支离破碎。
天哪!他不只吸她的乳首,另一只手还玩弄它,有时候将它们拉扯得长长的,有时候用手指弹动。
他一弹,她心口就猛然撞了一下,心口撞一下,她下头小洞的水意就泛流得更厉害。
她湿透了,他根本是手一掬,就能掏出一手掌的水蜜来:他掬了一把,将它抹在自己的阳刚上。
抹上水蜜的欲望更显得水光闪闪,而向上挺硕的姿势更见嚣张,他扶着自己的欲望在她的穴口附近挑动,有时候在洞口勾引她的欲望,有时候则是去撞击她充血肿胀的花核,让它为他颤动不已。
他以前……以前他从没对她做过这么邪淫的事……
「不……别这样……」
「要不然你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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