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0最高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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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0最高危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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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拉克人双手递上证件。
  皇军简单看了一下,还给他:“天黑以后不许伊拉克人进入,你不知道吗?”
  “知道,长官。”伊拉克人的腰弯成一只虾米:“我也想尽快往回赶,遇上堵车,给耽误了。”
  “嗯。”一个皇军看自己的大皮靴,对另一个说:“铃木君,伊拉克的风沙太大了,每天刚擦完皮靴,就落上一层土。”
  “就是。”铃木皇军对伊拉克人说:“你给我们把皮靴擦干净,就让你进去。”
  “我擦,我擦。”伊拉克人立刻蹲下来,用自己的长袍给两个皇军起劲儿地擦鞋。
  “哟西,哟西。”两个皇军面带笑容。
  片刻,伊拉克人起身,他的白长袍擦成了黑长袍。“长官,你们看,我可以进去了吗?”
  “铃木君,这皮靴虽说干净了,可它还不亮啊。”皇军互相议论。
  “没涂油就是不亮。”铃木皇军吩咐伊拉克人,“你用舌头把我们的皮靴舔一舔,舔得发亮了,就让你进去。”
  “不行啊,长官!不行啊!”伊拉克人惊慌失措,连连摆手。
  “你舔还是不舔!”皇军举起步枪,四只猪尿泡眼瞪得贼大。
  “不,长官,我不能……”
  躲在后面的夏阳立刻呼吸停止,血液凝固,或许是从小就看抗日影片的缘故,两个皇军幻化成了身穿屎黄|色军服,脑后挂四块屁帘的日本鬼子,他们端着系有膏药旗的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呀——嘿!”地大叫着捅入伊拉克人的胸膛,红色的刺刀从伊拉克人背后冒出。刺刀拔出后,伊拉克人象木桩一样倒下,但日本鬼子并不罢休,踩着他的腿和胳膊,象捣米一样,继续“呀——嘿!”“呀——嘿!”地向下猛刺。伊拉克人的胸膛和肚子上多出好几个窟窿,鲜血从窟窿中汩汩涌出……
  “哎哟!啊呀!”伊拉克人的哭叫,打断了夏阳的幻想。皇军并没有用刺刀捅他,只是用枪托打他的头,捣他的胸,在他倒地之后,又用他刚擦干净的皮靴踹了他几脚,使他象狗儿一样地爬走。
  夏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由得为伊拉克人感到庆幸,同时由衷地感慨:时代进步了,皇军也文明了许多。
  夏阳相信,文明的皇军一定会善待自己的。他走上前,皇军果然对他另眼相看:“哟,中国人呀,真是太少见了。”
  “太君,”夏阳知道,皇军更喜欢这个称谓。“我要进去,可以吗?”
  “你进去干什么啊?”
  夏阳取出山本的名片,向他们展示:“山本君是我的朋友,他说我可以进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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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山本君的朋友,”皇军向夏阳鞠躬:“请进去吧,祝你在里面玩得开心!”
  樱花夜总会的霓虹灯闪耀夺目,很远就能看见。夏阳注意到,夜总会门前停满了美军装甲车和吉普车,简直象个兵营。
  在门口,夏阳被两名日本保安员拦住。夏阳出示山本的名片,保安员说:“那也不行,老板说过,只有美国人、英国人、澳大利亚人和日本人可以进入夜总会。”
  “那你们请他出来,”夏阳说:“我不信他不让我进去。”
  山本远远就认出了夏阳:“原来是欧阳君呀!幸会幸会!”
  “山本君,他们不让我进去。”
  山本训斥保安:“欧阳君是我的朋友!为什么不让他进去!”他又招呼夏阳:“请进,请进!”
  “我还以为,中国人不会逛夜总会呢。”山本领着夏阳往里走。
  “今天特别心烦。”夏阳说。
  “我听说,今天巴格达出了点事故,死了个外国人。”山本看着夏阳。
  “是吗?”夏阳故做不知:“哪国人?”
  “那就不清楚了。”山本又问:“水小姐呢?她怎么没一起来?”
  “女孩子怎么好来这种地方。”夏阳强压内心的悲痛。
  “哈哈,中国女性还是不够开放,”山本的仁丹胡上下跳动:“在西方,女人与男人一样进出夜总会,享受性的乐趣。”
  樱花夜总会很大,分好几个区,有赌博,有桑拿,当然最重要的是性娱乐。两人走到性娱乐区的门厅,这里站着一群不同肤色、不同种族、身穿三点式内衣、头戴兔子耳朵的女孩。山本选出两位:“金!美智子!这是欧阳君,他有些不顺心,你们今天要好好侍候他。”他又对收银台说:“今天我请客,你们不要收欧阳君的钱。”
  “欧阳君,”山本拍夏阳的胳膊:“希望能合你的胃口。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你忙吧。”
  “先生,您是中国人呀,”金偎在夏阳身边,拉他的手摸自己的Ru房,“跟我们韩国人长得一模一样。”
  “先生,我们去哪里玩?”美智子抛媚眼。
  “那些美军在哪里?”夏阳漫不经心地说:“我想看看他们怎么个玩法。”
  第九章 群魔乱舞
  “他们在舞厅举行裸体派对呢,”美智子兴奋地说:“我们也去参加吧!”
  舞厅里播放着强劲的音乐,灯光忽明忽暗,桌椅摆在四周,一百多个似人似妖、赤身裸体的男女在中间的舞池里狂扭乱舞。其中多数是身材高大、强壮结实的男女大兵,黑白大兵,也有一部分夜总会的小姐。他们显然都喝了酒,厅里弥漫着刺鼻的酒气。
  金和美智子摘下兔耳朵,脱去内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便扭起了屁股。她们边扭边拉扯夏阳的衣服:“先生,您也脱了吧,不要害羞嘛。”
  “别管我。”夏阳推开她们,钻入美军人群中。大兵们舞得高兴,没人注意他。
  夏阳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很快发现一个手臂上有一道疤,纹着老鹰的大兵。“王八蛋!你们杀了水芙蓉,还在这里寻欢作乐!”夏阳一拳打过去,大兵没有防备,被打倒在地。周围的大兵兴致正高,居然没有发现。
  夏阳如同火山爆发,全身冒火。他跑到酒吧台里,抓起一筐啤酒,返回人群,一边咒骂一边往他们头上砸酒瓶子。
  酒瓶子在大兵们的头上爆裂,打得他们哇哇大叫,满身玻璃和泡沫。他们从痴迷中醒过神来,展开了反击。夏阳哪是他们的对手,很快被揍倒在地,十几只大脚丫子在他身上踢来踢去,仿佛在踢一只足球。
  夏阳捂住头脸遮挡脚丫子,同时不停地滚动。他终于滚出人群,挣扎着抬起头,用尽全力大喊:“兔崽子们,老子有炸弹!去死吧!”
  舞厅立刻炸窝了,男女裸体们惊叫着往外狂奔。一分钟后,舞厅已经空空荡荡,只剩下旋转灯光、满地啤酒和东倒西歪的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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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阳吃力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在舞厅里巡视。“哈哈,哈哈哈哈!”他感到爽极了。
  从一个角落里传来“嗯,嗯”的呻吟声。夏阳走过去,原来是个黑头发红皮肤的女人,矫健有力,线条流畅,肯定是个女大兵。她双手按着太阳|穴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表情非常痛苦。
  刚才夏阳只砸了男大兵,不知道这个女兵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复仇的机会来了!夏阳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一张桌子旁,然后把她的头拉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的脸上闪过邪恶的狞笑:他要把这个女兵在桌沿上磕昏,然后抽巴掌,浇啤酒,把她弄醒,然后再把她磕昏——他确实已经发疯了!
  夏阳把女兵的头翻过来,以便用她的后脑勺往桌沿上磕。他看清楚了她的脸,不由得一愣,这正是那个女少尉,她曾经帮助一个伊拉克小女孩讨回十美元,因此夏阳对她的印象不坏。此时她闭着双眼,仍然在痛苦地呻吟。
  “嗯,嗯!”一声声低沉的吼声从母兽体内发出,令夏阳想到了水芙蓉。每到高潮的时候,水芙蓉总是象母兽一样低吟。
  可这不是水芙蓉,而且她也没处于高潮中。要不要磕她,虐待她?夏阳的手有些迟疑。即便把她磕晕一千遍,甚至磕到死,也换不来水芙蓉。
  女少尉的头被按在桌子上,双腿在地上痛苦地伸屈,双手使劲地按着太阳|穴。她的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沉重。
  “你怎么了?”夏阳不由自主地问道。
  “啊,啊!”女少尉继续大吼。
  夏阳将女少尉整个抱到桌子上,让她平躺着,掰开她的双手,替她按摩太阳|穴。夏阳的手与女少尉不同,稍一催动内力便能产生高温,按摩起来要有效得多。
  女少尉的喊声逐渐减小,几分钟之后,她的脸上便恢复了平静。她睁开眼,吃惊地问:“你是谁?”
  “我是欧阳夏阳。”
  “你,你要干什么?”女少尉夹紧大腿。
  “刚才你好象很痛苦,我替你按摩了两下。”
  “哦,是吗,那谢谢你了。”女少尉张开大腿,“你不是要干我吗?来吧,这是给你的奖励。”
  “去你妈的!”夏阳厌恶地骂道,他径直向门口走去。
  门外传来扩音器的喊声:“你已经被包围了!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举手投降!不然就开枪了!”
  夏阳站住,他不知道能不能逃过一死。
  女少尉已经跳下桌子,她冲外面大喊:“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是阿曼达!我是阿曼达!”她看了夏阳一眼,“举起手来,跟在我身后出去,你不会有事的。”
  “你肯救我?”夏阳狐疑地问。
  “为什么不?” 阿曼达少尉从衣架上找出自己的衣服,“你只不过是个一时起兴的疯子,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那么,请你给中国大使馆打个电话,就说夏阳被你们逮起来了。”
  “没问题。”阿曼达穿|乳罩。
  舞厅外面站满了荷枪实弹的美军,他们利用楼梯、廊柱作掩护,向门口瞄准。阿曼达一边系扣子一边出来,夏阳高举双手跟在她身后。经过远距离探测,确信他身上没有炸弹后,他被铐上手铐,带出夜总会,押上装甲车。
  北京,早晨。洋子象往常一样按时上班,经过医院大门时,她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小伙子,是苏庭哥。
  “你好,苏先生,你的治疗时间好像不是今天。”
  苏庭哥神色严峻:“洋子小姐,请你帮我一个忙。我的一个好朋友不幸去世了,我要通知她的父亲,想请你协助。”
  “啊,是这样。”洋子想了一下:“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同事,安慰死者亲属是他的专长。”
  “不,洋子小姐,我相信你。”苏庭哥指着旁边的奥宇车,“请吧!”
  在车里,洋子问道:“能不能问一下,你的这位朋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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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芙蓉。”苏庭哥操纵方向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眼角含着泪水。“她是我的女朋友,是我最爱的人。”
  “就是那天在餐厅遇到的那个?像模特一样的女孩?”洋子不相信。
  “就是她。”
  “她怎么会……”洋子瞪大眼睛。
  “她跟现任男朋友去伊拉克旅游,遭遇了不测。”苏庭哥在心里咒骂夏阳。
  “哦。那她为什么要去伊拉克?”洋子好奇心强。
  “我也不知道。”苏庭哥说:“咱们的首要任务,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父亲。”
  “那你给我讲讲他们父女俩的情况,越多越好。”
  嘀铃嘀铃,苏庭哥按动水伯仁的门铃。
  “是庭哥呀,请进请进!”水伯仁热情欢迎。
  “伯伯,这位是我的朋友,大岛洋子。”苏庭哥作介绍,“这位是著名科学家、研究员水伯仁。”
  “嗨,什么科学家不科学家的。”水伯仁谦虚地摆摆手。他夸奖洋子:“多漂亮的女孩呀!”心里却在想:只不过比芙蓉要差一些。当然,不能要求每个女孩都长得象芙蓉一样。
  “伯伯,真对不起,一直忙着,所以没有时间来看您。”苏庭哥道歉。
  “这怎么能怪你呢?”水伯仁身子向后仰:“我觉得你和芙蓉是天生的一对,可她偏偏……咳,这孩子,就是倔,我都管不住她,你也别往心里去。”
  “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还是那样,没什么大毛病,就是闷得慌。”水伯仁说:“不过比去年强了,我经常去老年活动中心下棋打牌,认识了一些朋友。我还在家里养了些花草金鱼,你们可以看看。还有啊,”水伯仁兴致勃勃地说:“最近我认识了一个气功大师,不是呼风唤雨、隔山打牛、料事如神的那种,他只会修炼个人身体。我按照他说的,每日静思一小时,觉得脑子反而更清楚了。”
  洋子表示肯定:“静思和内醒,也是弗洛伊德给大家提出的建议,对于心理疗养是有好处的,您应该坚持下去。”她话题一转:“伯父,您身子骨还挺硬朗,怎么没找个老伴?”
  “嘿嘿,”水伯仁看老伴的遗像,笑着说道:“芙蓉也劝过我。可我呢,一直惦记着他妈,所以也没打算再找。不怕你们笑话,我有些怕女人,一个女儿已经够我受的了,再给她找个后妈,我可对付不了那么多麻烦。”
  “那还是不一样,”洋子说:“芙蓉早晚会离开您的。”
  “她还能跑到哪儿去?跑出北京?跑出中国?”
  “可她现在不是去伊拉克了吗?”
  “嗯,对。”水伯仁喝一口水,焦虑地说:“按理说,她今天就回来了。可她昨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
  “伯父,”苏庭哥面露难色:“我们希望以后能经常来看您,只是怕您不欢迎。”
  “怎么不欢迎?谁敢不欢迎?”水伯仁正色道:“来,你们俩都来。芙蓉她不会说什么的。”
  “伯父!”洋子郑重地说道:“水芙蓉回不来了,她已经死了!”
  茶杯在水伯仁手中剧烈晃动,热水溅出来烫了他的手,水伯仁没拿稳,茶杯啪嚓摔在地上。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水伯仁惊惧地看着两人。
  “昨天,水芙蓉遭遇不测,已经死了。”苏庭哥悲痛地说:“您一定要挺住,我们会照顾您的。”
  “我不相信!她好好的,她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她今天就会回来的!你们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折磨一个老年人!”水伯仁站起来,愤怒地指责他们。
  “昨天晚上,一个叫欧阳夏阳的人给我打电话,是他说的……”


  “欧阳夏阳!是他!”水伯仁把愤怒转到夏阳头上:“我一开始就不喜欢他!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勾引了我女儿!带她去伊拉克!芙蓉出了事,竟然不通知我一声!”泪水在水伯仁的老眼里打转。
  “他是怕您承受不住打击,所以才让我们当面通知您。”苏庭哥公平地说。
  “他是做贼心虚!”水伯仁吼道,脖子上松弛的青筋也绷紧了。“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详细的情况回来以后再谈。”
  水伯仁站在原地,象一棵老朽的树木。“这么说,我再也见不到我女儿了?”
  “伯父,您要想开。”洋子恨自己不会安慰死者亲属,“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把我当成您的女儿。”
  “你是干什么的?”水伯仁冷冰冰地问。
  “我是……”洋子直言不讳,“心理医生。”
  “这么说我是你的病人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更愿意把您当成我的父亲。”
  水伯仁问苏庭哥:“你有夏阳的电话吗?我要找他!”
  “有。”苏庭哥取出手机,查电话号码,“我替您拨。”他拨了几遍,都没人接。
  “伊拉克现在还是半夜,可能他还在睡觉吧。”苏庭哥给夏阳找借口。
  “睡得再死,也能听得见。他肯定是躲起来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水伯仁气得直哆嗦。
  驻伊拉克美军司令部,早晨。贝大使站在司令办公室里,向坐在办公桌后的中将司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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