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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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是买的-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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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浑身一哆嗦,翻眼看顶在头上的枪,随着浑身如泥一样的瘫软下来,嘴里喃喃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一定找错人了。” 
小个子把枪上的保险打开,缓缓的说道;“瞎子在哪儿。” 
光头一激灵,眼睛狠狠的闭上,由于恐惧,脸扭曲着道:“在保定。” 
小个子一笑了笑,把枪收了起来,对外面喊道:”别埋了。”喊完又对着光头说道:”这不就得了,有多大的事儿埃我们是个人恩怨,跟你没关系,找到他,就放你们滚蛋,走吧。” 
天刚蒙蒙亮,一切都还在沉睡中,他们三个压了光头和长发到保定,顺着这光头指的位置看去,是一个五层的单元楼,四周密封的还挺严实,那小个子说道:“行啊,哥们,走吧,带我们上去,找到他就没你们的事儿了。”说完,带头向上走去。 
光头敲门,里面依旧很安静,小个子用枪指了指光头的腰小声的说道:“说话。” 
光头喊道:“瞎子,我,老大让我给你送点钱来。快开门,冻死我了。” 
又等了片刻,门开了一道缝,小个子一上前一脚把门踹开,用枪指了瞎子一的头道:“不许喊,喊我打死你。”另外两个,一个看着那俩位,一个迅速的跑进屋子里,去看还有没有人。 
瞎子只穿了内裤和背心,很温顺的蹲躺在那儿,用埋怨的目光盯着光头和长发,小个子从身上拽出绳子,很利落的把瞎子捆了个结实,塞进卧室,然后说道:“对不起了哥们,我也是没办法,二哥折了,为了保他,只能让你早点上路。”说着,打开了枪上的保险。 
外面的那个对着长发和光头说道:”我也得把你们两个捆起来,放心,我们只把瞎子一带走。你们两个留在这儿。”说完动起手来。 
等把他们两个也捆完了,站在阳台上放风的那个跑进来,骂骂咧咧的说道:“哥几个,快走,他妈的警察来了。” 
小个子正欲开枪,听到这声喊,冲着那瞎子肚子上踹了一脚,骂道:“我操你妈……”说完带了两人急匆匆的走了。 
瞎子光头和长发心里一松,暗自喜悦,心道:“可他妈的走了。” 
没两分钟,门又被撞开,四个警察拿着枪四处踅摸,当看到他们三个如个粽子似的被捆在哪儿,其中一个拿出照片,对着瞎子对了吹笑道:“吆呵,都在呢,挺全乎的。怎么自己把自己给捆起来了,是不是知(这之间少了一部分,会尽快补上的。)头来,娓娓道起了原由,人是王俊杰让我杀的。那天,他把我们三个叫过去,对我们说有人想害他,问我们怎么办。我们三个就帮他教训教他,可王俊杰却说,他再也不想见到这人了。我们本想暗地里下手,可他却让我们在歌厅里把他做了,并且让我们做出是因为争小姐而打斗的假象。” 
杨春生听他说的上路,站起来,递了一根烟,以为鼓励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让你杀的人啊?”瞎子一下子激动了起来说道:“当时他们两个都在呢,他们可以为我做证。” 
杨春生点了点头道:“是你们约的赵红卫吗?”       
我老婆是买的     
作者:gzg1010 
 ~第四十五章(全文完)~    
瞎子摇头:“不是,是王俊杰约的,他把他约到xxx酒吧,然后借故离开了。” 
杨春生暗暗的思量,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得到胡书记的支持。胡书记上台后,不象以前那么锋芒于言表了,他在着力消除以前的对立面,仅仅是杀人这个事情,胡书记会保持中立的,他不说话,那就意味着王俊杰的父亲可以乘风破浪。他暗自的忧虑着道:“那你为什么又要敲诈胡书记呢?” 
瞎子神色一滞,茫然的说道:“胡书记?胡书记是谁啊?” 
杨春生见他的模样不象做作,知他真是不知,点点头道:“你是不是有一张建行的龙卡啊?号码是……”瞎子点头道:“是。” 
杨春生道:“这个帐号都有谁知道?” 
瞎子道:“这个卡是上次我帮王俊杰收了点帐,他给我的。没用过,没人知道。” 
杨春生暗自点头,有了这个,就可以在胡书记那儿搬弄出点是非。只要他带了倾向性,那办他王俊杰,还不一办一个准埃至于证据性的东西,只要仔细了,还怕他跑的了。 
老光棍这几日病愈加的重起来,医生断言没多长时间了。他只是念叨着:“哎,小然是个好孩子碍…他出事儿了,他那媳妇怎么也不回来碍…”小张从老光棍的病床(缺一段)就打起字来:“姐,丁哥的亲戚快不行了。他老是念叨你和丁哥。你能回来吗。” 
郝燕也在,这几日听小张说众人用尽了办法,总是救我不出。心绪难安,觉也很少睡,整天的守着电脑,恨不得马上回来。她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我,虽然经常想念与我在一起的日子,也特别希望与我在一起的开心,可自己心里总有个坎儿,这坎儿自己怎么也跨不过去,那就是我是个势利商人,这跟自己的追求差别也太大了。 
对于老光棍,她是恨的,也是怕的。但听的老光棍不久于人世,不由的怜惜起来。但她没回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打开的页面。回去,不回去,这两个念头反复的在头脑内较量着。回去自然是人情,不回去,谁也说不了什么,毕竟这儿是英国,不是国内,回去一趟不容易。这委实让她拿不定主意。 
无聊的把聊天记录打开,反复的看着自己给小月的留言,一种回家的感觉再也压抑不住了,她霍然的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我是一个月后通过干妈那儿的正常渠道出来的。这几日在号子里颇为悲哀,杀人者走了,永远的走了。我暗思活着的意义,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贪生而生?能有今天的野心和成就,多是郝燕的刺激,可现在郝燕远走英伦,我还有什么奔头?其实我想要的不就是一个安乐的家吗,可家在哪儿呢……阳光灿烂,但冷风萧瑟,走出号子的大门,房东姐姐关灵众人早在那儿等了。虽出来了,我依旧提不起一丝的精神,勉强的跟众人笑着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坐上车,回北京了。 
京城临近,房东姐姐脸色愈沉着,道:“念然……”我从沉思中醒过来望着她。 
她好似很怕我的目光,躲开了,道:“没事儿,没事儿。” 
车进北京,却不向我的住处开,我对林伯正道:“先送我回家吧,我累了。” 
林伯正在前面,我看不清他的相貌,他只是哦了一声,只是我行我素。 
我以为他们要带我去饭店,毕竟我出来了,这是大喜事,应该庆贺一下,但我现在的衣着,不合适到饭店,对了房东姐姐道:“我先回去换一身衣服。” 
房东姐姐道:“别回了,咱直接去吧。” 
我叹息一声,也只好随了。毕竟这一段时间,他们都忙活,为了我的事儿忙活,我怎好驳他们的面子。车愈行我愈觉得不对劲,去饭店也应该去我那个饭店啊,可他们这是要到哪儿?我正在胡思乱想,车在XX医院停了下来,我惊讶的问道:“到这儿干什么?” 
房东姐姐一脸悲痛,只是不说话,拉了我往楼上走去。病房里,一众人围着一个病床,使得我看不到病床上躺的到底是何人。更让我惊讶的是二哥也在。他脸上也分明写着悲痛。 
这是怎么了?走向前,他们见我到,自动的闪开了一道缝隙,只见霍老爷子坐在病床旁边牵着那躺着的人之手,正流泪呢。 
我往前两步,呆住了。老光棍躺在病床上,脸色呈现出死灰色,嘴上罩了氧气罩,正努力的呼吸着。我呆在那儿,目不转晴的望着床道:“这……这是怎么了?” 
房间里依旧是如死一般的安静。没人回答我的问话。 
我歇斯底里的喊道:“这是怎么了……”说着扑了过去,摇着奄奄一息的老光棍。 
他慢慢的睁开眼晴,见是我,刻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嘴轻轻的动了两下,想说什么,但氧气罩遮着,出不来声。 
二哥上前,把氧气罩挪开。我终于听到了老光棍那微弱的声音:“小然,你出来了。” 
我含着泪哽咽的道:“嗯。” 
老光棍又急促的喘息了两下,脸似乎有了点光彩,说话的声音也大了,道:“你给我的钱,我都存了,存折在床头的抽屉里,家里的枣树该刮皮了,我不能帮你照顾。还有你那房子,要是不如意,可以回家祝只是我不知道你回不回去,没填家具。你们家就你一个独苗,你也不小了,早点要个孩子……”说着呼吸愈加的急促起来,脸上的光彩慢慢的褪去,脑袋歪到了一边。 
丧事办的很隆重,是回乡里办的。我以子之礼,披麻带孝把他送走了。我在回北京之前看了看坡上的枣树和家里的新房,物事幽幽,人却非旧,无尽的伤痛侵袭心间,惟愿避世。 
我躲在自己房间里,谁也不见,尽情的糟蹋身体,酒入愁肠,愁却更愁。我觉得我孤单,这世界上再不会有牵挂我的人……不知是何日,我酗酒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泣不能止声。门悄然的开了。郝燕着一身素装,拖着一个深色的行李箱进门。见我的模样,呆站在了那儿。 
我胡子乖张的扎在嘴边,头发也不温顺,一块长一块短,一只脚穿了袜子,一只赤脚,身上更是邋遢,酒渍汗渍再加上污秽,合着我身上的酒气和臭气,默默的衬托着我的落魄。我迷离的眼睛看不清楚来者何人,只是抓起了酒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道:“滚。” 
郝燕流着泪,抛开手里行李包来夺我的酒瓶道:“念然,你别这样行吗?” 
我吸了一下鼻子,随她夺了酒瓶,平躺在沙发上,闭了眼睛,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眼泪又开始流淌。 
郝燕默默的坐在我的旁边,用手轻轻的理了一下我的头发道:“我都知道了,可你也不能这么做践自己埃大家都看着你呢,你是他们的主心骨,现在倒了,那大家怎么办。睡会儿吧,醒了就好了。” 
我只是无言的闭了眼。其实是谁在跟我说话,我都不知道。平时别人为我愁,但我清醒之时,都被我骂走了,久了,都有点怕我,就再无人敢劝了。 
郝燕按住我,让我睡了,小张这才带了周重从房子外面进来。是她们两个到机场接的郝燕,但怕见到我,只让郝燕先进来,他们在外面听动静。进门,小张就笑道:“我就说我燕子姐能治的住他吧,你还不相信。” 
周重又恢复了憨厚的相貌,裂嘴笑笑,并不多言。 
郝燕回头看了我一眼,摇头叹息,默默的收拾起了我的这个空阔的家。小张随着郝燕嘴里不休的说起了周重的丰功伟绩:“燕子姐,你还不知道吧,王俊杰被抓起来,这次丁哥的仇可报了。” 
郝燕跟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个模样,道:“哦,那是他自作孽……”我睡得憨,在梦中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含糊的念叨:“妈妈……妈妈……你别走……陪陪儿子吧……老光棍,你怎么也要走啊,燕子也走了……你们都不要我了……”郝燕看我在梦中卷曲着身子,似乎在努力的躲避着什么,眼里的泪花出来了,从屋子里拿来一条薄被,披在我身上。 
小张只是笑,道:“燕子姐,你别走了。” 
郝燕并不理会,只是收拾着茶几上的东西。 
小张还要游说,周重拉了拉她的衣服,用嘴努了努门口,两人悄然的消失了。 
关灵提了盒饭打开房门,进屋一呆,房间里怎么干净了。难道……心里喜,向我走来。 
正打扫房间的郝燕听到声音,从屋子里出来,见到关灵,笑着说道:“过来了。” 
关灵心一寒,面色微微的带出了一丝,见郝燕说话,不自然的笑了笑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郝燕端来热水,递给关灵道:“刚回来,这一段时间可真麻烦你们了。” 
这话让关灵听着苦涩,麻烦自己,看来自己终究还是个外人。看郝燕以女主人的态度待自己,终于还是无法忍受,匆匆的告辞去了。 
其实郝燕哪来的这种心思啊,只是觉得她是我的部属,干了她份外的事儿,而做为我的朋友的她,自然要代我谢上一谢了。 
我在迷糊中,睁开了眼睛,伸手又想抓茶几上的酒瓶,可抓了一空,坐起身来,看了看周围,但见各处清净,随地乱扔的酒瓶也不知道被谁收走了。我并不奇怪于这些,因为以前关灵也经常过来帮我收拾一下屋子。但觉得胃疼,用手压了压胃,站起来,想再去寻瓶酒来。 
浴室里水声潺潺,似有人在里面洗澡,但门却开着。我步履蹒跚,嘴里喃喃的说道:“谁埃”可并不往浴室里看,只是进房问寻酒去了。 
郝燕匆匆的从浴室里出来,看我,温柔的说道:“你醒啦?我估计你快醒了,给你放了水,一会儿洗个澡吧。” 
我听到声音,一怔,是郝燕的声音,慢慢的转过头来,向声音的方向望去,见郝燕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挽着袖子,正笑殷殷的望着我。我呆住了,那一刻脑子如糨糊,昏沉沉的,什么都不能想,等了片刻,我暗叹一声:“别自欺欺人了。”又接着向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平淡的说道:“你不是在英国啊,怎么回来了。” 
郝燕追着我,微笑道:“小张把你的情况都说了……”我依旧缓慢的向前走着说道:“我死了,你给我发个唁电就算尽到做朋友的职责了,回来干嘛。”说完,又拽出了一瓶酒,迎了她向回走。 
郝燕并不让路,冷冷的盯着我,道:“丁念然,你说什么呢。” 
我推了她一把,从她身边蹭过去,头也不回,幽幽的说道:“这世界上牵挂我的人都走了……”郝燕反身追过来殷切的说道:“谁说的,大家都牵挂着你呢。” 
我又倒在沙发上,打开瓶盖,往嘴里灌了口酒说道:“我不稀罕。你走吧,省得一会儿我骂你。” 
郝燕哪理会我的话,扑到我身边夺我的酒瓶道:“你不能再喝了,瞧你还象个人样吗。” 
清醒之时,身子自不会软,顺手把她一推道:“我是人吗?我哪儿象人啊,这世界上有人吗?”说完扬起头一口把酒灌下去半瓶,大着舌头说道:“这世界上全是鬼,鬼,你知道吗?鬼。” 
郝燕被我推的一个趔趄,跌坐在地,复又呆呆的看我。大眼凸显,已带了晶晶之泪。复又神色一整,站起来,指着我道:“你是个懦夫。这么点打击就受不了了,你妈妈九泉有知,她会后悔有你这个儿子的,老爷子要知道你这样,也得让你把他气活了。” 
我微微的一楞,接着把酒瓶往地下一摔,站起身来跟她对视着道:“你住嘴。”说着用手指了门道:“滚。”她所说的又何尝不是真的,这些道理我也懂,可为人子,不能赡养,受人恩,不能回报,再加上自觉孤苦处世,这份愁,岂是她这衣食无忧,父母双全者能理会的。我有强烈的嫉妒心,嫉妒他们都有家,而我没有,嫉妒他们都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却不能,嫉妒他们能耳听面膜于父母亲人,而我不能。我把他们对我的劝慰,当成对我的依附,我只觉得这世界铜臭熏天,再不能寻得那份纯真的爱了。 
郝燕面带微怒,她这去英国半年,性情似乎变了不少,以前总是以柔善待人,现在竟也动了怒道:“丁念然,你混蛋……”我见她骂我,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脖领子道:“你骂谁?” 
郝燕毫不示弱,无畏的盯着我道:“我骂你混蛋。” 
我扬起手,但看她的容颜,把她一推,道:“你走……”郝燕昂起头,似得胜的神情倔强的说道:“我不走。” 
我心中突起恶念,把她一拽,拉到跟前,强按到了沙发上喘着粗气说道:“我让你不走。”一边说,一边拽她的衣服。 
初始郝燕还挣扎喝叫,渐渐力疲声也竭了,竟如僵尸一般的挺在那儿,眼露鄙夷之光道:“本来我不打算走了,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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