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着她,一手伸到她胸前,拇指、食指拎着她右边的乳首玩,一手伸进她的裙下爬到她两腿间。
「你不能这样……」沐苹泪眼双垂,想夹紧双腿,不让他邪恶的手指窜进她最私密的地方,但他却用他的膝盖卡在她的两腿间,硬生生地分开她的双腿,手指顺势进到她腿窝处。
他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隔着她的丝质内裤抚摸她的阴部,她的私处像朵娇嫩的花朵似的,鲜艳欲滴,他手指才稍稍一撩拨,她的内裤马上就湿了。
「妳好敏感……是不是夏元程也常常这么弄妳?」
「没有。」他别说了,别净往她耳朵里吹气,他热气一呼进她耳窝里,她身子一麻,小穴张合得更剧烈。
梁禀训压着沐苹,将她湿透的内裤缓缓的脱下,修长的手指顺利地摸到她敏感红肿的花核。
他推高她礼服的裙襬,将它全推到她的腰间上,厚重的礼服将娇小的她整个人淹没,只露出两瓣雪白的臀肉。
梁禀训将她两瓣臀肉扒开,殷红激动的小穴一张一合着,他试着将手指抽进她发情的小洞里。
他手指一进去,她穴里的嫩肉便紧紧的将它圈住。
他没想到她竟是这么的紧、这么的小!
所以夏元程从未到过这处地方!
夏元程那个衣冠禽兽居然也有这么君子的时候,只是夏元程一定万万没料到,他视若珍宝的女人会有栽在他手上的一天。
夏元程珍爱她是吗?那么他就要亲手毁了她。
梁禀训手指不带任何感情地在沐苹水穴中抽插着。
沐苹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她没人摸过的小洞正被人狠狠的凌虐着,但她的小腹却慢慢凝聚着一股力量,正蓄势待发着。
就在她快要高潮之际,梁禀训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不行!这样太粗了,她根本没办法承受。
沐苹弓起背想逃开,然而她的身子被梁禀训紧紧的抓住,他不顾她痛或不痛,强势地加入另一根手指。
沐苹的处女膜被他的手指狠狠的撕裂,他修长的手指上沾着她鲜红的血渍,她原本娇嫩的花瓣现在就像被狂风暴雨打过般,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可是梁禀训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心情,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手下留情。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插进她娇嫩的小穴中,让她在痛楚中尝到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快感。她喷潮了,那股原本在她小腹间凝聚的力量直刷而下,大量的淫蜜从她带血的小穴里流出。
梁禀训用手揩了一把,将她流出的蜜汁抹在他巨大的阳物上,弄湿自己的欲望。
他将沐苹翻转了过来。
沐苹早在他手指的力量中尝到高潮的快感,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只能任由着他将她翻来翻去。
他让她平躺在木质地板上,她白色的礼服散开,像朵白色的茉莉花般散在她四周。她则像个破娃娃一样,脸因为激情而潮红着,白皙的双腿紧夹着,却仍不停地颤抖着。
「妳别怪我,要怪就怪妳的未婚夫夏元程吧!」梁禀训刻意忽略沐苹眼中那抹受伤的眼神,单手罩住自己的欲望弄了几下,将它弄得硬挺了,便拉开她的双腿,挺身刺进她娇嫩的水穴中。
她好小、好紧,他一进去,她小穴便将他整根欲望紧紧的圈住,随着他的摆动,他的阳物也摩着她花穴里的嫩肉。
他没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因为此一时、这一刻,他根本不想活了。他不想当人,只想当头野兽。
所以临到紧要关头,他没将他的欲望从沐苹娇嫩的水穴中拔出,他让自己浓稠的白浆一波波地洒进她的花田里。
他要夏元程当个龟孙子,要夏元程尝一尝他所受的苦。至于他会因此而受到什么惩罚,小薇虽还活着,却跟死了没什么两样,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梁禀训在污辱完沐苹后,便将她松开,让她自由。
他一放手,沐苹便像后头有鬼似的,跌跌撞撞的从他身边逃开。
她一路狂奔、一路哭着,就算跌倒了,她还是爬起来继续跑。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哭什么,只知道要报复、要报仇,要让那个羞辱她的男人生不如死。所以她要去报警,她要让他这辈子都在监狱里待着。
沐苹狂哭着,而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她的礼服又碍手碍脚的,她一个不小心便连滚下山。
「小姐,妳怎么了?」一个登山客看到沐苹像鬼一样的滚下来,他还以为自己大白天撞见鬼了。他走近一看,却发现她是个新娘子,而她的样子好狼狈。
她是怎么了?
登山客救起沐苹,而沐苹口里仍直嚷嚷着,「我要报警。」
她要告死那个羞辱她的男人。
她要他去坐牢。
呜呜呜……想到自己刚刚遭遇的事,沐苹便不由得悲从中来,纵声大哭。
*** ******
「闻小姐,请妳指认一下,是哪个人绑走妳的?」
一个礼拜后,警局的人等沐苹的心情渐渐平复了,才让沐苹去侦查科指认。他们安排了十个人让沐苹确认,而梁禀训就在其中。
沐苹看到他,他一脸的平静,那是一张誓死如归的脸,好像他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好像他早等着这一天。
沐苹恍然明白,原来这才是他的打算。
他从来就没想要逃,所以他上山之前,没刻意蒙住她的眼睛,得逞之后也没立刻逃离案发现场,反而还在警察找上山的时候,一下子就抓到他的人。
他是当真想要死,只是死前,他说什么都要拉夏元程一把。不过他想要夏元程死,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夏元程,偏偏要累及她,拖她下水!
沐苹的泪不由得狂奔。
「闻小姐,妳认出那天绑走妳的人了吗?」
沐苹摇头,「没有,他不在这里,你们抓错人了。」
「可是这里有个人在案发现场不远的地方,妳要不要再确认一次?」不然让歹徒逍遥法外,下次要再抓他就不容易了。
「不用了,我确定他不在这里。那个人长得好丑,面容凶恶,脸上还有疤。」沐苹边说边哭,样子楚楚可怜,害得警察也不敢多逼她。
「可是妳之前没提到疤呀!」
「是我忘了,对不起。」沐苹跟警局的人深深一鞠躬,说她觉得很抱歉。
警局的人看她这么客气,就更不好意思了,连连也跟着沐苹鞠躬哈腰,「没关系、没关系,是我们办事不力,让闻小姐白跑一趟了。」
「你们抓到人,再找我们来吧!」陪沐苹来的人是沐苹的母亲。
女儿被绑架之后,她就不放心让沐苹一个人出门,更何况今天是要来警局指认歹徒,她怕女儿看到歹徒又要哭了。
没想到警察这么没用,都好几天了还没抓到人,害她们白跑一趟。
「女儿,我们走吧!」
「嗯!」沐苹低着头,尾随着母亲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梁禀训一眼,只见他面如死灰,视死如归。
她偏偏不想如他的愿,不让他待在牢里,她要他怀着对她的愧疚一辈子,无法活得坦然自在。
「女儿,走了,妳还在看什么?」是什么留住了女儿的目光?她也想看。闻母好奇的回头。
沐苹怕母亲察觉到她的异样,进而发现梁禀训的存在,于是故作轻松状地拉着母亲往外走,「没事,我们走吧!」
「嗯!出去之后,我们去吃猪脚面线,去去秽气,毕竟警局总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有,妳跟元程的婚事也该找个时间办一办……」
「妈,妳别提这件事了好不好?我就是在婚礼上被绑走的,妳现在又要我结婚,我上次的阴影还在……」
「好好好,妈不逼妳、妈不逼妳。」只要女儿好,她什么都不在意,就算女儿要留在她身边当一辈子的老姑婆也可以,「但是元程来了,我们怎么回复?」
「就说我不嫁。」她就不信夏元程真敢找上门来算帐。
如果他敢,那么就别怪她不给他面子。
*** ******
「可以走了!」
警方放人,梁禀训却一脸的错愕。
就这样走了?他们不抓走他吗?
「对,走了,GO。怎么,我讲话会漏风吗?不然你干嘛一而再、再而三地问?」烦死人了,以为他们当警察的很闲喔?
「快点走吧!别碍着我们办事。」警察把梁禀训推到门外。
梁禀训这才回神。
他真的被释放了!
怎么会?
难道……她没有指认他?
为什么?
梁禀训不懂,但在回神之后,看到沐苹的母亲去取车,而沐苹就站在他不远的前方,迎风而立。
风吹着她,让她头发、裙襬飞扬,纤细的身子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跑一样。梁禀训看到,追了过去,抓着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沐苹死瞪着他。
「为什么没指认我?」
「因为不想让你称心如意,因为想看你背负着这原罪,痛苦过一辈子。」她知道他不是坏人,他只是想让夏元程不好过,连带的想把自己的人生推进地狱里,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拖她下水。
「你放开我,我妈随时会回来,要是让她看到你抓着我,她铁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妳以为我会在乎吗?如果我在乎,我就不会待在原地等妳报案、等警察来。」
「所以你真的是故意被抓的!」她猜的果然没错。他真的是个呆子,他真的要为了那个背弃他的女人去坐牢。
「你知不知道你很傻?」他的行为让亲者痛、仇者快,之于他而言,这样的报复到底有什么意义?
「妳不懂。」
「是,我的确不懂,不懂那个叫小薇的女孩到底有多重要,她明明都不爱你了,你却还死心塌地地爱着她。」
他是白痴啊!女人跑了,再去找一个不就得了,犯得着为了那种女人作奸犯科,最后还赔上自己的前途吗?
「你就不能清醒一下吗?夏元程很可恶,你就用这种方式惩罚他,可是你没有惩罚到他,因为他还好好的活着,但你爱的小薇却生不如死地活着。你觉得你这样就是替你心爱的小薇报仇了吗?没有,你没有,你该死的只是伤害到我。」
他可恶、可恶极了,然而她却很没用地,一心只为他着想,怕他真的被抓去牢里关,赔上一辈子的名誉。
她骂他傻,可是她却比他更呆个一百倍、一千倍。
她让伤害她的人逍遥自在,还替他操心他如果一蹶不振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笨的人了。
沐苹气愤地跑到停车场,找到母亲,飞快地开了车门,躲进车子里,狠狠的躲开那个伤她的男人。
「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闻母担心的问。
「没事,妈,妳快开车吧!」
沐苹只想远远地逃开这一切,把那天的事当作从没发生过一样。但回到家,意外的又遇到夏元程那个讨厌鬼。
「怎么,歹徒认出来了没有?」
他一开口就是问这个。
他知不知道如果追根究柢,真正的歹徒是他,不是别人!沐苹气愤地瞪着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没有,警察抓错人了,小苹忘了跟警方提一个重要的线索,那个人脸上有疤。」
「脸上有疤!」夏元程皱了下眉头。
「怎么,看你很意外的样子,莫非你知道是谁抓走我的?」沐苹深深的看着他。
「小苹,妳别胡说八道了,元程怎么会知道是谁抓走妳的。」
「妈,妳可别这么笃定,搞不好他背着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坏事,得罪多少人,人家恨他入骨,所以结婚当天才掳走我来报复他──」
「小苹!」闻母连忙打断她的话,「妳胡说些什么,元程不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妈,我劝妳别太相信他。」沐苹从鼻子哼了一声。
「沐苹,妳到底听到我什么流言了?为什么才几天的工夫,我就像是妳的仇人一样?」那满怀恨意的眼光是他不曾在沐苹身上见过的,「妳遇到谁了?」
「问我?你怎么不先问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比如说,对哪个女孩始乱终弃,先是勾引人家爱上你,把人家肚子玩大了之后,又要人家去堕胎。」
她果真遇到小薇了!该死的。
「那是谎话,如果妳爱我,妳就该相信我,不该相信一个妳不认识的人的话。」夏元程辩解着。
「问题是,我一点也不爱你,所以我不相信你。」想跟他们家联姻的人是她父亲不是她,他别露出一副恶心巴啦的样子求她相信他,她看了只会觉得想吐,「妈,我人不舒服,我要上楼了。」
她不想再看这个烂人一眼,他只会披着伪善的外衣,让人误以为他是个大好人,事实上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比禽兽更不如。
沐苹一点也不想跟这样的人虚与委蛇,她飞奔地跑到楼上去。
闻母看到女儿的行为,频频地跟夏元程道歉,「最近几天沐苹的心情不大好,我想是那次意外的阴影还没从她心中散去。元程,你要多体谅沐苹,她不是故意的,她讲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伯母,我不会怪沐苹的。」他不觉得沐苹对他态度恶劣,是因为被绑架的阴影作祟,他觉得沐苹一定是遇到小薇了,一定是小薇跟她说了什么,沐苹才变得如此阴阳怪气。
「我会找机会再跟沐苹多聊聊的,我不希望沐苹因为听了什么谣言而误会我。」重要的是,他不想失去眼前这个大好的机会,在商场上,没人能像闻家一样给他有力的后援,让他放手一搏,所以他不会放弃沐苹的。
「伯母,既然沐苹人不舒服,我就先走一步,改天再来看她。」
「喔!好好好,你慢走。」闻母送夏元程到大门口。
夏元程虚伪的态度,沐苹躲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
什么他能体谅,什么他不会怪她,呸!一个虚伪的烂人,他凭什么怪她!
她真是不懂,这样虚伪的男人,为什么大家眼睛都不睁大一点,都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还有梁禀训,他不是很恨夏元程吗?
他为什么还让这样的烂人逍遥法外?
他为什么不让夏元程自食恶果?
*** ******
沐苹不服气,所以她特地循着脑海中的记忆找上梁禀训。
他还在那间小木屋里,而且借酒浇愁,脚边歪歪倒倒着数十个酒瓶,他整个人像坨烂泥似的瘫在桌面上,嘴里还喃喃自语,叫着小薇的名字。
他是个笨蛋,是天底下最笨、最呆的那一个笨蛋,死守着一份感情不放手,就算人家背叛他了,他还是很爱很爱那个叫小薇的女孩!他蠢死了。
沐苹抹抹泪,叫他起来,可是他毫无反应。而她就像个呆瓜一样,看他醉倒了,却没办法不管他。
她扶着他上床,帮他换衣服、帮他擦身体,还帮他收拾房子里那一堆瓶瓶罐罐的酒瓶,直到她累瘫了,才惊觉自己白痴的举动。
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在帮一个欺负她的人!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帮他傲这一切?她不是来找他算帐的吗?为什么最后却当起他的清洁女佣了!
想想,沐苹就觉得自己是个大猪头。
她恨恨地跑过去,用脚踢他,「梁禀训,你起来。」
只听见他呢喃的叫着,「小薇……」
小薇个屁啦!
他的小薇已经走了,已经不爱他了,他还一直叫她做什么?沐苹气不过,冲进浴室找来一个水桶,盛了水就往他身上泼,把他淋成一只落汤鸡。
他醒了,被水给泼醒。
他从床上惊跳起来,嘴里骂着粗话,「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谁泼得他满身全是水?
他气呼呼地抬起眼,却意外的撞见沐苹的脸。
是她!
他气焰一下子就消下去了。
「妳怎么会来?」他不懂,她怎么还敢找上门来?她不气他吗?不恨他吗?
「原本是想来看看你想到什么好法子整倒夏元程那个虚伪的小人,谁知道却看到你喝得醉醺醺的,你不会以为你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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