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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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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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琴的皮肤和身材显然经过了那种完全不计成本的保养,但是时间还是毫不留情的给她给了她的皮肤微小的褶皱和那些几近完美曲线里不经意的赘肉,乳房也有点下垂的趋势。而卫婕那天赐的青春给予她的凝脂般柔滑的皮肤,坚挺的乳房,白色的皮肤间透出的是青色的血管,粉红色的蓓蕾在那顶端显示出年轻的抖动,相比之下,徐琴的身体则是另一种味道,自那一夜起,我却对她忽然有了某种特别意义上的迷恋,就好象是来自她皮肤以下的,某种拥有着魔力的香味让我无法自拔。

       第二天早上,我忽然提到了过年,我说给几个朋友还没拜年呢,她点点头说,你跟我不一样,你去打电话拜年吧。我第一个想到肖斯文,给他家里打电话,却没人接,我很奇怪,但是想想应该是全家都出去拜年了,正要挂电话,想到给他手机打一个,想去不到居然通了,寒暄了几句,我很奇怪的问他怎么家里没人,他淡淡的说父母都到外地去过年了,我又问他在哪里。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他还在武汉,然后问我,打给我的座机是武汉的号码,怎么这么早就来武汉了。我说不想在家里多呆。他说是啊,不知怎么哀叹了几句。我见话不投机,随口又和了几句他的牢骚,把电话挂了。

       那几天我都住在徐琴家里,和她一起逛超市,我本意想买些原材料回来加工,她却说不习惯那种到处是油烟的感觉,我只得作罢。这种生活让草根出生的我并不太习惯,尽管这几天,我们渐渐熟悉了对方的身体,她的身体每天都会带给我快乐,但是除了这种快乐,我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快乐了。

       有一天我问徐琴,为什么要这样和我在一起,她笑了笑,你会明白的,因为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生活在虚伪中是一种多么的痛苦。我耸耸肩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比较真实。她却象个小姑娘一样笑了,说看你这样傻,我的直觉就告诉我,你不会骗我。

       这番话让我很是羞愧,那段时间我有时候会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发呆,换着各种表情来找自己到底哪里显得比较傻,比较单纯,甚至比较真实。但是很可惜,这些努力都一无所获,事实上我还是那个在大学里无所事事,同时和两个女性发生关系,并且还强行猥亵第三个女生的混蛋。甚至有时候让我觉得自己连肖斯文都不如。而如果在一年前,把自己的道德水平跟肖斯文放在一起对比,我会觉得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当我想到肖斯文的时候我又给他打电话,想起了张艳,问他跟张艳怎么样了,他漫不经心的说,还不就是老样子。我说你不会又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吧。他说哪里啊,现在没心情了,等下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于是匆匆挂上了电话,让我很是扫兴。

       在后来张艳和肖斯文几近简陋的婚礼上,据说他们从洞房里就开始吵,吵得那群准备去闹洞房的死党一个个扫兴而归,而他的婚礼我没有去,所以并不知道,只是后来和老大通电话的时候他才偶尔提起,当时要做乘龙快婿的老大问我要怎么才能处理好和女孩子的关系,我说你问肖斯文不就得了,他的语气里却充满了揶揄,他这小子不老实,我要那种很真实很长久的,只有找你问了。我又问老大你怎么知道我是老实人。老大一时语塞,只好说,看你的样子就象嘛。我说我们都在一起四年了我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你这不是存心恶心我。老大说那也不是,起码看到过你动了真感情的,肖斯文这小子就没有。我笑了,说你也真是不简单,跟我们这几个混蛋在一起居然没变成混蛋。老大在电话那头憨憨地笑了,说我现在不是在学吗。

       转眼到了初十了,外面的人又多了起来,拜年的人少了,大概都是在家里吃喝多了,要出来活动活动了。我和徐琴却照旧去逛超市,超市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超市的一楼柜台是卖保健品和药材的,我们刚进去就看到肖斯文了。

       本来以为肖斯文会大吃一惊,想不到看到他时,我倒真的大吃了一惊,他的表情显得很苍白,是那种无论走到哪里都麻木的表情,脸色有些苍白,显得最近好象经历了什么事情,他手里提着一大包礼物准备从超市出来,看见我和徐琴,只是一凛,给我点了个头,埋着头准备要走。却被我拉住了,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说有急事,晚上我喊你出来说。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徐琴先是一脸惊异,又在旁边笑了笑,问我怎么认识他,我说这是我同寝室的兄弟啊。她说你的朋友还都很有意思的。我说他原来不是这样的,最近变得怪怪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她说那就别管了,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关心了也是白关心。

       买完东西回家,徐琴问我是不是快开学了。我说是啊,她显得有些失望,问我回学校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说还不是认真学习之类的,现在这么多专业课,如果再有重修恐怕就得累死了。她却忽然显得很认真的问我,那女朋友呢?

       我一怔,这个问题的确很严重,卫婕总是对我很好,我没有理由离开她,我也很难想象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操,可不可以先不谈这个问题。”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第22节 不见世间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那天晚上肖斯文没给我打电话,我也没多理会这事,生活依旧过得很随意,转眼十五就到了,我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2003年了。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让我无法细数,后来在网上闲逛,看见肖斯文的ID在学校的BBS里发了一篇叫《2003年开始,我的忏悔录》的散文,真不明白这小子为什么到2003年才忏悔,不过说实话也的确是从2003年以后他开始走了下坡路,人也变了很多,所以我开始觉得我应该好好回忆一下2003年。

       2003年2月5日开学,我4号就回学校,走之前徐琴问我什么时候回,我说不知道,她显得有些失望,但是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会极力挽留,而是说公司的事情开年了会很忙,等闲下来了会经常来找我,手机换号了记得通知她之类的。她继续问需不需要送,我说不用了,让同学看到不好。她笑着点点头,说你走吧,你女朋友一定很想你了。

       卫婕问我把行李放在家里人去哪里了,我说在亲戚家住了几天,她也没多问,忙着打扫房子,她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她擦拭了一下《星空》上的灰尘,然后又看了看她自己的画像,凝望了许久,把画像取下来,卷起来装进自己的皮箱。然后对我说,想和我一起照一张合影挂在这里。我说好啊,在一起这么久,应该有个永久的纪念了。

       第二天开学人多了起来,晚上点名,我却发现肖斯文没来,觉得有些奇怪,问了一下老大,也没人说见过他。成绩下来感觉还不错,老大的讲义帮了大忙,不仅所有的课全过了,而且好几门都在80 分以上,晚上我要请老大喝酒,老大说算了吧,买几听啤酒和一点花生米之类的,晚上去寝室坐坐吧。

       我说那好吧,顺便看能不能等肖斯文回来。我搬了一件罐装的金龙泉上楼,把老大吓了一大跳。老大在地上铺了床毯子,两人席地而坐,喝着酒一脸的郁闷,我问怎么啦,他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肖斯文没回来怪怪的。我说你是不是没女人憋的。老大连声骂我贱人,然后说肖斯文开学点名都不来,这不对劲啊。我问老大,你知不知道肖斯文出什么事了。老大也一脸茫然说,反正一回来就没看到他。

       我说肖斯文很早就来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老大忽然从铺着毯子的地上坐起来,望着窗外说,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说什么预感,老大说,快考试那几天肖斯文就神神秘秘的,什么事情心不在焉。我说别管了,他很牛逼的,什么事情都摆得平。老大点头称是,继续喝酒。

       门忽然开了,本以为老二回来看我们,结果却发现是肖斯文,肖斯文一脸苍白,黑着眼圈,刚进门看见我们居然还打了个哈欠,我问肖斯文最近怎么了,那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他说临时有事,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咕噜咕噜直往肚子里灌。

       我和老大显得无法理解,老大倒是先发话了,说肖老弟最近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肖斯文开始说没什么,但是很快,他虚弱的身体开始和啤酒起了反应,打了个嗝,差点吐出来,一个人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呆。老大要他坐到毯子上来他也不干,跟他说话他也就一个人喃喃自语。

       老大站起身走过去,语重心长道,有什么心事就讲出来吧,兄弟几个在,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肖斯文直摇头,嘴里喃喃着,哎,无力回天。然后忽然站起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然后把自己桌上的书全部推到地上。

       “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他纵声大哭,我从来就没见过肖斯文哭,更没见过他这么绝望的哭。两人静静的看着他癫狂,不禁也陷入了悲伤中。后来我看《活着》当福贵输掉了徐家最后那院房,他孤独的在雨中无力的挥舞着双手,动作和表情都跟肖斯文一模一样。

       我回家的时候卫婕问我是不是喝酒了,我说是啊。她端来一杯热水要我喝,我喝了一口,觉得烫,就放下了。卫婕说,好好睡吧,明天找个地方去照相,然后把相片做成大块的拼图挂在墙上。我说拼起来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扩印挂起来好了。卫婕坐在我身边,神秘的说,你还记得这个传说吗?

       “把我们的拼图拼起来,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她看着我的眼睛,幸福地笑出了眼泪。
 
第23节 SMILING IN SLOW MOTION 
       开学第二天,我和卫婕都没有课,早上按照计划早早的起床,准备去江汉路。武汉的热干面始终是这样好吃,芝麻酱的香味混合着蛋酒的甜,街边的早点摊,温暖开始充溢整个城市。

       等车的时候,我随手买了张报纸,为的打发在公交车上漫长的时光。

       武汉的报纸无非是这样,除了老太婆摔伤,市民呼唤路灯重建现光明之外便是些文化娱乐消息。我在车上匆匆地翻过当天的报纸,卫婕坐在边上,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和我一起浏览着某某球员泡吧打人之类八卦,却任由两条重要的新闻从我们眼皮下溜走。

       2003年年初,某个冬意萧然上午,一份武汉的小报四版登出了一则黑框新闻,某贫困县县官,屁股底下坐着半栋楼,因为经济问题滚鞍落马。那天,我捏着这份报纸,和我的女朋友卫婕穿过武汉最繁华的商业街。那天的事情,成了我后来关于这段感情最美好的记忆。我很清楚地记得,美丽的卫婕扶着我的胳膊,言语不多,只是静静地走着,偶尔转头,和我相视而笑,看着她恬静地微笑,来来往往的人潮仿佛瞬间变得透明。

       那天,我们准备去拍摄我们的第一张合影,用于它记录我们的爱情。

       四个月后,我们的爱情灰飞烟灭。卫婕彻底的离我而去。我在校图书馆的报刊阅览中心重新找到那天的报纸。期刊中心保存的新闻纸已经变得有些发黄了,那些曾经和卫婕一起阅读过的娱乐消息重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它们已经无法再与当初的记忆重合,但是一阵统摄心肺的熟悉和孤独却透过四个月时光,准确地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忧伤。

       2003年5月底那个炎热的中午,在报刊阅览中心里,我孤独地看着周围的同学们,他们都在静静地翻看报纸,表情或严肃,或满足,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可怜的人,正对这四个月前的一份报纸默默地发呆。当初的文字被静静地保存了下来,但是我的胳膊上,却再也没有了卫婕柔软缠绕的手臂。在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熟悉了她的味道。那段日子,我在宿舍里待着,有很多个夜里,我的睡梦被楼下毕业生轰闹的游行打断,半梦半醒间,伸出胳膊,想搭上那个熟悉得已经忽略掉其美丽的身体,却发现抓了个空,于是猛然惊醒,静静地坐起来,眼泪和冷汗一起在黑暗中滑落。

       那些夜里,我在上铺从梦中惊醒,常常看见肖斯文彻夜不眠,趴在窗户边,对着昏黄的路灯吐出一个又一个细长的烟圈,偶尔一回头,艰难地朝我笑笑,扔上来一颗烟。

       2003年初的那一天,我和卫婕顶着凛冽的寒风穿街过巷,走了一天,两人都累了,一进小屋,就紧紧抱在一起。那个寒冷的夜里,我们在床上接到照相馆的电话,告诉我们相片照得很好,拼图一个星期以后就可以去拿了。当时,冰冷的雪子正在不断地敲打着窗户,我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心跳得如同初恋一般,我看着卫婕带着甜意睡去的脸,一个人笑了一晚上。
 
第24节 赵志刚 
       除了肖斯文老爸倒掉的消息外,那天的报纸上还有一条社会社会新闻和我有点关系。根据记者的描述,在我和卫婕去汉口的前一天夜里大概10点左右,有一个青年男子正在某工厂内的住宅小区擦皮鞋。突然从僻静处开过来一辆无牌的金杯面包车,一切就像90年代初的港片里一样,车上跳下几名大汉,从后面将擦皮鞋的男子一脚踹翻在地,一个人将他紧紧踩住,另一个掏出江湖上绝迹多年的五联发,顶着受害人的屁股和大腿搂了一火。

       接下来的一幕比较仿佛回到了宋朝:两名大汉旋即将受害人翻过来,一人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号瑞士军刀,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上歪歪扭扭地刻上了字。

       这条短短的社会新闻不足三百字,在2003年初那个甜蜜的早晨里,匆匆从我眼前溜走。

       2004年,是我在莫大里的最后岁月,同学们都在为前程而奔忙,我也在北京找了个实习。在出发前,我在徐琴那里看见了完全陌生的赵志刚。当时他已经完全康复并且准备出国了,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

       赵志刚在一家茶坊里静静地向我讲述了那件事情的经过,基本和记者描述得差不多。有一点是记者没有说清楚的,就是那伙人在他脸上刻的什么字。

       “贱人”,这是赵志刚告诉我的。

       后来我在南方工作了,有一次老大来看我,两人在酒吧说了一夜,就提到了赵志刚。老大在健身中心监制的朋友告诉他说赵志刚的事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传为笑谈。不过具体的原因却一直没有人搞清楚。有人说他坑光了李秃子的老本,还顺便连老婆一起坑走,李秃子暴怒之下雇了两个人戴上假发墨镜,亲手废了他;有的说他鸡巴横扫九州,一不小心扫到了南方某老板的二奶;还有的还说是他当年教练的老婆跟他放完几炮之后念念不忘,天天闹离婚,教练终于发飙,他老婆在屈打成招之下终于招出了和赵志刚的奸情……总之所有的传说里,祸害的根源还是那三根不听话的海绵体。赵志刚为了拯救他的脸蛋和被铁珠打得差点两地分家的宝贝,卖掉了车和房,在三家医院来回倒,如此折腾了大半年,从此一无所有。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整形手术做得非常成功,在此之后他原来的朋友没有人能认出他,他也没有再跟任何人联系,简单的说,很长一段时间,根本没有赵志刚这个人,因为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但是在当时的那次见面里,赵志刚却什么都没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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