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女孩子的微笑对男人来说永远都是杀手锏,许天长也不例外。
许天长象是被萧凌迷人的微笑电晕了,楞了一下才说道:“这样啊,我也很想帮萧小姐,不过,不过今天古总真的没空啊,要不你改天再来好不好。”
“改天?这怎么行,这个老狐狸想用拖字诀,不行,今天怎么也不能空手而归。”萧凌心里想着。
“是这样啊,那我来得真太不凑巧了,这几天关于贵公司的不利传闻很多,读者也很关心,本来今天想过来多了解一些情况,让读者多得到一些正面报道,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唉……”萧凌叹了口气,显得很惋惜。
“哦,是这样,那太感谢萧记者对我们公司的关心了,不过古总确实是没空,要不,要不萧记者想了解些什么情况,可以问问我,公司的基本情况我都了解,希望能对萧记者的报道有所帮助。”许天长沉呤一会回答道。
萧凌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啊,那太好了,许总能接受采访那也是一样啊。”
“好,到我办公室吧。”许天长把萧凌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想了解一下贵公司总经理秘书白丽丽,也就是前几天商业街被害者的情况!”萧凌坐下后,开门见山地提出了采访问题。
“白丽丽?”许天长似没料到萧凌一开口就提到白丽丽,稍稍有点吃惊。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我看了萧小姐的报道,写得很好,唉,小白真是死得很冤啊,她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又聪明又能干,她可是我们古总的得力助手啊,她去了后,她经手的很多事现在都还没找到人能接得上手啊!”许天长叹息了一声。
“那许总知不知道白丽丽为什么会在13日那么晚去临漳呢?是公司派她去的吗?”萧凌接着问。
“哦,这我到不太清楚,不过公司应该是没有派她出差到临漳,我们也正奇怪小白为什么会在那天晚上去临漳呢。我们还是看了你的报道后,派出所打电话来让我们去认尸,我们才知道小白出事了。”许天长摇摇头回答道。
“那许总知不知道,白丽丽去临漳之前在负责做什么工作呢?”萧凌问道。
“哦,这我到是知道,小白之前一直在负责商业街招标的事,主要是负责准备相关的合同文件。”
“哦,那许总你知不知道,白丽丽生前有没有和什么结个怨或得罪过什么人呢?贵公司认为白丽丽的死是意外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呵呵,萧姑娘象是在录口供哦!”许天长打趣地了说了句。
“哦,对不起,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白丽丽的情况,早点弄明白白丽丽的死因,消除一些对贵公司不利的传言。”萧凌脸微红了下。
“哦,不知道现在有些什么对我们公司的不利流言啊?”许天长不失时机的插了一句。
“这,”萧凌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说漏嘴了,不过萧凌反应也很快:“哦,是这样,贵公司新近投标投中临漳商业街的改造工程,而白丽丽又于深夜在商业街被杀,不免引起一些流言和联想。”
“哦,是这样,谣言止于智者,我相信这种没根据的联想对于我们公司是不会有太大影响的。”许天长意味深长地看了萧凌一眼。
“许总知不知道白丽丽在这里还有没有什么亲人啊,我想了解一下。”萧凌转换了一下话题。
“据我所知,小白在这里没有亲人,这个孩子从小挺苦的,是个孤儿,是在福利院长大的,不过她非常用功,真是可惜了。”许天长痛心地说。
“孤儿?”萧凌惊讶地看了看许天长。
“是的,这孩子真命苦啊!唉!”许天长再叹了口气点点头。
“那,那许总知不知道白丽丽还有些什么好朋友呢?”萧凌不死心地问道。
“好朋友?这我到不太清楚,你知道啦,对于员工的私生活,我们向来是不干涉的,不过,你可以去向她同宿舍的室友了解一下。”许天长到是挺合作,涵养很好,一点也没不耐烦。
“哦,同宿舍的室友,许总知道白丽丽的宿舍是在哪吗?”萧凌追问道。
“小白是住在我们公司的员工宿舍,她的室友就是刚才挡你驾的前台文员小徐,不过我们公司规定员工上班是不能接受采访的。”许天长答道。
“哦,是这样啊,那我和她约个时间好了。”萧凌看看再问不出什么有关白丽丽的事了,于是随后又问了几个关于商业街改造的问题后,就起身告辞了。
让萧凌想不到的是,前台文员小徐却不肯接受预约采访,而且态度很冷漠,这让萧凌很意外,无奈之下只好离开。
萧凌一边在想着小徐为什么不肯接受采访,一边走出兴华大厦,正出门时,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表姐,你怎么也在这?”
萧凌闻声抬头,原来是表妹苏华,和苏华在一起的却是那个很“酷”的警察,听苏华说是她们的队长――常飞。
“哦,苏华你们也来邯郸了啊,我今天是去兴华大厦采访关于商业街改造投标和了解白丽丽的一些情况,想写些追踪报道。”萧凌回答道。
“呵呵,表姐,你好厉害啊,比我们效率还高,我看表姐不如来和我一起做警察好了。”苏华打趣着说。
萧凌笑了笑,答道:“我自由惯了,可受不了你们那种约束。再说啦,我和你一起做警察那还不是妨碍你们工作啊。常大队长”说完似不经意地瞟了苏华身边的常飞一眼。
常飞象没听到萧凌的话,眉头微皱似在思考什么。
苏华听了也笑了,对常飞说:“常队,你在想什么啊,我表姐在叫你呢。”
“啊,是萧小姐啊。你也来邯郸了”常飞回过神来,有点尴尬地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萧凌,心里在想,这个萧凌动作好快啊,我们才想到来邯郸兴华房地产公司调查,她已经比我们先到了一步。
“表姐,在这里有什么收获啊?”苏华看到了常飞尴尬的表情忙转移话题。
萧凌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
“表姐你这么厉害都没查到点什么?”苏华有点意外。
“只查到白丽丽是个孤儿,死前在负责商业街招标的工作,其他就没查到了。”萧凌答道。
“小苏,时间紧迫,我们上去吧,萧小姐,我们先上去工作了,你什么时候回临漳?如果方便我们可以一道回去。”常飞向萧凌问道。
“是啊,表姐,要是你不急的话,我们明天一起走吧。”苏华也赞同附和道。
“我看情况吧,可能明天走,也可能今晚就回去了,到时电话联系吧,我不耽误你们办案了。”萧凌和两人打了个招呼拦了部的士上车走了。
萧凌有点沮丧,这次来邯郸采访兴华房地产公司除了了解到白丽丽的身世外,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不过萧凌向来是个不轻言放弃的人,她想到那个的士司机李扬说那晚见到有部的士载了个戴墨镜穿黑衣的人去临漳,这也许是个线索,萧凌再次打电话给李扬问他知不知道那天他看到的那部的士是哪个公司的。李扬想了想告诉她是邯郸风行出租汽车有限公司的的士。
于是萧凌又马上赶到风行出租汽车公司查那天的出车情况,在通过一个邯郸本地朋友的帮助下,终于在下午五点多找到那个司机。但那个司机也只大约记得那天是在凌晨快3点时载了那个客人去临漳,那个乘客约1米75左右,很结实,听口音不象本地人,因为戴了墨镜,晚上灯光又不好,也没看清长什么样,那乘客一路也没什么话,只是叫他快开。到了临漳商业街附近,那客人就下车了。
忙了一天,还是收获不大,在萧凌就要失望地准备回临漳时,兴华房地产公司的前台小姐小徐打来电话,约萧凌在一个茶馆见面。
萧凌心里虽然感到很奇怪,但还是很快地赶到了那间名为“雨前”的小茶馆,那间茶馆位于邯郸市中心丛台公园旁,环境很幽雅,装修也挺别致。
萧凌上了茶馆的二楼,在一个靠窗边的位置看到了小徐,小徐换了身衣服,没有再穿下午时看到的那身职业套装,而是换了T恤牛仔裤,扎了个马尾,显得清爽又有活力,与白天见到象是换了个人。
“你好,萧小姐,在这边。”小徐向萧凌招了招手。
萧凌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抻出手和小徐握了握手。“你好,我是萧凌!”
“徐小姐为什么会约我来这的?又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啊?”萧凌有点疑惑地问道。
“萧小姐你忘了你当时来公司时把名片递给我看过,后来许总出来时,你又忘了拿回去,所以我知道你的电话啊,白天在公司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当时我没同意接受萧小姐的采访,因此改约萧小姐来这了。”小徐看出了萧凌的疑惑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么?”萧凌道。
“萧小姐是想了解白姐的事吧!我看了你写的报道。”小徐问道。
“白姐?哦,是白丽丽吧。”
“对,我叫她白姐,白姐和我两人住一个宿舍,她一直象亲姐姐一样照顾我,想不到,想不到白姐竟然,竟然……。”说着小徐的眼圈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
萧凌递了张纸巾给小徐,安慰她道:“徐小姐,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尽早找到凶手,为她报仇才是!”
小徐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声音还是哽咽地说道:“萧小姐想了解些什么情况呢?”
“我想知道白小姐出事那天你最后见她是什么时间?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那么晚去临漳呢?”萧凌打开微型录音笔开始问。
“我最后见到白姐是在13号那天晚上,那天我临下班时,白姐还在公司加班,当时公司已没有人了,古总和许总都有事出去了,公司其他人也都下班,我和白姐打了个招呼,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说不用等她吃饭了,叫我先回去,至于白姐为什么会在那天晚上去临漳,我也不清楚。”小徐回答道。
“那,那天白小姐加班在做些什么呢?”萧凌继续问道。
“我记得那天白姐是在整理临漳商业街的合同和文件,当时她是在古总办公室里。”
“和许天长说的一样,看来那天白丽丽确实是在整理临漳商业街的合同和文件。”萧凌心里想道。
“那白小姐受害前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反常现象,或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举动呢?”萧凌看着小徐。
“不同寻常的举动?”小徐皱起了眉头在苦苦思索着。
“或者是有没有向你说过一些什么特别的话,或交待过一些什么之类的?”萧凌继续引导小徐。
“萧小姐,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来了,白姐出事前的一段时间似乎一直有点神情恍惚,有时我看到她经常在想些事想得走神,叫她都有时反应不过来,象是有什么心思,我问她,她又不肯说。”小徐回答道。
“那段时间有多长啊?”萧凌追问道。
“大概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吧,至从商业街投标投中后白姐好象就是那样了。”小徐有点疑惑的回忆道。
“白丽丽是发现了些什么?难道那封电子邮件上说的事是真的?”萧凌嘴里在自言自语。
“萧小姐你在说什么?什么邮件?”小徐迷惑的望着萧凌。
“哦,没什么,那你再想想还有些什么有关白小姐的事,不论大小都可以说说?”萧凌接着问下去。
“哦,对了,我都差点把有今天约你来的最重要的事忘了,在白姐前一段时间曾把一个日记本交给我,并嘱咐我好好保管,别弄丢了,也别随便给人看。那,就是这本。”小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本精美的日记本,是那种带着一把小锁的硬皮日记本,封面的真皮边角已磨得有点毛了,看得出是经常被使用的。
萧凌双手郑重地把那本日记接过来,日记本触手很柔软,入手微有点沉,萧凌感到手心似都冒出汗来,仿佛自己拿的不是个日记本,而是一个装着很多秘密的宝盒,萧凌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抓住它,象是怕一松手它就会飞走了一般。
“白小姐不是叫你不要随便给人看吗?你为什么会把它给我?”萧凌有点惊讶地问道。
“因为,我信任你,我相信你会好好保管它的,也相信你一定能查明白姐遇害的真相,你的那篇报道我看了,萧姐,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小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萧凌,眼里流露出坚信与希冀。
萧凌忽然感到有股暖暖地东西涌上来,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
“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本日记本的。我也一定会继续追查这件事直到真相大白!”萧凌再次紧紧地握住那本日记本。
两人都处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却没有发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正在注视着她们。
第七章 邯郸惊魂(下)
萧凌和小徐再聊了一会有关白丽丽的事情,萧凌看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和小徐结帐离开了“雨前”茶馆。
萧凌和小徐在车站分手后,萧凌正在考虑是回去还是找个地方住下时,苏华的电话来了,问萧凌在哪?萧凌告诉她自己在丛台公园旁,苏华告诉萧凌他们开车过来接她一起吃饭。
萧凌于是和他们约了个附近的地点碰面。
忙了一天,现在已是华灯初上,入夜的古城邯郸与白天相比又多了一份祥和安宁,大多数人都已回到家或正在各个餐厅酒楼吃饭,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就算有也是急匆匆地向家赶,萧凌沿着马路边一边走向碰面的地点,一边在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试图理出个头绪来,萧凌想得十分入神,浑然不觉危险已经临近。
“啊!”
萧凌前方传来一声短促的叫声,声音带着惊恐。萧凌闻声向前看去,看见离自己前方不到五米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正惊恐地望着自己!
但是?
她的目光很奇怪,并不是望向自己,而是望向自己身后,口张得大大的,两手捧在胸前,象是见到了十分恐惧的事物。
就在萧凌惊讶地想转身往后看时,瞬然间有一股如飓风般的力量从身后传来,准备地说是从自己挎着的单肩采访包上传来,那股力量来得是那样快,那样猛,以至萧凌没有任何躲闪与反抗的余地,萧凌能做的只是下意识的用手紧抓住挎包。然后整个人被那股力量拖倒在地。
“啊—————!”
“抢劫啊!!!”
那个中年妇女终于狂叫出来。
那一瞬间,萧凌的脑里一片空白,仅有的意识就是死死抓住挎包,偏偏那个挎包又非常结实,于是萧凌整个人被那股力量拖着在地上向前滑行。
倒在地上的萧凌这时终于看到了,那股力量来是自于一部风驰电掣般向前狂飚的摩托车,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后座用手正拉着自己挎包的另一边。
萧凌顺着那只手看到了它的主人,那是一个约摸二十岁的年青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那年青人的目光带着惊讶和慌乱,似是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抓着挎包另一边的女子竟然如此坚韧,整个人已被拖倒在地上竟还不放手。
于是大街上就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画面,一部坐着两个人的摩托车拖着一个女子在街上滑行,一切发生地太快了,除了听到那个妇女的尖叫声外,路上的行人一时间全都没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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