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娃娃又害怕又有丝期盼,最後她放纵自己抬高娇臀,配合著他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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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煜抿唇笑了笑,眼底的赤色火焰愈来愈浓。出其不意地,他猛地托高她的臀,往那湿滑的|穴口霍然顶进,狠狠地要了她!
娃娃浑身一紧,下体因剧烈的疼痛而不断收缩,隐忍不住的泪水也由眼角滴落枕畔。渐渐地,小小身躯已由紧绷转为颤抖,引发她强烈的啜泣……
端木煜定住身子,体贴地等著她适应他,无奈她下体狂肆的收拢与抽搐不停压迫著他的欲望,剥夺他仅有的温柔。
他强势地掰开她白嫩的两股,奋而在其间冲刺,插在她下体的男性不停在她紧窒的小|穴内律动,掠夺她Chu女的甜美。
「啊……啊……」
娃娃浑身不得动弹,脑袋也停止了一切运作,只顾得忘情呻吟低喘。她未经人事的|穴缝经由他强力的撑开,更是疼痛难抑!
「你吸得我好紧啊!」
满腹已是欲火奔腾的端木煜野蛮地抓住她粉嫩玉臀,拚命在她紧窄的下体内冲刺,硬硕的勃起更显肿胀粗大。
「咿呀——」
娃娃浑身颤抖,使尽全力的哭喊……就在这一刹那,她已明白自己是属於他的,永永远远只属於他端木煜一个人的……
☆★天长地久的踪迹
自从娃娃将身心完全托付给端木煜後,他对她更是宠爱有加。而这段日子她也过得惬意愉快,几乎没什么可烦心的。
但深藏在她心底尚有一个小小疙瘩,那便是乔敏公主。只要不宣之於口,两人便可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相依相偎地在园赏花、夜看月。
就这么日复一日,一个月的时光终於从指缝间流逝,已到了月圆时分。
「玉姑娘,玉老爷来看您了,现在已在前厅。」兰儿兴匆匆地跑进寝居,直对著倚窗发呆的娃娃笑道。跟在玉姑娘身边已近月,她又怎会瞧不出玉姑娘的思亲之切。
只见娃娃抽了口气,小嘴因开心久久都合不拢,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我爹来了?你是说我爹来了?」
兰儿笑嘻嘻地说:「没错,就是玉老爷来了,快去见他吧!」
「好,我这就去!」
娃娃兴奋地冲到门边,突然又止住步子折返铜镜前为自己抹了点胭脂,又抿了下红砂纸。不一会儿,镜中出现的就是她小嘴嫣嫣、双腮酡红的可人样,如此一来,爹爹就会相信自己过得极好,不再为她担忧烦郁了了。
当娃娃踏出房门,来到了芊园的花厅时,已见玉司伊坐在头等著她了。
她喜极而泣地淌下感动的泪水,更感激端木煜为她所做的一切,更没想到他居然没忘掉自己曾对她做过的承诺。
「爹……」掀开珠帘,娃娃的嗓音居然微微颤抖著。
玉司伊闻声倏然回首,仔细看著整整一个月不见的娃娃,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地说:「这阵子过得好吗?看你的脸色红润亮丽,像是不错……应该不错……」说著、说著,他因控制不住心底的激昂而哽咽不已。
「爹,娃娃很好,端木世子也待我不错,女儿如今担心的也唯有您了。」娃娃漾出一抹微笑,扑进他怀,「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
玉司伊轻拍她的背脊,叹了口气道:「知道你过得不错,爹也就放心了,如此我才能不再有顾虑地带著莲花团子弟们继续往南走。」
「什么?爹,您要离开了?!」娃娃心口一撞。爹这一走,他们下一次碰面会在几时?
她不要爹离开,不想让爹走,即使一个月只能见一面,她也希望能永永远远和他在一块。
「虽然端木世子给了咱们一笔钱,那笔钱也足够咱们吃喝一辈子了,但你也知道团的那些姊妹兄弟根本闲不住。爹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继续演下去,没有了你,我打算再提拔个旦角代替你的位子。」玉司伊语重心长地说。如果真要他永远靠著那笔银子过日子,不如靠自己去挣钱度日,继续带著那些徒儿们闯荡天下,或许在忙碌中可以减少对娃娃的思念之苦。
「说得也是,看他们平常活跃得很,真要他们静下来还真不容易。那爹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瓦拉城?」娃娃虽不希望如此,但亦能明白父亲的苦衷。
她自己被束缚在这儿,又怎能霸道的要团所有人也跟著被束缚呢?
「爹暂时还会留在瓦拉城演出,等过些时候再离开,至於去向……我打算到中原看看,不过这么一来一往,回来看你可能要半年後了。」玉司伊深沉的老眼紧盯住女儿,「爹若没来看你,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让爹担心了。」
「爹——」娃娃抱著父亲痛哭,隐忍多时的思亲之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我好想跟您一道去,一块儿去南方,和团的夥伴们一起到中原打拚,我不想离开您啊……」
娃娃哭得梨花带雨般,搅得玉司伊心疼不已,只能哽著声安抚她,「爹本来也是舍不得你,但看你过得那么好,不仅有人服侍,脸色也比以往要好看多了,至少不用受跋山涉水之苦,想想你还是留下吧。」
「那您绝不能忘了女儿,回到罗俐国一定要来看娃娃?」
「爹怎么可能忘了你?」玉司伊苦笑。
娃娃深吸了口气,拭去双颊的泪水,硬是绽出一抹笑,「爹要出远门,娃娃不哭了,我希望莲花团在这一路上都能够平平安安,爹的身子骨也能够更硬朗。」
「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照顾自己,倒是你独自一人在这儿,若是端木世子对你好则好,若哪天变了心那可怎么办?」
玉司伊向来对官家子弟不具信心,那些天之骄子哪个对女人不是抱持著一种玩玩的心态,等腻了口,任何刻骨铭心的爱都将灰飞湮灭,最可怜的莫过於是那个交付身心的女人了。
但愿端木煜不是这样的男人,而娃娃的命运也并非如此多舛,老天可要长眼啊!
「爹,您放心,娃娃会的。」她笑著说:「您快来後园,端木世子特地为我们摆了桌酒席,我们可以好好地边吃边聊。」
娃娃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再度影响父亲,立刻拉著他往後园走。
相聚的时刻已是如此短暂,她才不要全部都被泪水与愁丝占满。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与你爹谈得可好?他对你的近况可满意?」
午后,端木煜带著娃娃到後园赏花,这是广怀王府中第二大园瑶园,虽然比芊园小了些,但造景与美感却毫不逊色。
「嗯,我们聊了许多,他见我气色不错也放心不少。」娃娃虽带笑意,但表情中却有著难掩的忧色。
向来能洞烛幽微的端木煜自然一眼便瞧出了。
「怎么?有心事?」他停驻下来,扳过她的身子。
「没……没什么,只是我爹他要——」她的嗓音不自觉哽咽了。
「他怎么了?」
「他打算离开瓦拉城到中原继续表演,可能一年半载见不到他的人了。」娃娃垂下脸蛋,无精打采地说。
「原来如此。」他帅性一哂,「他又不是不回来了,瞧你愁眉苦脸的,皱著一张脸真丑。」
「可我好想他老人家。」丑就丑吧!娃娃索性将五官皱得更拢。
「莫非你想离开我,随他到中原去?」端木煜的眼眸一黯,覆上愈来愈多的阴霾与冰冷。
这阵子他对她的好难道她感受不到?
在父母与国王的双重压力下,他几乎在崩溃之余还尽可能拨空陪她说笑谈天,她竟然体会不出他的用心良苦?
「不!不是的……」娃娃紧张地摇头,「如果你不爱听,以後我不说就是了,不要误会我的心,好吗?」
他敛下气,阒黑的瞳锁定她的水眸,「记住,你是我的,别打著离开的念头。」
端木煜眸底微漾出一丝火焰,反映出他霸道舆独裁的特性。娃娃明白自己是再也无法从他这对眼眸中逃脱……
即便不再自由,她也宁愿被缚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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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呢?可要她的一辈子?
她瞳心一转,蓦然发现园中有株火红玫瑰,美得过火、美得醒目,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撷取——
「小心!」
端木煜的提醒迟了,玫瑰的刺已丝毫不留情地扎进她纤纤玉指中,一滴鲜红色的血珠由指尖泌出。
「啊!」娃娃低喊了声。
他立即抓住她的指头放进嘴吸吮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我……对不起……」
「别老是对我说对不起,能不能换另外三个字。」端木煜俊逸的脸庞轻轻扬起一道戏狎,并扯下下摆的一段白丝锦系上她的伤口。
「哪三个字?」她天真的表情逗著他发笑。
端木煜附在她耳畔,低柔的嗓音温柔得教人心口彷似扬起一阵和风。
蓦地,娃娃俏脸熨上滚烫的火热。
「说给我听听,嗯?」他炯亮的目光直视娃娃澄柔的眸子,薄挺的唇角漾出一抹柔笑。
「可是……」她摇摇头,羞窘极了!
「不说?那就表示在你心底根本没有我罗!」他笑咧嘴,浑身透出一股狂鸷孟浪。
「才不,我心底有你的。」娃娃著急地解释。
「怎么证明?」他锋利的眸光出现一丝兴味。
「我……我……我爱你……」这三个字一脱口而出,娃娃的脸蛋顿时红如彩霞,转身便想逃开。
「回来!」端木煜长臂一展,娃娃顺势跌进他怀中,「娃娃,既已承认爱我,就要有与我同甘共苦的决心,你愿意吗?」
近来父亲屡屡找理由逼迫他,甚至瞒著他向国王提亲,据说婚期就定在下个月了!在如此仓卒的时间,他该如何解决呢?他甚至想过离开罗俐国,即使失去世子地位,能找回自己他也愿意。
就不知这小女人怎么想?可愿随他到天涯海角?
「我愿意。」虽然不明白他此话中的含意,但娃娃早巳无怨无悔地爱上他,只要能和他在一块儿,任何苦她都愿意承受。
「那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他眼一眯,牵起她的手,「走,回房去,我为你上药。」
「没关系,一点儿小伤而已,我只想再四处看看。」娃娃拉住他,对他带笑地摇摇头。
「也好,那我再陪你一会儿了。」
他俊柔轻笑,娃娃教这一笑险些摄去了呼吸,脸儿乍红!
端木煜迷惘地看著她那迷人丰姿,隐忍不住低头攫住她的红唇,花香袅袅的园子内立即添上热情遐思。
远远躲在拱门後遥望他们俩亲热的王妃,已禁不住全身颤抖。
她真不明白煜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戏子认真起来?
看样子唯有让那个女人消失,才能挽救煜儿的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
「兰儿,你能帮我买这种绣线吗?」
娃娃看著手中的丝绢,上头一朵红莲就快完成了,偏偏少了一色线。
待在一旁擦拭桌椅的兰儿走近一瞧,马上明白了,「我知道是哪种线了,现在就帮您买去。」
「谢谢你,兰儿。」娃娃立刻投以温柔笑容。
「您别跟我客气,我马上回来。」兰儿将抹布丢进水桶,顺便提了出房。
娃娃放下绣框,才捶了捶双肩,房门外又出现了脚步声。
「是兰儿吗?」她轻声问著。
突然门扉敞开,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王妃!
「王妃!」娃娃立刻站起,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端木煜不在,兰儿也不在,她该如何应对?
王妃虽未表明来意,但娃娃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这次定是在劫难逃了。
王妃一个人走进屋,瞪著她,「趁煜儿不在,有些话我要说清楚。」
「您说。」娃娃的心情直忐忑著。
「听说你是名扬一时的戏子对吧?」王妃不屑的眼神一瞟。
「不敢,只是承蒙抬爱。」娃娃紧张得双手绞扭著,但看在王妃眼中只以为她是在做戏。
「果然是伪装的一流高手,难怪煜儿会被你把玩在手掌心裹,定是被你那高明的演技所骗吧!」
王妃这句话在娃娃受伤的心底无异是火上加油,要将她仅存的坚强给焚烧殆尽!
她直往门外偷窥,内心不停喊著端木煜的名字,希望他能来救她……
「别看了,他与王爷出府进宫,商谈婚姻大事。」王妃居心不良地说。
「什么?」娃娃心跳陡漏一拍。
「很意外是不是?其实他并不赞成这桩婚事,而是被国王逼迫前往。」王妃慢慢走向她,「你可知道欺君的严重性?」
娃娃怔愕地点点头。
「知道就好!那我再问你,你是否真心爱著煜儿?」王妃咄咄逼问。
娃娃看著王妃那双灼利的目光,突然不觉得害怕了,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少了个脑袋。爱一个人并没错,她毋需再低声下气。
「我爱他,虽然他挟持我进府的手段并不对,但爱上他却是无可避免的。」她找回勇气道。
王妃一震,接著又道:「既爱他又何必害他呢?」
「我没有害他——」娃娃争辩。
「你虽无害他之心,却间接逼他走上死路,如果他因为你毁了与乔敏公主的婚事,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可知道?」王妃含泪诉说。
「这……」娃娃呆愕住了!
「那可是死罪啊!」王妃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肩,「你也不想让他死对不对?」
娃娃被摇晃得差点儿吐出来,连忙推开王妃跌坐在床沿,神情悲涩哀绝,半晌才挤出声音,「那……那我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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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什么?」娃娃回睇王妃的冷眼。「那么你还要我怎么做?死吗?没关系,既要离开他,生已无趣,这条命您拿去吧。」
「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帮我一个忙。」王妃索性开门见山说道。
「帮你什么?」
「让煜儿对你完完全全的死心。」王妃眸光一闪,眼神倏变犀冷,「你既是戏子,应该会演戏才是,如何演得让煜儿对你彻底死心,我想你应该会吧。」
王妃这句话说来简单,但听在娃娃耳竟是这般刺耳!
娃娃碎著嗓,「你要我演什么角色?」
「淫娃、荡妇、红杏出墙女,只要让煜儿恨你,对你不再依恋,我都无所谓。」王妃蹙著眉,狠狠地逼视娃娃满面愁容。
娃娃别开苍白的小脸,喃喃说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不要……」
离开端木煜已是种最大的凌迟之苦,为何还要她扮演负心女?
端木煜会怎么想她?会恨死她吧?
「你求我,我还要求你!拜托你为煜儿想想,他若坚持不娶乔敏公主,只有叛君的罪名;若娶了她,将来还可以成为国王之尊。你说,你忍心送煜儿上断头台吗?」王妃直接跪在她面前,「我向你跪下吧!求求你……」
「别这样!王妃,您快起来啊!」
娃娃被她说得全慌了,心碎、心痛不止,还背负著端木煜的生死与未来重责!
她的苦又有谁明白?可……她又怎么忍心真的让端木煜送命?
她拧著心肺,哑著声道:「好……我答应你。」
「真的?」王妃这才开心地站起来,紧握著她的手,「只要你答应我,好处是少不了的,我会给你一笔钱——」
「别说了,这些我都不要,我只要煜一辈子幸福就行了。」娃娃深吸了口气,冷声说:「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我走了,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王妃凝视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