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之一冥后猎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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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之一冥后猎冥王-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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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另一手护住腹部,眉头拧在了一起,像个疙瘩。可以看出她现在相当痛苦。
来人继续拍手称赞谷夙道:
“果然不愧是‘月神’,反应够迅速!”
“IORI。。。。。。你。。。。。。不是。。。。。。”谷夙强忍疼痛,询问道。
“我?我不是该呆在洲立监狱是吗?”名叫IORI的男人略带嘲讽的接过她的话:
“可惜,我现在在这里,就站在当初把我送进洲立监狱的仇人面前,事实真是不可预料!”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谷夙,仿佛是受伤的野兽在看将它骗入陷阱的猎人般,仇恨之深可见一斑:
“这里是你在抓捕我时中的弹伤吧,一周的时间应该还没有恢复完全,只要稍一用力。。。。。。像这样!”他抬起脚,照谷夙的左肩踢去。
同一个伤口再次受到攻击,刚刚愈合的地方再次裂开,鲜血顺臂而下,在谷夙白皙的手背上分了叉,仿佛一对越走就相隔越远的恋人。她咬破了下唇,隐忍住伤口裂开的疼痛,暴怒的目光看着IORI。
“IORI!你怎么能够逃出来?难道特别室的门就那么不牢固吗?连你都关不住!”翦聃冲他狂啸,一方面是因为他伤了自己的死党,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无法轻举妄动的修理这个人渣。
“这个还要谢谢他!”IORI一摊手,向两人介绍着从车上走下来的另一个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虽然没有刀削斧柯的俊脸,但是一幅眼镜却衬托出他浓重的书卷气,是完全不同于高阳奥羽那种天才般的气质,而是经过了很多努力和挫折才有的悲哀的气质;双眼虽然依旧是漆黑如往,但明显可以看出瞳仁已经被笼罩上了一层疲惫嫉妒的灰雾,他的性格很明显:嫉妒与生俱来的天才。
“你!。。。。。。”谷夙看到来人时怒不可遏,像头野兽般企图冲过去,却被IORI的手下死死的摁住。
。。。。。。
汽车马达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谷夙和翦聃默契的互相对视了一下:
“来了!”
白木夕和朵兰歆乘着红色的法拉利疾驰而来,白木夕按下按钮,将顶棚打开,以便死党制服那几个威胁谷夙和翦聃安全的罪犯:
朵兰歆掏出随身携带的回旋忍者镖,毫不愧对自己“风神”绰号的制服了那几个喽罗。
“咻!”即便是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白木夕还是不忘对死党的神射功夫大加赞扬。
“好说!”朵兰歆慷慨的将自家死党的赞扬收入囊中,旋即对恢复行动自由的谷夙和翦聃大喊
“喂!你们两个还矗在那里干吗?如果明天中午之前不能对IORI执行死刑的话,洲立监狱长可是会被扣薪水的!”
“知道了!不用你鸡婆!”谷夙回给死党一个微笑。
“你。。。。。。你是怎么和她们联系的?”IORI惊奇的问道。
“你很想知道吗?就是用这个!”谷夙说罢从兜里掏出一个溜溜球来,现场开起了讲座:
“哪!你看,就是用这个。你看这里有一个蓝色的按钮是不是?只要按下去。。。。。。”说这便现场操作起来,按钮按下去后,白木夕的腰链便大声作响。
“看到没?这样她就知道我碰到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
“哪!然后呢,我就打开电脑,根据这个溜溜球里的全球定位系统的指示,就找到她们的位置喽!”
白木夕跳下车,也加入到现场演讲的行列中。
“你。。。。。。你们。。。。。。”IORI没有料到她们还有这一招,因为受到打击加上“惊吓”过度,左膝着地,半跪在地上。
“现在我们来研究一下关于怎么处置你吧?!连续杀害10名未成年少女,贩卖人口,强奸,袭‘警’,还有越狱。。。。。。哇噻!你的罪名还真不少咧!”朵兰歆也走到他的面前,参与到恐吓威胁的行列中。
“其实对于你这样一个人来说,判了死刑也不一定会收敛你暴虐成型的心,反而还有可能会让你内心的恨意更加深刻,但是那些被你逼到无路可走的少女们,又该怎样?”
谷夙溜溜球瞄又准他的右腿,一声痛苦的哀嚎后,他彻彻底底的跪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其实对于你这样一个人来说,判了死刑也不一定会收敛你暴虐成型的心,反而还有可能会让你内心的恨意更加深刻,但是那些被你逼到无路可走的少女们,又该怎样?”
溜溜球瞄准他的双腿,一声痛苦的哀嚎后,他彻彻底底的跪在了谷夙的面前:
“是他们自找的,我不过是按照我自己的标准做我该做的事罢了,我有什么错?为什么你们要把我抓起来?为什么还要判我的死刑?你知不知道在洲立监狱里的那些天我是怎样度过的?那里关着的根本就不是人!或者说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那里是地狱!是地狱!。。。。。。”
IORI痛苦的回忆着之前他在监狱里的日子,喃喃自语的样子仿佛是受到惊吓的小孩子,而不是一个拐卖,强奸并且杀戮青年少女的罪犯。此刻的他突然间苍老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就过了五十年:昨天的烙印还在脑海里,无法抹去。。。。。。
“你又何尝不是?每一个家庭失去一个成员时就要痛苦一生,你却让他们失去两个,三个,甚至更多,你要让他们不断痛苦到何时?相较之下,你这一周的恶劣记忆还算不上什么,因为你没有失去什么:金钱,感情,家人。。。。。。因为你什么都已经没有了,就在你第一次开枪去弑一个无辜生命的时候,你已经背离了幸福,你的感情已经偏轨。。。。。。”
“我没有。。。。。。我没有。。。。。。”他空洞的双眼看着谷夙,瞳孔已经空白的失去了一切颜色,包括最晦涩的颜色。他还挣扎着想掏出枪,想结束她对他的灵魂和内心深处的拷问。
谷夙掷出溜溜球,球线缠绕住枪身,她轻轻一拽,枪便在惯性的作用下离开了他的手。谷夙接住他的枪瞄准他的额头:
“其实你何尝不想过得安稳平静一些。。。。。。”
话音伴着枪声在夕阳沉落之前结束,同时也结束了一个对幸福的狂热追求者畸形的一生,她转头向另一个人:
那个用一句话就结束了她初恋的男子;那个嫉妒与生俱来的天才的男子;那个经过了许多挫折许多努力许多悲哀的男子;那个本来拥有美好前途的男子;那个最终变成了另一个对幸福狂热追求的以致人生脱轨的男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谷夙内心已没有了悲痛,更多的是对一个未来英才堕落的惋惜:
“难道你不满意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一个政界名流的母亲,一个商界名流的父亲,你还缺少什么吗?”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追求什么?因为他已拥有了很多人望尘莫及的一切。
“我不满意的是。。。。。。你比我强!”他的嗓音一如从前沙哑,语调一反常态的悲凉。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那么你不值得!”
“可是我到最后也没有超过你。。。。。。我以为让你失恋,让你在你陷入最深的时候失去你的初恋,你就会疯狂,你就会堕落,我就会超过你。。。。。。可是你却越来越强,反而是我在这个泥沼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虽然我有一个政界名流的母亲,但是她不如你的母亲温柔魅力;虽然我有一个商界名流的父亲,但是他不如你的父亲忠诚智慧。。。。。。你拥有的一切才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一个完美的,和谐的,幸福的不象话的家。。。。。。金钱,名誉,地位。。。。。。我放不下,但我又得不到。。。。。。”逆光让谷夙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此刻她脸上一定挂着泪,因为他的脸上有红色的反光。。。。。。
“我们再也会不到过去了。。。。。。没想到再一次见面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这种关系。。。。。。”他的身体在晃,因为他的心此刻在剧烈的动荡。
就在谷夙失神的瞬间,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在他学会用枪后,此生,他只开过两次:一次瞄准的是谷夙的左肩,另一次瞄准的,是自己的自尊。。。。。。
在自尊心的剧烈鼓动下,他走上了一条苛求完美的道路,此时自尊已经不再是维护自己尊严的盾牌,而是诱惑他去偷食禁果的毒蛇:
当他咬下了第一口,就无法不把它吃完。。。。。。
谷夙在枪声中回过神来,他留给她的最后的尊严就是自杀:因为他不想死在她的手下,尽管谷夙并没有想要杀死他,而且他也不会承担多严重的后果,只是因为他被驱逐出了完美的伊甸园,所以才变得如此乖扈与敏感。。。。。。
她走到他的尸体前,用手拨落他的鬓发,遮住他太阳穴的枪口:
他的脸还带着稚嫩,但苍白的面孔却像是幽灵的代表;奄奄一息的面容将倾斜在他脸上的夕阳余辉映衬得更加殷红;不该有的嫉妒将他原本姣好的清秀面容腐蚀的不再像一个人,而只是一个近乎疯狂的灵魂。。。。。。
“讲完了。。。。。。”潘多拉看着高阳奥羽脸上的表情,随着谷夙的安危而显得阴晴不定。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的绰号会是‘冥王’?”他还是不明白,“月神”这个绰号不是蛮好的吗?为什么会改称“冥王”这种抑郁的名字?
“你还不明白吗?因为谷夙的初恋男友因为对她的嫉妒放弃了自己原本美好的前程,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在那时她的心就已经不再是有感情的了,尽管它还在跳动,但实际上已经‘死’了。”潘多拉此时的口吻略带悲伤与可惜:
“她认为世界上的人都会在金钱,名誉,和地位的诱惑下而变得狼狈和疯狂,所以她决定放弃再开始任何一段新的恋情。那么一个原本单纯善良的孩子在那天之后突然变得像魔鬼一样,倒不是说她的行为变得有多疯狂可怕,而是冷漠的象块冰,任何热情都再融不化她。除了‘四季’的死党,和她们的未婚夫还有我之外,他拒绝再交往任何一个新的朋友,从那以后她的同学,导师,都被她排斥在心门之外。没有人再能够进入到他的内心中去了。。。。。。”
忽然间,他猛地抓住高阳奥羽的双手,握在自己的胸前,双眼星星闪奕的对他说到:
“可是!现在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打开她冰冷的心,可以走到她的内心中去。从她看你的眼神中,我可以感觉到,她冰冷的心——在融化!欧!难道你才是她命中注定的罗密欧吗?欧!难道你才是能够让奇迹出现的魔术师吗?欧!我的上帝!”
潘多拉的语调,表情,都像是在演一出悲伤的爱情话剧。
他猛地转过身,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伸出,高抬着,摆出邀请的姿势,对着包房的房顶自言自语,而且相当入戏:
他俨然是谷夙的魔法教母,寻找一种可以打开可爱的谷夙那紧闭的心的方法——上帝给了他一个提示:
只有愿意接受她过去的一切的那个人,在听完她过去的故事后会流下红色眼泪的那个人,才是他命中的罗密欧!
而这个人,就是——高阳奥羽!
他看着潘多拉夸张的动作,和几乎快要飘起来的身体,鸡皮疙瘩威武雄壮的聚在一起举行“升旗仪式”。
“难。。。。。。难道。。。。。。我还要哭吗?”他小心翼翼的问——如果他没有留下红色的眼泪是不是就说明他还不是他命中的罗密欧?可是他不想把她让给别人,所以即便是硬挤,也要把红色的眼泪挤出来!
“。。。。。。噗。。。。。。哇哈哈哈哈。。。。。。”翦以帆看着被潘多拉吓唬的一愣一愣的样子,和那幅下定决心真的要挤出眼泪来的严肃表情,再也控制不住,毫不给高阳奥羽面子的大笑起来。
“呵呵。。。。。。”封昼沐和穆子罕尽管也被他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但还是卖给了未来的“冥后”一个面子,笑得比较收敛。
高阳奥羽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连糗相的看着潘多拉。
而潘多拉却还一脸灿烂的笑看着他: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通过‘冥后’的资格考试了!”说罢再次热情地握住他的双手,一通猛摇。
高阳奥羽被他摇得七荤八素,彻底掉进了他一手铺造的“陷阱”里,为在场的其他人大大地提供了一次超级免费娱乐!
“阿嚏!”
和伙伴们回到“温达文森林”的谷夙打了个大喷嚏。
“哇!”翦聃夸张地跳开一米远,抱住了站在身边的朵兰歆,拍拍胸口,一脸“我好怕怕”的样子。朵兰歆斜睨了自家死党一眼,莫名其妙地说:
“你干吗?”
“咦?你没有看出来吗?她。。。。。。她。。。。。。”她伸出手颤抖的指住谷夙,以恐怖的超级走音的声音说道:
“她。。。。。。感染了。。。。。。一种可怕的病毒。。。。。。那种病毒就是。。。。。。——禽流感!啊!”说罢一脸绝望的倒在了沙发上。
“是吗?那既然我们是死党,就是连死也要在一起的吧?你怎么人心丢下我一个人,自己却临阵脱逃?”谷夙蜗牛般的一步步逼向沙发上的简单,用将死的冰冷语调对她说道。
“呜哇!我不要!你是鬼!你是鬼啊!”
翦聃相当敬业的配合她作出一脸惊恐的样子。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白木夕和朵兰歆乐得在一旁欣赏伙伴们的即兴表演,并好心的提醒自家死党:办正事的时间到了!
“呃。。。。。。”翦聃和谷夙完成了结束动作:
谷夙卡住翦聃的颈子,她则作出白眼向人的表情。
造型完成后,两个人站好向看戏的两个死党做出了谢幕的动作:深深鞠躬,并且拍手说道:“谢谢!谢谢!”
白木夕和朵兰歆也相当配合的边鼓掌边吹口哨:
“喔!安可!安可!”
然后带头拎起准备好的物品向后转,齐步走出四楼的会议室。
谷夙和翦聃也紧接着拿起自己的物品,追了出去。
肯布大学
新生接待处
“你们就是新转来的研究院学生吗?”带着飞边眼镜的女教师以中指顶着眼睛框不可思议的看着四个一字排开站在她办公桌前的人:
是。。。。。。是不是。。。。。。弄错了!这四个人怎么看都是只有十几岁的十一年级生,怎么回事研究院的学生呢,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应该是她们的头头的小女孩,简直就像九年级的学生!
“那个。。。。。。安妮老师。。。。。。没有弄错!我们已经二十二岁了!”谷夙抑郁的看着这个叫安妮的老师,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对于她心里的疑问:
什么嘛!我看起来有那么“低幼”吗?
“不是我说!你看起来真得很‘低幼’!”翦聃以肯定的目光看了好友一眼,两个人在心底暗暗做起了交流。
“你说什么?”读出死党眼中的消遣和嘲笑,谷夙狠狠地蹬了她一眼,发出警告。
“那个。。。。。。安妮老师,我们应该在那里上课?在那里住宿?在那里吃饭?在哪里。。。。。。”翦聃看到她警告意味甚浓的目光,连忙转移话题地说道,可是没等说完,就被白木夕捂住了嘴:
“那个。。。。。。安妮老师,我们要从什么时候开始上课?接下来的手续要怎么办您只要告诉我们,我们自己去就好了。”
她急急忙忙的堵住死党的超级大嘴巴,要不一会儿还不知道她嘴里会蹦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若不是因为潘多拉嘱咐他们行事不要太过引人注目的话,她们也真的想好好消遣一下这个严肃的像修女似的安妮老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人,当然是指她们四个,而屋檐,则是指潘多拉喽!
“你干吗堵我的嘴!”翦聃不满的看着白木夕。
“开玩笑!如果木夕不及时把你的嘴堵住的话恐怕我们回去又要受潘多拉哥哥的骚扰了,我可不想听他像唐僧似的没完没了的赖在‘森林’不走,我还不想英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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