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让你看缀满天空的星辰上我所刻下的你的名字—福克斯桑。这本没有结尾的书,翻开就是高潮,跟随而来的就是我在夜空下的身影,在远去中慢慢碎裂,只留下那颗跳动的心脏,至死不悔。
也许我很任性,让你为难,我愿意选择牺牲,也不愿让你看着我的誓言在悬崖上荡着秋千,那样摇晃却无法接近你。在地壳剧烈震荡之后,永恒一边支离破碎,瞬间从我身边滑落。有你,也许生命就是仙境,踩着你的影子,就是我的幸福,如果创世纪时天地之间没有那道屏障,魔鬼也可以拥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我会永远微笑。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被爱的,一种人不被爱,你也许会说我没有什么人性,不是没有,只是缺乏。上帝没有赋予我太多的人性,所以我才会这样任性。在有些人的耳畔,总有一种声音带着你走远,那是我的心跳,也是一种旋律,就算那是一首狂想曲吧。
我的梦会在一瞬间醒来,不是被你叫醒,是终结到来我无法成眠,在云端翻来覆去想象末日的到来,有一丝不安笼罩着我的天空,被发配到荒凉的世界中,再没有借口和理由推托,你做不成我的爱人,却成了我的伤口。我想只有你才能将我漂泊狂浪的心收留,再不想问堪萨斯的风尘天地:
如果我的爱只能是一种祈祷,就不会被其他灵魂嘲笑了吧。
颂念很多名字,发现你似乎离我最远,那若远若近的距离才使我不知你内心的真实感受。伸手触摸,没有感觉,只要我燃烧过后的味道还留在这世界,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痛恨背叛,但却无法摆脱它的束缚,内心的惶恐不安,像潮汐不断涌来。灵魂站立在飓风刮过的破碎空间中终日战栗,双手冰冷的尖脆欲裂,宣告我的自由被剥夺,内心的感觉摇摇欲坠,不知走进这片森林中是否会循的一丝安宁?我只渴望曾经那只掀起巨大波澜的手还能再紧紧攥起,食指划过天空,还能看见一道永久不褪的伤痕。
我希望我还有勇气对你说,我能爱你,你只属于我。
我会笑,然后,再次拨开乌云,在翠鹭碧湖,青花艳柳复苏的世界中再次掀起风暴。
你一定会看见,飓风过境。
那个时候,她的神情是严肃的,她的内心是备受煎熬的,只有在内心备受煎熬的时候,她才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而是不停的在笔记本上写啊写。电话是一律都不接的,不管是谁,因为什么事情,都不会引起她的兴趣,如果这个时候去打扰她,只是“自讨苦吃”。被人也许不了解,但是她的三个好伙伴却都知道,在布知多久后她认为在笔记中将内心的煎熬全部都发泄出去了,便会开始自残。这就是那个连潘多拉,甚至连谷杉祀都不知道的一个秘密。因此,她的身上,尤其是双臂,都有很多道刀子割伤的伤疤,这也是她一直以来都很少穿短袖上衣的原因。
此时此刻,谷夙放下手中的笔,合上了笔记本,又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术刀,用她的话来说就是:
锋利无比,在你准备伤害自己的时候绝对不会掉链子,一如别人伤害你时。一旦一个人决定了要伤害你的话,她是绝对不会留情而且是绝对迅速的。
她就是想要体会到这种痛快淋漓有酣畅的痛苦,因为这种痛苦比现实中别人给的伤害要温柔和仁慈很多:
谷夙,幼稚园时被同学诬陷盗窃,虽然只是一件玩具,事实上只是那个同学故意将玩具藏起;国小三年级被自己一个不错的同学抢劫;国小三年级被色情狂纠缠;国小五年级被要好的同学设计欺骗,怒火攻心是将该同学打伤;国小六年级被太妹软禁半日;国中一年级被同班同学诬陷携带违禁物;国中二年级被自己的班主任以最为下流的话语侮辱;国中二年级被暴露狂纠缠;国中三年级被同班同学联合起来排斥;国中三年级被班主任列为最坏学生的黑名单;转学美国后十一年级被初恋男友飞掉。。。。。。
所以直到现在她会对异性和陌生人排斥得很严重,与幼年时的遭遇有直接关系。幸运的是她的父母在那时给予了她莫大的支持与鼓励,帮助她走出了那段感情与人际交往上的最低潮。但到了大学时又因为无法突破自身的忍耐极限而突发抑郁症,不得已而退学,因为她每次抑郁症都会自残,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会有想伤害别人的冲动,而她害怕自己会上还到无辜的人,所以才选择了退学。
如今抑郁症的病情已经减轻不少,而且也如自己所愿成为了全美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油画家,还有了属于自己的一家餐厅,但是那时的阴霾与黑色记忆还是挥之不去,以至于自残变成了她的一种习惯。尽管有三个好伙伴时刻的开导与劝解,她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因为一些因素而触动内心的回忆,索性她学会的将这种不快发泄到笔记中的方法,才使得自残变成了一种附属,而不是习惯,所以她自残的次数也因此变得少了许多。
自从组成侦探组合之后,每办完一件案件之后,她的内心都会被触动,久而久之,这竟变成了一种习惯,所以每次结束案件之后她也都会习惯性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放纵自己将内心的所有感触变成文字记录下来,那便是之前高阳奥羽无意中翻到的那本笔记,从转学到美国,也就是九年级开始直到现在的五年光景中,那些笔记已经写了厚厚的十本,足以写一部百万字的超长篇小说了。
手里拿着那把小巧的手术刀,谷夙突然间落泪了,她不知道高阳奥羽是否可以接受她的这种古怪还有点可怖的习惯,也不知道当他看到自己自残时会有什么反应,是鄙视?怜惜?同情?还是关爱?如果是鄙视和同情,那她宁愿他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件事情;宁愿他从来都没有爱上过自己;宁愿自己也从未爱上过他;或是自己从未出生过,出生的是另一个,另一个阳光,开朗活泼又可爱的自己。然,自己与三个好伙伴有谁的童年记忆是清澈光彩的?有谁童年是不曾被伤害过?如果她们都是有一个光彩童年的人,恐怕也不会成为如此知心的挚友,死党了。
高阳奥羽一定有一个她向往不到也感觉不到的光彩同年,有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童年,那些美好的回忆足以将那些微瑕的黑暗遮蔽。
左手臂上的刀痕随着思索而增加,一刀,两刀。。。。。。整整九刀,每一刀是一个污点,每一刀是一次伤害,每一刀都是内心那无法察觉的细小自卑。。。。。。
“砰!”“不要!”
是谁在喊不要?是自己的内心在挣扎吧。
“不要!”
为什么声音这么近?近的就在耳边?是不是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上天堂吗?下地狱吧!
“叮!当!”高阳奥羽恳求了翦聃,白木夕和朵兰歆半天,才得以进到目前属于谷夙“禁地”的冬之屋内,大门敞开后三个人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便明白了谷夙在做什么。三个人才想要借口把高阳奥羽带走,他就自动自发的冲进了谷夙的房间,本以为她在哭泣的高阳奥羽推开门后见到的竟然是如此骇人的场面,连忙大喊:
“不要!”
但是谷夙似乎没有听见他的喊叫,而是继续在自己的手背上划着,他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手中得刀夺了过来,气急败坏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双手扶住她的双肩,看着她失去光彩的双眼中,充满的只剩绝望。。。。。。
“我们走吧!看来这个问题不是我们有能力解决的了,只有看他对谷夙到底是什么态度了。。。。。。”三个好伙伴静静地走出了冬之屋,将从这一刻开始凝固的时间留给了这对欢喜冤家。。。。。。
“夙夙!夙夙!”高阳奥羽不停的摇晃着谷夙的双肩,企图将她游离身躯的神志召唤回来。此刻,他一颗为他紧揪的心向他昭示了自己内心的最真实感受:
如果失去她!他的世界从此就再不会有光彩!
他紧张得像掉了魂似的,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为她的伤口包扎,任凭鲜红的血液如溪流一样尽染透了他们的衣衫,也任凭那殷艳的液体相丝丝红线般将两个人越连越近,越缠越紧。。。。。。
“不要!”
不!他不可以失去她!
他流泪了,生平坚强过人的他竟然为了她而流泪,他不是发过誓不再相信也不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了吗?他不是告诉自己女人是魔鬼吗?他不是告诉自己女人不可信吗?为什么看着她空洞的双眼就像宇宙中的黑洞一样连自己也被吸引了进去,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我不要!我不要失去你!”
将她紧紧的抱住,高阳奥羽仰天长啸,泪水肆意的大事的他的脸,垂落下来,也打湿了她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闪动了一下,他的泪像露珠一样停在她的睫毛上,不肯滑落。
“地狱也会有人流泪吗?”谷夙喃喃自语,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人是谁,满心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那个让所有人都闻之变色的异域。
“不要哭!地狱里没有人流泪的,如果你还留恋着谁,你应该上天堂的。。。。。。”
她温柔的替他拭去从俊颜滑落到颈上的泪水,柔声细语的说道。
“我。。。。。。我。。。。。。”
高阳奥羽在感觉到颈项上冰冷的触感时停止了哭泣,低下了头,看着这个让他为之疯狂无奈的人:
“你没事吧夙夙?”回过神来后他赶紧询问自己心上人的情况。
“我当然没事,要知道到了这里的人都不该再有感情了,你也一样,我也一样。。。。。。你。。。。。。你?”看着他的脸许久后谷夙才猛地反应过来,反射性的挣脱他的怀抱,逃离他身边,并且右手捂住自己左臂的伤口: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看他的目光霎时变得陌生起来。
“你难道每次看到我都要用那么陌生警惕的眼神吗?”难道她就真得这么讨厌他,排斥他吗?
“你看见了什么?你看见了我在自残是不是?好吧!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想说鄙视我,想说我无聊,恐怖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我已经知道了。”谷夙低着头,咬着牙对他说到。
“你。。。。。。”高阳奥羽从未想过这些,自从一见到她的血流如注手臂,他内心里每一刻都想的是她对自己有多种要,自己多么不想失去她,而她。。。。。。
高阳奥羽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丝了解的微笑:
原来她是怕自己讨厌她,呵,真是个言不由衷的小坏蛋!
“我。。。。。。”
“你在嘲笑我吗?”谷夙见他突然之间微笑起来,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反射性的态度更加恶略起来:
“你笑够了吧?好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从你迈出我房门的那一刻起就不要再想起谷夙这个名字!”他果然是在嘲笑她!
“我。。。。。。”高阳奥羽带着笑意帅气逼人的脸逼近她,吓得她节节后退,直到谷夙的后背贴上了墙壁,他才满意的伸出手搂住她,温柔的说道:
“我爱你!”
“啥!?”他说什么?
“我爱你!”
“你。。。。。。”他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被自己吓倒神志不清了?
握住她伸出的小巧手指,高阳奥羽里他又进了一些,紧贴着的身体,近在咫尺的“大脸”和他那双仿佛带有安抚魔力的水绿色眼眸,让谷夙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
自己竟然没有歇斯底里,自己的心竟然会平静下来!
“我爱你!”又是一声温柔的告白,像一股温泉一样流进谷夙冰冷绝望的心,她的脸突地红了起来,足可以和烧红的碳块媲美;原本冰冷的双手也因此而变得温暖起来:
“你。。。。。。你爱我?”嘴巴张成O型,她结结巴巴的重复着他的话。
“对!”在给了她无比肯定地回答之后,他的薄唇覆上她小巧的嘴,慢慢的体会并且汲取着这个心口不一的小魔女内心的真实想法。
“唔!”突如其来的吻让谷夙惊了一下,随即满意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爱和宽容:
嘻,他没说谎!——屡试不爽的读心术及时“恢复正常运作”,将深埋在高阳奥羽内心的所有感觉都传达给了她,同样也把她内心的真实感觉传达给了高阳奥羽。
“怎么样!看你还敢不承认爱我!你心里的真实感觉我都已经知道啦!”结束这一个长吻后,高阳奥羽看着不停用手擦拭自己嘴唇的谷夙,腾出左手点着她的鼻尖说道。
“唔。。。。。。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又不会读心术!”谷夙边擦嘴边对他说到。
“我可以学啊!”高阳奥羽拨下她已经将自己双唇擦得红肿的手,狡猾的笑着。
“咦!啊!”惊觉自己说漏嘴的谷夙连忙又捂住自己的嘴。
“你不承认也没用了!现在你心里想的一切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他得意地看着她,指着她的胸口说到:
“潘多拉已经全部都告诉我了,这个读心术还是他教我的!”
呵呵,幸亏自己的天资不好,潘多拉才勉强的教给了自己这种只有接吻才能了解对方内心想法的“初级读心术”!真是被他赚到了,以后再“偷香”的话就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啦!
“不对!潘多拉不是那种按人天资传授读心术的人!只要是他想教就是白痴都可以成为高手!”谷夙暗自咒骂起潘多拉来。
“什么?哪你是说你老公我是白痴。。。。。。还是连白痴都不如啊!”高阳奥羽故作不悦的看着她。
“我又没说你,你干吗自己承认?再说了,谁是我老公啊,我记得没有印‘寻人启事’贴在路旁的电线杆上啊。”谷夙就是不肯老实的承认自己内心的想法。
“看来你是不准备承认啦!那好,这次我又可以明正严顺的。。。。。。‘偷香’喽!”冷不防的又再次“掠夺”过谷夙的双唇,慢慢的体会起这个嘴硬的小妮子内心的真实想法来。
“你看,你自己都说了你想嫁给我嘛!”高阳奥羽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笑着对她说到。
“我没有。。。。。。”谷夙就是不肯承认!
“看来我只好。。。。。。说你爱我,说你想嫁给我,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他开始“显摆”起刚刚从潘多拉那里学来的催眠术,对谷夙下了催眠暗示。
“美得你!”谷夙眨眨眼看着他。
“咦?”她竟然没有被催眠?看来潘多拉说得没错,这小妮子的意志力真是强啊!
高阳奥羽眯起双眼想了想,又再度吻上了谷夙,趁他分神之际,再次对她下了催眠暗示:
“说你爱我,说你想嫁给我,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我。。。。。。我爱你。。。。。。我。。。。。。愿意。。。。。。嫁给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谷夙断断续续的从唇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高阳奥羽听的心花怒放,又吻得深了一些,好像要把谷夙吃进嘴里一样。。。。。。
许久后他放开娇喘吁吁的谷夙得意地看着她:
“怎么样!承认了吧!”
“好啊!你竟然敢设计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刚才说的统统不算数!”谷夙眉头一皱,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不要啊!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可是要打一辈子光棍的!”高阳奥羽连忙给她赔罪: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用催眠术了!”准老婆可是开罪不起的!否则他真得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真的?”谷夙在心里偷笑着问他。
“真的!”
“你发誓!”
“我发誓!”
“那好吧!勉强同意!”她笑起来。
“那。。。。。。刚刚说得算不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谷夙点了点头,他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谷夙则是在一旁窃笑不已: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被他催眠,潘多辣教他的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催眠术”,只不过是糊弄一下外行而已啦!可是自己内心所想真得如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