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唉!我们可都是冲着看着四对金童玉女来的!不要让我们失望啊!”潘多拉的手下都符合着说道。
潘多拉见状自动自发的走上了小舞台,也不管人家真正的“主角”愿不愿意,就宣布起来:
“由于刚才的突发事件,我们的结婚典礼进行到一般被迫中止,所以我宣布,结婚典礼——从头再来!”
“嘭!咚!”台下刚刚坐好的FBI探员么闻言纷纷作跌到状,无奈的看着这个喜欢“到带”的司仪。
“那,八位都到齐了,我们重来吧!”他笑吟吟的一闪身,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四对夫妇下去重来,八个人无奈的只好乖乖下去,于是结婚典礼的新郎新娘入场这一步骤州重新“播放”了一遍,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绞带”!
八个人又一次全部站在舞台上之后,占得好好的高扬奥羽突然间跑向台下,拿起空的杯子,向在座的几十人一一“举杯致敬”!台上的谷夙见状无奈的回头看看翦聃和穆子罕,眼神中充满着杀机:
“他喝了什么?”
“这第一种是‘派对气氛增强剂’,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举杯向在座的人致敬,一会就好了!”
果然,将全部的人都敬过之后,高阳奥羽揉着疼痛不已的左肩和左臂,纳闷的走了回来,潘多拉见人齐了便又继续致起贺词来:
“亲爱的。。。。。。耶!”原来话才开头,话筒又被不老实的羔羊奥羽抢走,原来是“派对气氛增强剂2号”起效了!
他拿着话筒站到舞台边上,喊了一句:
“MUSIC!”
也不管现场是不是有乐队,边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朗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WHO LET THE DOGS OUT。。。。。。SHALIY THAT GIRL。。。。。。 ”
约摸唱了十分多钟,才满意地对台下大喊道:
“谢谢!谢谢!”然后又纳闷的跑回了自己刚才站的位置,潘多拉等人见状更加乐不可支:
“喂!没有话筒我怎么主持?”他对这仍拿着他话筒却丝毫不觉的高阳奥羽说到。
“哦,对不起!”他连忙将话筒还给他。
但是这次潘多拉没有再开口,而是定定得看着他,因为他相信,下面一定还会有很多他表演的“好看节目”!
果然,不出一分钟,高阳奥羽又再度冲下了舞台,强拉起一个探员一起大跳探戈——这次是“舞王1号”起效了:
害得那个探员的头都快被他甩晕了!
几分钟之后,约摸是药效过了,他才放下那个探员,又拽起另一个棕发探员大跳起华尔兹来,这个是“舞王2号”的作用,好容易他才放开了那个探员,跑回台上,久久得没有了动静,五分钟后,潘多拉才再次拿起话筒,谁知还没开口,他又瞟见高阳奥羽动了起来:
先是抱起谷夙,亲了她的双颊,然后是多兰歆,封昼沐,翦聃,穆子罕,白木夕,翦以帆。。。。。。
这次是“爱人吻别”起效了!
台下的人个个提心吊胆,害怕自己会被他的“魔嘴”所害,没想到轮到潘多拉时,高阳奥羽自动停了下来,等他发现自己以及其暧昧的姿势抱着潘多拉时,脸红得像蛇果一样,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又回到了原位,就这样潘多拉刚要开口时高阳奥羽就窜出来捣乱的又反复了三,四次,等到“战争狂人”;“病态”和“综合毒剂”的药效过了之后,婚礼才得以顺利地进行下去。
好容易婚礼顺利的结束了,“风神”,“雷神”,“雨神”,“冥王”四人也都终于名正言顺的“娶”到了各自得“X后”,各自回各自的家里了。
高扬宅邸二层
主卧室内
高阳奥羽和谷夙并排躺在了超大双人床上,谷夙枕着她的胳膊,两个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片刻后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再想什么?”
收口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好吧!我先说”这次谷夙“抢”在了前头——因为她堵住了高阳奥羽的嘴。
“我在想。。。。。。我们认识不过才一个多月,为什么会就这样在一起了呢?”
“这个。。。。。。我想就是我们之间的这种默契吧!我可以说是对你一见钟情。。。。。。”高阳奥羽翻身覆住谷夙的唇,吻得既深情又温柔:
“而且,其实你的内心深处不是也爱着我吗?”他指指谷夙的胸口说到。
“你。。。。。。”谷夙瞪着他企图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
“等一下!”努力“反击”着的高阳奥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自觉地跳开了,他翻出礼服,将那条绿色的“口香糖”掏了出来,掰开一半递给谷夙说到:
“给!这个很好吃!你尝一尝!”或像个和小伙伴分糖吃的好小孩。
“是吗?”谷夙接过后便想到他下午婚礼时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怎么了?”高阳奥羽将自己的一半放入嘴里后见自己的小妻子不吃反而笑了起来,便觉得很纳闷。
“没什么!”
还是不要告诉他吧!
谷夙在心里偷偷的想到。
“小聃不是说这个是口香糖吗?怎么一放入嘴里就融了?嗯,还是苹果味的!”高阳奥羽也习惯了“四季”人之间的称呼。
“小聃?”谷夙拿着那半条“口香糖”暗叫不妙!
第十章
第十章
她连忙将“口香糖”放下,拨了通电话给翦聃:
“喂!你又给阳阳了什么,还让他带回家来给我吃?”电话一被接通她就开始“兴师问罪”!
“嗨!你家阳阳怎么样了?”翦聃接起电话时看到是谷夙的号码心里就已经有了谱,所以才不紧不慢的答道。
“他刚刚把那半条吃完,你到底给了她什么东西?”
“呵呵!那你就先去看看他吧!”翦聃催促着。
“为什么?”虽然她嘴上是这么问,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只见高阳奥羽站在床边,上衣已经脱了个精光,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呀!”谷夙见状大叫一声,连忙问电话那头的翦聃:
“他。。。。。。他怎么把上衣脱掉了?”
边说还边瞟着他健硕的上身:
哇!好结实的手臂!喔!好宽的胸膛。。。。。。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呵呵!那你就好好欣赏吧!”翦聃说着欲将电话挂掉,却被谷夙吼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
“夙夙。。。。。。”不等翦聃答复,高阳奥羽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打横将她抱起,“摔”在床上。
“哇!你干什么?”谷夙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家老公。
“我。。。。。。想要你!”他说着便压了过去,电话那边的翦聃闻声乐乐的回答:
“那个的名字叫做‘爱情苹果’!晚安啦!”说罢迅速的挂了电话,可惜正在被“攻击”的谷夙没有听见。。。。。。
翌日
凌晨五时
被高阳奥羽“折磨”了半夜的谷夙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却又被她这个经历过份旺盛的准老公给从床上挖了起来,她张开迷蒙的双眼,却看见他一脸兴奋的坐在床沿捧着自己的脸看个没完,于是气鼓鼓的问道:
“你要干吗?”分明是杀人的口气!
“我是在想,你和杉祀长得这么像,有这么有中性气质,不好好加以‘利用’一下,实在是浪费‘资源’!”原来鬼点子一直多的不在谷夙之下的高阳奥羽因为要追求这个准老婆的关系很久都没有好好的玩一场整人游戏了,现在名“花”已经归了自己,当然要好好的把之前“浪费”掉的时间不回来了!
“咦?你的意思是。。。。。。”谷夙这个“整人大王”一听自家老公的语气就知道他也是“通道中人”,此时看着一脸邪笑,再找不到往日优雅的他,她就打心眼里喜欢:
这样才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嘛!
说真的,现在刚刚起床,头发还稍有些凌乱的他,可是比平常的他还要帅上一千倍!联想起昨夜的激战,谷夙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怎么?又在想昨晚的事情了?”高阳奥羽看着自己小妻子一脸娇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却还是喜欢明知故问,因为这一场“追妻大战”宣告结束后,他和谷夙一样古灵精怪的本性也都表露无疑了。
“没。。。。。。没有!”难得谷夙有这么语无伦次的时候,可真是让他开了眼:
“没有?那你脸红什么?”于是他准备好好的和这个最硬的小妻子“斗智斗勇”一回。
“那。。。。。。那时我。。。。。。精神焕发了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谷夙竟然将《智取威虎山》里扬子荣大叔的台词拿来“客串”!
“什么?”高阳奥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和她之间的对话竟然会变成土匪之间的接头暗号!于是他便也不客气地继续“接头”下去:
“怎么又白了?”其实原版的台词应该是“怎么又黄了?”只是目前谷夙的脸色没有变黄,而是因为自己语无伦次的将中国早时候的“样板戏”里的台词拿来“充数”,所以不由得脸色泛白起来:
糟了!怎么会把山匪的接头暗号拿来和他“做对话”了?一定会被她笑死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陪自己继续“对话”下去,于是转而间玩兴大起,也顺着他的问话说了下去:
“防晒涂的防晒霜!”真亏她想得出来,现在已经是夏末了,哪里还用得着防晒啊!
“怎么又红了呢?”眼见自己小妻子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他就憋不住有一种想“剧烈”暴笑的冲动:
看来当初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小妮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防晒霜涂得少了,脸被晒红了呗!”谷夙白了他一眼,一幅“你的逻辑思维真差的”表情看着他。
“咦?为什么你一直都在围着这个什么防晒霜打转啊?”高阳奥羽有些纳闷的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夏天是紫外线很强的季节,如果你不涂抹防晒霜的华就很容易被晒黑,晒伤!明白吗?”说着眼睛还在高阳奥羽麦色的肌肤上不老实的溜来溜去,示意他:
“你先这种肤色,就是被晒黑的表现!”说罢还伸出自己白皙的细嫩的手臂来,和他健硕的手臂比啊比,边比还边夸耀自己到:
“你看你!简直就像是刚刚从巧克力工厂里跑出来的吗!你看我!肤色比你好很多吧!”然后不停的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胳膊。
高阳奥羽被她这么一说,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麦色肌肤健康论”来了:
“真的吗?那不涂防晒霜会有什么后果?”他紧张兮兮的问。
见他上钩,谷夙继续发挥自己“拐带”的神奇力量,将他继续往沟壑里“拽”:
“你看!不图防晒霜的话,轻则像你一样,有一身被烤糊的肤色;重则会晒伤皮肤,皮肤上会长出一些小红包包,在严重一些,就会变成‘皮肤癌’!”说到这里她还故意作了个恐怖的表情,以增强自己“瞎掰”的理论可信性,高阳奥羽果然上当,急忙问到:
“那么那个防晒霜有没有男士用的啊?”
“有啊!防晒霜根据防晒时间的长短分成SPF15;SPF18;SPF25;SPF26;SPF28;SPF30和SPF50的,那每一个倍数就是防晒基数乘以倍数,就得出防晒时间来了!”
这个倒是事实!
“那我要涂多长时间的?”还没有弄明白专业术语的高阳奥羽很“外行”的问到。
“你?你现在涂也不管用了!还是慢慢等着它长出红包包,然后变成皮肤癌吧!”谷夙继续“瞎掰”。
“不。。。。。。不会吧!”高阳奥羽闻言情绪马上低落下来,因为他相信谷夙没有说谎:
“那。。。。。。我从现在开始涂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紧张兮兮的语气。
“这。。。。。。”谷夙故意拉长音:
“不知道你涂修复霜会不会由效果!”还是不忍心看他失望的样子。
“真的?那你有没有‘恢复霜?’”还是一幅和很“外行”的口吻。
“有!不过没有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
“就是你家啊!”
“什么我家?这是我们的家!”高阳奥羽很不习惯她这么见外的称呼。
“对!是我们的家!可是修复霜在我家啊!”她指得是有那个谷杉祀在的“娘家”!
“那我们赶快回去取吧!”他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
“可是现在才不过六点耶!”
“管不了那么多了!快点洗澡,穿衣服!”高阳奥羽说到这里马上把浑身“清洁溜溜”的谷夙从床上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上午七时三十分
谷家大厅内
“你们。。。。。。”一贯喜欢赖床的谷杉祀见这小俩口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双双杀了回来,很是纳闷。
“没事。你去睡你的!”高阳奥羽站在谷杉祀所坐的沙放上,一刻也不停的走来走去地说道:
“你不用管我们!先去睡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语气中却听不出一点的歉意。
“你要我怎么睡啊!”还穿着睡衣带着睡帽的谷杉祀抱着自己的枕头气鼓鼓的对好友(不对,现在因该是叫“妹夫”了)说道。
“怎么不可以睡?”高阳奥羽一点也没有把这个“小舅子”放在眼里。
“你。。。。。。”谷杉祀气结,他突然间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孤立无援,想当初自己没有把谷夙嫁给他的时候,他多少还会替自己说说话,可是现在呢,他的眼里出了自己“可爱”的老婆以外,再也盛不下别人了!现在,他竟然还合谷夙联合到一起来欺负自己!想到这里,谷杉祀突然觉得痛不欲生,眼泪竟然不小心落了下来:
“你。。。。。。你们竟然合起来欺负我!哇啊!”他竟然“号啕大哭”起来——虽然是装出来的。
“啊!你。。。。。。你怎么还会哭啊!?”高阳奥羽见状连忙停止了溜达,蹲到将脸埋在枕头里的谷杉祀面前,手足无措的说着。
“怎么了?”二楼的谷夙在屋子里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可怖的叫声,连忙跑下楼来,只见自家大哥将头埋在枕头里,双肩不停的颤抖,而高阳奥羽则在一旁手忙脚乱的劝慰着:
“你。。。。。。你怎么还会哭啊!”着不愧是夫妻,谷夙连见到自家大哥难过时的反应都和高阳奥羽一样:
“到底为什么啊?”两个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我。。。。。。我比高阳还要帅,比他还要年轻!却比他还晚成家立业!他都快要抱儿抱女了,我却连女朋友都还没有!哇!”谷杉祀抽抽涕涕的说道。
“我。。。。。。”高阳奥羽简直要被他打败了!老大不小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哭鼻子!
“那你要怎么办啊?”谷夙平时虽然喜欢欺负她这个老哥,但是见到他伤心,还是不由得也跟着难过起来,于是带着哭腔的问到。
“你?”高阳奥羽闻声又连忙劝慰起自己的小妻子来:
“你怎么也哭了啊?”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我。。。。。。大哥难过!我也不好受!”这倒是真心话!
“耶!?”头一只埋在枕头里装哭得谷杉祀听到这样的对话时愣了一下:
“我没听错吧!那个可恶的小妮子见我难过她还会不好受?”于是他便偷偷的抬眼瞧了一下:谷夙果然是在哭!
天哪!上帝啊!圣母玛丽亚啊!
这个小妮子竟然也会哭?而且还是因为我?
不会的!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要不然。。。。。。再试一下?万一她是真地哭了呢?想到这里他便又哭得声音大了一些:
“哇啊!我好命苦啊!不仅要做单身一族,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欺负我!”
“哇啊!大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哇啊!对不起!”谷夙闻言哭得更大声了,她抬手抹着眼泪,便抽噎边对谷杉祀道歉:
“哇啊!对不起大哥!你不要哭了!。。。。。。对不起啊!”
于是两个人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大早晨,比着赛唱起“窦娥冤”来!站在一旁的高阳奥羽和谷家上上下下的仆人们舰长也都不由得难过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