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妳;这种骗人的小把戏,我再也不会相信,今天我不会再放过,我要妳;付出骗我的代价,凌雪莹!」最后三个字他更咬牙切齿的加重语气。
「你想干什么?」凌雪莹十分害怕,他的脸距她仅仅数吋;,而他似乎对她的害怕反应感到满意。
「小魔女,别怕,我会令妳;快乐的。」他的手近似挑逗的触摸着她的乳尖,她深深的倒吸一口气。他强硬脱下她的衣服,毫不客气的吻遍她全身,所到之处更令她感到一阵莫名悸动,双脚几近无力。
「不要!」
「我拒绝接受妳;的不要。」
凌雪莹强迫自己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你没有权利碰我,我不是你的女奴,不需要应付你一时的兽欲,放开我!」她挣扎着。
靳沄;的目光怒意爆闪,双手将她的手压在头的两侧,令她动弹不得。
「我不能碰妳;,那还有谁可以碰妳;?妳;那位最亲密不过的爱人吗?可妳;刚刚一副人尽可夫的骚样,想必经验非常丰富吧?」他被妒火蒙蔽了心,酸溜溜的语气像是刚喝了一大缸的醋。
「你说什么?我最亲密的什么人?」凌雪莹问。事实上,她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而且她也听出那满嘴的酸味。
靳沄;像是被捉到把柄,他别过脸放开了她,坐起来身。
这个骄傲的男人居然脸红了!她有些得意,悄悄附在他耳畔轻说:「你想要我,对不对?」
她的手指头在他的颈后画着圈圈,好喜欢逗得他手足无措,如果告诉他,他也是唯一令她渴望的男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吓死?
「走开,别碰我!」他冷冷的甩掉她的手。
她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怎么?刚才还对我那么迫不及待,怎么现在又拒人于干里之外呢?」
「住口!」
靳沄;捉起她的手臂,他眼神之中那份痛苦及憎恨令凌雪莹再也笑不出来,他的表情好像她是天底下最邪恶、最下贱的女人!而这一点令她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靳沄;目光毫无掩饰的表达内心对她火辣辣的渴望,但语气却冷得足以冻死人。「妳;真是个邪恶的女人,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拒绝,还不要脸的挑逗,我不是傻瓜,我不会受妳;摆布,我是要妳;,因为我要得到的东西绝没有得不到的。可是,我要妳;明白一点,妳;永远只会成为我泄欲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任何自由,妳;要完全顺从我。」他霸道的说着。
他揽着她的肩将她拉近,故意在她裸露的肩印下吻痕。
「你高兴就好!」知道无法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她落寞的说着。
「是我高兴还是妳;高兴?多少女人因为获得我的青睐而雀跃,我相信妳;也是其中一个。」他嘲讽着。
「看来我在你眼中就是那么低贱,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她没想到他竟这样误会她,但是疲倦的她已懒得做出任何回应跟解释,就随他高兴怎么想了。
「妳;不是不想解释,而是这些都是事实,让妳;无从解释起吧?」她没有辩解,原来她真的是这种女人。「妳;就乖乖在家等我电话,我叫妳;来,妳;就得来!」语毕,他转身离开客房。
他不可以再留下来,否则他无法克制自己再讲出什么难听的宇眼来讽刺她、伤害她,以保全自己受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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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莹站在房门外,鼓起勇气推开门扉。靳沄;说得没错,她不该逃避现实,况且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辈子,难不成要她们两姊妹永远不相见吗?
「姊!」她有些心虚的唤着。
凌雪晶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门边的妹妹,本已停息的泪又开始潸滑流下,「妳;告诉我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冲到妹妹面前不停摇晃着她的双肩。
她不知道该向姊姊说什么,只能无言的看着哭到瘫软挂在她身上的姊姊。
「对不起!」她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话。
蓦地,凌雪晶拾起头看着她,那是雪莹从未见过的神情,有着怨恨、悲伤,以及一种无法解读的情绪。
她吓到了,完全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如此深刻的影响她们姊妹间的感情,雪晶冰冷陌生的眼神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入她的心脏,令她疼痛不堪。
「他们说是妳;害得靳澜病情加重的,我本来也不相信,可是他在昏睡中不断的说着苗女、下蛊等字眼,使我不得不开始怀疑妳;。」她抽噎着,「妳;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我啊!而且我没有伤害他的动机。姊,妳;要相信我!」凌雪莹急切的辩解着。
「妳;怎么会没动机?」凌雪晶喃喃的吐露怨慰,「因为妳;想把我绑死在凌氏企业,让我的梦想枯萎。妳;见不得我好,所以这么做,打算自己一个人去逍遥,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妳;想,只要靳澜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心甘情愿的担起总裁的职位……我从没想过妳;会跟妳;母亲一样,而且下蛊害的还是我最爱的人!」
她猛然放声狂哭,「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妳;明知道我最爱的是他啊!」她瘫软跪坐荏吔;。
凌雪莹无奈的望着满是泪痕的凌雪晶,为什么连最亲的姊姊也这样误会她?难道爱情的魔力远胜过亲情?
她深深地叹息,但是心中却丝毫没有怨恨。
自母亲过世后,雪晶成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善良的雪晶就像天上派下来的天使一样,带给她从小就缺乏的家庭温暖,以及失去的母爱。
其实雪晶自己也承受着丧亲之痛,一夜之间同时失去了父母,但她还是坚强的领着她踏入凌家大门。以十来岁的稚嫩年龄驳斥凌家其他亲戚长辈的反对,坚持让她入了籍,冠上凌氏的姓。
所以即使现在雪晶是恨她的,她也不怪她,因为她已经给了她太多东西,有些甚至是用金钱也买不到的。
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只是当恩情已报,也许她们姊妹之间便再也无任何瓜葛,而是各过各的独木桥、各走各的阳关道了。
她拨了拨落在肩前的发丝,怆然的走出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第八章
在一片香烟缭绕的密室中,弥漫着静谧又诡谲的气氛。说是神坛,却比一般神坛看来明亮干净,也非密宗那样的澄净庄严,焚香更是浓得吓人。
「丫头,今天怎么有空来找师父?」一位挺着圆滚滚大肚子的男人慢条斯里地说着,他的声音低沉浑厚。
「叔叔,我有事想请教你。」凌雪莹张着小口道。
「呵呵呵!从小聪明慧黠、口齿伶俐的小雪莹也会有问题问我这大老粗喔!看来叔叔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哈哈哈!」他朗朗笑着,其实也是高兴这个疼爱的小辈有空来看看他。
王到元是凌雪莹母亲牵扯有些遥远的亲戚,当初初来乍到这陌生的土地时,多亏王到元的帮忙,让她们母女俩不至于完全没有依靠,因此打小凌雪莹就喜欢这个叔叔,只是老搞不清楚他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店,一度还以为是算命馆。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叔叔懂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包括她想问的问题。
凌雪莹嘟着小嘴,有些没好气的说:「叔叔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可从来没有瞧不起你过喔!都是你一个人在那儿自顾自的乱乱说。」
「生气喽!哈哈哈,我的小雪莹本来就是高级知识份子,跟这儿就是格格不入嘛!我这儿讲的都是怪力乱神,你们高级知识份子讲究的是科学,不合的啦!」他就事论事的分析着,倒也不是自贬身价或是看不起自己的专长。
「学历只是用来唬人的,有很多高级知识份子还不是沉迷于邪教。现代人心灵过于空虚,不得不寻求宗教以慰藉填补那份不满足,因此随便用电脑合成弄个神迹出来,再高级的知识份子还不是信得一愣一愣的。」她嘲讽道。
「不谈这些,妳;来到底要问我什么问题?」他实在好奇这小妮子会有什么样的难题。
回归正题,凌雪莹收敛起方才的调皮,「叔叔……」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啦?这不像是伶牙俐齿的雪莹喔!」蓦地,他又朗笑起来,「妳;可别当叔叔是恋爱专家喔!爱情是你们年轻人搞的玩意儿,别问我。」他误以为她的欲言又止是因为交了男朋友、谈恋爱的关系。只是心中有点小感慨,没想到他的小雪莹已经大得要谈恋爱、交男朋友了。时间怎么流逝得这样快,一点都不饶人。
「不是啦,叔叔你很坏耶!」她羞得满脸通红,因为虽然不是为此而来,却多少也牵扯上一些关系。「我才不是来问你无聊的情爱问题,那些我可以自己解决。」
「那妳;到底要问什么也快点说清楚,不要让叔叔这个老人家猜东猜西的,我的年纪大了,脑袋不大灵光,根本猜不到。」
「我想问你知不知道下蛊?」豁出去了,凌雪莹毫不拖泥带水的问出。
只是这一问,却把王到元给吓得愣住了。
「叔叔,你怎么了?」见他始终不作声,紧蹙的双眉让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雪莹!」他伸出短短胖胖的手握住凌雪莹的双手,「妳;应该知道妳;母亲是位苗族女子吧?」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对母亲的身世还算了解,可是这跟下蛊有什么关系呢?」
「在苗族,最早是为了信仰而使用蛊,因为巫师想要控制族人、约束族人,以防止族人背叛—;—;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而有时候对敌人下蛊,还可以让敌人说出真心话。因为古代的巫师都是女性,基于传女不传男的传统,所以一般来说只有女生会下蛊,因此苗女就和巫蛊画上等号。」
「原来这就是最早用蛊的方式。」她了解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母亲也会喽?」她提出疑惑。
王到元不作声的点了头。
这下可换凌雪莹露出惊诧的表情,「难道当初爸爸跟大妈的死,诚如那些人所说的,是妈妈下蛊害死的?!」怎么可能?在她的印象中,母亲总是温柔婉约,甚至处处容忍大妈跟其他亲戚的欺凌,而且毫无怨尤……她有些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
王到元急忙阻止她往下想去,「不是妳;想的这样,千万不要误会妳;的母亲。谁对她都可以有误解,唯独妳;不行,否则妳;母亲若是有灵,定会非常难过的。」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心虚的说,心中却也放下一块大石,至少母亲的形象并没有因此破灭。「元叔,你可不可以再多说一点?我想知道更多。」
「妳;怎么会忽然想知道这种东西?」王到元不禁感到疑惑,尤其闻莲生下她后,更是只字不提这些事情,她希望能让她的心头肉过着正常且无忧无虑的生活。
「呃……」该不该说呢?事情太复杂了。
「如果妳;不想说没关系,元叔不逼妳;。蛊这种东西,向来是传女不传子,甚至连自己最亲密的伴侣也无法得知。」
「那我的母亲为什么不传给我?她连提都没有跟我提过。」母亲是另有隐情,还是压根不愿让她知道?
「孩子,妳;母亲是用心良苦。当她带着妳;来到台湾时,便希望妳;能跟其他孩子一样。而且苗族女子生性温柔多情,非外传的那样刚烈不羁,只是容不得自己的爱人始乱终弃罢了。」王到元慨叹的说着。
「妳;母亲不仅长得漂亮可人,性子更是单纯天真、甜美温柔,当初在家乡时,附近各族的青壮少年不知煞费多少苦心,只为博得妳;母亲的青睐。虽然妳;外婆仍依照传统,将蛊术传给妳;的母亲,可是她却从来不当一回事,更不会像其她同族少女一样,随时随地将蛊带在身上,就怕被骗。」
凌雪莹听得出神,没想到原来她对母亲的了解竟是如此浅薄。
「所以妳;要明白妳;母亲的苦心,会下蛊并不能代表妳;的情路可以走得顺畅,只不过是冤冤相报罢了。妳;母亲始终相信两人的相爱,是建立在彼此的信任上。」
闻言,她不由得鼻头微酸。信任这二字说得容易,可是做起来却难上加难。她想到靳沄;对她的怀疑,进而对她的冷漠、无情,都是起因于对她的不信任。
王到元忽然起身定到一旁原木制的雕花书架,随手拿起一本书翻至中间的一页,放到凌雪莹面前。「这本书上有记载着蛊的种类。」他用食指指着他说的地方。
「一般常见的共有十一种,而每一种自有其折磨人的症状发作,往往都可以让人痛苦得想一死了之。」
她看著书上的介绍,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她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起。「元叔,难道全部就只有十一种吗?」怎么没有靳澜的那一种症状?
「当然不只喽!蛊可能有形,也可能无形,就因形体如此变化多端,使人难以防范,极易中毒,这也是它最让人害怕的一点。」
「那元叔,你听过有一种蛊是会让人昏睡不起的吗?」她提出疑问。
王到元严肃的用手轻抚着浑圆不知迭了几层的下巴,思付了好半晌后才道:「我是没听过这种症状的蛊术,怎么这么问?是不是妳;有什么朋友被下蛊了?」
「没有啊!没有,只是随口问问的,单纯的好奇有没有这种症状而已,呵呵!」她连忙干笑几声企图掩饰过去。
「喔!」他倒也没有多问。「书上会列出这十一种,自然表示有其解蛊之道,如果所中的非这书上所写的十一类,可能就得找到下蛊之人了。」
「那我要怎么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被下蛊了?毕竟也有可能是其他莫名的疾病,因此总有个判定的方法吧?」
「判定的方法倒是不少,若是怀疑遭到下蛊,应立即确认有无中毒。首先可将一只银针插入熟鸭蛋内,随后放入口中,含约一小时后取出,如果蛋白都变成黑的,就表示已中毒了。或是拿黑豆或生黄豆食之,如果入口不闻腥臭就是中毒。也可以拿约三公分的灸甘草放入口中咬嚼,咽汁后随即吐出,就是中毒。」他详细的解说着。
只见凌雪莹低垂着头像是在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盈盈的对他说:「元叔,谢谢你的解说。你这本书可以借我带回去看吗?」
「那有什么问题,妳;拿去无妨。」王到元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得浑身肥肉颤动。
「元叔,那我有事要先定了,下次再来看你!」凌雪莹随即抱著书匆匆离去。她决定试试,至少得先确定靳澜是下是中蛊了,不然她再有心也没用。
「别跑得这么急啊,小心跌倒了。」王到元在后边喊着。怎么长大了还是跟孩提时一样蹦蹦跳跳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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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查到什么了吗?」凌雪莹一身轻便简单的休闲衫、牛仔裤,脸上更是脂粉不沾,俐落的询问着,态度沉稳。
「凌小姐,我们已查出靳澜在大陆视察的一个星期中,曾与一名苗族女子有过接触。而他们公司员工所谓失踪的那一日,似乎也是与那苗族女子一同度过的。」征信社人员从带来的牛皮纸袋拿出一迭文件让她过目。
看来那靳澜也非什么好东西,才到大陆不到一星期就猴急的想找女人,雪晶想来是爱错了人,竟然爱上这个花心男,而且谁不好惹,偏要惹上擅长施蛊的苗族女子!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从王到元那儿回来的那晚,她便悄悄潜入靳家别墅,看看靳澜是不是真被下了蛊。而她将书上所说的办法全试尽,确认他是中了巫蛊之术没错。
这一确认,再加上征信社所查的资料,让她一度又犹豫了。真的想办法将靳澜救醒了,对姊真的好吗?男人如果有过一次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