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一生一世,不弃不离,用生命来珍惜我挚爱的女人,但最后她还是离开了我。我忘掉了自己也忘不了我爱的人,在我的生命里,因为她的出现让我体会到了爱与被爱的幸福,因为她的离去让我痛的撕心裂肺,失去了生活的动力,虽然最后她伤害了我,但还是让我刻骨铭心,我怎么能够骗的了自己?
我好久不做答,朋友们和她都注视着我,我看到她的眼神里满是期望,我完全可以编个谎说是她,她会开心,游戏也会继续,但,我骗不了自己的心,也不想骗了她的心。
我说:“是我前女友。”
我说出了那样的话,如释重负,但又一次揪了起来,我看到她的眼泪如洪水决口瞬间就流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我,没说一句话,然后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流着泪跑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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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朋友愤愤地推了我一把,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追,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已经无暇和他们争论,赶紧也跟了出去。我想像不出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给她一个沉重的答案,我太在意当时回答问题的感受而忽略了她,这些天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让我踏实,我已经做好准备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怎么还是扭不过自己内心的眷恋和伤痛,我病了,病的不轻。我和她该怎么收场,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最不忍伤害的人还是伤害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努力是对是错,积极的想走出来,却要让另一个人承担着我沉重的脚步,我自私了,但我可以感受到她带给我或多或少的幸福,让我的心慢慢开始融化,接纳,我对她是有感觉的,这样的放弃不知道会不会是彼此未来的遗憾,我只能等待时间了,时间是爱情苦口的良药,它能带走以往的伤痛;时间是爱情的甘甜的蜜糖,它能换来未来的心动。
我在小区里到处寻找着她的踪影,不停地呼喊着她的名字,我从开始的焦急变的不安,到最后开始发狂,她太脆弱了,我真害怕会做出傻事情来。最后我在离公寓不远的一个小花园里找到了她,她正坐在长廊的尽头,掩面而泣。我轻轻地走到她身边,没说话,静静地坐在了她身旁。
夜里的寂静是那样的慑人心魄,只有身边的她默默地流着眼泪,那种无声的眼泪是我最害怕的武器,仿佛流下来的不是眼泪,而是血,直接流到我心口,任温热的液体把我的心脏浇得灼热生疼!
“对不起!”我轻声地说。
许久,她停止了哭泣,静静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很爱她是吗?为什么我代替不了她”
我沉默了,两个都是对我很好的女孩,一个是曾经,一个是现在,爱情是独立的,我无法拿她们作对比,那样是对爱情的亵渎,也是对她们的不敬。
我用手心擦了擦她眼角的余泪,温柔地把她搂在了怀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也没有再问,但我感觉的到她内心的挣扎的难受,我说不出爱情的甜言蜜语来哄她开心,那时刻任何多余的话都是掩饰和虚伪。
“想听一个故事吗?”我说。
她没抬头,也没回答。
“曾经我爱上了一个女孩,虽然我们相隔几千公里,相见的日子不多,但彼此深深地眷恋,后来她想放弃家里的生活,毅然要来到我身边,最后和家里人闹翻了,几乎断绝了联系,我出了车祸的时候她连续几天没有睡觉陪在我身边,等我醒来她告诉我如果我走了她也会随着我去。后来我们有了一个爱情的结晶,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我们都太年轻,没有经济来源,没有能力养育这个生命,失去了。我的心像是被生生地挖掉一块让我心痛不已,我哭的痛彻心扉,我亲手扼杀了一个生命,看着她虚弱的身体,我发誓一辈子要爱她,要和她结婚,我不能让为我付出这么多的女人受苦,但是爱情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坚贞也是最脆弱的东西,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彼此付出的那么深刻,最后她还是离开了我,我的生命从此没有了意义,我苟且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直到遇见你,才让我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那个女孩就是我前女朋友。”
她听完我的叙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又涵满了眼睛,我也垂下了头,这些心痛的故事,我第一次说给别人听,我不能触碰这些破碎的记忆片断,它们象是打破的玻璃一样锋尖锐利,一不小心我就会被划的遍体鳞伤,流血不止!
我们沉默着坐了好久好久,也许她哭累了,靠着我肩膀闭上了眼睛,我听到她微微的呼吸声,均匀而温暖,我慢慢地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烟头的火光在黑夜里显得特别明亮,照亮了她美丽的脸庞,也照亮了我的心脏。
第八章 伤心缠绵
(15)我还是被她的温柔打败了,看着身旁这个美丽的女孩,安静的像只顺和的小羊一样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的心情也变的舒缓很多。我内心中一直埋着一颗定时炸弹,一点火星就可能点燃引线直到情感的火药将心脏炸的千疮百孔,我只有把它埋在心底,越来越深,铜铁都会生锈,我心由肉生,不相信不能让它烂掉,也许给自己机会也是给别人机会,过去的我已经把握不住,现在我应该不能再错过,但这需要时间,我不知道她能否等待,这对她来说本就是一种不公平。
我们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朋友们都已经走了,我收拾了房子里零落的摆设,去卫生间打开了热水器,等水热了我想冲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很累,也许痛痛快快地淋一场,我会轻松些。我们没有说话,她坐在了电脑桌旁,点了一支ESSE,放起了那首第一次我来这里听到的歌:齐豫stories。
我还清楚地记得,
故事开始的时候,
秋叶正飘零,缓缓落地,
覆盖在我们曾畅游的湖上,
那时阳光是多么灿烂,那时的我也是快乐无比,
以为你我的感觉一样,可事实是你早想离我而去,
只是在那个美丽的夜晚,你不敢说出真相,
望着湖面,朦胧中感觉到你在说,
我们的故事就要结束。
现在的我独自伫立在这里,没有人来抹去我的泪水,
没有人给我温暖,没有人伴我漫步,
没有人让我动情,没有人让我完整,
我该怎样去做?
孤单地站在这里,我不清楚,
对于我这颗伤痛的心,
我该怎么做,请告诉我。
雨水抹杀了夏季最后的日子,
你很久前夺去我最后一丝爱的气息。
我仍不敢再次投入爱河。
你已带走我的爱,现在我站在这里,
知道自己注定是被遗弃的人。
我依然望着湖面,朦胧中感觉到,
我已知道,我的生命就要结束。
歌曲诉说着一个失去爱的女人的肝肠寸断,一种隐隐地哭诉夹杂着悲伤的幽怨,空灵的歌声让人更加窒息于歌曲所表达的意境,一个人的感情尽能悲切到如此程度,让人听到心就碎了一地。我知道我给她的伤害又让她停留在了过去的痛苦当中,她是想认真爱的人,却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两个男人的伤害,原本憧憬的幸福只短短的几天,就被我一句话推向深谷,虽然我无心伤害她,也在极力改变自己,但不可置疑,我又一次刺痛了她的心。我很想再说一声对不起,告诉她我会改变,会做的更好,但那一刻语言显得苍白。我脱掉了衣服站在了淋浴头下,把水放到了最大程度,热水如瓢泼一般拍打着我的身体,哗哗的水声盖过了外面的歌声,我已经开始害怕听到那样的曲子。
“为什么你离开了还要留一份回忆折磨我,为什么爱过你后我就找不到自己,为什么面对再爱一次的机会我却无能为力,为什么我想要给她很多却戒不了忘你!”我的心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话语,任眼泪和热水混在了一起,我抽泣着,一个男人的坚强在那一刻荡然无存,疲惫的身躯已经托不住脆弱的心,我知道我痛了,为自己,也为她!
我就那样在不断溅落的水花下怔怔地站着,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进来,洁白的玉体从身后抱住了我,把脸贴在了我的脊背上,圈住的臂膀将我勒的紧紧的,我们就那样赤裸着融在一起,让落下的水花喷淋着我们的灵魂,把它们浇注得透明且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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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两个人的幸福加在一起就是更幸福,两个人的寂寞加在一起便是更寂寞,我们彼此都了解对方想要的是什么,但能给予多少,却谁也不知道。短暂的几日幸福生活并不能带我们走进真正的天堂,我们骨头里都还是寂寞的人。我疯狂地和她在床上做着爱,翻云覆雨,酣畅淋漓,仿佛一夜之间就要把对方的身体永远拒为己有,又似乎想在高潮到来时纷纷死去,忘记一切烦恼。她的伤痛还没愈合,我又深深地刺入一刀,我本无心,却无能为力,我想爱她,却又逃不了自己的枷锁,还反复舔噬着自己的伤口,淤血也溅得她生疼。那一晚,我们不停地饱尝着对方的身体,榨干了所有精华,彼此不需要任何语言,只是激烈而忘我地享受一次次高潮带来的快感,那种快感像刀片划过手臂的静脉一样让人兴奋,颤抖,欲罢不能,也许过了夜晚,第二天我们将永不相见。我们耗尽了所有体力,当冲上云霄的那一刻,她撕心裂肺般仰头一声大叫,无力地倒在了我的怀中。
我亲吻着她布满汗水的额头,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她什么也没说,亲了亲我的左胸堂,在那里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我疼得直咬牙关,但我没出声,我知道她想在离我心最近的地方留下永远的记号。
我们沉沉地睡去,也许一觉醒来,大家就陌路相投,从此不相往来了,我说出了那样让她伤心丢失自尊的话,我不知道在她心里会种下什么阴影。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各有各的伤,彼此只是一时寂寞的尉籍,还离爱情很远。
我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睛发现她已不在身边,我急忙起来寻找她的踪迹,只发现她留在桌上的一张纸条:
“你我都是爱情的牺牲品,感情就像一碗水,过去洒掉的太多,如今能拿出来的就很少,我一个寂寞的女子在不该爱上你的时候爱上了你,也许是我的宿命,我不责怪你对我的伤害,你我只是过客相逢,比不上你上一段感情的深刻,是我感情自私了,想问你要的太多,本来我剩下的就太少,能给你什么换得你多情的宠爱?我不敢奢望,我是个知足的女人,你给了我很久没有的温存和作女人的快乐,谢谢你!从你的故事中我知道了你是个懂感情,重情义的男人,我没爱错人,但是我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给我明天,也许现在只是黎明前的黑暗,我看到了你想努力的一面,我等待时间给我最好的答案。让我一个人去海边散散心,或许回来我们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不必担心我,照顾好自己!”
我看到了纸条旁边放着家门的钥匙和我的钱包,我打开钱包发现里面多了厚厚的一塌钞票,我把那些钱掏了出来放在桌上,穿好衣服后,拿着我的钱包离开公寓了。
第九章 永恒印记
(17)我不得不承认感情有时候是个很要命的东西,当你忽视一个人的时候,如果她的突然离去,你又觉得煎熬难忍。我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死一样的关机,我内心变的焦躁起来,我相信她给我的留言都是真的,但我突然面对她这样的离去,还是不能接受,或许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她的留言证明还是能原谅我的,我并不是对她没有感情,有时候那种依恋也让我着迷,先前想好的就此告别也变的不切实际,毕竟这段时间的幸福也实实在在,原来,我还不舍得离开她,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爱情还是暧昧,总之她的离去让我挂念不已。我就是这样的矛盾且不知自我,爱也爱的不彻底,放也放的不干净,我很不喜欢那种状态,但也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感受。
电话打了一天都没有通,我一整天都没吃饭,一点食欲都没有,我没有再去公寓,那件房子没有她显得没了生机,我一个人待着会生出病来。晚上8点多,我在宿舍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她的,她告诉我不要担心,她只是去散散心,明天就回来,让彼此都给自己些空间,好好想想。我急忙打电话过去,那头又已经关了机。晚上我百无聊赖,找了几个哥们出去喝了场闷酒,最后一醉而归,后来他们告诉我说我不停地说起她的名字,也许她咬我胸膛的那一口,真的刻在了我的心里。
第2天一大早,我就赶紧察看手机有没有短信,我又打了电话,她终于接通了,我问你在哪,她说她回到公寓了。
我迅速起床赶往她公寓,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过去抱紧了她。
原来她在海边坐了一天一夜,她说她看到海的时候很平静,什么想法都没有,心情平和。看着她憔悴的脸容,我一阵心疼。
“对不起。”我又一次说道。
她嘴角闪过一丝疲惫的笑容。
我只有握着她的手表示我的歉意,也许那三个字不是她想要的。
后来我们谁也再没提不高兴的事情,她也仿佛做的更好,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细心的体贴,我知道她无形当中和我的前女朋友作了比较,只是让我觉得她心里已经有了一层东西,或者是我,我说不出那是什么,但实在地隔在了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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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生悔憾;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难忘;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声叹息。我和她都没有错,只不过遇在了错误的时间,两个受伤的灵魂如果不能互相取暖,那只能彼此留痕。在那次游戏风波过后,我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平静地在一起生活,只是彼此都清楚心里面留下了暗涌,我们变的敏感小心,说话也客气避讳,深怕那个字眼会又勾起对方内心的伤痛,这样的感情生活让我窒息,但已经选择我便无法逃避,至少我们还可以互相搀扶,也许时间的流逝会让我们归于最终的平静,我想归根结底的原因还在于我,我无法像爱我前女友那样去爱她。
我们等待着什么,又盼望着什么,只是谁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往后的日子虽然过得没那么坦然,倒也充实,她继续延续着她的千金生活,我们会手拉着手去逛街,陪她进入各大名牌专卖店消费够物,也会在周末的时候去豪华餐厅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我很不习惯她如此花钱,每当我说要请她吃饭的时候,她总是会挑选一些便宜实惠的大排挡,而不是去那些高档的餐厅,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不让我花钱,每次在我付钱的那一餐时,她总是吃的津津有味,但我知道那些食物远远不及她的品位。
“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吃。”我不得不承认我会为她这样的话而感动,但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让我总觉得不是滋味。
学校的寒假如期而至,因为是最后一个假期,父母亲要求我回家过个团圆年。她因为有一门重要的考试而不得不在学校多待一段时间。临走的那几天,我对她倍加关心照顾,从我和她在一起以来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期间虽然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看得出彼此都在努力适应对方,想想我从最早的低糜到最后的积极生活,我不得不感谢她带给我的温暖,虽然没有那么深刻,但至少让我感觉到自己没有失去爱的能力,也许平平淡淡才是真。
那几天我会按时地打扫我们的小窝,也会经常下厨给她做几道好菜,她也会帮我洗衣服,但毕竟是从小娇生惯养,很多时候还是我接过她洗了一半的衣物做完剩下的工作,生活倒也幸福,也许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