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精灵不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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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精灵不专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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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去会闷死,我也不想回去……这样好了,我教你们一套诱发魔质的功法,事情就解决了吧?事实上我也不能帮太多,一切还是得靠她自己努力。”

    他们两人终于安下了心,听他将功法慢慢说明……

    ¥¥¥

    勤修苦练,加上习之有道,钟采香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功力陡然提升许多。而这样单纯练功的日子,也是过得极快,转眼间开学已过、期中考也过。

    华若霞又见那两人牵手长谈的身影,看得心中隐隐作痛。

    没关系,再不久骆少皇就是我的了,她总是对自己如此劝慰着。

    康贝德慢慢踱入福利社,在柜台旁帅气地倚着,况宝丽则专心地听着广播——受到这一波表面的影响,从下周四开始,将有连续三天的阵雨,请各位民众……

    “下礼拜四开始下雨,不就影响到了试法吗?”

    况宝丽推推眼镜,认真地道:“嗯,下雨施展不了手脚,你想该把下雨的时间提前还是延后?”

    “嗯……”康贝德搔搔下巴。“我看提前两天让它下完好了,免得挂心。”

    “好。那待会儿我们就去弄个移云大阵,让锋面跑快一点。”

    “就这么说定。”康贝德说完,想着又忍不住嘿嘿一笑。“我们的采香像换个人似的,已经和华若霞不相上下,真是可以大大一拼了。”他颇觉得意,毕竟自己有一半的功劳。

    况宝丽微微一笑。“她一学会运用自己的魔质,功力就往上直冲;可是她现在能追上华若霞,你有没有发觉到奇怪的地方?”

    “奇怪?”康贝德一时想不出来,只好摇摇头。

    “就是华若霞几乎在开学过后,就没再进步过。”

    康贝德恍然大悟。“对对对!华若霞一直卡在原地,甚至进一步退两步,身上的光也愈来愈杂,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况宝丽无奈地摇摇头。“除了为情所困,还能有其它原因吗?”

    “原来如此!不过我看别人照样失恋,也是照样进步,怎么她特别定不了心?”

    “也许她从没谈过恋爱吧,才会一爱上就无法收拾。”况宝丽也为她感慨。

    康贝德想着她的身影,心里不禁对她有些抱歉。“你觉得我们只帮采香不帮她,是不是大偏袒了些?”

    “偏袒是一定的。”况宝丽知道这无法否认。“可是如果采香赢了她,不会对她封咒,也不会取走她的灵髓,伤害是最小的;若是让她赢了,采香的下场就很难相心像了。”

    康贝德挑挑眉毛。“听你这么一说,采香可是没有理由输了。”

    “最好如此。”

    ¥¥¥

    周六中午,同学们纷纷放学离去,唯有两人缝卷不舍,仍是留在教室之中。

    钟采香隔着玻璃,看着人群走出校门,喧闹声也跟着退去,四周一下变得空寂,原本因为紧张而纷杂的心,也趋渐平缓。

    骆少皇用手掌抚着她的短发,直让她眯起了眼睛。“你最近话变少了,好像有心事。”

    “没有啦,因为下个礼拜要比试了。”

    骆少皇浮现奇怪的神情。“笔试?……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考试?”

    “哈……没有啦,那是补习班的大考,你不知道啦。”钟采香连忙胡诌一通。

    骆少皇嗤笑了下。“那种考试是额外的分数,别那么在意。”

    “额外的分数?”钟采香重复了次,可不以为然。“可是考完以后,赢的人可以拿奖品,输的人就什么都没有了。”

    骆少皇扬起唇角。“我相信你会赢,那你自己觉得呢?”

    “我……”钟采香想想,坚定地点点头,脸上绽出笑容。“我也觉得会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在准备,如果输了,会有很多人失望的。”

    “我不会失望。”骆少皇说完,见她表情露出不解,方解释着:“不管你是赢是输,我都不会对你失望。”

    心中一阵感动,钟采香更觉压力加重。“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一定要赢,我不想对不起你。”

    “傻瓜!”骆少皇轻敲了下她的额头。“一场考试而已,说得那么严重!你的未来还长得很。”

    钟采香垂目低喃着:“我的未来很长,没有你就不一样了。”

    “如果我要离开你,只有两种情形,一个是我要上厕所,另一个是你要上厕所。”

    骆少皇调笑地说,惹得钟采香噗嘛一笑。

    “你很不浪漫那。”钟采香现在才了解他在自己的调教下,已然愈来愈油嘴滑舌,不禁摇了摇头。“唉——人家说我们两个愈来愈合,其实是我调教有方,你已经愈来愈机灵活泼了。”

    骆少皇听了摇头连连。“啧啧啧!你这话就不对了。本人原就天资聪颖、举一反三,但因本性外冷内热,不屑表现于外,是以常人颇觉难以接近,因此招致误解,如今开朗并非受到你的谆谆指教,顶多是一点启发罢了。”

    钟采香急搓着双臂说:“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讲文言文,你比我更恶心。”

    轻轻一笑,骆少皇也觉得玩够了,再说下去,自己恐怕无颜见人。

    感觉在一起的温暖,更让钟采香不想失去,如今已然修炼得与华若霞同等,所以,最后一战她有六成或八成的把握,甚至是信心十足,因为她比华若霞多了一样东西——恋人的鼓励……

    “怎么了?你在偷笑什么?”骆少皇轻捏了下她的嫩颊。

    “没什么!”钟采香嘻嘻笑着——下周大试法时,她要手上从容御敌、脚下战阵布成,巨力一推,顿时将华若霞吹倒在地,看着她沮丧失意的模样,再神气地扬手一挥,说:饶了你吧!华若霞听到自己不对她封咒,也不取走她的灵髓,必定是感激涕零,深深为以往的恶行感到忏悔,从此改头换面,平易亲人。席尔莎与格慕丝的世仇关系,也在这一役中完全撇清。届时众望所归,一阵的拉炮彩带齐飞,她便可得意洋洋地从此和骆少皇过着王子与公主般的生活,结婚生子……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双手插腰,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喂!醒醒!”骆少皇拭去她嘴角的唾液,再敲了敲她的脑袋。

    “噢!我好像大夸张了。”钟采香吐吐舌头,才知道应该脸红。

    见她极度的夸张大笑之后,霎时又变得羞涩娇怯,要是常人早当她是疯子,但他就是喜欢她这种自然情绪的表现。骆少皇禁不住心神荡漾,张开双手恳求着:“让我抱一下?”

    “不行!”钟采香用力摇头,见他俯身逼近,连忙笑说:“不可以啦!”

    “为什么?”骆少皇一直很是不解。“以前有一次你肯让我抱,之后这几个月,你又都说不可以。难道你觉得我们交往的程度还不够吗?”

    “也不是这么说啦……”钟采香低下了头。“可是人家、人家想保留这种感觉,当作一种战利品。”

    “战利品?”骆少皇听了一脸茫然。

    “下下礼拜一,好不好?到时我考试赢了以后,我就让你抱。算是对我自己的鼓励。”钟采香柔声恳求。

    骆少皇点了下她的鼻头。“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海。”

    “嗯,绝对不会!”

    骆少皇听了一阵欣喜,可是又不免感到忧心。“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钟采香从不敢深思这种后果,自然不知应该如何,想想才苦涩地说:“要是我输了……你就不会觉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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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丝玲近来看华若霞精神愈来愈差,原本窈窕的身段也变得有些枯瘦,唯独眼神愈来愈是寒冷,简直让人无法逼视。

    她连举杯喝水的手都有些颤抖,李丝玲不禁心疼安慰道:“若霞,别那么紧张。”

    “我紧张?”华若霞将杯子重重一放,凶喊着:“我为什么要紧张?”

    李丝玲低下头来。“不过是一场比试……”

    华若霞眼神一凛,煞忿异常。“你怎么知道有比试?你好大胆,竟然敢愉翻我的东西!”

    “我没有……”李丝玲急摇着头,才娓娓道来:“我和你们族人有一点点的血亲关系,以前父亲告诉过我很多族里的事,所以我大致知道你跟采香在这修炼的情形。”

    华若霞听了不禁切齿。“那你为何瞒到今天才说?无耻!你来这工作,是为了替钟采香做内应,是不是?”

    李丝玲低摇着头,霎时又红了眼眶。“不是的,我只是怕……你忌讳谈这些事。”

    怒气难止的华若霞眼中如欲喷火。“那你今天又何必提?你是看钟采香一步一步赶上来,已经可以和我相对抗以后,才开口来羞辱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李丝玲委屈得快要落泪。“我是看你心情一直不好,想叫你……别大在意输赢。”

    “别在意输赢?”华若霞一阵冷笑。“还说不是钟采香的内应!你知道我输了有什么后果吗?”见李丝玲摇了摇头,她不屑嗤笑着。“装得可真像,你和大家一样,巴不得我输了以后,被钟采香随意封咒、被夺走精灵的能力,最后连骆少皇都被抢走,是不是?”

    尽管怕极华若霞此刻的忿怒,但李丝玲拭着不断滑下的泪摘时,仍要替采香说一些话:“骆少皇他本来就是采香的,你不能强求呀。”

    “我不能强求?”华若霞听了觉得可笑至极。“我爸爸就是我妈妈强求来的,他们现在过得很好啊,不能强求?荒谬!”

    李丝玲不禁回想起她以往玩弄人的手段,如今采香和骆少皇甜蜜相依,若是被她活生生拆散,采香不知是不是受得了这个打击?此时一向柔弱的她也忍不住心中的气愤。“你从来不替别人着想,真的是太过分了!”

    华若霞寒眼一凛,直盯着那双怒视着她的眼睛。“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李丝玲这次不再退缩。“我还是要说,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欢,就去破坏人家,这样的你没有资格喜欢人……”

    “住口!”华若霞想打断她的指责,却听她继续叨叨不休:

    “……就算他待在你身边,也不过是个傀儡。”

    “住口!”华若霞再次喝止。

    李丝玲仍不停口,执意要让她明白自己的不对,直说到……脸上击来一响火辣辣的巴掌。

    “你给我滚——”华若霞颤抖地指着大门口。“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不要再看到你!”

    李丝玲喉咙一哽,全身血液为之冷凝,随即眼神一黯。慢慢地走出了门。

    华若霞气得全身发颤,许久终于平静下来,等她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便立即冲出门——青黑的夜色之下。已见不到李丝玲的身影,此时天空一声雷击,刹那间降下了豆大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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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隆隆的雨声,使得趴在床上的钟采香睡不安稳。很久很久,已经不曾梦见灰马王子了,她现在虽处在幸福之中,却仍有一些想念,但是连睡都无法安稳,更别说作梦了,因此地烦躁地抬起身来,高举双手伸个懒腰,没想到呵欠才打了一半,突然地卡在喉咙,只因前方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冷冽地盯着自己。

    “你干嘛看人家打呵欠啊?”钟采香嘟嚷着。

    华若霞寒眼一扫,不置可否,半晌才冷冷地问:“丝玲有没有回到你这里?”

    “没有啊!”钟采香张望了下。“我才在奇怪,她今天怎么没来上学。”

    华若霞将脸庞向上扬起,傲然地说:“你如果看见她,叫她不用再回来了。她的行李,我就放在鞋柜旁。”话一说完,便倏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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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姐,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什么事?看你这么急的样子。”况宝丽看她气喘吁吁,不知是为何事惊慌。

    “功法里面,有没有寻人这一项?”钟采香急迫地问。

    况宝丽尚未回答,后来进门的康贝德倒先说:“没有……我曾经试着找一个人,如果功法里有的话,我早就找到了。”

    种采香一听,哀叫连连。“怎么办?丝玲她失踪了啦!”

    “失踪!”两人异口同声。

    “对呀,不见了。你们真的没有办法?那我要赶快出去找了。”

    钟采香正要快步奔出时,被康贝德一把拉住。

    “等等——再过几天就是试法了,雨现在又下这么大,我们也会帮忙找,你自已可先不要有什么损伤。”

    “我会小心的啦。”钟采香应了一句,连忙冲了出去。

    转眼已是星期五,连日来的阴雨终于随着放学铃声停歇,收拾好书包,钟采香抢先夺门而出。

    骆少皇整理好书包,站起时向旁边问了一句:“你不跟着他们去找找?”

    华若霞眼神冷淡,若无其事地说:“不去,有他们就够了。”

    骆少皇便不多说,走进了暮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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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在身上的水珠慢慢地消失不见,四周的树林间,传来了啾啾的鸟鸣;冰冷的水箭之后,换来的是一阵阵土气蕴升的热风,吹拂在身周,慢慢地进入了心中,躺在这几无遮掩的山壁下,她不知昏迷了有多久。

    李丝玲慢慢清醒过来,微微张开眼睛,天边正好有一道斜挂的彩虹。此时她发觉从颈部以下,再也没有一丝知觉属于自己,甚至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她再次望了眼前方的美景,渐渐又陷入昏迷。她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心中却是异常的宁静,如果这是最后的归宿,她觉得很安详美丽,可以很安心地闭上眼睛……

    “醒醒!不能睡!”

    忽然觉得有人拍着自己的脸颊,李丝玲恍惚地张开眼来,看清眼前的人不禁虚弱地笑了下。“若霞……”

    看着她浑身泥泞,脸色却如同白腊一般,没有一点血色,甚至是一丝生气。华若霞摸着她的手膀,才发现已冷硬得不似生人。她忍不住一阵鼻酸,险些落下泪来,又看她再次闭眼陷入昏迷,不禁对她大力摇着。

    “你撑着点!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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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采香听到消息,连忙赶到医院时,正好听见医生对导师说明——

    “她好像是从山壁滑下来,脚部和背部都有瘀伤,也有点脑震荡,加上两三天都没进食,又一直淋雨,所以身子非常虚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现在已经引发肺炎。我没法说她的存活机率有多少,要看看这两天的状况……”医生说完,摇着头离开。

    钟采香听完,急着要进病房,却马上被导师拦了下来。“她不能受一点感染,现在不能进去。”

    她只好从门外透视窥望,发现丝玲的身旁有一个戴口罩、穿保护衣的人正执着她的手说话。

    “丝玲,你继续撑着,我知道你可以的,过了明天,我比试一完,就会来帮助你。”华若霞感伤地道,虽然心疼她此时的痛苦,但一想起长久对骆少皇的爱恋,知道此时不是大耗灵能的时机,,只有狠心转头先行离去。

    钟采香见那出来的人除下面罩,才知是华若霞。

    导师解释说:“是华若霞在后山找到她的。”

    钟采香望着华若霞渐渐远去,觉得有些奇怪,却更担心丝玲的伤势,等了许久,终于找到个空档,才想钻进病房时,却被个护士提领拦住。“等等!你想害死她吗?”

    “我是想帮她呀。”钟采香嘟着嘴回过身来,手掌立即按上那护士的额头。“你没看见我、你没看见我……”果然催眠了两下,那护士便呆茫地走开。钟采香赶紧溜进门内。

    李丝玲那如同白蜡般的脸庞,戴着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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