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诱惑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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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诱惑爱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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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我就喜欢看见你吗?你算什么?你这猪头,你根本就是个混蛋!什么任务?结果呢?我看你根本是假公济私,老早就把任务给忘了,一心只想着怎么玩女人!”对,骂得愈凶愈好,至少愤怒好过伤心。
    “对,我就是这样子,我赶你走,就因为想好好跟马妮在一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太迷人了,我没道理错放大好良机,我现在心里只想上她——”啪——惊天动地的巴掌声,震裂了所有人的表情。
    帜月捂着嘴巴,惊呼卡在喉头。这是她头一回看见段磊脸上被烙下掌痕。
    步姿也一样吓住了,掌心处是麻,可心头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对我说这样于的话?段磊,我恨你!”步姿掩面奔入房里去。
    段磊铁青着脸,久久不语。
    “段磊,你不该这样子伤她的心。”帜月怏怏。
    “总比让她丧命的好。”
    “那……”帜月转为喜色,“你赶她走,只是为了她的安危设想?”
    段磊耙梳着头发,挣扎也爬满脸上,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暗声道:“当我知道自己对她的惦记,已经在左右我的理智,影响我的判断力时,我就知道不能留下她了……”“为什么?心里有个人惦记,不好吗?你想过吗?步姿坚持加入行动,也许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心意却只是想跟着你。
    其实她早就全部告诉我了,她并不是真的同性恋啊,但是因为她对男人也没好感,就懒得多解释了。”
    那个不能告诉“猪头”的秘密曝光了。
    对着沉思状的段磊,帜月不死心继道:“而你呢?明明可以送她回安家,你却没有,这又代表什么?难道不是也想留住她的?你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让她伤心流泪呢?”
    段磊摇头,涩笑,“就因为不想害她伤心流泪,所以才必须赶她走……放在心里惦记的,并不代表就能留在身边,你懂吗?”
    “你真正怕的是……留不住自己?”
    “一个随时可以失去未来,甚至没把握留住自己的人,凭什么去留住别人?”
    “可是——”
    “别说了。”毅然走回房间的他,丢下一句话:“送走她这是决定,就交给你去办吧!”
    “我?我能怎么做?如果她硬是不肯呢?”
    “你行的,凭你是美国NGH认证合格的催眠治疗师。最好的话……能够有个什么遗忘的指令,将一切归零。”
    “啊?”可怜的帜月愣在原地。
    催眠术喔?丫问题是……她好像忘得差不多了?
    要是弄错了,那就恕不负责。
    一定真的是弄错了。
    段磊打开房门之后,他不得不怀疑帜月这丫头,究竟给了步姿什么指令?
    母老虎也能点化了小绵羊!?
    “我可以进来吗?”她幽幽望住他,语音轻柔道。
    “你……帜月呢?”不对,不对劲!他的后退、她的跟进,一切自动化。
    “刚接了她母亲的电话,说她有急事出去一下。”
    “那你……”你想干什么?后脚跟顶着床沿,他已无退路。
    “是帜月,她让我想通了,我也想清楚自己的决定,所以我是过来——”她还在前进。
    “那……明天就送你回——”小手柔软的阻隔,封锁了他未完的话。
    步姿的手捂着他的嘴,挨近的眼亮晶晶,“谁说我要回去的?”
    “你不是说自己想通了?”
    “就因为想通了,所以我更不能就这样子回去,至少……”她咬着唇瓣。
    “至少什么?”
    “至少也得等你实现诺育。”
    诺言?
    她眨着水灿的眼,解开他的迷津,“我要我的实验品。”
    实验品?他吗?
    “你说过免费的。”她的小手往下摸,逗留在他的胸膛。
    在段磊还未能回神之际,领结被她小手一扯,被带领往下拉的脸,遭然陷入一种香氛——那种属于女体的芬多精。
    段磊周身一震,脑门像轰地爆掉的感觉……一个亲吻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驾轻就熟之间就足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但是她……她不一样。
    就这轻轻一吻,却让他心神俱震,让他激动莫名。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帜月究竟搞什么鬼?催眠成了催情?
    “我当然知道。”她抚摸着他的脸,“你不是想帮我吗?想让我体验什么叫异性相吸的原理?你怕啦?怕意外发生?”
    她挑衅的字句,挑起的是,他再也难以克制的欲火。段磊顺势抱着她滚落床面。
    “异性相吸,你感受到了吗?”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
    那么,她是否该说,这个男人总算肯坦白对她的想望?
    总算印证了帜月所盲不假——他只是在压抑!他对她分明有情!
    一直以来,她不屑去在乎任何男人对自己的喜恶,她更不齿那种拿身体去取悦男人的女人……只是这会儿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取悦谁了。只因,他一个爱恋的眼神,让她欣喜饮泣,且确定了所有原来模糊的焦点——如果和他相爱是这么让人愉快的事,那么,贪欢已不再只是贪欢。
    风流以外,更有系人心弦处啊!
    交付的心委以躯壳,她要他引领自己攀登那块乐土——个传说中,伊甸的爱情天地。
    第九章
    两情缱绻之后,交颈鸳鸯合该羡煞神仙,但接着怀里的俏人儿,段磊心头自有另番滋味。
    “帜月究竟对你干了什么?”他粗嘎的问了句。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吧。”步姿拢着秀发,慵懒得像掉入酒池的猫儿伏在他的裸胸,指头拨弄着垂挂他胸前那条造型怪异的项链,“你究竟对我干了什么?”
    他把她全身的骨头拆了重组吗?怎么就是疲软得不想动。
    呵,她只想听他的心跳,沉溺在他的温度里。
    “你?”她不会真的“不清不楚”吧?他侧过脸去,很认真的望住她。
    “你不要这样子瞪人,好不好?”她不好意思的埋入他臂弯里。
    是,就冲着她此刻的娇羞温柔,他几乎要肯定她的“不清不楚”。
    “我只是在想……今晚你……”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她嘟着嘴,“还是你又要故意说,你现在想的全是马妮?我不会再上当的啦!”
    “你——”不,她远比任何时候还清醒。那么,帜月究竟干了啥好事?但瞧她了然一切的样子,他不得不问了:“帜月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就像你一样跟我说了故事,一个我最想知道的故事。”她的手逗留在他的项链,“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坠子是你爸的警徽?”
    段磊一震,睁眸瞪向她。
    她完全视若无睹,迳自喃道:“你知道吗?就像当初听到羽婆婆的故事一样,我听完了只想哭……我想的是那个十几岁的男孩……那么丁点大,他能干什么?他要怎么跋山涉水,怎么样的千辛万苦,才可能平反一桩冤案?他又必须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救出他父亲?”
    “他还是把人救出采了,在那年的除夕夜,他们父子俩终于能团聚,只是……”他抹把脸吸了口气,坐着背向她,“那一晚,他背着虚弱的父亲跨过火炉,进人家门,他转头对父亲说:爸,到家了。他的父亲却没回答他……那一是,他守着父亲的尸体和满满一桌的年夜饭……”“不……不要再说了。”她硬咽的抱着他的背。“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从帜月嘴里,她得知段磊的父亲是个卧底警官,却遭人设陷栽赃,被判入狱。虽然案情经由梵门介入而水落石出,可是他父亲最后还是病重过世。
    “不,你不知道,你曾经问我为什么挑这种工作?是的,我是为了钱,当初如果我有足够的钱去打官司,也许我爸就不用撑那么久……当初除了老爷于那儿,我没有别条路可走,虽然我父亲还是走了,但是我并不后悔这样的选择,这个警徽……哼!”
    他摇着头,“它用来提醒我,什么是正义?什么是公理?法律的保障之前,也得自保,而这个自保的能力,就是要能掌握所有状况。
    只是当初我年纪终究是太小,所以才会让真相来的太晚。如今我有足够的能力了,即使是活在黑暗中,如何让真相还原,已经成为我的一种挑战,也是种使命。”
    所以,他才会笃志成为一名情报员?听着他的心路历程,步姿只是备觉心疼。
    她不语的贴着他,环抱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现在,你该知道……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离开梵门的,所以——”他转过身来,拉开彼此的距离,定视她。
    “所以怎么样?”她问。
    “所以,这辈子我不打算结婚,甚至谈感情。”
    “那……”她咬着唇瓣,艰涩道:“那是两码事,工作归工作嘛!”
    “如果这种工作可能危及终身幸福的话,就不一样了,就像你之前说的,除非是疯了,才会嫁给我这种人。”
    “这……有吗?我有这样子说过吗?”真是的,记性这么好干嘛!
    他耸肩一笑,淡淡道:“反正这也是个事实。为了不想自找麻烦,什么爱情的玩意,对我来说全是多余,我是不兴这一套的。”
    步姿一颗心顿时往下沉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是在强调今晚一切与情爱无关?
    他的痞子嘴脸又浮上来,“这有很多女人都是这样子,明明大家开开心心就好,可偏偏就是有人想不开,老爱来个什么海誓山盟的。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跟她们一样也食髓知味,赖着要我负责的吧!”
    哇勒!步姿连想也不想就冲口啐骂:“什么食髓知味的?你不过就是一道开胃菜罢了,谁耍赖着你了?我还怕你会缠着我不放呢!”只是话才脱口,她就懊恼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瞧,他放心的样子显得多嚣张?
    “OK!巷喜咱们又成交了一桩。”
    恭喜什么?恭喜她付出了处于真情,然后等着看他急于摆脱责任?
    不,他休想!
    黠光闪烁,步姿眨着无辜的大眼,“这哪算成交?那也得看这道开胃莱是不是能生效,如果不是,我对其他男人还是一样没感觉,那么……我只好委屈一点,反正是免费的实验品,用一辈子也不嫌浪费。”
    “呃?”一辈子?段磊闻言愣住了。
    假意掏香烟的动作,掩饰着掠过的激动表情。
    这女人嘴里的“一辈子”,让人悸动。
    聪慧如她,四两拨千斤,三言两语硬是要让他折服;然而却又愚蠢这般,难道她不知道他的“一辈子”,也可能只代表一刹那——随时被危机吞没的那瞬间,即告灰飞烟灭啁。
    “劝你还是别贪小便宜,我这道开胃莱也可能有毒。”他低沉道。
    “我是百毒不侵。”
    “你这样子……会让我开始烦恼。”他原是轻盈的心开始有了重量。
    步姿仰头迎视他状似忧心的陌生眼神,他,在担心什么?
    不,步姿只是很直接的不想看见他这般忧郁,她爱看他的笑容。
    佯作凶样,她催促道:“我才是为你烦恼呢,你再不快点儿睡觉,明天一定睡过头的!”
    “你……不回自己房间去?”她还真是接着不走?
    “不要。”她裹被一个翻转,人形棉被里逸着娇憨的声浪:“帜月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我不敢一个人睡,要你陪我。”
    啥时她变得这般“柔弱”?煞感好笑的段磊,也故意扮着恶狼扑羊的动作,“那你就不怕我?我来陪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是别想睡了……”“Who怕Who啊?”
    步姿很快就尖叫了,躲着探人被里的魔手,最后她索性棉被往他头顶一罩,两个人就在棉被下滚成一团。
    “啊,不要了……人家胳臂怕痒咧……”“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你这个小色女……”声浪终究平息,在他亲吻住她之后。
    步姿心满意足的承受他再度的爱怜。
    这一夜,窝在他结实的臂弯下,她泛着甜蜜的笑容睡去。
    天未亮。帜月从外头蹒踞步回,意外的发现段磊独自一人在客厅。
    她那自动告转的身影,却马上被拎回。
    “回来了还不进门,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我哪有。”她不过是忘了怎么催眠,不过就是干脆把他的心结告诉步姿而已……“步姿人呢?”
    “在我的房里睡觉。”他清点着行李,漫应。
    “啊?”帜月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抿嘴偷笑,忙不迭频频道;“这样子……很好啊!”
    他瞪了眼,“你现在回来的正好,我就不用另外找机会动身了,你大致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走?去哪儿?”
    “去见金吉野。”
    “他不是被……怎么也来台湾了?”
    “等见了面再说,你去收拾行李吧!”
    “拿行李?你是打算离开这儿?·
    “暂时离开。”
    帜月点头才走两步,忙道:“那我去叫醒步姿。”
    “不用了。”迎着疑惑的帜月,他面无表情道:“让她睡吧。等会儿安家的人就会来接她了。”
    “你、你怎么可以……你们不是已经……”惊愕不已的帜月,最后愤怒骂人了:“段磊,你这样子就太没良心了吧?居然把她丢下来?”
    “总比送她去趟浑水好吧!”他苦笑,“虽然她总是口口声声说她不怕危险,可是我怕……我是真的怕,你懂吗?当我爸爸在我背上断气的那一刻,他离我那么近,可是我能做什么?什么也不能。现在也是一样,我什么都可以赌,包括性命,但是就不能拿她来赌……那种眼见所爱的人受到伤害,是我赌不起的!”
    他是爱步姿的。
    帜月吐了口气,理解的点头,神色黯然,“这种心情我了解,但矛盾的是,有时候就是为了所爱的人,不赌也不成了。”
    察觉她神色的蹊跷,段磊问:“听步姿说你接到你老妈的电话,是不是你老妈出了什么事?”
    帜月又是长叹,“是她……她又结婚了。”
    “呃?”显然这个结婚不代表一种喜讯,只见段磊一阵凝重,然后很含蓄的探问:“那她的新任老公是不是已经……”“不,没死。”
    “那还好啊,这是好现象,至少不像前面那四个……”不过他松的这口气马上又梗在胸口了。
    “植物人也算好现象吗?”
    “植物人?”喔哦,段磊满脸无奈。毒,你好毒,官家大婶。
    帜月悲凉无奈的接口:“最糟的是,人家调查她的‘记录’,硬说是她故意谋害,她这会儿是拼了命的到处喊救命。”
    “那你是不是该去帮她?”
    “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帮。去跟人家解释说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她不过是命硬了点?除了我老爸那个真命天子,其他人娶了她,不出三个月就一定翘辫子?”帜月摇头猛叹,“都说要她安分点,别再嫁了,怕的就是搞出人命碍…”段磊拍拍小师妹的肩,安慰道:“没那么严重,你还是先去看看吧!”
    “那你这儿……”
    “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他胸有成竹地接口:“马达兄妹和滨崎之间的矛盾,对整个情势绝对有利,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你放心去找你母亲吧,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不了。你帮着自己吧!”帜月瞄了眼紧闭的房门,“现在我怕的是,搞出人命的是你自个儿。”
    “你是怕她醒来会闹自杀?不会的,安步姿不是那种人。”
    “不,她当然不会自杀。”帜月走往房间抛下话来:“不过庆幸的是,我借给步姿的是那枚尾戒,弄不死人的,要换成手镯来个连环针的话……”一阵晨风呼啸而过,段磊忽然觉得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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