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罪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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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爱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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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年我不要那样对待康靖杰,也许他就不会死;或许我也不会和诺情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谱出这段不应该的恋情,这样就不会伤了诺情,也不会让寄情变成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满眶的泪水盈盈,栾若良一直沉浸在悔意之中。

    “大姐,我们只是平凡的人类,看不到未来,所以我们不应该一直沉溺在悔恨之中,我们必须往前看,想着该怎么将那些痛苦升华,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快乐。”这是栾若薰的座右铭。她坚信活着就要快乐,富有也好、贫穷也罢,只要能快乐就好。

    “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果断,也很欣赏你的坚强,这些……全都是我做不到的,所以我很羡慕你。”

    “你也可以跟我一样,这样你就不用羡慕了。”栾若薰猛地起身,瞠着清澈剔亮的大眼瞅着她。

    “很难……”如果真可以改变的话,她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怎会很难,这是可以改的。”栾若薰像小时候一般,揪着栾若良的衣角撒娇着。

    “不行……”栾若良看着娇俏可爱的栾若薰,终于露出多日不见迷人笑容。

    “你们好像还挺开心,不过大姐是不能这么劳累的,她需要好好静养。”覃许情像一阵风似的吹进病房内。

    “二哥,你来了。”栾若薰转头笑吟吟地看着覃许情。

    “许情,我想要出院。”栾若良一看到覃许情来了,急忙提出她的要求。

    在医院里躺了将近一个星期,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散了。

    “不行,你还需要静养几天。”这时覃许情摆出医生的姿态,绝对不通人情。“你也不想想看,你的身体已糟成这副德行,还想出院!?”

    “我身体也没多糟,只是疲劳过度,根本不需要休养这么久。”栾若良不悦地嘟起嘴。

    “疲劳过度也可以要人命的,你别太小看这种‘病’。”覃许情并没有立即过去帮栾若良检查,反倒是走向门边。“我带了一个人来看你。”

    门一打开,彭晓恩的身影乍现,她的螓首低垂,双手不停地互绞着,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她的不安。

    “晓恩,进来呀,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栾若良端看她半晌,突然笑容可掬地邀她进来。

    “董事长……”听到栾若良没有一丝责难地唤着她,彭晓恩的泪水立即掉落,哭得像个泪人儿。

    “怎么还站在那里?若薰,把晓恩拉进来。”栾右良对她了解不是一天两天,她很清楚晓恩为什么会那样做。

    “晓恩姐,快进来呀,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待会儿经过的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呢。”栾若薰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将她拉进房。

    “若薰……董事长,你们为什么不骂我?”彭恩抽抽噎噎地快要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要怪你什么?”栾若良坐直身子,伸出手将她拉近自己床边。

    “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害得公司名誉受损……我……”泪流不止的彭晓恩声量越来越小。

    “晓恩姐,你放心吧,公司没有任何损失,而且我们重拍的广告反而让田津多更加赞不绝口,这真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栾若薰也热情地握住彭晓恩的手。

    “那……雅成……”她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再提起这个人,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好不好。

    她总觉得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不是帮他,反而是在害他;如果他因此受了什么伤害,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我可不准你再提起那个男人。”覃许情不由分说地从彭晓恩的背后霸道十足地环抱住她,占有意味十分浓厚。“我不知道你们进展得这么快。”栾若良和栾若薰面面相觑,对于他们快速的发展咋舌不已,不过她很开心有这样的结果。“晓恩,你放心吧,我有交代若薰不要为难他,所以我们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报复行动。”

    “真的?”原本挣扎中的动作因栾若良的一席话停了下来。

    “晓恩姐,你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幸好她的胃消化不良,所以她当时所吞的那些药也几乎全吐了出来,因此她的复元情形相当好,身体也好多了。”像只无尾熊般攀在彭晓恩身后的覃许情代替她发言。

    “这样子……”一听到覃许情这么说,栾若良沉思了一会儿,终于把她考虑已久的事情公布:“我希望晓恩可以再回到公司,帮我好好地训练若薰、辅佐她。”

    “大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栾若薰听出她话中涵义,马上提出质疑。

    “你不希望晓恩回公司吗?”栾右良将若薰的反应看在眼底,却不想改变她的初衷。

    “你不要岔开话题,我没有不希望晓恩姐回公司,而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晓恩姐来辅佐我?””我想要离开公司。”栾若良神情悠然。

    “为什么?”

    “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再带领这家公司,我不能再因为私情,让公司陷入危险的境地;而你很干脆果断、很有大将之风,我觉得你比我还适合这个位置。”

    “大姐,我年纪还小。”栾若薰不放弃地继续劝阻。

    以往她总是在大姐的羽翼下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现在她更不想改变这种依赖的关系。

    “我在你这个年纪时,就已经扛下整个栾氏了。不过,也就是因为你年纪还小,所以我才要晓恩辅佐你。”想一想,栾氏这个重担她确实背了很久,也该是她卸下的时候了。

    “董事长,我不赞同你这么做,何况我也没有那个面子再回栾氏。”彭晓恩语气坚定地粉碎栾若良的梦想。

    ““怎么会呢,我一点不在意。”面对梨花带泪的彭晓恩,栾若良对她只有无限的怜惜。

    “可是我很在意,我怎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回公司去?”说着说着,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度泛滥。

    “你又何苦这样想,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背在自己身上。”由她说这些话,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可是董事长不也是这样。”抓到她的话柄,彭晓恩毫不客气地予以反驳。

    “这……”完了,这下子她又词穷了。

    “我不会这样就让大姐和晓恩姐退休的,现在公司由我扛着,你们两个尽管好好静养,但是等你们休息够了,你们一定要回来交接。就这样说定了!”栾若薰展露出难得一见的骄蛮,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

    栾若良和彭晓恩对看一眼,互叹了一口气。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大姐,你才刚出院,要去哪儿?”刚从楼上下来的栾若薰看到栾若良正走向幺关,忍不扯起嗓子问道。

    “我拿一些文件跟诺情谈契约问题,待会儿就回来。”栾若良丢给她一个“你真是大惊小怪”的眼神。

    栾若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正指着十二点半。

    “大姐,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之后,栾若良穿着单薄的衣物走向隔壁的覃家。

    随着步伐的接近,栾若良的心不由自主的急驰狂奔。

    自从那一天之后,她就不曾再见过诺情。虽然她不懂他为什么没有到医院探望她,但是她还是决定去见他最后一面。

    十二年前的割舍让她痛彻心肺,而事隔十二年后的今天,她踏着比那时更沉重的脚步,欲靳断彼此的情丝。

    站在熟悉的大门前,栾若良犹豫不决地按下门铃,等候了几分钟却等不到人来开门,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大门突地被打开。

    “若良……”长发恣意地披散着,两眼血丝密布的覃诺情前来应门。

    “我有事找你。”看到他不修边幅的样子,一副邋遢、脏兮兮的模样,让她的心又不自主地揪紧。

    正如若薰所说,覃诺情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步也不肯走出去。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她知道……这样的他……让她很心疼。

    “找我?进来吧。”一听到若良主动找他,覃诺情魔魅的双眼不禁绽出希冀的眸光。跟在覃诺情的背后,栾若良有种想要环抱他的冲动,但她咬紧牙根,硬是将这种情绪压下来。

    今天的她是来他说清楚的,她怎么可以还和他情意纠缠?

    “若良,你会不会觉得我的父母是天下少有的神仙眷侣?”走进大厅,覃诺情背着她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栾若良环视着大厅内东倒西歪的酒瓶,这才发现原来他在借酒浇愁,但她依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覃诺情在她对面的沙发椅坐下来,一双眼像是正要猎杀猎物的野兽,直直凝睇着她。

    “若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低柔沙哑的嗓音在这夜半时刻听来,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魅在呼唤,让栾若良的背脊一寒,神智也震了回来。

    “是啊,我也觉得他们像是上辈子就已经约好,即使到了此世也不分离,这样的深情实在让人欣羡。”回归正题,栾若良认为覃伯父和覃伯母的那份不渝爱恋是世间少见。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成为那样的夫妻?”覃诺情神情慵懒,只手磨蹭着他新长出的胡髭。

    “呃?”栾若良一双眼贪婪地停留在他半敞露的结实胸膛,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嫁给我吧,若良。”背对着窗,覃诺情挺拔的身形在月光的投射下变得有些模糊。

    覃诺情跨过分隔他们的茶几,紧紧地将栾若良拥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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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么?”栾若良惊恐地挣扎着。

    “我爱你,嫁给我吧,我不要再过着没有你日子。”覃诺情蛮横地将她紧紧环住,似要将一融人自己的体内。

    “我不是来跟你谈这些的,你先放开我。”栾若良抵在胸前的小手奋力地推拒着。

    “我不管,我不要再放开你,再放开你,你要不见了。”覃诺情像是脾气执拗的小孩子般。

    “诺情……”栾若良靠在覃诺情的胸前,从他吐出的气息中轻易地闻到浓厚酒昧。

    “我在美国的十二年,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跳就急遽加速,就像现在一样。在美国的日子里,我觉得和你的距离好遥远,可为什么我回到了这里,我们的距离还是依然遥远?”杂乱而无光的发丝,缠结在他们之间。

    “诺情……”天,他是一个多么意气风发的人,怎会为了她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痛苦难眠的夜、无法成眠的夜一直持续十二年之久,我的身体已经倦怠得无法再承受,我的神经已被磨得异常疲乏。尽管我曾试着麻醉自己,可惜还是一样的清醒……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从这样的痛苦里解脱?”覃诺情的一双眼瞪得有如铜铃般大。

    “只要你离开我,找一个你真正喜欢而她也喜欢你的女孩子,你就可以得到永远的平静。”

    “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还要说出这种话?”覃诺情将她拉离自己怀抱。“你说想看我留长发的样子,所以我为了你留长发。你爱摄影,所以我为了你学摄影。你怎能说出这种话?”

    他可没忘记若薰那天在摄影棚说的话,只是他不懂,为什么她不愿意承认她也爱他?

    “我……”原想要让他冷静一点,现在反而……

    “你不是说过你最爱我的那一幅名为‘思念’的作品?那是因为我好想你、好想你,思念得无法自己,思念得快要死去……那样令人魂萦梦系的思念,你能了解吗?”

    “诺情,别这样……我们不适合……”栾若良咬住下唇,忍住即将滑落的泪珠。“不适合?你爱我,我也爱你,这样有什么不适合的?”覃诺情使出蛮力摇晃着她。

    “我们年纪差太多了,根本不适合。”虽然被摇晃得有点头昏脑胀,但栾若良还是很清楚地将她的意思表达出来。

    “六岁的距离算什么?如果我们真的相爱,就可以忘却年龄的问题。”覃诺情对这个借口嗤之以鼻。

    “真挚的爱情或许可以让我们忘却年龄差距,但是却无法面对世俗的道德观和心中的罪恶感!更何况我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康靖杰的不幸上;我也不能相信你那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的爱情!”

    “康靖杰的不幸?建筑在悬崖峭壁上的爱情?你究竟在说什么?”覃诺情紧抓着栾若良的臂膀。

    “康靖杰是我间接害死的,你教我怎么能够不顾靖杰的感情?”栾若良在痛苦的夹缝中终于说出自己的心事。

    “康靖杰是登山死的,关你什么事?”面对栾若良不断挣扎的模样,覃诺情火大地将她扯到跟前。

    “我……”

    该不该说,她到底该不该说?

    “我明白了,你还是一样当康靖杰是爱人,而把我当成幌子,是吧?”想到若茛心中只有康靖杰,覃诺情难以压抑的怒火又猛然烧起。

    “你宁可将一个死人当爱人,也不愿看看你眼前活生生的人?”覃诺情轻易地将栾若良拎到茶几上。“我这么爱你,你却不愿意爱我!为什么、为什么?”覃诺情皆目低吼。

    “你不要这样……诺情……”也许是太了解他,栾若良马上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是我的爱奴,我为什么不能,我有什么不能!”覃诺情的胸口有一股亟欲纾解的窒郁。

    这时候他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只想记取互相倾吐爱意的感觉。

    覃诺情理性全失,粗暴地撕开她单薄的衣物,将她的双手用皮带紧紧缚住,再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火热舌撬开她的贝齿,狂野地翻揽着她的甜蜜,火热销魂地吸吮着她的舌,与之交缠。

    扯破的单薄衣物下是丰满坚挺的双峰,覃诺情左手控制着她的双手,而右手则毫不迟疑地逗弄着她粉红色的蓓蕾,以手指狂乱地搓揉、拉扯,再以湿濡润泽的舌攫住那早已紧绷的蓓蕾。

    “不要……诺情不要……”栾若良不停地扭动腰身,想要抗拒那股自小腹一直延烧上来的欲火。

    “你要……说你要……”覃诺情的右手沿着她美丽的曲线,穿过裙底探人她的腿间,隔着底裤磨蹭她早已湿润的敏感核心。

    “还说你不想要……你看……”覃诺情浓重的喘息喷洒在栾若良的颈间,造成她一阵酥麻。

    他的长指倏地探入她体内迅速律动着……

    “走开!不要……”栾若良羞赧地挣扎着。

    这样的感觉……很难过,却是一种很痛苦的满足。她紧咬下唇,不让口里的呻吟声逸出。

    “说……说你想要……”

    隔着细薄的布料,栾若良感觉到他拉开她底裤的边缘,坚挺的硕人就快要……

    “不——”

    栾若良的尖叫声回荡在屋内。

    她好怕、好怕……这和她所认识的诺情不一样,栾若良紧紧合上她的双眼。

    砰的一声,惊醒了栾若良,她霍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的重量已经消失。

    抬眼一望,只见眼前站着神色暴怒的覃应情和挨了一拳的覃诺情。栾若良的眼前一黑,随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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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几欲让人窒息的郁闷感,在场的人,没有人率先开口驱走这沉闷的气流。

    过了好半晌,脸色阴鸳森冷的覃应情终于开口。“覃诺情,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行为。”

    “有什么好解释的,不过就是男欢女爱。”覃诺情神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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