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可能因为连日追踪的疲惫,被点了昏睡穴后醒也不醒睡到现在的云飞扬,蓝州烟扬起了秀气的眉,神情愉悦。
可惜嘴角绽出的一抹诡笑破坏了他温良乖顺的形象。
“哗啦~”
阵阵撩动水波的声音传入云飞扬混沌的大脑,好不容易能补一个充足睡眠的他不情不愿的醒来。
然后,立刻因为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血液直冲头顶,少有地在—醒来就神清气爽,没犯迷糊。
打眼就先看见自己目前所处之地——
温泉小池,四壁平滑如镜。
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还天一色阁总部的那个玄冰宫,不过风吹过身边带来的寒意却让他明白这里离气候炎热的南海之岛有著不止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我帮你请到假了,所以别说你没空。”
蓝如烟柔柔地依靠住他身边,撩起一捧温热的泉水浇上他赤裸的肌肤,顺便在他的胸膛上揉搓。
而半透明的乳白色水面下,被热水浸泡得呈现粉红色的身躯若隐若现……
“咕噜——”
云飞扬听得自己咽唾液的声音惊天动地地响起。
与此同时,下体非常之没有节操、不顾廉耻地翘立起来。
“说起来,你们六扇门啥时候变得这么忙的?我好像已经大半年都见不著你的面了。”
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状况的变化,蓝如烟依旧笑得云淡风清,暧昧的手指却在似有还无地撩拨他的反应。
“这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每次都被小蓝压倒很丢脸,所以才会有这种类似逃避的举动。
虽然说一见著小蓝就会发情也是个问题……然而,谁来告诉他,最后爽到不行瘫在小蓝身下的为什么是他?
啊,不行,越来越恨那个不知道死哪里去的海阔天了,好死不死传什么功给小蓝呢?这不明摆著害他翻身无望吗?
“你也知道最近江湖都不平静,忙!”
工作,工作是最好的藉口!
云飞扬笑得心虚,不过理由充分,事实上,身为统管天下六扇门的统领,只要他愿意,随便就可以让自己忙个三天三夜合不上眼。
“是吗?”
蓝如烟温柔地笑了,笑得云飞扬心头—阵发毛。
火爆脾气的小蓝要是发泄出来还好办,雷霆霹雳也就那么一下子就过去了。现在他越是笑得温柔,就说明一会儿的问题越严重。
“我可以理解半年前因为『江西一窖鬼』大闹金陵,你必须赶回去处理;也可以理解上上个月金沙帮劫了皇镖你要出面调停;甚至上个月湖南骗子帮泛滥,六王爷在那边也被套上了,你伸长手管到那边去,依旧冷落了我我也没意见。但这次,为什么湖北长山的案子也要由金陵六扇门来处理?”
蓝如烟挑挑眉,—件件,一桩桩,数得清清楚楚。
“咳……”
他应该为小蓝如此关心自己而感觉到高兴吗?
不过为什么却有一种事实被人戳穿了的心虚?
“小蓝,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心里只有你。实在是忙么……”
“忙到……连这里的问题都没空解决,所以现在才这么有精神?嗯?”
水声轻轻拨动,在水下,有一只手温柔地套住了他贲张的欲望之剑,而他最后一个几近无声的“嗯”简直像是在耳朵里钻入一只小虫子,酥酥的,痒痒的,落不到实处,搔不著。
“小蓝……”
伸出去欲反抱住他的手被温柔却有力地按止,蓝如烟微微—笑,深吸了一口气后,整个人潜到水下,黑色的发在水波中浮起,如细长的水草在水中招摇。
“唔……”
感觉到自己在水下的分身被一个湿润而绵软的空间包围,云飞扬几乎没被吓得马上射出来。
这这这……难道小蓝儿居然愿意用嘴来服侍自己么?
自己这最近也没做什么好事——至少没做可以让他高兴到这样对待自己的好事……
难道说,温柔安抚一番过后,会有很大的灾难等著自己?
这样一想,云飞扬几乎想落荒而逃,但重要的“把柄”还在别人手中,并且蓝如烟渐渐加强了技巧性的吸吮,透过朦胧水雾,他只约略看得到有一串细绵而晶莹的水泡慢慢升起,而自己在泡在热水中的身躯却感觉比水更热了。
不由得模糊地想:自小在海边长大的蓝如烟这一口气憋起来的确够长,但把这种工夫用在讨好情人的情趣上面,会不会太浪费了?
而在水中的蓝如烟却像是跟他斗到底是他的气长,还是他的持久力长似的,潜在水下别人看到不的地方,两只手也没闲著地抚向他柱身后的囊袋,加速他的爆发。
“唔,蓝儿……”
要是逃不掉等一下一定很惨,可是……真的好久没见到小蓝儿了,难得他又如此主动热情……
“啊!”
越来越细密的水泡自下方冒出来,云飞扬在意乱情迷中也仍是有些担心蓝如烟的,生怕他跟自己赌气,结果有所损伤。
可却没料想,蓝如烟会突然一指点在他下体的会阴穴上,内力透过指尖直刺而入,如此敏感的穴道受到冲击,几乎是立刻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把武功都学到这种地方去了……这实在是……内力透穴的功夫很难练的哎!
感觉自己喷射而出的体液几乎在水里形成了一股激流,而刚打算避开的蓝如烟—时没控好水,被喷了个正著,呛咳著浮出水面来的脸上除了水珠,还有比水更黏稠的浊白液体顺著那秀丽的芙蓉靥向下滴落。
“呃,这可不能怪我……”
从高潮的怔忡中省过神来,看到满脸黑煞怒气的小蓝,云飞扬取过衣服匆忙套上,很没胆气的就想拔腿开溜。
“哼!想跑,没这么容易。”
也是被他这突然喷得满脸开花惊呆了,此时才反应过来的蓝如烟—伸手倒没先急著拿衣服,取了自己的长鞭随手挥出,不偏不倚圈著云飞扬的足踝,一拉,立刻拖倒一个畏罪潜逃者。
翻身上岸的蓝如烟顺手把这犹在垂死挣扎的犯人给捆了个结实。
“小蓝~蓝儿亲亲,是我错了还不成么!”
那个,小蓝可还是光溜溜的呢,晶莹的水珠顺著他的身躯向下滴落,有如串串水晶。
更重要的是他连重点部位也没遮—下,随著他走动而左右摇晃的分身,甩下的水珠似乎也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被拖著走近放衣服而搭成的架子边上,云飞扬好不容易把注意力从不该看的地方转移后,居然发现自己被捆在了支架的柱子上,不由得大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是以一种相当奇怪的捆绑方式。
双手向后背剪而起,因为这样,他不得不挺起了胸部,本来就没擦干水匆忙套上衣服的身躯,乳尖把那一片衣服濡湿了,被风一吹,冰得冻冻的很不舒服;小腹处也穿过一道绳索,绑得很紧,让他感觉自己上下身被勒得了两部分,血液都无法流通;可气的是下体的两腿却是被分开绑在柱子两侧的,让他连合拢腿的可能性都没有。
回过头去看到蓝如烟已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把鞭子甩得“叭叭”作响的举动看起来好邪恶,让他忍不住全身大大地泛过一阵寒栗,然而奇怪的是饱含著惊惧的欲望也油然而生。
就像那天,他在海天一色阁月夜下小院里头一次看到小蓝挥舞著鞭子的那种危险的兴奋一样。
“你说过,以后不会再骗我,做任何事对我都不会有所欺瞒。”
双手一拉,折叠的鞭子“啪”—声并拢,弹性甚佳。测试到鞭子的柔韧程度合乎自己的想像,用得也还算顺手,蓝如烟满意地眯了眼。
以鞭柄顶起云飞扬四处闪避著不做眼神接触而低垂下的头,直直地望定他的眼仁,轻轻柔柔地逼问道:“可是你做到了没有?嗯?”
“那个……上次『江西一窖鬼』的事其实我没有自己去揽,真的……”
忍了大半年的小蓝今天打算跟自己算总帐么?
这样下去被他玩三天后还有没有命回金陵……
云飞扬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就流水一样送出嘴去。
“说谎,一鞭!”
“叭——”随著蓝如烟这毫不留情的话语,果然一记火辣辣的鞭子就抽上了他挺出的胸膛,鞭梢刁钻地卷过左边的小乳,痛得他一个激灵。
不过小蓝的鞭法著实好,那灵活的皮鞭只撕开了他的—片衣服,把胸口打出了一条红印,倒是皮也没破一点,只是痛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就是听到大牛道这件事情十万火急,我既然身为六扇门统领,不身先士卒怎么行……”
“你继续说啊!”
“叭——”第二道惩戒的鞭子如法炮制,把云飞扬右边胸口的衣服也撕了下来,被紧缚在柱子上的俊逸男子保持著全身被包裹在衣服里,可是胸膛两片却被撕开,挺出两粒肿胀的小乳的状态,这情景诱惑也淫猥。
“痛痛痛痛痛!”
不止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刚刚被腰上的绳索紧勒住而断流的血液又开始恢复了流通,热辣辣的向著鞭处涌去。
可是这种感觉他是死也不要说出口来的。
“很痛吗?好可怜。”
被迫挺立起的胸前那两抹红樱已经透出了成熟的紫红色,随著呼吸而轻轻起伏著,一倏一息有如花绽——最美不过娇蕊含苞欲放时。
蓝如烟倏然靠近,含住他肿胀的小乳,用舌头撩拨,吸吮,突然用力一咬,白森森的细牙深陷进那—方柔软里去。
“啊……!”
正因为疼痛而敏感的乳头突然被咬住,整个乳晕都给嘬了起来,更过分的是还有一条火热的舌尖急速波动著胀痛的那里,疼痛携著一种难以言传的酥麻令得被捆在柱子上的男人背后一阵的发痒,不自觉的挺起胸脯,屏住了呼吸。
“你……啊……”
正想在刑求过后索要更多的爱怜,可是那在乳尖上不住打转的舌尖猛的一顶,整个乳晕被按压进柔软里,乳头被更深的捻了下去。
云飞扬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声轻呼。
“不止是痛吧?你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松开了被自己吸吮得沾满了唾液的红肿,蓝如烟的手握著微凉如蛇般的鞭子,在他身上滑行,轻悄地停落在阻拦了自己一滑到底的突起上。
岔分开的腿间,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开始肿胀充血而半抬起头,被鞭柄轻轻敲击著,忍不住又是一个激灵。
“小蓝儿,你的武功就不能用到正经点的地方去么?”
比如说重回六扇门帮他们去擒拿那些傍上有名的在逃犯啦、武林罪人啦、血案凶手啦什么的都好啊!
怎么尽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那个,就算海老帮主把功力全传给他导致他失去追求武学至高境界的目标,也不用走另类路线走成这样吧?
想起他用来刺激自己敏感穴道的内力,还有运用得灵活无比的鞭子,云飞扬真是欲哭无泪。
“我用得很正经啊!对不肯好好招供的犯人,这一招是不是很灵?”
“唰唰——”迅雷不及掩耳的鞭子落在两侧腰腹上,照例又撕去了一大片衣物,这下子云飞扬除了被绳子捆著还夹在缝隙里的衣物外,上半身已经赤裸。
道道红痕斑驳地印在健硕的身躯上,对施刑者来说是一种想要更肆无忌惮施虐的诱惑,而对受刑者而言,鞭打出的微麻肿胀与刺痛感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刺激。
“小蓝,打个商量,下面能不能不用打的……打废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全完了……小蓝,顶多大不了我心甘情愿在你下面总成了吧?”
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还有衣服蔽体的地方,云飞扬这一惊非同小可。
那里……那里可是很脆弱的,没见人家姑娘抵抗色狼都是狠狠地踹向裆间的吗?要是小蓝儿也朝那里来上一顿鞭子,他会不会下半辈子就这样永垂不朽了?
好吧,他承认为了逃避床上的义务,他是撒过很多谎骗小蓝,是他不对,可也罪不至此吧?
“谁说下面不能用打的?你没瞧见人家孩子他娘打不听话的孩子都是打屁股?”
这么说著的同时,准确的一鞭理所当然地落在了他左边的髋骨上,因为施力的巧妙,碰到侧臀后鞭子反卷,鞭梢重重地打了在他的屁股上,又是—片衣服被撕走。
“小蓝……”云飞扬简直哭笑不得,用娘亲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来对付他,未免也太过勉强了吧,“我已经是大人了好不好,甚至比你还大……”当然,下半句的嘟囔力求含糊,他又不是真的不想要命了,在这当口刺激小蓝。
“我当然知道你是大人了,小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这个?”
破烂的地方已经被直挺而起的阳器顶起,半遮半露的那里怎么看也不是能用孩童来形容的。
“而且也不会变成这样……”
一只手轻柔地抚过了那里,把它完全从裤子里拉出来,甚至好心地帮“它”把周围的衣物剥除。
说实话,一个饱满而健壮的男性特微展现了一种极具阳刚之气的自然之美。此刻,蓝如烟就以一种爱恋的眼神仔细地观察著那值得男性骄傲的东西,半晌,啧啧称赞道:“难怪你总是对自己这么充满自信。”
他的意思是……指之前几次不死心的反攻么?
可那也只是未遂呀!
云飞扬几乎没叫起撞天屈,他这么个玉树临风佳公子,被小蓝抱也抱了,压也压过了。不就武不如人嘛,他也已经认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以这种形势“把”到了自己,让自己在心里闹点小别扭还不准么?
“小蓝,好了好了,我们到床上去吧,这里还真有点凉,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无颜面对江东父老!
云飞扬悲哀地发觉自己居然连女儿家的撒娇都已经学会了。
然而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看起来我应该好好招待『它』,让『它』满足你才不会对我有意见啊。”
哼,光是大有什么用,没听过有“大而无当”这么—说吗?
暗地里跟自己的比了比,蓝如烟半是妒忌半是不愤。
关键是技巧,就算天生的优势还比不过别人,但后天的技巧是可以锻炼的呀!光大有什么用,大得过工具、道具么?
“你打算招待『它』什么?”
云飞扬问得战战兢兢。
——他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因为蓝如烟黑煞了—张俏脸,看起来像极了地狱里来的俏夜叉。
说不准想吸他脑髓,吮他精血。
“一顿鞭子!”
板起脸来的蓝如烟此话一出,被捆在柱子上的人极力地扭动著,头摆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会小心的。”
这么说著,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根长仅盈尺的小羊皮鞭子,蓝如烟先在自己手心试了试它的力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后,一记轻如蝶歇的抽打落在了云飞扬不知道是因期盼还是害怕而颤抖的分身上。
“呃……”
微微有点痛,但很爽,像羽毛的酥搔。
这样的力道持续地抽打著,渐渐地整个阳物都变得十分火热,好像快可以燃烧起来的灼烫炙人。
那根折磨自己的刑具已经不像是皮类制品了,宛如山精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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