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小春身子绷紧,内壁也为之猛缩。
云倾闷闷地由喉间发出呻吟,热流在同时射入小春身体深处,停了大半刻直至余韵稍过,云倾才由小春体内缓缓抽离。
小春一被放开,从刚开始就一直打颤的双脚便软了,膝盖弯了弯,就要往下掉去。云倾伸手接住小春,小春便挂在云倾手臂上,摇啊晃地,从门口挂往床上,趴着从后头又被强行进入了一次。
“强奸啊——”第二次被用力贯穿时,小春才想到该放开喉咙大喊。他无力地抓着床褥要往上爬,却屡屡被云倾抓回来,浑身酸软,怎么逃也逃不开。
“强、强奸啊——”他不死心地喊着。
寒山派这么多人在,怎么就没一个来搭救他的?人是都死哪去了?
“别吵。”云倾不满地打了小春的屁股几下,而后就着还在体内的姿势,将小春整个人翻了过来。
小春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一个动作让他感觉云倾灼热的性器在体内转了半圈再整个没入,激得他浑身颤不停,几乎要呻吟出来。
云倾摸着小春的头发,看到那满头乌发中的一抹白,原本绷紧的神情神情缓缓放了开来,将目光挪回到小春脸上,他放慢了动作,深而长地持续着,记起了这样的方式,底下的人喜欢。
“嗯……”小春没料到猛烈的攻势在下一刻突如其来化得柔情似水,反应不过来的脑袋整个像进了水似地,泡得都软了。
“小春,你怎么变得这么小?谁把你弄成这样?”云倾望着身下的人,抚摸着这人的肌肤,一样的滑腻一样的敏感,一样的能挑起他所有眷恋注视。
小春无法回答。
当手放上小春巍颤颤的分身捻弄,小春喉间发出细细呻吟,神情倦懒,目光迷茫。再弄两下,小春皱着眉头又哼了两声,而后随着动作加深,那嘴里原本紧含着不愿脱口的低吟,便渐渐守不住城池,流曳而出。
云倾抚着小春的脸庞,手指划着他的嘴角,指尖探入其中揉着小春的舌尖。
小春迷茫地望着云倾,略显青稚的神情带着些不满,难以自持地咕哝着。
云倾发觉自己好喜欢这样的小春,喜欢这么为自己意乱情迷的小春。
他低头,轻轻吻了小春的嘴一下,收起的舌尖上仍缠着淫靡的银丝。
他望着小春,浅浅地绽开了一个笑。那笑中尽是柔情、尽是眷恋,只给这个人,只让他看见。
神智迷离陷在情欲织就密网中的小春呆然地将云倾这一抹倾城倾国的淡漠笑靥收入眼底。
忽然他脑中一道白光闪过,下腹一紧,乳白浊流在云倾的掌中泄了出来,强烈得无以复加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那痉挛抽搐伴随的晕眩让他久久失神、无法自己。
“小春……”云倾低头,再吻了他。
他以破碎呻吟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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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情事后云倾疲累地睡着,小春僵硬着身体任云倾抱着,就怕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又把这人吵醒,自己便再玩完一次。
等了许久,直到背后的人气息平稳陷入沉眠,他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下来。
小春偷偷瞧了云倾一眼,见云倾眼眶下泛着一圈黑,一个功力高深的人能睡成这样,连身旁人起身都没察觉,不是对环境与身边的人太过放心,就是操劳过度太过疲累了。
身上黏呼呼的全是奇怪的味道,小春拧条巾子把大腿内侧干掉的东西胡乱擦一擦,擦不起来便用枢的,接着窸窸窣窣把衣衫小心套上,一步三回头,见床上之人真的睡死不醒,遂打开门一溜烟飞也似地逃,打算暂时离开险地再说。
方才那情事来得突然,小春整个都懵了。
肢体相缠时情欲立即窜起,肌肤相贴的温度更让人感到熟悉,小春不得不大胆推断自己与那东方云倾着实“渊源甚深”,否则怎么云倾对自己身上每一处都那么了解,知道哪些地方、哪种手段可以让他受不了大叫出来。
想起之前情景,小春整张脸就炸红,云倾虽然看起来美若天仙,可的的确确是个男人。他不晓得自己之前怎么会和个男人有所缠,现下记忆一片空白,对这事便还有些个难以承受。
男人同男人……
想起方才被翻过来又翻过去,当发馒头那般揉,小春就抖了起来。
其实那说真格的也不难受,就是有些无法接受……
小春从别院里出来得匆忙,穿着单衣、披头散发、赤裸双脚,臀间隐患,走路姿势特别奇怪。
一副十四五岁的小屁孩模样,邋里邋遢还在寒山派里四处乱荡,嘴角似笑非笑,桃花眼弥漫水光,寒山派里巡逻的弟子有些认得了他,从他面前走过时还依依不舍地忘了他几眼。
小春被看得奇怪,有些尴尬地还笑回去。
山间露重夜风湿寒,他翻上寒山派的正殿屋脊走了几步,刚一屁股坐下来休息,便听得琉璃瓦下有些动静。
忍下住好奇,他揭开屋瓦一角。室内昏黄烛光透了上来,眯着一只眼偷偷往下看去,只见一群人躲在屋里头,年纪大胡子白花的坐着,年纪不够嘴上无毛的小伙子站着,透出的声音不重,看模样便似在密商。
“这盟主之位怎能决定得如此草率!”一个拿着尘拂的老道士扭了扭发红的大鼻子,用充满鼻音的声音尖声道:“三年前写意山庄之战想必各位都还记得,那赵小春亦正亦邪,虽曾经相助正道,但说什么也是魔头兰罄的师弟,单是这等身份,便难以服众。再者千峰石上最后即便赵小春胜出,但他的名字并不在寒山派所发出的英雄帖之上,也不能算数。”
牛鼻子老道才说完,旁边一个光头和尚禅仗朝地上一击,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开口说道:“廖真人言之有理,此次吾等乃是为武林与苍生将来才秘密举办这场比试,赵小春名不正言不顺,又与乌衣教多所关联,往后若与乌衣教宣战,哪能真正放开前尘与兰罄决一生死。此等人,自然不适任武林盟主这位置。浮华宫林副宫主技压群雄,老衲以为此次当由林副宫主胜出,各位以为如何。”
又有人开口道:“在下则是以为林副宫主青年才俊,但论上江湖阅历则尚未及各大门派掌门之深,虽是胜出,但这盟主之位不可轻率,还得详加磋商才是。比武之举向来不在选胜而在选贤,若不能推举出一名德高望重且大家心悦臣服的人物出来,这回武林大会也是枉费。”
其余门派众人纷纷点头,开口附和,然而其间却还是有几个没反应的。
小春摸了摸下巴。韩寒和穆襄一脸有所思的模样,偶尔交头接耳偷偷讲个几句话,没插嘴,也不知心里头正想着什么。
小春觉得有趣,原来那天的比试是武林盟主之争啊!可干啥如此藏头露尾、神神秘秘的,选盟主也不说清楚,连块红布条都没挂上。
他以为应该要敲锣打鼓张灯结彩,越热闹越招摇越好的!哪知这些人竟然连商议大事也躲在间密不透风的小厅里,不但人挤人,门窗还闭得紧,像生怕给人知道他们正在开武林大会一样。
若让人从屋顶上放一小撮毒下去,这些正派巨擘不就全得死光了吗?
“林副宫主以为如何?”有人出声,问起了最后一战却不慎败北的林央。
小春视线移向林央,只见那个公子哥儿似的人正玩着自个儿侍女白葱葱的手指,听见有人问话,才回神过来,挂笑淡淡应了句:“在下倒是觉得,输便是输了,该怎么便是怎么,这当初都说好了不是?既然上去拼性命打擂台,赢的人便得得到该有的奖赏,否则以后再办,鬼才会上去打。”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
小春也咤异了,林央说出这番话,不啻是自己认输,把到手的东西拱手相让。
他可没想到林央会如此大度说出这番话,搔了搔头,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他那天可把这人打得不轻啊,是说,自己也被打得吐了一筐血便是。
小春嘴角微扬,也笑。这人虽然手法阴了点,可还挺有趣的。
不想再听下去,他放下那片琉璃瓦蹑手蹑脚往了别处挪。
武林盟主干啥的他也不知道,乌衣教听起来便很黑的模样,两者都不该沾。他不算太笨,这点自是知晓。
小厅里吵得越来越烈,八大门派分成三方,一方属意赵小春,一方属意林央,一方则推举颇具威望的华山掌门。而寒山派和写意山庄却迟迟不表态。
“赵小子的性子不适合坐这个位置!”韩寒低声说:“要他带头去攻打乌衣教,他不晓得先会将各大门派搞成什么样!”
穆襄却是说:“赵兄弟有能耐,这世上能与兰罄抗衡的人不多,他便是其中一人。”
“阿襄,你老是与我唱反调!”韩寒气得说。
“我是在就事论事!”穆襄苦笑。
于是八大门派堂面上吵,寒山派与写意山庄私底下吵,整个小厅混乱一团。
其间几个辈份较低的弟子打着呵欠揉着眼睛。
然后有人发觉屋顶上落了些灰尘下来,那人撞了撞旁边的同门,下巴抬了抬,跟着两人目光相对点了点头,趁小厅正乱,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
小春离了小厅,踏着房瓦徐行,没多久便将方才所听的东西抛到脑后去。
他选了处无人之所一屁股坐了下来,仰头凝视天上又圆又大的月亮,搓着冷到失去知觉的手,心里头,不自觉再度浮现云倾那抹淡然的身影。
离去时云倾那卧榻而眠的模样颇为憔悴,他似乎找了他很久了,累成这模样,难不成从未好好休息过?小春想起那人动怒想打人,又舍不得伤他的模样,心里便酸酸涨涨的有些酸楚。
前尘往事俱飞烟,不堪记。明明就是见了他几眼而已,怎么情绪翻绞得如此难受,一颗心飘啊荡啊撞地,静不下来。
而后想起云倾唤着自己的那几句“小春”,嘴角莫名地勾起,心里竟有些暖。
小春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弯腰坐在屋脊高处,凝视那皎洁明月,笑了。
“云倾……”他喃念着这个名字:“云倾……东方云倾……”
心里头,怎么就这生甜滋滋地。
然而再想起被压上桌、压在门板上、浑身还黏腻腻都是那东西时,小春笑容稍微一僵,搔搔头,无法适应。
一阵衣衫震声响起,四周氛围漾起些许骚动。小春正认真地在想着云倾的事,两名男子却突然一前一后跃上屋顶,站到他的面前,将他吓了好大一跳,屁股差点坐不稳,从屋脊上滑下来。
“小兄弟。”来人笑嘻嘻地在小春面前蹲下,两个人四颗眼珠子溜溜地在小春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
他们长得相貌堂堂,两个人两张脸生得一模一样,是双生子来着。
小春看清楚后,竟有些发愣,这样的脸有些熟悉,自己好象就曾经看过。脑海里突然闪过两个相似的身影,小春头一疼,突然地就喊出了:“五师兄、六师兄!”
二人相视互望一眼,而后道:“小兄弟认错人了吧?我二人乃是华山派弟子,排行一、二,更不记得有像你这般的师弟。”
这二人说说笑笑,言语间略显浮气。其中一人翻手出现了壶酒,另一人拿出杯子斟了点给小春。“不过小兄弟这么晚一个人在屋脊上赏月,可真是好兴致。相逢不如偶遇,喝杯酒,一起迎风赏月也好。”
缓缓回过神来,小春镇定心神后,朝那杯中物嗅了嗅。
酒气冲得小春鼻子有些痒,他忍不住大大打了个喷嚏,那两个人迎面便是被喷了满头满脸的口水,嘴角顿时抽搐不已,想发脾气,但又隐忍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小春扯嘴皮笑道:“我这鼻子对奇奇怪怪的味儿敏感些。”
言语间早已不明而喻,告诉对方知晓里头掺了什么东西。他无意和这二人瞎搅和,随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衣衫,打算转移阵地不想眷留。
那两人脸色一僵,其中一人立即伸手将小春拦下。”小兄弟,别走这么快,咱有些事想同你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小春环胸歪头,问道。
这两人突然脸色一悲,变脸速度快道令人望尘莫及,哀痛万分地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
两人语气悲痛,小春插嘴说了句:“我的确不知。”
那两人脸色一黑,随即忍着继续道:
“在下二人师出华山,前些日子在下师父与师娘在外受仇家埋伏,深受重伤武功全失,你知道对习武之人而言,这一身功夫尽丧,实在是最最沉痛的打击,我二人知小兄弟师出神仙谷,又为药人,今日在这寒山派遇见小兄弟乃我俩之幸。小兄弟这‘妙手回春阎王敌’的名号响彻江湖,所以我俩……”
小春见二人顿了顿,于是接道:“可是我失忆了。”
“嘎?”故作沉痛状的两人连忙抬头。
“我也猜我以前是个神医来着,但现下什么都忘光,方子开不出来,药理没一样记得,实在没办法帮你们师父师娘。”小春说。
“不不不!”这二人连忙答:“其实不用方子不用药也成。”
小春疑惑地看着这两人。“那要怎么帮?”
“小兄弟身为神仙谷药人,从头到脚都是仙药灵药,“这两人笑得谄媚,油溜溜的眼珠子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来回地打量着小春。”我们也不敢要太多,只要小兄弟你小小给我们一块骨一块肉,哪里都行,让我们带回去给师父师娘吃了,他们自然可以多得一甲子的武功,这身体也可以立即好起来。”
小春眯了眯眼,道:“敢情这药人一块骨一块肉,吃了可以白得一甲子年功力?”
“是是是。”两人更加谄媚地点头。
“但是挖骨切肉会疼,我这人啥都不怕,就怕疼。”小春说。
二人听到这里,也明白小春不答应,脸色一变,摇了摇酒壶佞笑道:“这水酒里有麻药,只消喝一喝,多少骨多少肉,割下来也不痛了。”
小春摸了摸腰间,发觉出来得太匆忙,软刀忘了系上,对面二人见他状似要拿兵器,随即先发制人长剑出窍,立即朝小春袭去。
小春连连退后,月色下与这两人纠缠闪避,一边提气忍着肺腑疼痛,一边想着该从那个方向逃离比较省力。
早知道就别爬上屋顶吹凉风赏月了,方才被云倾搞得筋疲力尽,现下一双腿连连发抖站都站不稳,实在无法抗敌。
“你们在做什么!”屋檐下传来一声清暍。
小春往下一看,眼睛遂亮,连忙朝救星吼道:“小寒儿快来救命,这两个家伙要挖我骨切我肉去增什么一甲子功力,我好害怕啊!”
韩寒一听还得了,眉头一皱剑一拔,跃上屋顶铿铿锵锵便和两人打了起来。
“韩代掌门这可不好,竟管起闲事来了。”孪生兄弟哼了声。
“寒山派里的事便是我的事,你二人在我寒山派也不收敛收敛,华山派竟是要丢脸丢到我这儿来了吗?”韩寒寒着张脸,说那话叫不留情面。
“众人皆知赵小春是魔教护法,韩代掌门这么护他,莫不是寒山派也归了魔教门下,同流合污背离正道了?”孪生子笑道。
“怎么我不仅是魔头兰罄的师弟,还是魔教护法来着?”小春好奇地拉了拉韩寒的腰带便问。
韩寒对二人打得专心,没料小春会往他腰间摸来。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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