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她。
她们都怎么回事和我说说吧?我们校就有男生把小姐找到寝室里睡被开除了。
她一脸轻松的问,明显是真好奇。
我看我还是招呼上来一个吧,只要给她钱,聊天或者场外指导都行。我也很轻松的说。
你叫吧,我给你腾地方,哼。她坐在我腿上开始搔我的痒。
你说,咱们要是真的找一个来,当着她面做爱,你敢不?反正我敢。
她的脸又一次红了,肯定是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样的场景。我一脸淫秽的笑了。
后来在窄小的浴盆里我们洗了次香艳的鸳鸯澡,然后打开所有的灯,在震耳欲聋的电视声中做爱。
那一晚,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我的动作,兴奋的叫喊着,几次象蜘蛛精一样死死缠着我,以至于我射精的刹那怎么都没办法拔出来。过后看她有点担忧就骗她,
去洗手间蹲一会儿,就会自动流出来,肯定没事儿。
她深信不疑的去了。
关于那晚还有两件事需要补充。
一是,从那晚开始到最后我们分手,我再没让她哭过,至少没在我面前哭过;我没和她说过我最怕女人哭,无论什么理由的哭我都受不了。她要是知道我这一弱点大哭特哭我估计我甚至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娶她,当然,这得看我妻子哭的程度。
二是,她那晚还差一点儿对我说出“我爱你”,只是在最后酝酿过程中被我用话叉过去;那之后我也没再给她说这话的机会。所以记忆里只剩下少数几句诸如“我有点爱你”“我真的爱上你了”“我最爱你”之类的话。象惧怕女人哭一样,我特别怕“爱”字,因为这字太神圣太扎人!除了妻子外我从没和别的人说过。即使在小易用舌头舔的我如醉如痴神智不清时我说的也是:我好喜欢你啊!她一直对此非常失望。
14
那之后一直到她考试放寒假,我们一起渡过了一段漪旎甜美的时光。象所有关系稳定的恋人一样,在大部分时间里遵循着相同的轨迹和程序如胶似漆着,波澜不惊着。
当时的程序一般是这样的:中午,她打电话给我(偶尔我突然性起也会打过去)约好晚上见面。五点多,我会在离住地不远的“地中海”大众桑那浴室门口等她,她到了之后我们不说话假装不认识,一前一后进去洗澡。谁先出来就在门口接着等,然后还是不说话,一先一后往家走。一走进楼宇防盗门,立刻紧紧相拥在那个黑暗的楼梯拐角处;我特别喜欢在那里与她接吻,刺激而又不着边际。几乎可以和在高速下降的电梯里接吻时的失重感觉媲美。
进到屋里更不需要言语,直奔主题。
整个做爱过程尽管丰富多彩但也差不多千篇一律。她先脱衣服,然后再给我脱。再然后是彼此爱抚、再再然后就是她用嘴来刺激我了。
事先声明,我写我和她的口交不是想靠细绘人类最亲密、最羞于启齿的性爱活动来勾起读者的性欲。仅仅是因为我对这实在印象太深刻了!如果只给我两个字来形容我和小易的关系,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口交。
第一次这样做她很是踌躇为难,直到我骗她说全世界的情人都这么做,我妻子也经常这么做时,她才很勉强的为我做了,但死活不让我亲她那里。连我也没想到,后来这事竟然成了我们都乐此不疲的主要活动。
刚开始她还是在我的指导下摸索、尝试着,但很快她就显露了她在性爱方面无以伦比的过人天赋。我没办法形容那种感觉,因为那已经远远超出我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官能刺激,难受得想逃避却又欲罢不能;她经常用这手段让我神智不清全身僵硬。好几次我不得不使劲推开她才避免射到她嘴里。
她特别喜欢看我难受兴奋时的样子,经常追着弄我直到我求饶。不过我会以同样方式报答她,她的反应也非常强烈;这几乎是每次先洗澡的主要原因,我们都不希望异味影响这登峰造极的另类接触。
失去她后,我的性爱再没有办法达到那种境界,我时常为此懊恼,尤其在想象着小易肯定会用她神奇的天赋让别的男人也欲仙欲死时我更是愤愤不平。
每次做完,我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享受她柔情似水的按摩。
我完全可以肯定,恰恰是小易…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给了我人生最完美的情爱体验,或许只有这样的安排才是最合理的。我曾经认真的问自己,如果我象爱我妻子一样去爱小易,我们是否还会如此水乳交融呢?答案是否定的!从妻子身上我很容易得出这结论。婚姻绝非男女情爱的天堂!
那段时间她很少住在我那里,基本都赶在学校关门之前回去。周末除外,那样的话我们还能在第二天清晨再次燃烧,不过这都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进行的,她在这方面有超乎寻常的渴望,有时候甚至显得“猴急猴急”的。我不止一次的笑话她,就没见过象你这么急的女人!
元旦前,为了准备考试和即将到来的观摩教学表演课,她更多的住在我那;那是我们唯一的一段准同居生活。她由于已不再负责六舍的舍务管理,就可以象普通女生一样夜不归宿,而且接替她负责此工作的正是她的死党,高晓雨。
尽管只持续了短短两个星期左右,但是两个人如此近距离的生活在一起,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了很多蛛丝马迹。
15
宝贝儿,吃药了吗?我冲正在厨房酪饼的小易喊着。
没有反应,我继续在电脑前玩着魔法门英雄无敌,攻城拔寨圈地放粮。过了半晌,阵阵焦糊的味道传来,凉水呲锅的声音随即响起。
怎么了怎么了?
哼!全稿砸了,她一脸委屈的瞪着眼睛踱出来。看起来象要哭。
明明我在家就这么酪的啊,怎么一下锅就糊呢?肯定是你这大勺不对。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擦汗,弄得脸上蹭了一大块面白。
我估计是油的问题,我这只有色拉油,我看我妈酪饼用的都是豆油啊。我安慰她。
从一进屋她就忙着找面说要给我酪鸡蛋饼,然后就扎上围裙煞有介事的鼓道起来。我这里除了妻子和老妈来看我时做过几顿饭外我都是在外面吃,有时候买便当。食物上我一直不太挑剔,能对付就对付。
认识小易后我知道她从小在家娇生惯养,性格又有些大咧咧,所以从不提让她做家务什么的。她除了偶尔简单收拾下屋子也很少在我这显示其“淑女”基本功。不过从前天晚上回来后她就一直这样痛下决心服伺我。
前晚是我们同居生活的第一天,七点多,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床上运动,我们都已经饥肠鹿鹿,胡乱找了家风味小饭店大吃大喝。每次做完爱,与我的失落倦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易总是面色潮红神采奕奕;美满的性爱真的使她更美丽,我敢说,性爱后一个小时内的她绝对比平时漂亮30%!也比饭店里的美食、轻音乐更赏心。这种变化在饭桌上突然让我有一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般的成就感,毕竟为了她这一刻我也是筋疲力竭形同枯槁。
就在我们俩狼吞虎咽彼此欣赏的那一刻,我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包围,紧接着眼睛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双烟味很重的大手蒙住,
“不许动,由于你脱离党组织还私自大搞地下活动,你被依法逮捕”
“你有权保持沉默你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熟悉的声音,是几个经常在一起玩牌的朋友。我的肩膀被他们故意使劲的拍得生痛。
虽然我从没刻意回避什么,但我的私生活在朋友们的眼中还算干净,所以这次偶遇让他们非常兴奋,很快大家就凑到一张桌子上并故意把我和小易远远隔开。
重新开餐后,大家当着她的面故意和我开荤玩笑,有些已经过分色情了;我此时除了笑呵呵的装傻外,什么都得受着。让我意外的倒是小易,她一点也不扭捏,面对一群文化水平不高但个个精练狡猾的社会男中年们,竟出乎意料的镇定自若。
我属于酒精过敏的人群,外号“三两啤酒,神手阿宣”(神手是形容我在牌桌上时而出现的超强手气)。大家都知道这点,从不逼着我喝酒,正常情况都只给我倒一杯啤酒,三两,自己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但那天朋友们摆明了是想灌小易,所以轮番拿啤酒敬我,我干着急又没办法回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易连替我喝了三杯啤酒。因为在东北,敬酒是件极神圣的事业,甚至如人格般不容亵渎。
三杯啤酒下去后,她竟然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白酒,站起来反击了。
几句很敞亮的话外加一轮敬酒一下就把酒桌上的气氛烘托得热烈火爆,在东北的饭桌上,只有喝了酒说了喝酒时该说的话才有发言权才会获得尊重;而且还有许多名目繁多的讲究,什么时候该喝什么时候该干杯什么时候该受罚,各地有各地的约定俗成,但目的是一致的…不醉不归。
尽管小易在酒桌上还略显稚嫩,但好酒量外加态度泼辣大方,很快就征服了我那班朋友,刚才蒙我眼睛的区计经局的莫局长还一口一个弟妹引得大家都跟着叫。
弟妹,以后小宣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大哥替你收拾他。
弟妹,下礼拜咱们可说好了,潮江春,新开的大馆子,我请,你要不去我可不答应,
弟妹,来,咱哥俩整一杯,祝……
那天说好我请客,小易俨然女主人,看起来很适应也很喜欢“弟妹”这个新角色,每每让大家兴高采烈的喝上一轮后还无限深情的拿她的朦胧醉眼瞄我,后来在大家的提议下,她坐到我旁边莫名其妙的和我喝了杯“交杯酒”。
几瓶白酒下肚后,有两个朋友说话舌头已经开始打卷,虽然小易仅仅是略显醉态,我还是拉着意犹未尽的她落荒而逃,我的这帮朋友一旦喝高兴了是非常恐怖的,明明已经喝高了竟然还可以再找个饭店重新开始痛饮,甚至有时是连续转战直至凌晨,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回到家,她一嘴的酒气兴奋异常,声音很大的播放家里的黄色VCD,还躺在沙发上把我脑袋按在两腿之间为她服务,情迷间突然喊了句,老公,我好爱你呀。
一直清醒着的我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怕不是真的会缠上我吧?我只好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并开始加快刺激她的速率。在酒精和VCD的刺激下,她竟然想摹仿里面的情节进行肛交,还逼着我讲述以前和妻子的类似经过。
第一次会非常痛的,我早就跃跃欲试但没忘提醒她。
不怕,快来吧,
我要你,现在就要你。她急切的说,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切!
尽管做了充分的润滑,但第一次进去她还是疼得叫出声来,我的阳具也被她的括腰肌挤出来;后来我在她紧紧的重夹下射了,拔出来时上面沾着血迹,她痛得脸都白了却还没忘对我微笑。
虽然这属于肉欲的部分,可那一刻我还是程度很深的被感动。
第二天起来她没再喊我老公,这让我安心不少,但她依然沉浸在这种很让我同情的虚假角色置换中,打扫卫生、洗衣、做饭甚至还给我买衣服,大有洗心革面誓做合格家庭主妇的劲头。到现在我还保留着一套她当时买给我的三枪牌三重保暖内衣,每到冬天滑雪时我就穿着它,非常暖和,象她丰满的胸怀一样暖和!
你得吃药,我很担心的在临睡前再次提醒她。
她非常不情愿的吃下我买给她的长效避孕药,尽管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粒,她的药物反应却一直很强,
心里发堵,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她第一次吃完就有这症状。几次求我说不想再吃了。
但这是唯一方法,安全套与栓剂都会因我俩做爱时间过长和动作花样凡多而失效。再说,一个月才小小的一片!这可是国家为控制人口而研究出的最新科技成果啊,知道欧美现在未婚妈妈为什么这么多吗?就是因为没有这药,她们得一天吃一次,不小心落下一天就很可能前功尽弃,就可能中大奖!乖,我也心疼你,吃吧。
每次我只要一提和怀孕有关的事她立刻就会很紧张,
即使采取措施这世界也没有百分之百绝对安全的性,都有怀孕的可能!我这倒不是吓唬她,是从书上看的。
那些晚上我一直没出去,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着她,她在里屋学习背书,我在客厅里看足球或者玩电游,她学累了就出来和我缠绵一会儿。开始一般都是坐在我腿上,后来我嫌她太沉压得难受就改成我搂着她脖子坐她腿上了,她倒是很喜欢我的“撒娇”。有时候她还会情不自禁的跳起舞来,在客厅空荡荡的地板上展示她的动作韵率之美。那是种任何男人都无法漠视的美,尤其当这种美单独为一个人绽放时。
偶尔,她会对着厚厚的一本,全部是我妻儿照片的相册发呆,看得出她一定是在想象着与照片有关的那些家庭生活片断。向往与嫉妒是显而易见的,但她从没直接说出来,只是有时候会不厌其详的让我描述当时的情形。
那的确是段很轻松很甜蜜的日子,让我有些动摇,会产生和她差不多的想法长相厮守。我甚至破天荒的对她说过,要是我们生活在埃及这样的阿拉伯国家就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做小老婆,我们一家四口,不,是一家五口一起生活该有多好啊!你得给我生个漂亮女儿。
她对此很以为然,我相信,假如我可以说服妻儿接纳,她甚至会不计后果的与我组成重婚家庭。
每次我们都是用一种极超脱的语气来谈论我的家庭,她称呼我妻子为嫂子,我则称之为“你嫂子”,儿子的照片也让她爱不释手,我们统一叫他宝宝。
真的,那种类似于一家人共同谈论着远方亲人的感觉极不真实,虽然她偶尔会流露出对“嫂子”的内疚,但她竟然也有象我一样把爱献给“嫂子”和宝宝的欲望。这可能违背大部分人的人生经验,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且不管这“爱”是不是因内疚而想补偿的爱。
前些日子和妻子说起儿子不远将来所面临的上学问题时,她竟然说,要把儿子送到某某附小就好了,这是我们省最著名的一所小学,在一百公里外的省会,小易正好在那里工作。
小易肯定会对咱儿子好的,妻子语气极坚定的说,爱屋及乌嘛!可能她是对的,这方面也许只有女人才真正懂得女人的心。
随便补充一句,关于我和小易,事后我已原原本本的向妻子坦白交代了,并因重大立功表现而获得宽大处理,可惜我妻子当时听了没表现出类似小易那样超凡脱俗的豁达与包容,她嫉妒伤心得差点把自己哭死。
16
总的说来,我和小易在一起是幸福的,正是她不求结果的一往情深和我功利性质的若即若离使我们的关系更轻松而且极富美感。在没有任何外界干扰下,这种简单纯粹的关系尤其令我着迷;如果赋予它宗教寓意的话,那我就是火热的布道者,她则是虔诚的信徒。爱情是什么呢?爱情更象是两个高僧在一起谈经论道,谁都有睿智深彻的感悟,但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和小易都没有信仰!如果非得信点什么,那我宁愿信我自己,就象《英雄本色》里小马哥说的:
我就是神,能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就是神。
她信的神很可能也是我。
自从那晚和我朋友一起喝过酒之后,她曾几次流露出想参加我的社交活动,但都被我不近情理的拒绝了,尽管我的朋友们也曾提出过让她一同出席某些吃喝玩乐的场合。我拒绝她的理由是她无法拒绝的…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过多参与我的私生活,即使是小老婆也不行。
不过,由于我俩的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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