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情似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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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情似怨-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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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面前,哭诉道:“爷,我是被逼的……是……是他,全是他强迫我的。”翠婷手指着曾定山。正在穿衣服的曾定山听到翠婷的指证,愣了下,既心寒,又奋怒,冷笑了下,此刻的曾定山也不想再争辩什么了。
赵千军面如寒霜,一脚步踢开跪在面前的翠婷,冷声道:“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风十七这时进来,看了看翠婷,满脸不解迷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赵千军看了眼风十七,不吭一声转身崦去。翠婷眼含怨恨的看着风十七,恨不得扒她皮,喝她血。可惜风十七毫不在意,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看了眼曾定山便转身去追赵千军去了。
曾定山乍然见到风十七,既羞愧自己的卑劣行为,又惊讶于风十七的身份,虽然已从翠婷口中知道了,还是免不了要吃惊。
风十七追上怒气冲冲,神色阴寒,快步而行的赵千军,柔声关心道:“千军,你没事吧,这个翠婷,怎么会……。”赵千军不发一言,只是寒着脸疾步往前走。风十七不快不慢的跟着,像是喃喃自语道:“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爷还有何颜面面见世人,唉,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翠婷这个人就好了,不过她怎么可能会突然间从人间消失呢?该怎么办呢?”
赵千军听到这句话心念一动,猛得停下脚步转回身来。吓了风十七一跳。风十七瞪着纯真无邪的双眼看着赵千军怯生生道:“怎么了爷?”赵千军已恢复正常道:“十七,你回去休息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风十七点头转身离去,神色已不在是小女人怯生生的表情了。取而代之的是运筹帷幄的自信神情。赵千军往赵千云的住处走去……。
赵千云协同雷剑向翠婷住处赶去。风十七从暗处出现挡在两人面前淡淡道:“曾定山,不用你们管。”赵千云坏笑道:“怎么?难道你对他感兴趣不成?”风十七也不回答,只是白了他一眼,转身而去。
雷剑把翠婷绑走到海外,赵千云把曾定山带到偏辟之处,懒懒得丢下句“在这等着。”说完便走。曾定山虽然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置自己。却还是听话的站在那里。不一会儿风十七从远处而来。
曾定山看着由远至近到风十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自觉无颜面见于是她。
风十七来到曾定山面前把准备好的银两递给曾定山道:“这是我们朋友一场的心意。你一定要收下。”曾定山又眼湿润感动道:“你……还当我是朋友?”风十七微微一笑道:“当然,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记住这句话,不要总是想着自己做的错事而愉疚一辈子,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忘掉过去,重新开始,走吧,不要再加洛阳城了。有多远走多远。”
曾定山听了风十七这翻话,心境霍然明朗不少,不再那么难受了,感激道:“我会一辈子记住这句话的。”
第十三 除敌
    赵文氏、桃子、随青三人照常坐到亭子闲聊。桃子满脸笃定道:“翠婷的失踪肯定与风十七有关,老爷为什么不问呢?”随青悠闲的喝了口茶道:“你只要记住,老爷都不过问的事,不管我们再怎么迷惑也不要管就对了。”赵文氏冷笑道:“少了翠婷我们又不会有什么坏处,管那么多干什么?”桃子看着二人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神情悠闲。心中急燥道:“难道你们都不担心吗?现在的风十七也非昔日的风十七了,我们再这样任由她得庞下去,那……我们的地位恐怕就要不何了啊。”赵文氏与随青对望一眼匀不说话,继续喝自己的茶。桃子拍桌而起,负气而去。
桃了满肚子火气,一人来到花园,正好撞上风十七。只见她一人坐在石凳上,似是在赏花。水秀站在身侧,桃子怒气冲冲的朝风十七走来。风十七见桃子向自己走来,忙起身,微笑道:“姐姐。”桃子冷声打思她的话道:“谁是你姐姐。我可承挡不起。”风十七愣了下像做错事的小女人般小声道:“是不是妹妹做错什么惹到姐姐不高兴了。那十七先在这里给你赔不是,还请姐姐多多包涵。”
桃子围着风十七冷眼看了一圈,假笑道:“妹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风十七小心应道:“妹妹哪里比得上姐姐……。”桃子突然冷声打断道:“风十七,别得意太早,我不会让你太好过的,哼。”说完桃子快步离去。风十七则恢复面无表情。不再是一幅柔弱模样。水秀对于风十七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暗叹了口气。赵千军这时过来,风十七立刻微笑相迎道:“千军,你回来了,东西呢?”
赵千军看了眼桃子离去的方向,面向风十七柔声道:“十七,桃子虽然进府比你早,其实却没有你大的,还是孩子脾气,她若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风十七微微一笑道:“你都说她是孩子气了。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呢?当然也不会生气了。”语气一顿,风十七隐下了笑容道:“不过我却要生爷的气了,听爷刚才那翻话,桃子刚才来找我麻烦。爷就在一边看着呢。为什么还不出来帮我解围,哼,你是什么意思嘛?”风十七转过身去不理赵千军,赵千军一听急了忙绕到风十七面前急道:“不是的,我……我……。”赵千军女人众多,却从不曾有女人对他生过气,他也不曾在乎过别人,此时见风十七生气,赵千军一时间手足无措,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风十七见赵千军着急的亲子,“嗤嗤”笑道:“我开玩笑的,瞧你急的。”赵千军这才松了口气,跟着笑了起来,命出手中的纸鹤递给风十七情切切道:“送给你。”风十七接过纸鹤开心道:“好精致哦,是你折的吗?千军?”赵千军犹如小孩子献宝般点头道:“当然,这可是我亲手折的,人家说纸鹤代表心愿,一千只纸鹤带表一千个愿望。也最心成,可惜,我没那么多时间所以只折了一只。可心意却是不减分毫的。十七,愿你永远快乐。”赵千军对自己怕好让风十七感动,又好有压力,双眼湿润。眨了眨眼中的泪水道:“对十七来说一只却胜过千只。”
夜深星稀。
水秀铺好了床,看着梳妆台前坐着的主子。好生奇怪,该睡觉了却在梳妆打扮,似乎没有半点睡觉的意思。水秀尽职道:“姐姐,该睡觉了。”风十七不带感情的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水秀道:“是。”水秀刚离开房间。风十七便起身往赵千云住处去。
赵千云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冷漠看透世情的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听有人敲门,打断了自己的思绪。赵千云皱了下眉头,心情不快的吼道:“谁啊?”却没人任何人回应他。只是高敲门声不断。赵千云怒气冲冲的翻身下床,嘴里气道:“找死?”发泄的用力打开门,见到外面淡装打扮却清丽怡人的风十七,愣在那里。满肚子的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风十七不请自进。越过赵千云走了进来,打量着赵千云的房间,只见房间内东西摆的毫无章法规律可言,也没有什么名贵的古懂。倒是很符合赵千云的风格。赵千云回过神来,口气不佳的吼道:“风十七,给我出去。”风十七回过身来面带三分媚笑看着赵千云,不理会赵千云的吼叫。微笑道:“十七来是想请二爷帮个忙。”赵千云见她不理会自己的话,上前拉住风十七的胳膊,想强行把她拉出去。风十七则顺势倒在赵千云怀里。紧紧搂住他不放手。赵千云软玉温香在怀,不禁怦然心动。想推开风十七却使不出力气来。又气又急叫道:“风十七!”风十七在他们怀里柔声道:“叫啊,再大点声叫,你这声音太小,大家听不到的。”赵千云紧张的看了下门外,无奈道:“好,我答应,你说吧,什么事?”风十七要的就是这句话,放开赵千云笑得好生灿烂。赵千云得以自由赶紧跳动开拉好自己的睡衣,防备的看着风十七。风十七看着赵千云防着自己的样子笑道:“你又不是没碰过你哥的女人,干嘛这么怕我?”赵千云瞪了她一眼道:“别人碰可以,你却碰不得。我还没那么笨,谁该碰,谁不该碰,我自有分寸。”
风十七笑了下,隐去笑容冷声道:“我下了个目标是桃子……。”风十七说罢离去。
赵千云关上房门,咒骂道:“该死的风十七,就知道威胁我。”
桃子对风十七真是厌恶到极点,每次见面都没有好脸色。赵府上下几乎都知道她们二人不合。
早饭时间。赵千云、赵文氏、砚儿、随青、风十七、桃子等人陆续就坐。风十七、赵文氏分别坐在赵千军两则。赵千云则在风十七对面。别人家吃饭都是热闹、温馨、一片和乐融融。然而赵府吃饭,却是各想各的,谁也不与谁说话,谁也不理谁,静悄悄的一片。赵千军进来坐定,道:“开饭吧。”从人这才开始动筷子吃饭。风十七并未动筷子吃饭。而且端起桌子上的茶喝,刚到嘴边,却被赵千云不知用什么东西弹打到,只听“当”的一声杯子翻落在地洒了一地水。风十七似是不知道所以。想问赵千云为什么打碎自己的茶。还示开口。却听赵千军冰冷的声音道:“千云,你……。”赵千军停住说话,吃惊的看着洒在地上的茶水,只见地上的茶水泛黑冒起泡沫。显然这是杯毒茶。
风十七看着地上的茶水,似是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砚儿也甚是意外,不过事不关已,只是愣了下便没事似的喝起茶来。随青、赵文氏互望一眼均看向桃子,桃子也是吃惊的睁着大眼摇头表示自己并未下毒。半天,只听风十七指着桃子含泪道:“姐姐,十七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赵千军不敢相信的看向桃子。桃子又惊又气,拍桌而起,指着风十七气道:“风十七!你血口喷人。”赵千军不待他人再说话冷声问道:“千云,你如何知道茶中有毒,你知道是谁下的毒,对吧!”桃子、赵文氏等人均看向赵千云。赵千云依旧是形态优闲的道:“自然是与风十七不合,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她立刻死去的人喽。”桃子瞪向赵千云气道:“赵千云,你意思是我下的毒吗?”赵千云看都不看她一眼,像是没听到似的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桃子气道:“你……。”赵千云厉声道:“够了,桃子,收拾东西马上给我离开赵府,我不想再看到你。”桃子脑子“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为自己辨白。等她回过神来,赵千军已起身离去。桃子眼光看向赵文氏,随青二人,想求她们二人求情,只见二人均避开桃子的眼光,不看自己一眼,桃子心寒意冷。讽刺一笑凄然离去。砚儿看着桃子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别有深意的看向风十七。风十七接触到砚儿的眼,心虚的捌过眼去。
夜深、人静。
似乎总是赵千云出没的时候。赵千云无声无息的来到凉亭,只见风十七斜坐在栏杆边。手中拿着一只玉镯痴痴的望着出神。竟然没有发现赵千云的倒来。赵千云来到她身后淡淡问道:“沈家玉送的?”风十七猛然间听到赵千云的声音吓了一跳。戴好玉镯挑衅道:“要你管,这么晚了不睡出来做贼吗?”对于风十七的挑衅,赵千云反倒觉得很有知已感。轻笑了下道:“你的眼中钉一个个都给你拔掉了,这下你可安心了吧?”风十七斜眼看了眼赵千云,眼神突然之间变得阴寒之极,口气也冷的可怕,道:“我的仇还没报呢!”赵千云看着风十七冷得吓人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当然知道风十七指的是赵文氏害死她肚子里孩子的那件事。
“嘻嘻……抓不着抓不着。”竹梅气喘吁吁的指着前面四五岁大的极为可爱的小男孩道:“小鬼,让我抓到你就惨了。”小男孩围着秦雪跑,竹梅在后面追。秦雪拦住竹梅微笑道:“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般胡闹。”秦雪拉住小男子蹲下来,怜爱的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温柔问道:“累不累啊,小虎?”小虎开心道:“不累,我喜欢和姐姐在一起玩!”竹梅也蹲下来问道:“你说得姐姐是我吗?”小虎看了她一眼,钻进秦雪怀里调皮道:“我说的是秦雪姐姐,不是你,你少自做多情了!”竹梅瞪大眼睛道:“小鬼,敢这么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做势要打小虎,秦雪拦道:“好了,别闹了。”竹梅斜眼若有似无的看了眼不远处的赵千军,对秦雪小声道:“他在那好一会儿了。”秦雪轻点头表示知道。叹了口气道:“唉!七主子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不掉,老爷现在也有后了,赵府也就不会如此冷清了。”秦雪声音不大,赵千军却听得清清楚楚。
赵千军本来在书房里看帐本。忽然听到有小孩子的嘻笑声,便情不自禁的寻声而来,然后看到的便是小虎的天真童颜与竹梅嘻笑打闹的场景。赵千军极其希望自己有个儿子,可天不从人愿,活了四十多年,依然没有后代。如今看到小虎,不由得看得出神。向往着自己要是也有一个像小虎一样可爱的孩子就好了。就在这时听到秦雪那句:“要是七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掉。”赵千军心头一震,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秦雪身后,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秦雪、竹梅急忙起身行礼道:“老爷……。”赵千军急道:“勉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小虎吓得躲在竹梅身后。秦雪吞吞吐吐道:“奴婢刚才说了好多话,……不知老爷指的是哪句?”赵千军声色俱厉,厉声道:“大胆奴才,敢跟我装湖涂,找死吗?快说。”秦雪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张道:”奴婢不敢,奴婢说就是了。是这样的……。”竹梅跟着跪在后面。秦雪一五一十的把赵文氏如何打掉风十七孩子的事说了出来,当然,不该说的她一句也没说。
赵千军听罢,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就这样给赵文氏打掉了,气得双眼冒火,咬牙问道:“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秦雪看着赵千军似乎着魔的眼睛是真的害怕了,颤声道:“她是夫人啊,谁敢得罪她、违抗她的命令啊?”赵千军不再理会秦雪,寒着脸往赵文氏的住处走去。
秦雪松了口气,滩坐在地上,拍着胸口道:“老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啊。”
赵千军一路上紧绷着脸,寒气逼人,像是要找杀父仇人报仇似的。来到赵文氏住处。
赵文氏见许久未到她这来的赵千军突然倒来,欣喜欢若狂的起身迎接,然而迎面而来的却是重重一耳光,赵文氏嘴角溢血,跌倒在地。可见这一耳光有多重。赵千军有多气。赵文氏莫名其妙捂着疼痛的脸颊满脸疑惑的看向赵千军。想问为什么,可接触到赵千军杀人的眼光时吓得一句话也问不出来,相处这么外,赵文氏从来没见过赵千军发这么大火。
赵千军用冷的足以冻死人的眼光,寒得令人发抖的声音问道:“十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打掉的?”赵文氏一惊,不禁脱口而出,问道:“你……你知道了?”
赵千军深痛的闭了下眼,伤心欲绝。好一会儿才冷冷道:“马上给我滚出赵府,要不然我要你的命。”说完这句话赵千军心寒意冷,失魂的离去。赵文氏如被钉在那里一般半天毫无动静。不管她是怎么走的。反正她是离开了赵府。
第十四 似情似怨
    赵千军心情沉重的来到马棚,骑上一匹马狂奔耐用骈。曲管家不放心让曲毅跟着自己则去通知赵千云。
赵千军一路狂奔,想着自己未出世便死掉的孩子,想着自己一生孤独无后,越想越伤心。骑马的速度也就越快,一下失神赵千军被飞奔的狂马甩落下马。连滚了几个才停了下来,浑身是伤,不醒人世。
曲毅、赵千云先后赶到,急忙把赵千军抬回府。赵千军这一跌摔得可真不轻,一连病了好几天都不见好转。反而愈加严重。赵府上下一片人心慌慌。
赵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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