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农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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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农家妻-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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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忧生怕天佑坏了自己的计划,大声呵斥道,“天佑,不许无礼了。”
    “娘子,她们是坏人,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们的提亲?”天佑看着柳无忧的眼中满满都是受伤之意,让她看得心疼。
    可是,这些都不足以使她心软。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快些把这些怪物抓起来,伤了人我唯你是问,”柳无忧的脸上从未有的肃然之色,就连王氏也看不懂女儿了,她走到天佑身边,劝道,“天佑,听忧忧的话,快些把它们抓起来,有什么话等她们走了再说。”
    天佑双拳紧握,十指关节分明,他死死地盯着柳无忧,四目相对,说不出道不明的情意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隔住了,柳无忧受不住这份僵持,终于还是撇开了头,而天佑这才从地上拿起一根草绳,几个空翻甩绳,螃蟹们就这么无辜地惨死在了天佑的手中。
    他扔下绳子,头也不回提出了柳家的院子。
    “吓死了,真真要吓死我了,”秀才娘刚刚是一动不动,现在见螃蟹都死了,整个人软在了地上。
    毛家三家将她扶了起来,别有深意地笑道,“秀才娘,看,一举两得呢,刚刚那个傻瓜武功可是厉害,他走了,秀才爷和无忧姑娘的事情会更加顺利的。”
    秀才娘的脸色这才有了好转,临走时还不忘交待自己后天会来。
    等到深夜,柳无忧还不见天佑回来,便只身一人提着灯笼去寻找,可是里里外外找了两遍都不见踪影,担心之余又忍不住埋怨,“死天佑,不是说好再也不躲起来了么,现在还让老娘好找,等找到你,看老娘不好好给你点颜色看看。”
    风黑月高之下,秋风凉如水,这让柳无忧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阿嚏!阿嚏!”
    都说一个喷嚏代表思念,两个代表有人骂你,三个喷嚏代表你感冒了。
    柳无忧胡思乱想了一通,朝两人之前发现的那个荷塘走了过去,虽然没有抱着很大的希望,可是结果却令她惊喜万分,荷塘边有火光,这个挺拔如山的背除了天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什么味儿这么香?柳无忧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越过天佑的肩膀看到他面前的火堆架着木架子,上面穿了好几只红彤彤的螃蟹。
    “你来这里干什么?”天佑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如秋风一般寒冷。
    “天佑,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不叫我?”柳无忧吹了灯笼,蹲在天佑的身旁,看到他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之下仍然昏暗不明。
    烤螃蟹,真是不错的主意!鲜美多汁,肉质紧实,吃到嘴里,是实打实地满足感。
    柳无忧吞咽着口水,等天佑把螃蟹给她,可是脚都蹲麻了,还不见天佑有所行动,自顾自己吃得开心。
    原本以为他为主动,然后化解两人的僵持,可结果呢,柳无忧失望地垂下眼睑,因为天佑的冰冷态度而全身发寒。
    “和我回家吧,天佑,”柳无忧央求道。
    “你自己回吧,我自己晓得怎么回去。”坦白的拒绝,让柳无忧的心一沉,从未有的失落油然而生。
    “你能不耍孩子脾气么,等过了这几天,我会告诉你我的目的,”柳无忧不知不觉加重了语气,期望能让天佑看她一眼。
    天佑的眼睛至始至终没转动一下,低哑的声音沉寂如水,“他们都说是我傻,我知道,所以你不用解释了,回去吧。”
    这是天佑第一次让柳无忧独自回去,而且竟是连头都没回一下。
    柳无忧一脚踢开来已经熄灭的灯笼,含着眼泪从天佑的身边经过,拢于袖子中的双手紧紧地缠着,心里暗骂道,臭天佑,有种别再和我说话,不然我要你好看。
    等柳无忧消失在夜色之中之后,天佑将火堆扑灭,一跃而起,施展轻功隐于黑色中。
    柳无忧一口气小跑至柳家,没看到天佑跟上来,便将门闩一插,头也不回地回了屋子,而天佑的脑袋却出现在了屋顶,等柳无忧回屋,他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悠然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隔天早上,柳老太太敲门进来,柳无忧正给自己编了个还能见人的发髻,只见是自己的奶奶,便笑着迎了过去,“奶奶,孙女的手艺怎么样?”
    柳老太太将柳无忧打量了个遍,严肃问道,“忧忧,你真要嫁给张家那狗东西?”
    又是一个来问这个事情的人,柳无忧颇为无力地应付道,“奶奶,您身子不舒服就回屋歇着去,孙女自有主意。”
    “谁说我身子不舒服的?”柳老太太许是觉得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了一样,故意拔高了声音,“你别打岔,虽然奶奶疼你,可也不能任由着你走歪路。”
    时间不早了,柳无忧还没好好打扮一番呢,听着柳老太太发牢骚,便将她推到了门口,疏导,“奶奶,孙女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您老还是回屋去吧。”
    “这孩子……”柳老太太的声音消失在了门口。
    柳无忧打起精神,掐着手指一算,离茶庄开张还有三天时间,那么今天务必要拿到绫罗绸缎。
    穿好衣裳,柳无忧让柳无愁去客栈把刘三妹叫过来,刘三妹原本有个未婚夫,可没过门就死了,因此她也算是个寡妇,此人生性泼辣,性格豪爽,因此极得人缘,不仅如此,还有一身的力气,要是张家送来绸缎之类的小礼,刘三妹带去客栈,也省得再送了。
    刚吃过早饭,敞开的院门便迎来了张冲及他的媒人毛家嫂子,还有八匹布料,在太阳的照耀下发亮光,看着倒像是真丝。
    皮肤黝黑且人高马大的刘三妹看到张冲跟恶狼看到小羊一样,眼睛亮了。
    柳无忧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微笑着坐在天井的桌边,着手倒水,连着斟了三杯,一杯王氏的,一杯刘三妹的,一杯自己的,每一杯水都被朱砂鳞片吸收过杂质,口感清甜无比。
    “忧妹,我来了,”张冲朝柳无忧亲热地喊了一声,许是用过于用力了,扯到了嘴角的伤,疼得他龇牙咧齿。
    “哎呦,你们太客气了,还给我们准备水,”毛家嫂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想要吃刘三妹眼前的水,可是刘三妹不知她是何人,将茶杯夺了过来,喝下之后,将空杯放在了桌上。
    “姑娘,这水好喝,能否再来一杯?”
    柳无忧亲自给刘三妹倒了一杯,说道,“水而已,又不是什么珍贵之物,想喝多少有多少。”
    两三句话过去,直接把张冲撇在了一边。
    “忧忧,”王氏朝张冲努了努嘴,示意人已经来了,别这么晾着。
    柳无忧故作惊讶地说道,“张秀才,原来你也来了呀,快,快点过来坐。”
    张冲受宠若惊地大步走了过来,可是石桌就四个位置,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给他坐了,于是,毛家嫂子乖乖自动地站了起来。
    刘三妹看到张冲坐在自己的旁边,便把自己的水推了过去,羞红着脸说道,“喝我的水吧。”
    柳无忧见势把那茶盏给夺了过来,朝刘三妹说道,“人家是秀才爷,以后的状元爷,怎么能和我们一样喝这山里的水呢,要喝当然就喝上等的茶水了。”
    说完,柳无忧朝北屋喊道,“大伯娘,给张秀才的茶水好了没有?”
    “来了,来了。”邱氏的声音传来之后,就看到她微胖的身子跑了出来,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杯茶,生怕会晃出来。
    “张秀才,请喝茶,”柳无忧把茶盏放在了张冲面前,又推了一把,催促他趁热喝。
    张冲双手一抖,学着那儒者的优雅模样,捧杯喝下大半杯的茶水,随后砸了砸嘴巴,说道,“好喝,这茶水果然是非同凡响,忧妹,这是不是以后你们茶庄的头牌啊?”
    柳无忧闻言,掩袖忍住即将要破口而出的大笑了,“好喝,你就多喝一点。”
    “我也要,我也要。”毛家嫂子口干舌燥地伸手要茶,邱氏又从屋里拿了一杯出来,毛家嫂子看都没看一眼,一口气都喝下去之后,回味道,“怎么这茶水味道不大对劲儿?”
    “胡说什么?”张冲睨了毛家嫂子一眼,说道,“茶庄的头牌茶水,味道自然是不一样了。”
    “可是这头牌茶水像涮碗水啊。”毛家嫂子将茶盏中最后的一滴茶都倒进了嘴里,肯定自己没有说错。
    刘三妹好奇地喝了张冲茶盏里的茶,可是还未下咽就全部给喷了出来,“这茶怎么能喝,根本就是涮碗水。”
    “无知妇人,”张冲不削地瞪了一眼刘三妹,又将茶盏中剩下的茶水给喝管了,还不忘摇头晃脑地赞叹道,“疏香皓齿有余味,更觉鹤心通杳冥。”
    刘三妹瞬间被张冲的两句诗给迷倒了,小女人的仰慕之色尽显于脸上。
    “咳咳咳,”毛家嫂子不好和张冲争个黑白是非,只好把话题扯到了求亲一事之上,“无忧姑娘,你要礼呢今天都带来了,你给看看?”
    “不必了,”柳无忧轻啜了一口茶,气定神闲地说道,“你们说的亲事,我考虑一下,过几天再给你们回复。”
    “忧妹,我……”张冲伸手想要拉柳无忧的手,柳无忧眼疾手快打翻了桌上的茶壶,发烫的茶水都淋在了他的手上。
    “嘶~!”张冲急忙缩回了手,痛得只在大腿上来回摩擦,结果,手背是一片通红,“呼!~”
    柳无忧见张冲吹着自己的手背,便对毛家嫂子说道,“毛嫂子,张秀才都被烫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站着?还不赶紧扶他去找郎中,不然手坏了以后还怎么握笔?”
    一语点醒梦中人,毛家嫂子扶着张冲起身,张冲却还是恋恋不舍地说道,“忧妹,你放心,我没事,等我好了再来看你。”
    柳无忧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张秀才好走。”
    “快走,不要耽搁了,”毛家嫂子拖着张冲就出了柳家。
    刘三妹一直盯着两人,直到不见了人影才收回目光,讨好地问道,“姑娘,这两人是什么人?”
    “是附近张家坳的秀才,听说是十里八乡唯一的秀才,将来的状元公,怎么,你喜欢他?”柳无忧故作惊讶地问道。
    “哪里,随便问问,”刘三妹低下了头,刚刚已经看得很明白了,人家是向柳无忧求亲的,自己一个下人,怎么和姑娘争?
    “说实话,或许我会让给你。”
    “真的?”
    “当然,”柳无忧十分认真地回道,“是不是我猜对了?”
    刘三妹羞怯地点了点头,说道,“他是奴婢喜欢的类型,有文采,又俊俏。”
    柳无忧差点把昨晚的饭都给吐出来了,不过还是忍住了,说道,“把这些布带回去,按着我给的样子缝制,最晚明天中午我要看到成品。”
    “姑娘的意思是……?”
    “这男人我不要了,给你。”柳无忧起身丢下这句话后就朝门外走了出去,今天打算去临湖小筑看看,是不是都打扫地干净了。
    好在有沈方氏留下的七个俊男,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使得临湖小筑的小丫鬟们惟命是从,就连忠叔都不可思议地说道,“家主以前鲜少来住,这里的丫鬟偷懒懈怠,现在倒好,个个勤劳得紧,姑娘可随处看看,不满意地我便让他们再侍弄侍弄。”
    窗明几净,桌椅整齐,鸟语花香,假山林立,湖水荡漾,这还有什么令柳无忧不满意的,就一滴血就换来这么好的地方,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回去时,柳无忧吩咐甲君他们抬着她绕沈家庄走一圈,以便打听一下盛威茶楼的情形,这不走不知道,一走真是吓了她一条。
    茶楼门前的队伍比开张那日来得更长,人更多,反观其他的饭店酒楼,就显得门可罗雀了。
    回到柳家,柳无忧看到沈奎正在开着嗓子,见到柳无忧,是面带喜色地说道,“姑娘,您写得这个故事真是太精彩了,我看了几遍都不过瘾,离茶庄开张也没多少时间了,过来说于姑娘听听,要是说得不好,姑娘给纠正一下,免得糟蹋了姑娘的心血。”
    反正没事,柳无忧招呼着柳家的人一起听,还备了些松子和茶水,倒是像及了在茶楼听评书的样子。
    “很久很久的时候,我们圣洛大陆分为四大洲,在那东胜神州上,有一座花果山……”沈奎一句句地流利地说着,到了精彩之处,柳无忧连同一伙人还不忘喝彩一番,一早上的时间就这么打发了,许是之前伸进绷得太紧,这一下倒是轻松了不少。
    打从前天晚上见过天佑之后,柳无忧便没在白天见到他了,但是有听小福子说起来过,所以也没放在心里去了。
    过了一日,午时一过,小慧和刘三妹两人带着茶庄要穿的衣裳来了。
    还未见到衣服,柳无忧先是被刘三妹给吓了一跳,这是刘三妹么,怎么和昨日这么不一样。肌肤如玉,唇红如樱,黑发如墨,活脱脱一个风韵十足的妇人模样。
    “姑娘,您是不是也惊讶她的变化?”小慧笑着问道。
    这还用说?!柳无忧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并没有看花眼,便问道,“奇了,怎么一夜之间从黑到白,我都快认识不出来了。”
    刘三妹俏然笑道,“哪里有这么明显。”
    “三妹,你可是谦虚了啊,姑娘面前还这么卖弄,仔细让姑娘笑话了,快说,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怎么一下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莫胡说了,我吃的还不是个众姐妹一样,不过是昨日在姑娘这里多喝了杯水而已。”刘三妹的话倒是提醒了柳无忧,上次小慧在她屋里的时候,打翻了一杯水,而她用来擦拭眼角的恰恰就是用朱砂鳞片浸过的。
    难道,这朱砂鳞片具有变丑为美的奇特作用?
    看着小慧眼尾还留有红色胎记,柳无忧便打算用心一试,招了两人进屋后,让小慧半仰着头,而她则用手绢沾了些桌上的水,然后慢慢地在红色胎记上打转,半刻钟之后,收手休息。
    接着这个空档,柳无忧让两人把做好的衣服给她看,等拿到衣服之后,她便傻眼了。
    这棉布怎么会是昨日张冲送来的真丝面料呢。
    “姑娘,您怎么了?”小慧见柳无忧发呆,疑惑地问道。
    “昨天送来的可不是这个布料,你们两个……”柳无忧的话还没说完,小慧和刘三妹双双跪了下来,急忙说道,“姑娘,容奴婢说两句话。”
    “说,”柳无忧猜到里面必有蹊跷,脸上便凝气了肃色,使得小慧两人更为紧张了。
    “姑娘,昨日三妹送来布料时,奴婢就感到不对劲了,怎么外面是真丝面料里面却是普通的棉布呢,本来应该先和姑娘打过招呼再裁制衣裳的,又怕时间来不及,所以就想今日来了再说。”
    这么说,昨日张冲送来的根本不是什么真丝面料,而是普通的棉布。
    张冲,你们可真是欺人太甚了,这也叫求亲?配只母猪给你还差不多。
    “时间来不及了,你们都先穿上我瞧瞧,”柳无忧气得坐了下来,心里寻思着怎么找张冲晦气。
    换上旗袍的两个人掀帘而出的时候,完全让人眼前一亮。
    她们两个已经完全将旗袍的特点穿出来了,一件通体剪裁,上下相连的合身旗袍总能让女子显得内敛而不张扬,沉静而不轻飘,贤淑而不争艳,更是含蓄而又性感,简洁而又典雅。
    “姑娘,怎么样?”许是刘三妹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因此浑身焕发出自信的光彩,更是衬得这棉布旗袍都异样出彩。
    “不错,开张那日,以后茶庄上工你们就穿这身衣服。”柳无忧摈弃之前的衣服,就是因为沈钱袋子用了她的点子,所以再重复那就是自取灭亡。
    “可是就一套衣服,姑娘就不怕我们穿臭了?到时候怕是赶跑了客人。”小慧换回了原来的衣服后,小心翼翼地叠好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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